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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帝王掌心娇-第29节

小说: 帝王掌心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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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琨不得不捏着她的脸颊,把她按回去,终于无奈开口:“这都是从前的事。况且,即便是过去,我与她也没什么。”
  任丰年不信,瞪着他:“呸!你说清楚啊你!不说清爽了谁信?不然我回去就找人嫁了。”
  李琨把她拉到一边,抱着她教育:“这么光天化日,人前不训夫,给孤留点颜面好么,嗯?”
  任丰年不肯吃他的小甜枣,一脚踩在他的龙纹靴上,气道:“你说你说!那你说了我就不……唔……”
  温热的空气渐渐暧昧甜腻起来,太子殿下抱着她轻轻低语。
  任丰年回到餐桌上,已经听到小道消息。
  湘娟神神秘秘道:“你们知道什么?之前我家婢女来告诉我,嘉和郡主回来时眼圈都通红的,脸都哭肿了,敷都不敷一下,瞧着……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路齐婷惊奇道:“这、这你都知道啊?”
  湘娟摆手道:“这算什么?一个院子里的事情,还怕传不开?前头几桌,一群人都看见了,也就你们这些只顾低头用膳的老实小姐不晓得!你瞧,左边儿那桌,神神秘秘的估计也在说这事儿呢。”
  一边的圆脸小姐笑嘻嘻道:“那你觉着是怎么了?”
  湘娟神秘一笑:“自然是,嘉和郡主心悦太子殿下,而殿下忘不了长康郡主,嘉和郡主听到殿下的自白伤心不已……”
  任丰年抿抿被吻的红润的唇,哑着嗓子出声道:“得了吧你,少看点话本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任丰年:感谢香菜让我听了一次壁脚。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宴席吃过大半,嘉和郡主身边的大丫鬟来了外院; 一桌桌代郡主答谢众人。虽外院的小姐们都算不上多贵重的人家出身; 可到底有个远交近攻的理儿在,若是把人晾在一边得罪了一片; 到时候这么些姑娘七嘴八舌一说,可真是洗不清了。
  那大丫鬟妙嫣是个妥帖人; 逢人便露出三分笑; 一桌一桌的招呼着,便把大家都招呼的熨帖三分。到底这些小姐们也有自知之明; 让嘉和郡主出来招待她们,脸也忒大了些; 这贴身大丫鬟出来也足能见些重视了。到任丰年这一桌,大家也是一样的面带微笑受了她的礼儿。
  待归去了; 妙嫣找着机会便对着嘉和汇报:“奴婢瞧着那些小姐们都挺和善; 吃的也十分尽兴,只是……”
  嘉和郡主方才被李琨直白拒绝,现下眼眶还是通红的; 皱了眉道:“只是个甚?”
  妙嫣道:“只我瞧着其中一位姑娘; 两手上戴着的黄玉约指; 仿佛不一般。使了小丫头打听下来,她是长安当地人; 几年前去平遥随着她爹做生意。如今她爹生意做大了,捐了个浩水县的七品官职,她才回的长安。不过奴婢只是很在意那戒指; 瞧着像是皇家祭天时,咱们才瞧得见的玉,便是咱家大夫人也用不得的……不过,也许是奴婢眼拙也说不准了。”
  嘉和郡主这才重视起来,妙嫣是家族中养来给嫡系子女防身用的奴婢,也是她最重视的一个,方才为了体现重视才借出去一会子。以妙嫣的眼里,若是不确定定然不会多说半句。
  嘉和郡主这头的事,任丰年与两个表姐自然是不知的,她们用完宴便准备乘了车离去。
  路齐婷抿嘴笑道:“湘娟你要同我们走?不过,你家与我们家可不在一个方向呢,要绕路呢,还是算了罢。”
  湘娟也不脸红,一脚踏上自家的车,一边直爽道:“我可不想回家,现下最想去你们家瞧瞧,我也多日不见你哥了。”
  一旁刚要上车的路齐媛也笑了:“就你最没羞没臊的,来就来罢。”
  车轱辘转起来,她们平缓往前行驶。任丰年才问道:“这陈家姑娘同哥是什么关系?”她自小与路齐修一到长大,倒真把他当作亲兄长叫唤了。
  路齐媛吐舌道:“怎么说来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呗……咱哥好像对她没甚么想法,只湘娟自己不明白,以为哥心悦她。”
  任丰年茫然道:“男子若是心悦哪个女子,定然会有清晰的表示的罢?湘娟姐姐是真不明白?”
