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强扭的瓜,贼甜 >

第20节

强扭的瓜,贼甜-第20节

小说: 强扭的瓜,贼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银子,也都花了。可是不管我父亲怎么闹,怎么查,终是半点头绪都没有。”
  “半点头绪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齐墨书一对剑眉越拧越紧。
  “谁说不是呢。”李如男双眸渐渐涣散,又旋即怔了住,“再后来,父亲便病倒了,几乎是一蹶不振。他硬是撑着一口气重新站了起来,并劝导我,要我忘记仇恨,好好生活。我不懂,当初恨得咬牙切齿,闹得京城天翻地覆的父亲为何一夜之间懦弱如厮。我一点都理解不了,我甚至有些恨他,恨他不能替母亲,替兄嫂,替为镖局死去的叔叔伯伯讨一个说法。”
  说到最后,她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
  齐墨书心疼不已,情不自禁按住她的肩膀唤道:“如男……”
  李如男别过脸去,吸了吸鼻子后又别了过来,“我知道我不对,我知道。”她红着眼睛望向远方,“我也在劝着自己想开些,也愿意接受父亲对我的安排。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报仇,就像我师兄说的那样,五年十年,十年二十年,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她坚定的话语,一下下敲击在齐墨书的心上。曾经,他以为自己也是吃了苦的,可和李如男所经历的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
  他长袖一带,将李如男揽进了怀里,“五年十年,十年二十年,我陪着你。”
  犹在感伤的李如男浑身一凛。
  “你说什么?”
  齐墨书正色道:“我说五年十年,十年二十年,我陪着你。”
  李如男嘴角微扬,沉沉闭上了眼睛。她歪在齐墨书的肩上,忽然觉得那颗一直在漂泊的心,似乎得找到了倚靠。
  她多想放下一切,山高路远的去流浪。去追寻向往已久的自由,追寻快意恩仇的江湖梦。
  可她放不下心中的仇恨,放不下。
  多少次,她望着天边难以入眠,只怕午夜梦回时,又看见白骨森森,血河绵长。
  那是她亲人的骨和血。
  李如男再也隐忍不住,伏在齐墨书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她很少哭,很少很少了。
  齐墨书紧紧的抱住她,任她的鼻涕眼泪流在自己身上。他的心底异常的平静,静的如头顶星空,如山中小溪。他也曾在夜深人静时,偷偷爬上屋顶看星星,看月亮。却没有哪一次的心境如今日这般,似甜蜜,似哀伤,似迷茫。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的胳膊都麻了,他方从虚无缥缈的遐想中转醒了过来。
  低头一看,李如男竟是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她睡着了的样子很是可爱,小猫似得,蜷缩着身子,软绵绵的。齐墨书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廓,又摸了摸她的长发,丝丝滑滑,和他的一头杂草很不一样。
  她的发上别着一根毫无起眼的木簪,褐褐黄黄,没个花样。她似乎很喜欢这根难看的木簪,平日里总是别着它。
  齐墨书同样好奇的将它摸了摸,竟是摸出了些许亲切之感。他忽然觉得这簪子似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正想取下来认真瞧一瞧,忽听有人喊道:“大小姐,老爷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求收藏,非常诚心的求收藏!呜呜呜

