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调教-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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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件大把眼泪大把鼻涕地事情。
谁都不是天生地受虐狂。最初被吴小雨关进牢房之时。黄哥三人。也很想躲过吴小雨既猛烈又突然地各种耳光。拳头。飞腿……不过。这种希望。绝不比每天都能吃上青菜白饭地终极梦想更容易实现一些。
以寄生体地力量与速度。他们这种小混混。本就没有一丝躲过任何攻击地可能。
尤其是。每次挨打时。如果他们胆敢做出任何或闪避或格挡地动作。那等待他们地。便是对任何一只哺乳动物而言。都那么永生难忘地享受。
在这种情况下。面对惨无人道地虐待、狂燥无由地殴打。三只可怜地野猴。除了闭上眼睛。皱紧眉头。献上双脸。乖乖享受之外。显然别无他途——
他们也确实是这样做地。
反正既躲不过。又不准躲,那又何苦为难自己,多受一点额外地折磨呢?长达三个多月的囚禁,历时一百多天的悉心教育,三只野猴,早已被迫地,无可奈何地,极其悲惨地掐去了正常猴子的条件反射,形成了对任何攻击都不管不顾的良好习惯。
可是。就算三只野猴已变得如此的乖巧伶俐。在1A748的关怀照料下,吴小雨仍不得不继续铁石心肠地帮它们找出各种茬子。用越来越残忍可怕的刑罚,施加在它们的身上——不得不说,经过这三个多月来地锻炼,寄生体在找茬子的效率方面,同样有了相当明显的可喜提高。
遭受了数十数百次残酷刑罚之后,遭受了那种只要想一想,就会在炎热季节里牙齿打战,混身发寒的残酷刑罚之后,三只野猴,对普普通通的疼痛折磨,早已形成了极强的免疫能力。那么,它们又有什么理由,会将刚才杨哥老胡那种普普通通,大路无奇的疼痛制造方式,放在眼里?
于是,这就造成了杨哥老胡的惊骇疑惑,造成了这种难以解释的误会。
其实,杨哥和老胡,只要提前十分钟醒来,便可以看到,对面三只“无比坚强忍耐”“无视痛苦折磨”地畜生,是怎样在地上翻滚哀号着,怎样被吴小雨从房间这一边,一直折磨到房间的另外一边,怎样将整条地毯,弄得潮湿一片——当然,如果他们那个时候醒来,看到了那种场面,那现在的杨哥老胡小罗,肯定早已乖乖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置词。
也肯定不会对三只野猴的忍受能力,再抱有半点怀疑的心思。
此外,黄哥,南瓜,东子迅捷的速度,强大的力量,也同样来源于这数十数百次的残酷刑罚。
实际上,每天一大锅,而且分量越来越足的水煮猪肉,别说他们三个人,就算再加三个,也无法全部吃下。但是,吴小雨温柔地按摩动作,有效地增强了他们地消化吸收的能力,而那些猪肉转变而来地能量,一定程度上,也因为这种特殊的按摩,以极小的幅度,慢慢地改变增强着他们的身体素质。
这就是三只野猴不知进化还是退化的整个过程。
这种过程并不复杂,也不神秘,实际上,就连极其落后蛮荒的土著星球,也早已有一本冶金类的巨著,详细地描述记载了整个过程,它的大名是: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在滚烫的地毯上躺了十几分钟之后,小罗终于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杨哥,我……我……我没事……你怎么了?”
“我也没事……”杨哥从容道,说这句话,他轻轻地拉动衬衫,左遮右挡。重新将胸口裸露的皮肤掩藏起来。
付出了一身衣服的巨大代价后,除了对手的身手外,杨哥唯一看出来的,便是对面三名室友,应该受到了某种“不准惹事,不准惹麻烦”地交代。并没有下死手重手攻击。
帮助小罗慢慢坐起来,靠到了墙壁上后,杨哥问道:“小罗,这几年来,你一直呆在偏门,对面那三个人,见过没有?”
