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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升官发财死后宫-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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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栖鸾:“……”
  ……不对,完全不对,真要是这么简单,为什么亲人在异国被迫害至死,他一点也不急着报仇?为什么还有闲情逸致跟她这般打情骂俏?
  更重要的是,朝颜去年过世才七天,村子里便出了怪事,就算是报仇,谁会来得这么快?!
  想到这一节,陆栖鸾手指微震,愕然道:“你根本不是来为朝颜报仇的!”
  棺木下的“死人”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再一次挣扎起来,而倚着棺盖的人,则是看着陆栖鸾笑了起来。
  “可惜了,你再笨一点,就能心甘情愿地跟我走了。”


第三十二章 你又来早了……
  苏阆然脱身后,便急急赶往陆栖鸾居处,待到了时,发现屋内已经没有人了;正想出门去寻个人问问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了?”
  来的是两个雁云卫的护卫;正抓着先前伺候尹司仪的侍女,见了苏阆然;神色凝重道:“校尉,我们听令在村口守着;刚刚发现这宫女取了尹司仪的财物打算逃走。”
  这宫女并非汉人;也是与尹司仪一般,随着去年番邦和亲的队伍来到大楚的。因行迹败露,这宫女显得十分慌张,连忙跪下磕头道:“奴该死!奴不敢逃了!请大人放过奴吧!”
  苏阆然觉得奇怪;道:“为什么要逃?”
  “因为……”那百济宫女目光闪烁,颤声道;“因为公主丢了;奴怕皇帝陛下知道后治罪,一时害怕便……”
  苏阆然皱眉道:“你说谎,我应该让护卫们都通传了,山里狼多,独身出村乃是寻死,你难道不知?”
  百济宫女不敢说话了,伏在地上发抖。
  苏阆然见这宫女装死,又急于找陆栖鸾下落,便对其他的雁云卫护卫道:“此人有问题,暂时没时间审,先断她手足筋关起来,此事一了交给枭卫处理。”
  雁云卫对犯人刑律十分严苛,即便抓到的仅仅是嫌犯,也会先断其手足筋,断了犯人逃跑的心思。而枭卫于此更为冷酷,有先斩后奏之权,士大夫贵族之下,便是错杀了,也不过是轻罚了事。
  那百济宫女来中原已有近一年,深知这两卫之凶横,吓得面无人色,忙去抓苏阆然的衣角——
  “大人!大人!我什么都说,千万别把我交给枭卫!!”
  苏阆然本以为这宫女是与尹司仪有所矛盾,听她这么一说,发现事情似乎不简单。
  “……你要说的,可是和这村子里的事有干系?”
  那宫女慌张道:“是、是尹司仪定要来这找那鬼夷公主的下落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
  夜已渐深,祠堂里的和平交涉终于演变为了暴力冲突。
  “说好的,不把我钉棺材里沉塘呢?”
  重申一遍,堂堂枭卫府陆大人并不是不会打人,只是看着贼人的脸下不了手,这才误中了贼人的毒,不得不暂时三思而后忍,以待反杀之机。
  那边厢王贼人似是有些哭笑不得,推开一副空棺的棺盖,走过来把被药得四肢麻木的陆栖鸾拦腰抱起来,道:“我几时说要把你沉塘了?”
  陆栖鸾怒道:“你棺材都准备好了不是要害本官是想做什么!”
  “你先在棺中委屈一日,待明日睡醒过来,我们便到了鬼夷了。”
  ……万万没想到,她在京城没有遇到人贩子,陪公主奔丧遇到了。
  被放进棺材里后,陆栖鸾抬起酸软的手奋力抓住王师命的袖子:“王大夫。”
  王师命一手搭在棺沿上,口气温柔得如同她老娘。
  “你冷吗?”
  “我不冷,只是有句话想说。”
  “你说。”
  “我上有风湿的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狗崽,你不能不让我跟爹娘说一声就把我拐到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去,我家人会哭的。”
  王师命深以为然,为防她着凉,脱了外衫盖在她身上,一边掖衣角一边道:“说的有理,待明年我便带你回去拜见岳丈岳母。”
  陆栖鸾:“哎哎哎你要是敢强扭我这个瓜我就上吊给你看啊!”
