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调教-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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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1A7489不发声,吴小雨也就不再询问,他轻轻咳嗽一声,说出了自己的防备方式:
“很简单,三点:其一,立刻安排大扫除。小心处理好厨房卫生和食品卫生;其二。主动去各个要害部门上上贡,拜拜码头;其三。马上给所有厨师和服务员加一次工资。”
“三点……”聂良仔细地听着,皱眉思索了一会,并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一小会后,他说道:“你说的这三点……大约是……觉得她们会找人来查你?会来挖你的墙角?”
“我不知道……”吴小雨摇摇头。
这回他说的是老实话,毕竟,就算是33级的耳朵,也不可能听到几千米外BMW内的交谈,吴小雨道:“不过,我知道这是平辉一贯地作风。”
“是吗?”聂良有点狐疑,“你妈的整天教书,听说了这种作风;老子整天看金融讯息,反而没听说过这种作风?”
你妈的只查了几十个国内网页,老子翻了数百个星城论坛。
吴小雨斜斜眼,道:“好把好吧,我乱猜的……反正他们能搞店子的,也就是这几个方面……”
“那倒也是……”
聂良又想了想,过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终于认可这种说法。
想明白这件事后,大约是脑袋也终于有了点空闲,他忽然吸口气,道:“小雨,老子忽然想起了某件事情……老子记得你好象曾经让我放心,说什么绝对不会有矛盾,也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是啊,现在出问题了么?”
“对,没出问题……是出了大麻烦!”
“不不不……我不觉得有什么麻烦。”
吴小雨连连摇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店铺老板,这些你觉得麻烦的事情,我只负责安排,至于具体的操作过程……”
“我懂了我懂了……”
聂良摆着手,作出暂停地手势,然后用认命般的口吻,接口道:“至于具体的操作过程,那就是连锁店长操心的过程了……”
“是的,连锁店长,你可以去操心了。”吴小雨残酷地说着,随即,他走到门边,打开房门,道:“小毛先生,请吧,你今天,不,你立刻就得开始处理刚才所说的三件事情了。”
“好的,小雨老板。”
聂良换好鞋,走出了门外,却并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停在门前似乎正思索些什么。
在吴小雨将房门关上一半的时候,忽然间,聂良转过身,伸出手撑在两旁,道:“对了……”
“……对了……”聂良重复一遍,又一次舔了舔嘴唇,继续道:“据说……注意,我说的是据说……”
他吞吞吐吐地措辞,道:“据说……平辉地背景很深,似乎……涉黑……而且,有种说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在二三十年前,平辉好象就是做黑烂生意起家地……”
“涉黑?当然,这个说法我当然听说过,星城几乎每个人都听说过。但是,这种无稽之谈,听听也就算了,难道你打算当真相信?”
吴小雨这么说着,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
但是,他地心中,却瞬间了闪过了论坛上无数个言之凿凿、叫苦连天,哀号诅咒的主帖,无数张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真实可信的图片。
“老子当然不会人人亦
被直接否定智商,聂良略微有些尴尬,又道:“但是……如果……假如这是真的,假如他们真的上门闹事,甚至……那该怎么办?”
“上门闹事?”
