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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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如果三人合力就战倒张锋,这功劳就没淳于琼什么事了。
但是将士疲惫于此,淳于琼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就算自己没上阵,只要张锋死在这里,袁熙那边一样可以交代。
临水攻阵是对骑兵非常不利的,因为骑兵靠的就是速度和冲击力,如果要趟过那条可以没到马肚子的卫河,可想而知速度多少要打点折扣。
因为三人各领着本部兵马,绕开了临水的一面,攻打其他两面。
两边的形势一比较,还真难说张锋有什么胜面,虽然敌人有二万人暂时是壁上观,但是如果战况一旦有利于冀州军这方面,淳于琼是肯定会跳出来摘取胜利果实的。而就算张锋抵住了三军夹击,为了自己的脑袋,淳于琼一样会出手。
张锋手中就只有二千人,就算有着石头一样坚固的车阵,他在总人数上远远少于对方的三万五千人是不争的事实。兖州军的装备是精良,普通的盔甲是可以抵御箭矢的攻击,但换成近身攻击的兵器就不是刀枪不入了,如果真是那样,派五百人穿上这种刀枪不入的盔甲象乌龟一样缩着脖子和四肢任对方砍杀,累也累死他们!还打个P!
这就是除了兖州军之外所有人的想法,他们并不清楚张锋的最后底牌是什么,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张底牌——毕竟这里是在冀州,袁绍的地盘。
而张锋呢,对这场看似悬殊的战斗充满必胜的信心,当然关键是自己必须要争取时间,拖得越久越好,而时机一旦成熟。夏候同学那冷竣又略带着蔑视一切的脸庞就会出现在自己视线中,末了还会一如既往的说声:“抱歉!来迟了!”然后下次战斗还是一如既往的来迟……
不光是这,这并不是张锋唯一的依仗,用他的话来说:“把事情的成败寄托在一点上,是愚蠢而危险的做法!”
他的底牌还有什么?黄忠知道,郝昭不知道。
第一百一十五节 调虎离山+致命一击
一队二千左右全副盔甲的士兵打头,后面跟着八千杂色皮甲、甚至是布甲的士兵,相同的是手中均是清一色的钢制长矛。早在张锋决定动身去冀州的时候,他们的上司太史慈,就接到张锋要调动大军的密信。
密信上说,要他们尽快赶到冀、兖边境一带,潜伏起来,最多十天半月,就可以有“买卖”可以做,目标就正是顿丘、黎阳、繁阳。
三万蝗军兵分三路,分别由太史慈、左髭丈八、杨风三人带领,鉴于繁阳更深入冀州内部,太史慈亲自带领一万人埋伏于左近。其他两地,自然是交给左、杨二人了。
以有心算无心,就算蝗军这次空降兵行动没有携带任何攻城器械,可面对四门洞开,每门仅有二十多个冀州军士加上一个屯长在那里收“入城费”,这简直和打开了的保险柜没什么区别。
而就是在前天,张锋的命令也到了,等各目标守军大队人马离城半日后,即刻动手!这让这帮马无夜草不肥的兵油子们大喜过望。
附带的说明还是只那两条,不抵抗者不杀!不滋扰百姓!
左左同志喜滋滋的看了那皱巴巴还混着男人体味的破纸条几个时辰还舍不得丢。
以前在青州做买卖,抢的可都是一些山贼、流寇,黄巾余部,收入根本没法保证。比如说除了第一次的行动赚了个小饱,后来连着两次遇到的都是些穷得家里养不起耗子的小角色,要不是第四次又开张了,这些靠“买卖”提成为收入,花钱又大手大脚的蝗军上下人等搞不好会饿死几个。
可这次老板的老板发了善心啊,居然是正正规规的城!虽然这城小一些,城里还是正规军驻扎,但是与高风险相对应的,可是同样的高收入。哪个县城没有官仓?哪个县衙府尹什么的家里没一些值钱的东西?只可惜这次实在是太远了,要不抢一些官粮回去,那也能换成黄澄澄的铜子啊。
几十个穿着皮甲、布甲,看上去最普通,最平凡的士兵出列,迅速脱光了身上任何有关身份的东西,藉着他们天生一付人畜无害的长相,混进城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要是换了左左这种长相凶恶、一脸横肉、连眼中的杀气遮都遮不住的家伙去,那是一逮一个准。
几十个人分开一左一右朝城门走去,两队在门口一遇到,马上装成一边是普通农民,一边是小偷一伙的演上戏了。
“官爷!我认得他们,他们就是昨儿个偷了我们村里十头牛的偷牛贼,快把他们抓起来!”