  ☆、是书生也是良医

  济风堂内,烛光萦绕。李天盛阖目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异常。
  齐墨书与宁则风站在一旁,看着江大夫将一根银针自李天盛印堂处取下。
  齐墨书望着那根银针,心提到了嗓子眼。
  “大夫,我爹这是怎么了?”李如男半跪在床边,焦急道。
  江大夫举着银针摇了摇头,“哎,老朽为李镖头诊治了多年,怕的就是这么一天。之前想着李镖头身强力壮,没准就能扛过这道坎,如今看来……”低头叹了一回气,“姑娘,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李如男浑身一颤,险些瘫在地上。
  齐墨书与宁则风身形一晃,竟是同时朝李如男走了过去,走着走着二人又一并停了下来,对望一眼,很是尴尬。
  这讨人厌的黄鼠狼!齐墨书将手一背,一脸严肃道:“黄、宁师兄啊,岳父大人到底得了什么病?”
  “火毒之症,由心而起。”宁则风沉声道。
  “火毒之症?”齐墨书飞快的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这算什么病?”
  宁则风收回凝望着李如男的目光,平静的看了齐墨书一眼:“师母出事之后不久师傅便病倒了,后虽好转过来,身子却一日不日一日。这些年来,我四处寻医问药,却始终寻不到个好方子来医治师傅的毒症。”
  原来是这样,这黄鼠狼人虽奸诈,话倒是说的明白。
  “想来是岳丈大人当年急火攻心,久而久之耗损了心脉,肝气郁结,这才致一病难愈。”
  宁则风点头,“是。”
  齐墨书水灵灵的眼睛眨了眨,朝着凝眉苦思的江大夫一拱手:“江大夫,我能看看您的方子吗?”
  江大夫捋着胡须打量了齐墨书两眼,痛快的将药方递给了他。
  人参、当归、川穹、白芍、牛膝、紫苏梗……齐墨书细细看了一回,“这都是温凉舒气的药。”
  江大夫点点头,“不错。”
  齐墨书心底滚了滚,毕恭毕敬的将药方交还给了江大夫,笑的令人挑不出错处:“江大夫悬壶济世,所开的方子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岳父现下情况特殊,是否可以让在下开个方子试一试呢?”
  江大夫捻胡一笑:“齐公子,老夫知你博览群书,有一肚子的好学问,却不知竟也精通歧黄之术。”
  齐墨书笑的益发灿烂,“哪里称得上精通呢?不过闲来看过一本古医书,略了解了些皮毛罢了。”
  宁则风凉飕飕的话语见缝插针的飘了进来,“齐公子,治病救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齐墨书瞬间收起了笑容,“这个我自然知道。”
  “如果你……”
  “让他试试。”
  宁则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如男打断了。
  他有些惊诧,齐墨书却满是欢喜。
  “曦儿,你怎么……”宁则风还欲再劝,李如男却抬手拦住了他。
  “让他试试。”李如男无比坚定道:“便是我父亲醒着,定也愿意试一试墨书的法子。”
  说罢,冲齐墨书柔柔一笑。
  齐墨书脸上顿觉一烫,他飞快冷静下来,凝神屏气的写下了一张药方。
  写好之后,来来回回查验了三四遍,这才将药方交给了江大夫。谁道那江大夫看过竟怒道:“这、这简直是胡闹。”他抖着手中的方子与齐墨书理论,“李镖头本就气郁难抒,五内郁结,应降火去邪,表里舒气才对。你这一剂猛药下去,怕是会坏事。”
  齐墨书深不以为然,“五行相克,相互制约,江大夫不试试又怎知行不通呢?”
  江大夫说他不动,便颤颤巍巍的去找李如男,“姑娘,这……”
  李如男接过他说中药方,略略看了几眼后交给了身边下人,“赶快抓药回来煎了,给老爷服下。”
  “是。”下人接过药方匆匆去了。
  江大夫与宁则风两个面面相觑,齐墨书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多时,药便买来煎好了,李如男亲自将药给李天盛喂下,这才从卧房内退了出来。
  虽耗了一夜,李如男却毫无困意。倒是坐在圈椅上的齐墨书东倒西歪,想来定是累坏了。
  李如男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将一张毯子盖在了他身上。谁知齐墨书竟突然睁开眼,张口便道:“灵公为无道,使诸大夫皆内朝,然后处乎台上隐弹而弹之。”将李如男狠狠吓了一跳。
  “墨书,你可是魇住了?”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齐墨书定睛将身前之人一瞧,缓缓回过神来,他扬手敲敲额头,“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爹呢。”
  李如男满是无奈,这人读书读久了,是有些冒傻气。
  “岳父大人怎么样了?”齐墨书伸了个懒腰,问。
  李如男神色渐忧,“在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她神色恹恹的叹了口气,满面忧愁。
  齐墨书跟着叹了口气。 