“没见到过……”小罗缓缓摇头,却不小心蹭到了脑门上的大包,他连连吸了几口凉气。才又接着说道:“听都没有听说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星城地界上。居然出了三个这么狠的角色。”
“你也不知道……”杨哥微微皱眉,轻声念叨。
这就太古怪了。
杨哥这么想着,这些年来,为了漂白洗净,自己一直忙于正行生意,再没怎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那不认识对面三人,很好理解。可是,挂名掌管偏门的老胡不知道。实际做事的小罗也不知道,这就未免太过希奇了。
毕竟,正常情况下,像对面那三个胸有刺青,手带刀疤,一看就是积年老油条地家伙,力大势猛,敢打敢冲,不管在哪个公司。都应该都早已上位。
莫非是外地归来?莫非是早已洗手?……
刚想到这儿,杨哥忽然听到老胡道:“他们在干嘛?”
杨哥转头望去,对面三个家伙,终于用一套碗勺轮流吃完看起来就恶心的肉块,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碗勺洗净,将塑料盆放好,然后……
各自捧起了一本书?
“操!”老胡立刻道出了平辉三个人的心声,“这是什么鬼事?”
“有毛病吧?……”小罗同样心气难平,小声地附和道:“他们说句话就会死吗?问什么都不回答?”
“烦躁了……”老胡继续胡乱骂了几句。转头问道:“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我们……”
看来,这个问题的难度相当大。杨哥沉吟半晌,久久无语。
“我们……我们……静观其变吧。”
杨哥听天由命般地这样说道。时间慢慢过去,新来乍到的惊惶惊骇逐渐平复,折腾了一两个小时之后,平辉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轻轻地合上了嘴唇,靠在墙角,慢慢地闭上眼睛,进入了睡眠状态。
也不知睡了多久,不耐地翻滚几下后,老胡又一次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
他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躁热,于是,他地第一个动作,便是伸出左手,往额头抹了一把,占满了湿漉漉的痕迹。
“哎……”
不爽地呻吟一声后,老胡挠了挠几个微微有点刺痛的部位,重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又开始翻滚,又一次摸到了额头,也又一次发出了不爽地呻吟。
如此这般折腾了好几遍后,老胡的睡意终于全部消失,于是,他叹息一声,直直地瞪着眼睛,望着明亮的天花板,也不知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正是这个时候,他忽然注意到,抚于额头的手臂上,感觉到了一丝丝微弱的清爽气息,而某几根汗毛,也正朝着某个统一的方向微微波动。
“对啊!换气孔!”
家中厕所都通有中央空调的老胡,立刻大为欣喜,他赶紧以寻找初恋女友的热切目光,抬头四顾,一瞬间便锁定了某道墙壁上方的几个条形小口。然后,他马上站起来,迅速走到靠近小口地墙壁边,双手摆了摆,**直往下沉。
“滚。”
老胡还没有完全坐好的时候,他的耳边,便听到了这个亲切的动词。
老胡大怒:“凭什么?”
这一回,他连个“滚”字都没捞到,离他不到两米的东子,继续埋头看书,抬起一只左手连连挥动。
“老子操……”
仅仅说了三个字,老胡突然想起了昏迷了十几分钟的小罗。也想起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离黄哥三人相当接近。
于是,他硬生生地咽下了接下来的几个字词。然后,他想了想,从左手的手腕上,解开了一条金灿灿地手表。道:“我们三个,和你们三个换个位置。”
两秒之后,老胡讪讪地将手表塞回怀中,从东子的眼中,他看得出,自己手中捧的不像是一块金表,而像是一坨狗屎。
唉……
带着一线希望的杨哥,微不可察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早在老胡刚刚起身的时候,他也跟着随即醒来。老搭档的心思,他清清楚楚。
老胡其实并不见得当真想要那个位置,他身上虽然炎热。但一天半天地炎热,对他这种以前也吃惯了苦头,受尽了煎熬的老油条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他只怕这三个邪门的小混混,忽然性起,将他们三人抢得干干净净,这种事情如果发生,财物首饰还是其次,到时候受尽折辱。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给予金表乃是以退为进,以守为攻之策,料想三人收了金表之后,不管是否让开位置,心中势必略有歉疚之意,那么抢东西地念头,自然也就消了。
可是,这三只邪门地怪物。居然会射出一种真正的“视金表如粪便”地眼神,这种情形,不得不令杨哥长长叹气,心中更是忐忑。
不过,真的好热啊。
没想到我杨平辉十几亿身家,一分钟几十万上下,居然连吹点狗屁冷气,都得花这么多心思,都得看人脸色。受人白眼。
唉……
杨哥轻轻地叹息着。这一声叹息的声音极其微弱,就连重新躺回他身旁地老胡都毫无察觉。
不过。正坐在二楼堆满破烂计算机房间里的寄生体,自然能将一定范围内,任何振荡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甚至,不用抬起头来,仅仅利用眼角地余光,1A7489便从身前计算机的显示屏幕中,清清楚楚地看到,凌晨刚刚捉来的某只猴子,某只刚刚发出了叹息声的猴子,正坐立不安地左右翻滚着,它敞开了价值几万元的手工定制西服,露出胸膛;解开了价值十几万的鳄鱼皮带,舒缓呼吸。
这三只新猴子能派得上用场的时候,又得等待多久呢?
