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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强扭的瓜,贼甜-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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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了愣,忙翻过另一页来看,然另一页上竟是一个字都没有了。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当年金龙镖局一案,乃是龙云镇数百年间第一惨案。如此重大命案,其卷宗之上竟然只有寥寥几字。”齐墨书不停的翻弄着手里的卷宗,可任他再怎么寻找,也找不到关于李家命案的只言片语。
  李如男倒吸了一口冷气,夺过齐墨书手上的卷宗,缓慢而沉重的放在了架子上,木架不堪其力,吱吱作响,细小的木屑窸窸窣窣的落了下来,落在了李如男洁白的裙角上。
  原来她的母亲,她的兄嫂,她的朋友,她的叔伯,她金龙镖局上下一十七条命,只值这么几个字。
  “如男,你没事吧。”齐墨书见她面色铁青,双目渐赤,心中一紧。
  “我没事。”李如男将心中涌起的血腥之气生生咽下,“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离开吧。”
  齐墨书点点头。二人正要离开,大门却被人踹开了。
  “齐墨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无召擅闯衙门,你说该定你个什么罪好呢?”
  杨少卿背着双手,摇头晃脑走了进来。
  齐墨书与李如男一愣。
  “呦,李镖头你也在啊。”杨少卿撩了撩他绛红色的衣摆,“真是好巧好巧,寻死寻在了一处。你们夫妻两个便到死牢里去做一对鬼夫妻吧。”
  “死牢?我犯了什么事你要抓我去死牢。”齐墨书愤愤道。竟被他抓了个正着,真是倒霉透顶!
  “你还有脸问你犯了什么事?”杨少卿得意极了,嘴角高高撇起,高声叫嚷:“前来偷卷宗的,是你们两个吧,纵容他人在衙门外纵的,也是你们两个吧!”
  “你信口雌黄!”
  “不要跟他废话了。”李如男不慌不忙走到齐墨书身前:“我们走。”
  “走?”杨少卿冷哼一声:“李如男,衙门内里里外外可都是我杨家的人,今朝便是你插翅也难逃!”
  “那便试试!”
  “上!”杨少卿一声令下,手持长刀的衙役破门而入。
  李如男抬脚一踹,直接将冲在最前头的衙役踹翻在地,呕出一口血来。齐墨书抱起一堆卷宗,对着手握长刀的衙役一通乱砸,李如男趁着衙役被沙土迷了眼睛嗷嗷乱叫,拉着齐墨书跑了出去。
  “废物!”杨少卿全然没有料到他爹手底下的人居然这么没用,气急败坏道:“还不给我追!”
  李如男本想原路返回,奈何杨少卿太过奸诈,竟然命人燃烧桔梗以阻其来路。无奈之下,李如男只得带着齐墨书直闯县衙正门,却和外出归来的杨守孝撞了个正着。
  杨守孝两条腿才迈进县衙的大门,便见得里面浓烟滚滚,鸡飞狗跳。两个身着白衣之人正被十余衙役追赶着,其中一人显然功夫了得,手上虽无任何兵器,却一次又一次的将逼近他们的衙役打退。
  杨守孝揉了揉眼,又朝里一望,这一次,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杨少卿。
  “少卿,这是在做什么?”杨守孝急的顾不得身份,扶着乌纱帽呵斥道:“都给我住手!”
  话音刚落,又有一人走了进来,那人身穿火纹玄袍,龙眉凤目,气宇轩昂。杨守孝见他进来了,吓得腿都软了,艰难迎了过去,赔笑道:“大人您怎的下轿了,下官还未替您安排妥当呢。”
  “无妨。”那人道:“发生了什么事?”
  杨守孝尴尬的擦了擦额上冷汗,白了杨少卿一眼。杨少卿忙道:“爹,有人擅闯衙门,偷取卷宗,杀人纵火!儿子正设法将着无法无天之人抓起来呐!”
  “竟有这等事!”杨守孝额上的冷汗更多了,他颤巍巍朝玄衣之人哈了哈腰:“魏大人,真是让您见笑了,一来便碰上这样的事情,实乃下官治理无方。您请到衙内休息片刻,待下官处理好此事,再到大人前请罪。”
  良久,无人回应。
  杨守孝抬头一看,发现他的魏大人已经走开了。
  李如男本欲放开手脚,大开杀戒,忽见衙役们都停了动作,一时有些讶异。她护在齐墨书身前,谨慎戒备,深怕再中了埋伏。
  齐墨书再一次为自己不会武功需要人保护而感到羞耻,他按住李如男的肩膀道:“如男,你不要管我了,杀出去!”