  他挽过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里,温言安慰:“如男,你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李如男苦笑,“但愿如此。”
  他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两个人中间隔着一盏黄白色的烛灯,烛火跳跃,影子便也跟着一闪一闪的。
  齐墨书望着她的侧影,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自己为李天盛下药方的事,他捏了捏李如男的手:“你怎么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一剂猛药下去,把岳父治坏了吗?”
  她那么痛快的许他医治,他是有些意外的。
  李如男神色淡然的提起了茶壶,替他添了碗茶,“我知道你懂医术,上回你受了风寒,烧的厉害,便是自己给自己开了方子医好了。”
  齐墨书笑笑:“可那不过是医治风寒的方子。”
  李如男提着茶壶的手微微一顿,冷了面孔道:“如果父亲因此而丧命,那我就不活了,你也得陪葬。”
  齐墨书瞠目结舌,“如、如男。”
  “哈哈,唬你的。”李如男将茶碗放在了齐墨书面前,一脸促狭的望着他。
  齐墨书一下子懵了住。
  她笑了?她刚刚笑了!齐墨书的嘴角不禁朝上扬了扬,他假装生气的伸手在李如男头上一敲:“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们两个是要携手共赴一生的,不活到白发苍苍,儿孙满堂,谁都不许死。”
  李如男的面色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僵了住。便是齐墨书自己也傻了。
  哎呀,他这个时候说这些干嘛啊,怪别扭的!
  李如男呆呆的望着齐墨书,齐墨书亦呆呆的望着李如男。两个人的面颊在烛火的映照下,都微微有些发红。
  正尴尬着,有下人闯进来道:“小姐!老爷吐血了!”
  ——————
  卧房内,充斥的淡淡的血腥味。
  李天盛面色苍白,歪在枕头上轻微喘息着。他的衣袖上,被角上皆落着猩红未干的血珠,看的人心中发紧。
  “就说不要胡来不要胡来,这下可如何是好。”江大夫提药箱而入,口中絮絮叨叨唠叨个不住。他横了淡定站在李如男身旁的齐墨书一眼,叩住了李天盛的脉门。
  李如男的脸色比李天盛强不了多少,她颤着问道:“怎么样?江大夫我爹怎么样?”
  江大夫拧着八字眉,切脉切了许久。
  少倾,他缓缓松了李天盛的脉门,目光烁烁的问:“李镖头,你能听得到老朽说话吗?”
  李如男等人忙朝李天盛看了去。
  在众人企盼的目光中,李天盛缓缓睁开了眼睛。
  “听得见。”他浑浊的眸子缓缓扫过众人,哑着声音道:“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李如男喜极而泣,“爹,你醒了爹!”齐墨书长舒一口气。
  “曦儿?”李天盛微微一愣,挣扎的坐了起来。
  “则风?墨书?”李天盛朝齐墨书伸出手去,齐墨书见状忙迎了过来,将岳丈的手紧紧握了住。
  “泰山大人,您总算醒了!”齐墨书欢喜道。
  李天盛怔怔望着他们几个,“把你们吓到了是不是?”感伤一叹道,“哎,我这条命,留着也不是,去也不是,凭的叫人堵心。”
  “爹,你不要这样说。”李如男抓着李天盛另一只手,哽咽着。
  “李镖头,你这次得以脱险,全亏了这位齐公子。想来是他那一剂寒药祛了你体中气淤血堵之物。呵呵,说来惭愧,老夫行医多年,却从不敢如此用药,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江大夫感佩的望着齐墨书。
  闻言,齐墨书忙起身朝江大夫鞠了个长躬,“江大夫说的哪里的话,许是在下运气好些,加之岳丈大人洪福齐天,又因数年来江大夫的悉心照护,岳父大人这才得以转和安康,哪里是在下一人的功劳呢。”他闭口不提宁则风费心寻药之事,只当自己不知道。
  李天盛望着佳婿,只觉得心中无比顺畅。
  然目光一转看到李如男时,心里又堵了住。
  “如男,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板起面孔问。
  “我、晌午时回来的。”
  李天盛轰苍蝇似得轰起了李如男,“快和墨书回去,快!”
  “爹,你如今病着,女儿怎能不留下来照顾。”李如男哪里肯走,伏在李天盛膝前怎么都不肯动。
  “我不用你照顾,这不有则风吗?快走,快走。”
  李天盛得了些精神便要折腾,齐墨书见状忙劝:“岳父大人,您就让我和如男留下吧,小婿也想为岳父尽一尽孝心。”
  进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宁则风望了齐墨书一眼,站出来一拱手道:“师傅,天这么晚了,不如让他们明早再离开吧。”
  李天盛闻言思忖了片刻,“那你们便去休息,我这里不需要人照顾。”
  说罢,自己个儿躺回了床上,两眼一闭,谁都不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