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可不是吃素的-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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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为上。
“咦,这里也有一个,哇,那里也有一个!让我瞧瞧到底有多少个?”吴心箴玩心渐起,竟没头没脑地开始扒他的衣服,他再也忍不住腹中的那股燥热,一把拽住她的手吧,把她的头护住,欺身压她到地上。
吴心箴有些错愕,却忽地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笑了起来,“你下颚处也有一个包……唔……”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含住了双唇,她身子登时僵住,却因为初次品尝这种柔软,下意识地伸舌头舔了舔!
他眉头一皱,该死!
他拾回一丝理智,支起身子,“不要再对我那样笑,我会……”
“你会怎么样啊?”她红着脸好奇问道。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身为天子的他,其实根本不用顾及对方的感受,若是他想要,没人敢说一个不字。只是他做不出强迫她的事情,想到这里,身子的异样似乎消退了些。
“我会吃了你!”他做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然后欲起身。
谁料脖子却被她环手给勾住,“吃啊吃啊,给你吃。”
他陡然怔住,极为认真看向她,惊诧地发现后者眼睛里虽然有些疯狂的神色,但清明万分。
吴心箴纵然喝醉了,也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今夜的她莫名想做些改变,是不是有了这些改变以后,就可以忘记对一个人的爱,包括苦痛。
如果一定要如此的话,她并不排斥令她改变的对象,是面前这个人,无关他显贵的身份,只是在望着他眼里的暗沉时,心中就会产生一丝共鸣。脑海里满是他刚才多蜂群时护着她的样子。
虽然他被蛰得很惨,她心疼之余,却觉得这些红肿莫名地可爱。
“你不后悔?”他仍是不确信。
她嫣然一笑,“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
此时跪在地上的吴心箴身子抖得筛糠似的,虽然她从未后悔昨晚的决定,但是她后悔昨晚说的话啊,哪一句都逃脱不了魅惑天子的罪行!
听得他冷哼一声,竟然就那样光着转过身来了!
吓得她赶紧把头埋得更低,他对她退避的态度有些不满,缓缓走近,“躲什么躲,反正昨晚都被你看光了。”
她干笑了两声,平日里最是胆小的她,和男子说个话都会脸红的,万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主动……
他一走近,便探向了她的肩膀,吓得她赶紧护住,又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紧闭双眼。
听到他的脚步声,似走开了,接着又走回来了。
她疑惑,下一瞬便听到了他的笑声,将她的衣物全部放到她手中,又探向她的肩膀,“我拿回我的外袍而已,你别想多了。”
她闻言,面颊上的红润晕到锁骨处,胡乱的穿起衣服。男子的衣服更简单,辛旸比她早整理好,踱步到水帘边。
他思忖了片刻,后半夜才进的这个溶洞,现在天蒙蒙亮,祁昱等人应该很快便会寻来,令他惊讶的是,蜂群竟然还守在外面!飞作一团,没有半分准备离去的迹象。
“嗡……”这声音就在耳边!他环顾四周,以为又有蜜蜂窜了进来,最后目光却锁定在了一个药包上。
他对这个东西有印象,是村民送给女眷们驱虫所用的,缓缓走近,用力掰开草绳,里面竟然躺着一个正在挣扎的蜜蜂!
这蜜蜂比寻常的要大些,他心头一震,“蜂王?”
吴心箴也打扮妥当,诧异道:“它怎么会在这里面?”
辛旸闻了闻药包,“看来是有人将蜂王给迷晕了放在里面,这药包是何人给你的?”