  一旁的大表姐路齐婷拧拧她脸颊道:“你还很懂经么,小丫头?好了好了,咱们都别谈论湘娟了,不论如何,看爹娘那样子,就像是看中了湘娟的,不然我和齐媛也不敢应她。”
  一到家进了院门,任丰年便见表哥在前院练剑,一把细柄剑给他使的赫赫生风。路齐媛笑道:“平日也不见哥哥练剑这么勤快,怎么湘娟一来便这么使劲儿?”
  一旁的湘娟红了脸打她:“你这蹄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与我有何想干了?”
  路齐修收了剑,长衫风流的样子朝她们这边来。湘娟给路齐媛推上前,低头含羞道:“路哥哥,今日我来叨扰了。”
  路齐修拿了丫鬟递来的巾子,点点头道:“叫齐媛她们好生招待你,要吃用甚么新鲜的,都叫丫鬟上街买。”
  他说完又看向任丰年:“阿辞,祖父喊你去临帖,他说你归来这许久都不练,手都僵了。”
  任丰年之前还神游着,这下回了神哦一声,默不作声准备拿了帖子去桃花坞那头准备着挨骂。路齐修看她这般心不在焉的迷茫样儿,才露出头一个笑来:“走罢,哥带你。免得到时候见了祖父,给他老人家臭脾气上来一顿骂。”一边的湘娟不似之前直爽,现下倒是蔫巴巴的,叫路齐婷两个带走了。
  任丰年给路齐修带着走,边走边问道:“你其实知道湘娟姐姐心慕你的,对吧?”
  路齐修不答,只叫她多注意些脚下。
  任丰年见他回避,面上多了点意会:“你也会害羞啊……我之前听表姐说了,舅舅和舅母是有意结亲的,你也不必为了礼节太疏远湘娟姐了。”
  路齐修沉默一下道:“我娘提过,我拒绝了。但她也许不死心,并不曾知会陈姑娘家。”
  任丰年觉得有些尴尬:“……这样么?那你还是和她讲清楚好了,我看湘娟好像不知道嘛。”
  路齐修笑一笑:“你个小女孩,管太宽,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任丰年撇撇嘴不乐道:“我怎么就没长大了?掰掰手指看,我再过一年多就好及笄了。”
  路齐修好笑的看着她,叹着气头疼。
  任丰年去见祖父,果真给骂了一通不上进。
  路老爷子年纪大了,也教不了几个学生,故而现下府里的学子也只剩下三五个精挑细选出来的,旁的便是家里再有权财,不得他青眼也是无用。老爷子脾气倔,对学问考究上要求极高,任丰年小时候学练字,老爷子对着小外孙女脾气还软和些,如今看姑娘长大了,还是一副顽劣好动的性子,故而瞧了她就火大的很。
  老爷子抖着手把字帖放平整,翘了胡须瞪眼道:“你看看你,去了平遥这些年,练出来的字简直浮躁不堪!你哥虽好玩,好歹写得字四平八稳的,你呢?!你说说看!写字儿的时候有没有想东想西的!说!”
  任丰年低着头扁扁嘴:“阿公,你老教训我,我能平静才怪了。况且,我又不是你那些呆头鹅学生,要求嘎高作甚?”
  老爷子气的要翻白眼,对着这么娇滴滴的外孙女又不舍得多教训,直直气的在屋里来回走动。
  任丰年马上上去搀着老人家,撒娇道:“好了嘛,我听话,我这就练字去,路大儒的外孙女儿,怎么也不能比个探花郎更差呀,对么对么,阿公你睬我啊……”
  任丰年给拘在路家外祖父这头,直到饭点快过了才停了笔,扁了嘴一脸不开心,拿着饭勺吃饭。路家外祖父拿她没法子,瞧见她在窗边乖乖吃饭的样子,又想起自己女儿路氏小时候来,忍不住坐在对面看着她用膳,心里倒是平和了不少。
  任丰年第二日起了大早,着了轻绸的裙子下了床,迎着晨光给自己盘了发髻,发现外边窗台上多了几株花瓣层叠颜色姝丽的牡丹花。
  任丰年撇撇嘴,这人又用惯常的伎俩了,这次她可不打算搭理他。
  心里想着,少女嗅了嗅牡丹芳正的清香,闭上眼帘浅笑。她忽然打开窗户,撩开袖口露出一截手臂投掷,花枝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润的弧度。任丰年收起笑容,面无表情把窗门用力关上。
  没过多久,路齐婷姐妹便来看她了,拉着她的手臂有些雀跃道:“阿辞,你晓得嘛,嘉和郡主又给咱们发请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牡丹:人家还是一朵小娇花,捶你胸口,大坏蛋!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湘娟住了一晚上便得回去了。若非她家与路家是知根知底的故交,她母亲也定然不肯放她外住; 即便是出去也有个限度; 故而第二日湘娟便依依不舍的拜别了路家几个姐妹。
  路齐媛拉着她的手道:“你也别急,哥哥是个别扭性子; 未必就真的想那样冷淡了。只是我家祖父管得严,不容许他与外家闺女结交; 怕坏人名声。”
  湘娟红了眼眶; 点点头道:“唉唉,我晓得的; 你们也甭为我担心,怎样日子都要过。”
  任丰年站在一旁不知说什么; 只好站在后头当个愣子。待湘娟走了,她才问二表姐:“你们知道哥不想与她成婚; 作甚么这般撮合?”