  李如男用一张冷漠的侧脸回绝了他。
  “如男!”
  “不可能。”
  二人说话间,那名玄衣之人已经走到了李如男面前。他微微打量了李如男片刻,疑道:“李如男?”
  李如男早已注意到了这位令杨少卿毕恭毕敬的大人物,她隐隐觉得此人有些面善,却因隔得太远未能看清,现下离得近了,她立刻认出了他:“魏明彦?”
  魏明彦翩然一笑:“果然是你。”
  魏明彦?魏明彦又是谁?齐墨书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道。
  “我原本打算一到龙云镇便到金龙镖局去拜访李老英雄,却因公事在身,未曾前往,没想到竟在此处碰到了你。”魏明彦一双狭长风眸,明亮而神秘,连笑容都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味道。
  “杨大人。”
  杨守孝早已侯在了魏明彦的身侧,见他与李如男如此熟络,心中直犯嘀咕。
  “下、下官在。”
  魏明彦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金龙镖局一门皆豪侠,你确定眼前的这位李姑娘,是贼?”
  杨守孝心如石坠:“回、回大人的话,下官也觉得这其中定有误会。”他赶忙下令,“都给我滚下去。”
  “爹!”杨少卿见他爹要放人,急了。
  “你闭嘴!”杨守孝气道。
  魏明彦恍若未闻,含笑看了看站在李如男身厕的齐墨书,好奇道:“这位公子是?”
  “家夫,齐墨书。”李如男回道。
  “齐墨书。”魏明彦拖着长音,打量着齐墨书思索了许久许久:“可是金花解元齐严正之子?”
  “正是。”
  李如男说罢看了齐墨书一眼,齐墨书会意,拱了拱手道:“在下齐墨书,见过魏大人。”
  他微微垂眸,发现魏明彦的腰带上坠着块黑红色的玉令,上刻火云纹,他略略皱了皱眉,心道这位魏大人真是好大的来头。
  “齐公子果真一表人才,仪表堂堂。”
  魏明彦虚扶了一下,齐墨书立刻直起腰道:“大人过奖。”
  魏明彦笑笑,目光移到李如男面上沉了下去,李如男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垂着眼睛,并不愿说话。
  这位魏大人怎么古古怪怪的,齐墨书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似吊着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魏大人。”齐墨书上前一步,将李如男挡在了自己身后:“今日多亏得魏大人相助方得以脱险,请受齐某一拜。”
  他躬身欲拜,魏明彦眼疾手快将他拦了住:“魏公子说的哪里的话,如此客气,真真是见外了。”
  扶起齐墨书后,魏明彦冲李如男微微欠了欠身:“我还有公事在身,就不陪二位多言了,他日得空,定登门到访。”
  说罢,转身而去。
  李如男见他走了,这才开口道:“咱们赶快离开这吧。”
  齐墨书忍下心中疑虑,点点头:“好。”
  

  ☆、疑窦

  魏明彦的话十分管用,李如男和齐墨书平安顺利的从衙门正门走了出去,无一人再敢阻拦。
  他们俩赶回吕知明所匿之地时,发现几个衙役正将吕知明绑了起来,齐墨书见状叫道:“放开他!”
  “对!放开我!快放开!”吕知明身上脸上全是土,看起来十分狼狈。李如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按着吕知明的肩头来了一记横扫千军,将押解着吕知明的衙役都踹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李如男边说边解开了吕知明身上的绳子,吕知明被揍得鼻青脸肿,一边哼唧一边道:“没、没事。”
  被踹在地上的衙役骂骂咧咧站了起来,正要动手,却见一下人模样的男子跑了过来,他对着衙役们嘀咕了片刻,便带着衙役们离开了。
  吕知明大为纳罕:“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要问你呢,这是怎么了!”齐墨书道。
  吕知明苦哈哈的叹了口气:“嗐!别提了,你们两个才进去我就被抓住了,非说我要火烧县衙,现下是人赃并获!”