吴小雨沉默几秒,微微垂头望着脚尖,将脸上的表情藏起了一半。
聂良自然没有催促,他直直地站在两面墙壁的阴影中,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也安安静静地注视着。
楼道中,窗户没有安上玻璃,日近黄昏,阳光从那儿斜斜地射入,将早已显得昏暗的光线,投射于吴小雨探出的右半边脸上,而这个时候,房间里几乎从不熄灭的白炽灯,也不甘示弱地将它柔柔的光芒,印射于吴小雨的左半边脸庞。于是,不知过了多少秒,聂良理所当然地发觉,吴小雨安静站立的时候,脸上的两种光芒,没有一丝波动,而他的身体,也真正地稳如泰山。
也正是这个时候,吴小雨慢慢地说道:“小毛,你想多了。尽管放心吧,平辉不可能涉黑,平辉绝对不会涉黑,我们也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希望如此吧……不过,就算有什么问题,顶天了也就是服软合作,最多少赚一点点钱……”
聂良这么说着,仿佛为自己之前所说的话后悔似的,他的语气中,安慰的成分,占据着相当大的比例。
于是,他并没有发觉,吴小雨刚才的那句话中,充满了悲悯与肯定的集合。涨的好慢,看起来好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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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 鸡犬升天(上)
重新推演……
添加寄生体现阶段掌握物资,进行第三十七次推演。
合作……否决……矛盾……部门检查……行贿……猴子闹事……击退……挖角捣乱……加薪……高层介入……冲突升级……对抗升级……身份暴露……逃亡追捕……
效率过低,可行性一般。重新推演……
添加寄生体现阶段土著社会关系,进行第三十八次推演。重新推演……
添加寄生体现阶段身体参数,进行第五十五次推演。
效率过低,可行性一般。
推演结束。
再次添加变量,重新开始推演……
吴小雨集中了几乎99%的注意力,专注于某件事情。
四面封闭,密不透风的“制作室”内,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功率不到一瓦的小灯,散发出人类肉眼几乎无法感应的微光。
在这种环境下。吴小雨地瞳孔放得极大。呼吸拉得极长。
但他地动作。却显得极快。
像是被遥控器同时固定了“快进”与“重复”一般。吴小雨一直以飞快地速度。重复地动作。作着同一件事情。
他浑身肌肉紧绷着。双眼紧紧地盯住左手捏住地刷子。
这柄刷子明显经过了改造。因为。就算在这种微光下。随着吴小雨左臂地高速移动。它也能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道微弱地。浅浅地白色轨迹。
这道轨迹。由刷子上某种类金属材质制作而成地绒毛发出。它们除去在半空中度过地旅游时间外。其他时候。不是分毫不差地从摆放在桌子上地某个容器里蘸起一点液体。便是飞快地在吴小雨某块裸露于空气中地皮肤上。划出一道道一模一样地痕迹。
这是一件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轻松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吴小雨**的前胸后背,已经密密麻麻地沾住了无数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子。
这些玻璃瓶子明显属于同一种类型,它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形状,贴着一模一样地包装,写着一模一样的符号……
也由一模一样的短短皮管,连着一模一样的针头……
一模一样地插在吴小雨的皮肤上,随时准备注入了他的血管之中。
现在,吴小雨当然已经能够认清包装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号文字。也早已经明白瓶子里面的液体,是某种市面上相当少见的营养药剂,或者说激发药剂。
“激发药剂”地意思是:这种药剂。药力效果极强,发挥速度极快——副作用也同样极其可观。
而“相当少见”的意思是:这种药剂相当寂寞,无比孤单,它们几乎一辈子见不到普通民众。平时唯一面对的脸孔,不是穿着白大褂、提着手术刀、一脸冷漠无情地生死判官,就是情况万分紧急,奄奄一息,转瞬毙命的半死者。
以及,某只无比渴望着直接毙命。但却不得不浑身上下挂满药剂,仍然活蹦乱跳的可怜虫。
它们,是这只可怜虫,在这几个月来,所换的第五种药剂。
当吴小雨上半身再也找不出一点点空隙的时候,1A7489终于发出了声音:“寄生体,锻炼了。”
锻炼了……锻炼了……
吴小雨没有动弹。
于是,密闭的房间里,立刻响起了沉闷的骨骼断裂回响。
吴小雨的脸色丝毫未变。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也仿佛没有看见自己左手扭曲的模样,他继续想着:
锻炼了……锻炼了……
是地,锻炼了。
当右手缓缓地,不可控制地移向眼球时,吴小雨终于艰难地伸屈着左手,紧紧地扣上兜里装满了巧克力的外套,爬上了顶楼天台“观察室”。
两侧高高立起的鸭梨型路灯,将它们柔和的橘黄色光芒。慷慨地洒给整整齐齐的月桂叶、罗汉松。也将平整宽敞的六车道,照得清清楚楚。
于是。夜幕下,远远地便可以看到,一条橘黄色的长龙盘住山脚,紧紧地缠着山崖,蜿蜒着盘旋而上。
这就是枫城山,枫城路。偶尔也称呼为,杨家山,杨家路。
枫城路上,杨家山腰,两辆黑色的别克之间,一辆同样黑色的BMW,平平缓缓地驶往山顶。
它地速度很慢,这固然是出于安全第一的考虑,也同样因为,BMW相当不称职的司机,正在滔滔不绝地讲话:“……然后……理理就给小刘,打了两次电话。”
“哦?理理……她还当真说做就做?……”
车内柔软舒适的后座上,唯一的乘客,似乎一点也不为安全操心。他略微抬着额头,使那儿露出了岁月无情的纹路,同时,他的左手轻轻地放在手工制作的西裤上,而顶着灼灼宝石戒指的右手中指,正半抬着抚摩自己光滑地下巴。
过了一小会后,这名男子又开口道:“老胡,你怎么看?”
