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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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磺卸蓟倭恕
“来人!备马!我要亲自去擒住吕布这厮!”陶谦大概是一次性气死了所有的脑细胞。擒住吕布?你以为你是谁?项羽?
众人苦劝,连孙乾都伏地请免,只有陈登一句话让他冷静了下来:“府君万万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若逼反温候,谁人去敌曹操?”
陶谦象是被抽过脂,滔天的怒气一样子滩瘪下来,喃喃道:“这……都恨吕布这厮贪得无厌,不足与谋,不足与谋啊!”
“想是温候军饷不足,加上兵源构成复杂,想必经过此事,便可专心对付曹操了。”
陶谦如果真的有脑子,也不会被人玩弄于股掌尚不自知,他跳着脚,拐柱连连顿地不已:“哦哦,来人,速速准备十万石给奉先我儿送去!命他早日攻打兖州!”
第一百三十九节 死定了
张锋站在南武阳城楼上,眼睛直直看着并看不到的瑯琊方向。
天空有些阴沉,北边一大堆黑压压的乌云急速的朝这边逼进,南边还有一小片湛蓝的天空,几朵仅剩的白云惊慌失措的到处寻找藏身之处。
“将军,吕布真的不会打过来吗?”
毛玠一身白色的战袍,红色的盔缨打着旋儿不停的在脑后转动,和张锋一起举目眺望瑯琊方向,只是比张锋矮了几乎一个头,身后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黄忠,站在两大高人中间怎么也显得有点象姚明和奥尼尔身边的艾弗森。
张锋脸色没带上一丝情绪,看不出担忧或者心烦,他转过身拍拍毛玠的盔甲,乓乓乱响:“相信我,没错的!”
毛玠聪明的没有再问,这座城自从上次徐州军袭击后又重新补充到了五千人马,加上张锋带来的二千五,一共还不到万人,如果吕布真要打这里,恐怕就不象上次那样容易守得住了。
不过张锋的话,他相信!就因为他是张锋!一个看起来很象疯子的人,却让他觉得比大多数自以为聪明的人更聪明。
有一个词不是叫……大智若疯来着吗?
走到悉索萧条的下蔡城里,满地全是烂泥和碎石,腐败发黑的枯叶,一脚踩上去还能发出叽叽咕咕象是沼泽的声音。城里大多民居十室九空,百姓不是跑了就是被抓了入伍,成为袁大总统……哦,是袁大皇帝的“敢死军”中的一员。剩下就是一些老得没牙或者四肢不全的人,在等着城破被杀或者饿死,眼中的神色和衣服上的颜色一样,都是灰色的,毫无生机的。
刘勋走在这样一座死气沉沉的城里,心理又怎么好的起来?
又一次巡视了这座熟悉象自己家里婆娘右边大腿上的那颗痣一样的破城,刘勋恨不得把寿春城里那个整天还在歌舞升平的皇帝拖到难民堆里轮一遍,为什么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搞那个东东?不知道曹操抵御住了袁绍、刘表、陶谦的三家或明或阴的进攻,又在准备南下了吗?不知道这次连皇帝刘协都下圣旨了吗?不想想出路,只是一昧花天酒地!
刚转过一个角,刘勋发现脚踢到了什么,是一个蜷缩在墙角的难民,低着头,两条腿伸得长长的。
“呸!一个死要饭的也在这触老子霉头!”刘勋满腔的不满顿时有了发泄的对象,对着那个难民的右腿,狠狠一脚踩下去,战靴踩在那人细如柴火的腿上,发出咯吱一声脆响,整个腿骨竟被他含怒的一脚踩得稀烂。
四个身后的副将齐齐一声冷气,倒不是吃惊刘勋脚力大,只是那人腿骨被踩断,居然不声不响不吭不哈。
一个副将小心翼翼上前去,用脚轻轻一踢,那人应脚而倒,原来已经死了。看样子还是饿死的。两个性感的锁骨因为身体的倒下从乱发中显露出来,夸张可以各放一个肥皂。
刘勋满腔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不见,心里堵得象塞了苏菲立体护围夜用型,声音中明显带着沮丧:“把他埋了吧。”
两个士兵上前把那个死去的难民一把轻松的拎起,一个成年人,拎在手里居然不比一只鸡重多少……
一骑自城北狂弛而来,是一个守卫城门的小校。驰到离刘勋还有二十多岁的时候,猛一拉缰绳,那马人立而起,翘起前蹄长嘶不已。
“将军,大事不好,刚才有一队大概人数在三千人的骑兵自城边电弛而过,为首之人看旗号应该是夏候渊!”