  王师命笑了笑,指尖扫了扫陆栖鸾的眉心,温声道:“不扭,慢慢养总会甜的。”
  陆栖鸾:“……”
  棺盖轻轻合上,陆栖鸾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约是王师命给她服的助眠之物的药力上来了,陆栖鸾的脑子开始昏沉起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费力地把手送到唇边,狠狠地咬了上去。
  叶扶摇教过她,拇指外侧的少商穴刺之提神醒脑,能暂时对抗一些寻常药物。
  也好在王师命没对她用更强一些的毒,待唇齿间血腥味蔓延开,陆栖鸾终于扛过了药力的催眠。
  待精神渐复,陆栖鸾推了推棺盖,没能推动,便知道王师命多半是把棺盖封住了,忽然又想起了旁边那具会响动的棺材,估计也和她一样,是封了活人进去。
  陆栖鸾凑近通气孔处,对旁边的棺材喊道:“那边棺材里的人,能听得到我说话吗?我知道你不能说话,如果听到的话就敲三下!”
  果然,那边棺材里的人并没有昏睡,听到她的声音,立即就敲了三下。
  陆栖鸾心下稍松,又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是就敲三下,如果不是就敲一下,明白了吗?”
  那边又敲了三下。
  “你是柳柱本人吗?”
  一下。
  陆栖鸾微愣,又道:“你不是柳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吗?”
  一下。
  不是村子里的人,那只能是……
  “公主?”
  一下。
  不是公主,那想想还有一个失踪的,就只能是洁癖的尹司仪了……
  陆栖鸾忽然不想问了,那边似乎急了,砰砰砰地敲了好多下,陆栖鸾只得无奈道:“尹司仪,眼下我们算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实在不行,待明日真去了鬼夷,你我说不准还要合作逃生……”
  尹司仪那边的棺材再一次急切地响起来,像是十分怕王师命真的把她们带去鬼夷。
  陆栖鸾这才察觉到不对之处……她要求王师命放了公主和苏阆然,王师命爽快答应,可为什么要把尹司仪装进棺材里带走?
  一个女官,还是来自百济的女官,跟鬼夷国一个北一个南,怎么说也扯不上关系,带她做什么?
  陆栖鸾怀疑道:“尹司仪,你是不是和这村子里的案子有关系?”
  尹司仪那边陡然安静下来,陆栖鸾终于恍然,继续道:“你跟朝颜之死有关系,所以王师命连公主都不要……你才是王师命要杀的最后一个人!”
  空气凝结,灵堂里一阵可怕的沉默过后,敲击棺材的响声再度响起。
  ……一共三下。
  ……
  “搜!”
  “苏校尉,我等到底是便衣行事,这般惊扰乡民,若是御史台弹劾……”
  “平日里也没少弹劾,不差这一次。”
  朝廷近年以儒礼治国,讲求官不扰民,尤其是四卫出巡,军纪更为严明。将官们未免落于文人口诛笔伐,外出行事时大多提着小心,能少一事是一事。
  只是如今已顾不得了,苏阆然为求快,直接令手下雁云卫冲入祠堂。
  “你……你们想干什么?!”
  把手祠堂的村民若是对付落单的一两个人还好,眼见十来个训练有素的军士持刃而来,立时便吓得软了腿。
  “王大夫……快去叫王大夫!那染病的人跑出来了!”
  苏阆然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带人进了祠堂,抓了那准备落跑的守门人,寒声问道——
  “你们把陆栖鸾带去何处了?!”
  “她、她染了病,我们也是为她好……”
  “我问的是在哪儿?”
  “在……在灵堂。”
  灵堂?
  苏阆然正要去后院,旁边的雁云卫道:“校尉,叶大夫的房门里面似乎被钉住了,我们……”
  “我来。”
  苏阆然走到叶扶摇门前,推了推门,门里传出细碎的铁索声。
  “你们让开。”
  他退后两步,刀出,斜斩,轰然一声,整张厚重的柳木门四分五裂,吓得里面的人传出一声细细的尖叫。
  “哥呀!!!”
  一听这声音,苏阆然愕然道:“是公主。”
  果然,房里探出小公主惊慌的脸,见了护卫们都冲了进来,一张惨白的小脸望向身后——
  “那个啥,大夫,我这两天躲在你这儿吃肉,他们是不是来找我麻烦的?”
  里面躺在摇椅上的人,这才闻声睁开眼,见了苏阆然,方才叹了口气。
  “你们来了。”
  苏阆然很快便看见了叶扶摇的手,那手上古怪的青色纹路交错,似乎是相当严重的中毒迹象。
  “叶先生,你被王师命下了毒,为何不早些求助?”