是林无意,可是他绝对不会害她,不对,这药包是长公主给林无意的,难道她要……她隐晦地看了一眼辛旸,他与杨珥是至亲,虽然现在自己与他的关系有些模糊不明,但事情没弄清楚前,她还是不敢赌,装作不知道地摇了摇头。
辛旸沉默一瞬,转而避开水流,将蜂王放了出去,眼见着它在空中颤巍巍地展翅,蜂群也急忙飞来拥裹住了它,一并飞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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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杨珥所料,晨光处曦,执婴随她的死士就寻到了他们二人,但也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男人约莫五十岁,身形极瘦宛如皮包骨,常年着一灰绿的长衫,薄唇上蓄着八字胡,朝杨珥一礼,“长公主,中尉有要事相请。”
杨珥眯了眯了,她记得这人是谢庆岱身边的谋士,不知道他又给那无脑的谢庆岱出了什么幺蛾子,冷笑道:
“没看见本宫受伤了吗?再大的事也得等到本宫伤好了再谈。”
谋士面不改色,赔笑道:
“中尉吩咐了,长公主千金之躯,不去也无妨,只是这林将军,是一定得和我们走一趟的。”
杨珥与林无意对视了一眼,双方皆是不知所谓何事,就连执婴也连连摇头,显然不知内/情。
谢庆岱这样直接来捉人,显然是不给他们任何时间应对。
只能先按兵不动,走一步是一步了。
见队伍准备待续,即将启程回原地,执婴连忙上前搀扶着林无意,后者却是极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
看来回去免不了一番对峙了,又不能把长公主安排他在他身边的真实意图说出来,想到此处,执婴就头疼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蜂王若是遇难,蜂群确实会去营救的哦,绝不是胡诌。
阔怕,好阔怕,作者君说辛帝下颚被叮了个包,结果刚把这章写完,我去,我下鄂那里咋也长了个包嘞!来自帝王的诅咒。。。估计是我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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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日更到完结,只能尽量,不排除意外,因为下一周为考试周。。好多论文要写,还有结课考试需要准备。
第61章 心头肉意外
杨珥与林无意; 被谢庆岱派来的人马,带回了营地。她来不及换身干净的衣裳,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林无意; 生怕出了什么变故。
此时离辛帝规定的狩猎时间还差一个时辰,是以许多营帐仍门帘紧闭; 随行的官员们并未起床。
二人被“请”到了谢庆岱的营帐,由于后者负责此次春狩的治安; 因此其寝间就设在办公书案的后面; 方便及时掌握队伍的状况。
刚掀开毛毡门帘,她便发现书案前摆着四架太师椅,杜光慈正细啄了一口茶,袅袅的白烟从茶杯边溢出,看上去是那样的悠闲随行,她心中却没由来地一紧。
他也看到了二人; 仔细打量了一下二人污渍遍身的窘样; 眼里阴鸷闪过; 却笑得别样开怀,“玥儿也来了啊; 昨晚和林将军去哪里玩了?害得我一顿好早。”
杨珥眉头一蹙; 很是不喜他这阴阳怪气的调子; 张嘴欲质今日谢庆岱此举何意。
“嘘……”却见他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生生地打断了她的问话。
他轻声道:“玥儿,别急,听着便是。”说完一指身后的帘幔。
一直沉默无声的林无意顺着他的手; 看了过去,紧接着便愣在原地。杨珥也有些不明所以,待看清帘幔后面圆桌旁坐着的是谁后,顿时有些站不住脚了。
纵使三年未见,她还是一眼便认出,那六神无主之人,正是王麻子!
林无意稍松了一口气,王麻子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是看到杜光慈那般笃定的样子,心还是高悬着难以放下。
而坐在王麻子对面的那人,正是带着笼络笑意的谢庆岱。谢庆岱听到门帘的动静,莫名扯了一下唇角,转而换了一副苦口婆心的面孔:
“王兄,林无意高中武状元不久,接触了不少京中权贵,不少人对他真实身份开始起疑,好在是我提前得知了。家父赵太仆是林无意生父的旧交,有意想要帮他一把,可惜并不确定他是否真是故交的后人,所以请你来向家里人证实一下他的身份。”
“什么?”王麻子大惊,他急得大击一掌,“当初他要来京城做官,我千万个不同意,就是怕他身份暴露,没想到还是出了差错!”