“什么?”
刘勋脸上从灰白变成惨白,这个有名的跑得快居然真的说来就来了?心里堵的苏菲已滑到了胃里。
“马上传令,全城戒备!把敢死军全拉上城头!敌人是骑兵,不擅攻城,我们一定可以守住的!”
“将军!敌人并没有攻城的意思,属下觉得反而只是让我们知道他们来了,他们经过城墙并没有停留,而是直奔南去了,也许目标是寿春。”
刘勋心念急转,不攻城可以明白,可是长途跋涉而来,不但不隐蔽,反而大大咧咧从自己眼前晃过去是什么意思?
完了!他一定是想切断寿春到下蔡的救援线!除了西凉和冀州有足够数量的骑兵,其他地方的骑兵跟兖州这只几乎比马跑得还快的夏候渊所率的骑兵一起,几乎全是老虎和猫的区别。
夏候渊已经来了,曹操还会远吗?到时曹操大军慢慢的,一点点的吞噬整个下蔡,而寿春城不要说帮,恐怕只会牺牲自己去损耗曹操的兵力。就算寿春城派援军,又能通得过有夏候渊把守的官道?
徐州的丹阳兵,败在夏候渊手里,袁绍曾击败过公孙瓒的冀州兵,也同样败在夏候渊手里。而且每次都是神出鬼没,以寡击众!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是死定了。”虽然城里加上敢死军有足足十几万人,可是这战力……
刘勋想来想去除了投降,怎么也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可能。
第一百四十节 大才!
果然就象刘勋所想的,夏候渊堂而皇之的占据了下蔡、寿春之间的官道,生怕寿春的袁术不知道一般,还特意奔到寿春城下对着城楼放了几箭,然后再扬长而去。
而当寿春城里骑兵一出,就立即尝到弓骑的可怕之处,利用马匹的脚力拉开距离放箭,根本不和你正面冲突,追就是一个死字,除非你有一样的兵种,还要克服风向等问题。
袁术也尝试让十数万敢死军当炮灰抵在最前面,骑步相杂着向夏候渊发起攻击,谁知这次敌人干脆放假了,一声牛角号全军撒开蹄子跑得无影无踪。
带头的纪灵又气又恨,总不能带着十万人在路上干等着夏候渊吧?在城外敢死军每天的逃跑率可是至少在5%左右,过二十天不用打人都没了。
回城吧,可是夏候渊部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官道上,象一砣执着的大便,挡着路就是不让开。
至于追……你见过哪支部队比夏候渊部跑得更快么?
三千人让十数万大军的袁术龟缩寿春不得出,六天后,曹操大军到,包围下蔡一日后刘勋率众投降。
刘勋脱下头盔,解除了所有武器,一个亲兵随从都不得带,很随意很艺术的散着一头乱发,身后跟着的是许褚,带着他去见丞相。
下蔡城也成了曹操的临时指挥所,解除了下蔡城中敢死军的武装,让这些临时演员拿了路引,去找豫州最近一个大型城镇的太守求救,十数万人还不是随随便便能安置下来的。
而所以一同投降的袁军士兵也被收缴了武器,被打乱编制分成四个军营分别隔离,忐忑不安的他们看着同是士兵,但是明显装备就精良得多的曹军,生怕曹操突然就成了白起。
往曹操临时住的太守府走,一路上不时迎面遇上身后插着四支小戟的传令兵催马疾行,路上的士兵,包括将领纷纷让行,许褚也一把拉住不知死活以为这匹马要避开自己的刘勋往路边一甩,咕嘟一个大跟头。
“我军中,就算是丞相车驾也须为传令军让道,战时他们撞死人也白撞!”
刘勋虽然身为降将,但尊严还有,以为许褚是故意羞辱他,这随之而来的一番话让他彻底没了脾气。
“为何要让小小一传令军?”刘勋不解。
“丞相说战场上战况瞬息万变,根据战事调整战令,否则可以因为错误而延误的情报送达而造成错误的命令下达,直接导致战斗的失败和士兵的死亡。”
刘勋听得眼冒金星,好象听懂了,又好象完全茫然。看着许褚一只粗得象自己大腿的手臂,指着传令兵远去的背影自豪的说道:“因此我军中每个人自觉的会为传令军让路!这关系着无数的兄弟的安危!”