  叶扶摇似是有些疲倦地摇了摇头,徐徐道:
  “在下倒是想,只不过小公主来了,唯恐那人也如待我一般在公主身上下毒,是以不得不假作周旋,惭愧。”
  “叶先生不必自责,是我们这边晚了。”
  “这里倒是不晚……”叶扶摇看向窗外灵堂的方向,道,“倒是陆大人那里,再不去,她怕是情况不妙。”
  苏阆然心中一沉,让周围雁云卫护好公主,转身直奔后院的灵堂,空荡荡的并无王师命踪影,直到听见有一具棺材在响,便急步冲了过去。
  棺木敲得更响了,苏阆然推了一下,发现棺盖皆被钉死,又不能动刀误伤,双手便抓住棺底与棺盖棱角处,手上一发力,只听一声令人牙酸的木头撕裂声,竟生生将沉重的棺木撕了开来。
  扔去碎了一半的棺盖,苏阆然却发现里面的人是尹司仪,待拿下堵住她嘴巴的布团,厉声问道——
  “陆栖鸾呢?”
  尹司仪说不出话来,一脸泪痕地看向另一侧的棺木。
  ……已经遇害了吗?
  心中一空,苏阆然敲了敲棺木,里面并无反应,脸色瞬间便白了,咬着牙扯断绑着棺木的麻绳,推开棺盖后,只见棺中的人闭着眼,唇边一片暗红血迹,身上盖着的竟是王师命的衣物。
  苏阆然还当她发生了什么,当即就红了眼睛:“我来晚了……”
  陆栖鸾睁开眼道:“不,你又来早了。”
  苏阆然:“……”
  苏阆然:“啊?”
  陆栖鸾扶着棺壁坐起身来,目光凛然。
  “你再来晚一些,明日我就能把托王师命杀人的人一并抓出来了。”


第33章 封骨师
  南方的狼是狡诈的; 它们畏惧人聚落里的火焰,不会主动袭击村落; 却也从不会放过坟墓里的死尸……和独行的人。
  一人,一灯,从幽幽的竹林里走过,附近山坡上的狼群似是嗅到了生人的味道,纷纷从墓土里抬起头; 口中咀嚼的病肉并不足以抵得过冷雨带来的寒意; 黄玉色的眼珠看向了徐徐走向废宅的人影。
  ……死人的肉哪里及得上活人?
  随着头狼低低的一声嗥叫,更多的灰狼抬起沐血的头,从四周的枯竹间穿过; 踩过翻倒的墓碑; 一路围向闪着莹莹灯火的废宅。
  这些狼有着结实的肌肉、足以咬碎牛骨的利齿,并且惯于在夜中猎杀。
  颀长的人影倒映在黄玉色的兽瞳里; 狼群腹中传来饥饿的声音,如若不出意外,它们今夜能给巢中的幼子带去一顿美餐。
  抱着这样贪婪的心思; 头狼悄然跳上了墙头,周围稍稍年轻的灰狼按捺不住地往庭院里行进,胆大些的,鼻尖已经开始试图碰上半掩的房门。
  老朽的木门一碰,便向内旋开,清冷的寒风窜入室内,吹灭了里面微弱的烛火。
  ……是时候了。
  狼群露出了獠牙; 后肢蓄力,正待冲进去扑咬前,屋内传出一缕幽鬼低泣般的埙声……
  “区区牲畜。”
  屋内的灯再次亮起,有人拿着一封旧信提灯走出来,淡淡扫了一眼地上七窍流血的狼尸,将发出惑乱之音的骨埙挂回腰间,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出了这座旧宅。
  雨已停了,夜雾却更浓,王师命并未回头去看这座待了许久的村子,而是一路行至村头那株老槐树下。
  槐树下,早有抬棺的村民将两座棺材放入两架马车上。
  待看到那副红木的薄棺时,王师命脸上的神色略略柔和下来,稍稍低头听了听棺中的动静,知道里面的人应该睡得正熟。
  “可有其他异状?”他问道。
  穿着厚重雨披的村民哑声答道:“已将那姓苏的军官关起来了,没有异状。”
  王师命略一点头,上了马车,又道:“我走后再过两日,你们便去开叶扶摇的门吧,要么生要么死,皆看他造化了。”
  村民低头称是,待到王师命将马缰握在手中时,眼底异色一闪,不由转眸问道:“诸位未曾离乡远游,何以忽而乡音有变?”
  话语一落,伪装成村民的雁云卫刀便出鞘,王师命已有预料,唇边浮起一丝冷笑,手刚按上腰间骨埙,不料身后红木棺盖骤然飞起,极快的一刀便架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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