“问我啊?”司机沉稳有力,骨节粗大地手掌微微动了动,BMW悄无声息地缓缓转过了又一个拐角:“杨哥……要我看,那就不太好看了……”
“怎么?有什么不好看的?”
“怕你不好看。”司机朝着后视镜笑了笑,道:“要我说地话,理理现在长大了,很了不起……最重要的是,比你当年像样多了!”
“那有什么不好看的老胡,你兜个这么大的圈子,到底是想捧我呢,还是损我?”
杨哥笑着说道。或许是某根心弦被轻轻拨动,他的笑声中,暴露出几分苍老的成分。开怀一阵后,杨哥收敛表情,道:“老胡,你尽挑些好话说啊。也太宠着孩子们了。”
“哪里话呢?这哪里算是宠她们?”司机摇摇头,语气中透出由衷的成分:“理理处理的方式,确实相当不错啊……依我看,那家烧烤店,只怕不出一个礼拜就得哭着喊着求她接手了。”
“一个礼拜?”杨哥轻笑一声,左手伸入怀内,道:“你也太看得起她了!照我看,别说一个礼拜,按她地方法。就是一年也未必能够得手。”
“怎么可能?”老胡大是不以为然,用带有劝导的口吻道:“杨哥,你也别要求太高了。小丫头机灵好学。大丫头沉稳得力,知足吧。没必要老是逼得那么紧,偶尔也让她们能缓缓气。”
“沉稳得力?沉稳,得力?……”杨哥的口气,证明他相当不认可这两个词,“不是因为我要求高……”
“不是你?不是你是谁?”
很显然,心平气和这种本领,实在不是司机的强项。尤其是听到了某种不中听的语气后,他更是重重地拍了拍方向盘。大声道:“杨哥,咱们都快50的人了!是老头子了!两个丫头现在比你还高,你还要每个月都弄得她们在车里头哭上几回,你好意思吗你?”
“好了好了,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我地错我的错……”
杨哥赶紧认错,连连摆手,偏头望着窗外明亮的公路,不敢再与后视镜中的目光相接。
直过了好长一会。这位平辉集团的董事长,才重新回过头,对着自己的司机抬起了话茬:“老胡,我承认自己以前是稍微严厉了一点……”
“只有一点吗?五岁背诗歌,六岁学钢琴,十岁送到训练场!十八岁的时候,你就开始带着她们谈生意!”
杨董事长假装没有听见能将恐龙从地皮底下惊醒过来的声音,继续道:“……不过,老胡你也别太顾着她们了。这件事。我也并没有冤枉谁……这么说吧,二十年前拆分后。你口里头说帮忙掌着偏门生意,但一直只是挂个名头,可能和其他行业打交道的机会比较少,也难免比较容易产生误会。”
“屁误会!”
很显然,司机不是容易糊弄打发地人:“哪门生意还不是一样?我虽然去公司比较少,但我肯定知道,洗浴城比造砖头难管多了!”
“比较少?你上一次去的时候,还是前年陪我一起查帐吧?算了,这不是难不难的问题……”杨哥苦笑了一下,将刚从怀里摸出来地文件摊开,道:“老胡,平时小刘联系单位部门去扫场子的时候,碰到扫不出东西的情况,怎么办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