太守府门口一边有四个带刀出鞘的亲卫,看了刘勋一眼,然后齐齐向许褚行礼:“都尉大人!”
刘勋注意到他们的军礼很奇怪,用右手猛捶自己左胸,不怕捶出心肌梗塞?
一只脚跨入熟悉的太守府,刘勋身为武人的直觉却让他发现了这里的不寻常,好象处处都有眼睛盯着自己,放眼望去却硬是没看到几个人,整个府里除了偶尔一个拿着笔墨纸砚的文官匆匆小碎步跑过,很少看见巡逻的士兵。
“怎么丞相这里警戒如此松懈?”明知有问题,刘勋还故意这样说道。
许褚外表粗旷,心里却明白得很,知道刘勋想套自己话,作为降将,他目前还不用知道那么多。
许褚笑了起来,钢针般的胡须根根翘起,巨嘴里的牙齿很白,让刘勋更是觉得毛骨悚然,要是这张嘴咬向自己的脖子……
“你可以试试,在这里大叫一声‘曹贼’,然后我保证你身上马上会多出二十只箭,如果你不死,我可以从此跟着你姓……”许褚说完马上纵身跳开,生怕遭受池鱼之灾一样。
看着许褚象看着瘟神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刘勋身上的汗毛就象被冰激过一样根根直立而起,背后就象有只零下四度的手在摸自己一样神经般的紧绷,他已经感觉到有二十把弓在上箭,拉弦,瞄准,下一刻就要把自己射得跟刺猬一样……
“勋绝无他意!”刘勋躬着腰双手乱摇,那样子硬象极了某部片子里某人站在阵地前沿上大叫:“共军兄弟,我是来投降的。”
而进了书房,这里却是热闹非凡,众人围在一起不知为了什么在吵,或者说是热烈的讨论,跟外面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曹操也掺和其中,哪象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挽着袖子,一脚踏在几案上,唾沫横飞跟一个高达一米八以上的谋士仰着头在争执:“本相就说吕布先打东海国,怎么了?……”
那高个谋士也不甘示弱,右手食指一下下的指着曹操的鼻子,好几点就要点上去:“不可能,吕布有陈宫为辅,当知应攻下东莞郡才会避免腹背受敌!”
曹操一身一品官服,在众人堆中好认得很,可是却在这堆人里象没什么威信一般,又一个面容清秀的谋士跳起来拿着扇子对着高个谋士一阵乱敲:“可他是吕布,吕布!他做事你什么时候见着过合常理了?啊,?说倒是说啊,说说……”
刘勋惊讶得张大嘴就没合上过,若是有人往他嘴里看,也许能看过通红的食道,散光人士或许能看见胃。
许褚见多不怪,大步走到被推搡得如汪洋中的小舟一般冠歪冕斜的曹操面前:“主公,降将刘勋带到!”
大家这才注意到有外人到了场,一阵清咳之声骤起,人人都在用扇子遮脸,张勋吃惊的目光还在象聚光灯一样在他们脸上扫来扫去。
看着刘勋还在失态,许褚走到他身边大着喉咙一通嚷嚷:“还不见过丞相?”
刘勋涣散的目光这才慢慢有了焦距,这才发现自己嘴张着好大好累好辛苦。
“罪人刘勋,见过丞相!某向从伪帝,今嶓然悔悟,请丞相发落!”
“咳,这个,张将军向日之事不予以追究,只要将军能真心弃暗投明……”曹操一面说,一面整齐自己的蝉帽,并捋下高挽的袖子。
“是是,勋定当厚报丞相不罪之恩。”刘勋一面磕头,一面暗处心想,跟了这么个新老板,是好还是忧?不过看起来还比较好相处的。
“将军请起。请问将军对当前局势有何看法?”曹操把衣服整理好,重新走到众人堆旁,对着张勋招招手。
刘勋好奇的走上前,才发现众人围着一只堆满沙的大盘子边,这沙还真有意思,做得有山有路,还有插着几种颜色的小旗。
“末将以为袁……”张勋以为曹操在问自己袁术有什么弱点,该怎么打,可是一看不对,沙盘边缘写着几个字:“青徐”。
日,根本没把袁术当回事好不好,原来是在研究吕布和陶谦!刘勋恍然大悟,差点一时嘴快丢人现眼。
“袁术灭亡之后,当与江东孙家结盟,以安扬州!刘表对孙家有大仇,以彼此相制,我扬州可安矣!”刘勋急中生智,记得主簿阎象原来说过这话的。
众人的眼神一下齐刷刷盯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