  “人赃并获。”齐墨书叉着腰来来回回走了两步:“咱们一定是着了道了。”
  李如男亦颇为认同齐墨书的想法,她朝府衙内望了一眼,沉声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齐墨书道:“好。”
  三人出身未捷,垂头丧气的回了齐府。
  吕知明洗了洗脸,换上了齐墨书的衣服,憨态可掬的坐在了圆凳上。他原本就比齐墨书壮一些,这般勉强地穿着齐墨书的衣服,活像只陷放多了快要崩开的大包子。
  “齐兄,你说咱们三个着了道了是什么意思?咱们着了谁的道了?杨少卿的?”才坐稳了屁股,吕知明便忍不住追问。
  齐墨书亦换了身便服,他和李如男一左一右坐在窗前,脸色都很不好看。
  “杨少卿?哼,此人自不必多说,他与我之间的仇怨,只怕一天一夜也讲不完。”齐墨书望着吕知明的眼睛:“我只是奇怪,潜入衙门的事,只有你、我、如男和文书遨知道,那么杨少卿是如何得知我们的计划,从而来了一招瓮中捉鳖呢?”
  吕知明听罢蹭地站了起来:“齐兄,你怀疑我?”他登时竖起三指放在额前道:“我吕知明对天发誓,如若做出出卖朋友之事,定天打五雷轰,一辈子考不上状元,娶不上媳妇!”
  “你就是不出卖朋友也考不上状元。”齐墨书认真地说。
  吕知明痛心疾首,五官抽搐,快要哭了。
  “哎呀,我说的不是你。”齐墨书嗔了他一眼,撒娇似得:“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吕知明狠狠白了齐墨书一眼,坐了回去,他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不、不会是书遨吧。”
  齐墨书抿了抿嘴角,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吕知明见状吞了吞口水,也忙喝了口茶。
  三个人正愣着,墨雪推门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入书房,对着齐墨书笑盈盈地说:“墨书,外面有人找你。”
  吕知明一看是墨雪走了进来,眼睛都亮了,立刻站起来打招呼:“五小姐。”
  墨雪颇是惊讶的看着吕知明:“吕公子?”
  她望着吕知明呼之欲出的小肚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穿着墨书的衣服吗?”
  吕知明当下大窘,脸红的跟院中熟透了的海棠果一样。
  “是、是,让五小姐见笑了。”他手忙脚乱的拢了拢衣襟,设法挽回颜面,然而并没有用。
  墨雪别过身去不再看他,辛苦地憋着笑。
  “五姐,来人可有讲明自己的身份?”齐墨书问道。
  墨雪回道:“他说他姓文。”
  “书遨?”吕知明来了精神:“墨书,走,咱们去问问他。”
  齐墨书却是不动:“我就不去了,你去替我问了也是一样。”
  他看了身边一直默不做声的李如男一眼: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和如男说。”
  吕知明十分识趣,听其如此说,便道:“好吧,等我问清楚了便来告诉你。”
  说着,便和墨雪一并离开了。
  吕知明走后,李如男方才深深叹了口气。
  齐墨书倒了盏新茶给她:“先喝口茶吧。”
  李如男依言抿了口茶,茶明明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她却品不出它的清香。
  “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魏明彦的事。”
  齐墨书眯着眼睛笑了笑,竖起大拇指道:“娘子果乃智慧也。”
  李如男瞥了齐墨书一眼,神情中满是忧郁:“他算是我的一个远亲,与我有过婚约。”
  虽有心里准备,但齐墨书仍旧被这个答案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才理清一个赵瀚文,又来了一个魏明彦。
  这些前未婚夫们,死了或活着,怎地个个令人不得安宁。
  “哦,这样啊。”即便心中如海浪翻滚,齐墨书仍装作一派镇定的模样。
  “我之前倒是听说过你与他的事,他们说……”
  “说他与我订婚之后便下落不明,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为泄愤,将他家中老母轰了出去,占其家宅夺其田地,对不对?”李如男眼中寒光一闪,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沾上了冷气。
  齐墨书瑟然:“是。”
  李如男冷笑着扯了扯嘴角:“你信不信?”
  她望着齐墨书,眼神中几分悲凉、几分委屈、几分愤怒,齐墨书愣了愣,握住她冰凉的手温声道:“我只想听你说。”
  李如男眸中一晃,声音渐渐低沉:“其实这些并不重要,墨书,我只想知道我要知道的事。”
  齐墨书的心忽然似被针扎了一般疼痛起来,他这个人一向好奇心重,事关李如男的往事,他自然更想知道。可既然李如男不愿意说,他只得放弃追问。
  “你不要气馁,我们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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