林无意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望向杨珥,难道王麻子也是她的人?不然为什么会一直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
杨珥猜到他所想,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看来她自以为运筹帷幄,却还是没算着有一股未知的力量一直在背着她前行。
杜光慈仔细观察着二人目光间的交流,眼见杨珥准备高呼,冷笑一声,紧接着杨珥抠了好几下喉咙,却都说不出话来。
林无意色变,欲走近她,却身子一软,跌倒在地。
杨珥也觉得身体由不得自己控制,硬生生地倒在了杜光慈的怀里。林无意恨恨地望着杜光慈,因着早些摔崖身上落下了伤,内力提不上来,生不出一丝力气与他算账。
而她也明白了过来,谋士递给她与林无意的早食是下了药的!她眼神像尖刀似的刮向杜光慈,看来好不容易找回的信任,还是错付了,这人压根就没准备站在皇家这边。
杜光慈也不与她对视,兀自感受着怀中肖像了好多年的香浓玉暖,是那样的酣甜,他沉醉地闭上了双眼。
谢庆岱虚伪的语气传来,“王兄,待我兄长来了以后,你将早先和我说的话,再原封不动地告诉他即可。无意的性命,可全部掌握在你的手上啊!”
王麻子的心早已乱成一锅粥,连连称是。
接下来,帐内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林无意的瞳孔深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杨珥却汗水直冒,无视杜光慈给她擦汗的轻浮举动,一心只想林无意的身份要是暴露了,该怎么办。
林无意看着她急红了的眼,强装镇定地冲她眨了眨眼,样似安抚,转而森然地警告着杜光慈,别对杨珥轻举妄动。
杨珥一咬牙,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这么淡然,还有心思关心她!
杜光慈一侧身,挡住了他们二人眼神的交流,妒气丛生,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力气眉目传情?一会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这时,门帘被人从外揭开,两名华服女子冲了进来。杜光慈瞥了一眼为首那人,连忙惊讶地将杨珥放到太师椅上,他还不敢在皇后面前太过造次。
但仍意外道:“您怎么来了?”
谢蕴玉未叫侍女随行,只能自己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容,答道:“皇上昨夜因事外出,至今未归,不能来参与你们布的这一局,本宫来也是一样的。”
说完她看到了地上躺着的林无意,身心一顿。紧紧跟来的谢萼龄也看到了地上的爱郎,连忙低呼了一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谢蕴玉则不愿再耽搁,从始至终未看一眼杨珥,抬脚欲往门帘内走去,却被杜光慈一个箭步给拦住,“您不能进去!”
她眉眼一挑,“为何?”
杜光慈觑了一眼谢萼龄,说白了就是担心皇后是谢萼龄请来的救兵,谢蕴玉又是何尝不知,眼光渐冷,皇后的威严尽显道:
“你不信我?无妨,我还带了李廷尉一同前来旁听,你可还有什么异议?”
适时,门帘处又钻进来了一位大腹满脸络腮胡的大臣,气喘吁吁地朝杜光慈行了一个礼,后者这才安了半颗心。
众人皆知,李廷尉是丞相一党最忠实的走狗,量这谢蕴玉也不敢玩花样。
一门心思悬在林无意身上的谢萼龄看到李廷尉进来后,不敢置信地望向皇后,“姐姐!”她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皇后,就是想要她救林无意的!
皇后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我虽是你的姐姐,更是这大辛朝的皇后,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朝廷钦范。”
谢萼龄闻言,急得直跺脚。
皇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杜光慈,声调软了半分,“这事,还是我们自家解决的好,若是皇上出面,恐怕又会生别的变故。”说完还看了一眼杨珥。
杨珥气得痒痒,心是从未有过的绝望,若是今日来的是皇兄,怕是还有转圜 的余地,毕竟彭家二郎死遁之事是皇兄默许的,可是没想到来人竟是那沆瀣一气的谢皇后!
杜光慈思忖了片刻后,觉得谢蕴玉言之有理,缓缓放下了阻拦的手。
皇后严声禁止了欲跟上前的谢萼龄,闪身便入了帘幔内。
“长姐,你怎么来了?”谢庆岱诧异道。
皇后拂了一下裙摆,径直坐在圆桌旁,“那人有事,一时赶不回来,你不介意我替他来吧?”
谢庆岱很是错愕,但看到后面紧跟着的李廷尉,便又意识到长姐并非在开玩笑,他心思没有杜光慈多,只想着若是皇后在,可能会事半功倍,连忙大摆着手,“长姐说笑了,当然不介意。”
“这便是那个证人?”谢蕴玉上下打量着王麻子。
王麻子也有些狐疑地与她对视了一眼,抿唇对谢庆岱问道:“赵大人……您不是说您兄长要来吗,这……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杜光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无事,长姐在我们家的地位并不比兄长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