还没等这个屯长说话,那边的倒先开口了。
“官爷,您别听他们的,我们可是良民!”嘴里这样说着,这一边的人却一步步后退着,眼里还很专业做虚心四顾状。
“官爷,他们肯定把卖牛的钱就藏在身上,来进城花的!您收他身上,肯定有那钱!”
一听到钱,小屯长的眼里就活络起来了,牛是禁止私人买卖和屠宰的,因此黑市上价格不菲,十头牛……也算一笔不小的小财哦。
“弟兄们,还愣着做什么,抓住这群偷牛贼,一个都别跑了!”屯长抽出环首刀,门也不管了,岗也不站了,领着二十多人就朝着偷牛贼逼过去。
因为非本地居民进城要交人口税,而这些蝗军的二大爷们全是许进不许出的主,要他们吐出哪怕是一个子都难,于是他们根本不愿意每人花上那么区区几个子混进城门,而是每次要换着花样、想着法子的“智取”——无非是一些什么打架、认亲、栽赃、或者随便遇到一个非男性生物就上前调戏,不管是七岁还是七十岁,还别说,一般情况下都有效。
看着这些“偷牛贼”畏首畏尾的一步一步后腿,眼里全是恐惧的神色。屯长心里开心极了,已经在盘算收出钱后宣布是赃款要没入,量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泥腿之也不敢怎么声张。
突然光天化日下,他看见远处有几个小黑点,渐渐的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一条粗粗的黑带,象蛇一样蜿蜒着朝自己城门的方向急速赶来。
没有旗帜,也没号声,只有在为首一骑的带领下,一群撒开了脚丫子跑的士兵,他们手里寒光闪闪的长矛,象银河里星星点点的光芒一般,刺得屯长心惊胆战。
“快关……”好在他反应不慢,没有表明来意的不明部队一律当作敌人处理,可惜只当他喊出两个字,眼前原来猥琐得象专干偷看母猪洗澡的“偷牛贼”突然由温顺的小猫变成凶狠的老虎,为首的“偷牛贼”一步就跨过来,两只粗壮的胳膊一只扳住他的脖子,一只捂住他的嘴,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屯长的头以270度的角度转了大半圈,然后软绵绵的吊在脑后。
同样的一出几乎同时发生在这二十多冀州士兵身上,那些“农民”和“偷牛贼”突然变成职业杀手一般,光是用最最简单的身体武器,每两三个人合力解决掉一名士兵,时间都不超过一秒,甚至没一个士兵的刀能完全拔出鞘。
变生肘腋,有几个人能躲开?
如果张锋看到接下来的一出,恐怕是要气歪了鼻子,这些已经说是完全清除了城门附近的卧底居然不去守城门,而是开始对着那些尸体上下其手,当然不是揩油,而是在摸尸体身上有没有钱!
顺利诈得城门,左左带着一万人几乎掠夺了这座几乎可以说是不设防的城池,官仓里除了带不走的粮食,收上来的赋税,马圈里的马,以及一些兵器等可以带走的东西全被一扫而空。这只连兖州人都没见过的蝗军,冀州人倒有幸先亲眼目睹了一把——倒有不少平民趁着蝗军前脚出城,后脚就跑去官仓抢粮食,反正这不都是那些“强盗”干的嘛?不拿白不拿。
卫河边。
张锋正指挥着这辈子遇到第三次难打的仗。
第一次是谷城之战,反徐荣的伏击那次,打完那次他是脱力到当场累晕。
第二次是南武阳为了吕绮玲这傻妞深陷重围。
还有就是这一次。
虽然己方的兵力素质、装备远胜于对方,可是毕竟只有二千人。
对方不算淳于琼那二万正在恢复着体力的士兵,可有满打满算的一万五!