  路齐媛翘着嘴角道:“我们也怕他寻不到好岳家啊; 湘娟再不和他胃口也是知根知底,自然先交际着再说。”
  任丰年皱眉道:“这样做会不会不好?明知道哥那样,还给她奢望; 使她觉着自己有可能……是不是太对不住人家了?”
  大表姐刮刮她脑门子笑道:“一般人家呢; 早就能看清事实了; 还沉溺其中的不过是自己不愿舍弃罢了,我们又何必拒绝?将来如何皆是自愿的; 与咱们何干?现下长安会这般做的人家也不少,只看对家要不要脸子了。”
  任丰年有些发怔,跟着她们一道走进去。她想起自己来; 以她的出身,真能够嫁给他么?是不是从前都是她一厢情愿沉溺其中,空空对着镜花水月沾沾自喜,而并没有清醒的想过事实?与他有传闻的女子都是贵女,而她最多算个小官家的女儿,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
  任丰年独自一人走进小亭子里,桃花环绕柔雪飘香,她望着头顶宽阔的天空长舒一口气,既然选择相信,那就不必怀疑自己,总是为不定的事情担忧,是否太愚蠢?
  午间时候,听闻原家人来了。原家是路齐媛的“婆家”,虽则她还不曾正式嫁过去,逢年过节却少不了要亲手缝制些衣服鞋子,托人带去。
  而这次原家人带来的,却是个极坏的消息,原家二少爷病的快死了。这原家二少爷从前虽无人说身子健壮,却也不曾听闻他是个病秧子,如今这般却打了路家人一个措手不及。
  原家的意思便是,希望路齐媛能在就近的吉日里头嫁过去,如此既能冲喜,又能成全了小两口。路家人的意见分了两派,路老爷子的意思是不能就这么成了亲,说的不好听些,万一那原家二少爷有个甚么好歹的,齐媛真可守了寡了。
  而路家舅父的意思,便是要立刻把路齐媛嫁走,毕竟都是定了亲的人家,嫁过去也不至于吃亏。若是路家不肯嫁女儿,待原家二少爷身子好了,难免心里头有疙瘩,往后的日子便再难好过了。
  路齐媛也不似往日那般灵动,现下整日呆呆的坐在窗前,不然就是空空流泪也不爱言语。路齐婷陪了她好些日子,好话歹话也说尽了,总归也没什么用。
  隔天早晨,路齐媛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一路去了路老太太那头。路老太太念完了一卷经书,正坐着吃茶,见孙女苍白着脸来了,忙道:“阿媛啊,快快,坐下,早膳还没用罢?”
  路齐媛摇摇头,却说道:“祖母,孙女儿有事求您定夺。”
  路老太太心疼极了,忙上前把人搂在怀里,嘴里哄道:“乖媛儿,你说,祖母听着。”
  路齐媛微微低着头道:“祖母知道,孙女儿的未婚夫婿现下病得快……孙女不是无情之人,只想着能现下嫁去服侍他也罢,好歹见过面拜过天地,便一辈子是他家之人了。只我怕,若他真……孙女也不想留着受磋磨,只求您能在祖父跟前说几句话,把我接回来,便是常伴青灯古佛,能留在路家,我却甚么也不求了。”
  路齐媛知道,这事求她爹娘是无用的,她娘性子优柔寡断,她爹本就与两个闺女不亲近,如何会拼着与原家闹翻为她打算?毕竟竭力主张把她嫁走的,也是她爹不是么?说的话如此好听,实际上恐怕也是不愿为她多争取罢了。
  路家老太太边哄着她,边连连给自己拭泪,苍老的手拍拍她柔弱的肩胛道:“孩儿,你放下心来。祖母定然为你打算,啊?”
  路齐媛出嫁的日子在七日之后。路家人准备的十分仓促,匆匆的在黄昏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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