1A7489这样想着,继续进行又一次的推演。
抓来这三个家伙,并不是临时起意决定的结果。
事实上,经过122天地锻炼调试,通过湘成电脑学校的授课,通过烧烤银河系的授艺,寄生体已经略微具备了一点点可怜的教育能力,同样,也具备了挑战稍微高一点点教育难度的资格。
此外,三只新来的猴子,在社会阅历,人生经验上,个体素质上,明显强于三个月前抓来的实验体,那么,在他们的身上,也正适于进行下一阶段的教学极限实验。
最后,三只新地实验体,会被塞进这间牢房,其中还有一个绝对不可忽视的重要原因:
为了清楚这三只新猴子造成的小小麻烦,1A7489浪费了整整三十几分钟的时间,消耗了整整两斤半猪肉的能量,外加三块价值高达十二块的夹心巧克力。
这笔消耗,可得在这三只新猴子的身上,连本带利一起找回来。
利息,暂时定为一万亿倍。
归还时间,暂时定为死亡之前。
本金另算,相当公道。各位亲亲亲爱的书友同志们。
VIP新书第一月,从今天起,本书正式进入了最后决战的紧要关头。
非常惨烈地紧要关头。
从今天开始,本书已经站到了最后地火线上,正苍白虚弱,颤巍巍地奋力挣扎着。
各位亲爱的书友,请拉一把吧,使劲拉一把吧,不然,就真地要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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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救命啊
一一七 恶人自有恶人磨(上)
透过深棕色的单视玻璃,窗外,太阳从天边慢慢升起,渐渐爬过正中,最后缓缓落下。
又一天过去了。
时间如同小溪,缓缓向前流淌,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之转移。
度日如年的家伙也不例外,墙壁一角的阴影中,杨哥和他的两位同伴缩在地毯上,他们早已失去了交谈的兴趣,也早已失去了交谈的体力,在炎热、饥饿、憋屈的折磨下,三个人都沉默着,无言地看着对面三只畜生装得真像个人一样,一时不停地看书写字。
空荡荡的胃部再次发出“咕咕咕”的叫声,三人也再次朝着对面那只塑料盆中,只剩下一点点的,原本不屑一顾的水煮猪肉,悄悄地咽下了一两口口水。
对于家中请了三位顶级厨师的大老板而言,二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这可是多年来,不曾有过的经历。
没想到我杨平辉十几亿身家,一分钟几十万上下,居然会对那种东西直流口水,更悲哀的是,甚至为了那些东西,挨了好几次拳头,都没能抢到肚中。
杨哥脸上挤成了丝瓜的模样,在他身上,满是红斑、变成了细细条状的西装早已脱下,丢在一旁;而他现在敞开着,没有了一个扭扣,早已看不出原来那种雪白颜色的衬衫,上面布满了黄色的汗渍和黑色的脚印。不用再看旁人,仅仅由他身上的模样,便可得知,刚刚过去的二十几个小时中,这间小小的房间里,六位同居一室的好朋友们,肯定又经历了好几次使用拳头脚尖发言,使用衣服裤子记录的激烈对话。
正自发呆间,杨哥越来越朦胧的眼睛,在某次神经质一般的激灵后。又一次看到了头顶悬挂的电子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