由于自己布的这个特殊阵形,使得临着卫河那一段无人攻打,于是三路援军分波的攻打剩下的两面,压力自不用说。
虽然黄忠和郝昭一次又一次把几乎突入车阵中的敌人射死,自己偶尔也会遇到一只死耗子;虽然留给敌人的空间相当窄,每六个士兵一组的小组也杀了不少几乎是送死的敌兵。
然而敌人人数数倍于己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形成实力的平衡,他们死一个还有更多的人填上来,而己方死一个就少一个。
每一个死去的己方士兵都是从濮阳带出来的老兵,身经十战是肯定有的,忠心是更没问题。在他们不知道自己有后手的情况下还死心塌地的坚守自己岗位,这让张锋觉得很感动。每死一个人,张锋都觉得心在泣血。如果是躲在后方,每战后只看到的是战损表上一个个毫无生机的数字,而眼前却是一条条本来活蹦乱跳的鲜活汉子就此长眠。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死了十几个人,可是车阵却数次被险险冲破——敌军也不傻,你用车阵防我骑兵是吗?那我就不用骑兵好了,步军在前,弓箭手在后,虽然弓箭能杀死张锋的人的唯一办法就是射中面部——普通士兵是没有面罩的,但因此还是失去了三位弓箭手。
而步军虽然每次最多就能挤进两个人,还是要象巩汉林那种身材的,可是其他人也不会眼睁睁的闲着不动,他们又拉又推的去希望拉开那些碍事的马车,但这些呈“T”字状连在一起的马车怎么可能轻易搬开?最多就是象个磨一样,转一圈又回到原地,不过这众多车辆之间的一拉一拖之间,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就变化了,多了好几道可容三四人的口子,伤亡一般就是这些豁口处产生的。
每个战死的士兵身上最少有三道伤口,而他们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链甲上的小铁圈更是象念珠上的珠子一样掉了个精光,这种有着减震和减小压强的链甲靠冀州军的武器至少要砍或者刺十几下以上才会造成破损,露出士兵的身体空档,可以想象一个战死的士兵身上最少挨了多少下。
而三路援军虽然自始自终也没停止过对车阵的攻击,还是一路休息,两路攻击的轮流着上,可是连内圈的毛都没蹭着——这张锋真是太坏了,你看他拿马车挡着就算了,还两两垂直着连在一起,拉又拉不开,搞得这一万五千人对付这二千人真是象老鼠拉乌龟——没处下手。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情势越发的不利了,内圈里的士兵每人都在作战,一刻不停;而敌人的三路援军却可以换成休息,虽然每波攻击至少要躺下几十个,可是己方士兵的体力却差得越来越大了,还不提在一边休整的,从头到尾都还没动过手的淳于琼部。
“将军,出动预备队吧?”连郝昭都直觉的发现自己士兵的步伐越来越慢,出枪的频率也慢下来了,有些弓箭手更是连胳膊都不大抬得起来了。
张锋也觉得是时间了,对着黄忠一点头。后者一点头,从身后摸出一支哨箭来,拉弓对着天上一放,凄厉的哨声象恶鬼的哭叫一般,响彻长空。
所有敌军的心都是一沉。
在冀州腹地,还有敌人的援军?这怎么可能?这可是袁家的地盘啊~!
如果没有援军,那敌人放哨箭做什么?吓唬着我们玩吗?以张锋的名声来说,不太可能做这种没意思的事情吧?
或者知道自己要死了,放支箭叫叫冤?
好象可能性也不大。
答案很快有了,来了一只小小的骑兵部队,一支没有铁盔的骑兵部队,人人除了身上的大弓,就是横胯的马刀。
当然不是夏候渊的部队,这时候出手,不是他的风格。他对于时机的定义就是,要么就是敌人溃散的一边倒,要么就是我方已经在濒死边缘,这时敌人要么感觉大势已去,要么以为胜券在握,都是最松懈,最容易产生轻敌或者已经丧失斗志。
张锋对于夏候渊的这种想法很是赞同,没人愿意拿自己人去换其他人部下的命,而且那时出现的确可以把自身伤亡降至最低。当然如果换作是老曹在这里妙才同学早就出来了。
但是张锋同时也对夏候渊很是不齿,我的人就不是人了?不是亲妈生的?
下次要老曹下令让夏候渊去诱敌,我去打埋伏!
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凭老曹的眼力自然知道物尽其用,夏候渊同学的脚力堪比刘翔。
这只小股骑兵自然是张锋到目前为止还是编制为七百五十人的那只弓骑,乍一出现,充分体现弓骑的特点,根本不去管阵中岌岌可危的内圈,而是迎着离自己最近的敌人就是一通齐射,然后整支部队划一个半弧继续保持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