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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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一边悄无声息的揉着脚踝,一边准备继续偷听的时候,猛的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呼救,嘴巴就毫无防备的被人迅速捂住了。
紧跟着,身后伸出一只强有力的胳膊,从腰间穿过来,一把勒住我。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我带离了花房外的走廊,直接来到了顶端的楼梯口。
因为被捂着嘴,又看不见对方,还是以这种姿势,我第一反应是凤渊发现了我。但几乎是同时,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自己否决了。
凤渊的身体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但身后这个人却恰恰相反,熨贴在背后,不仅不觉得冷,反而热烘烘的,像热水袋一样。紧跟着,心头就涌上来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由的“咯噔”了一下……是闫重烈!
此刻抓着我的人,是继上次天台事件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的,凤渊的哥哥,闫重烈!
“唔……”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会在这里?
“小红叶,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用力挣扎了几下,不仅没挣开,反而被他钳制的死死的,随后耳边就飘来一句阴恻恻低语,“你准备好了么?”
游戏?什么游戏?尽管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正在暗自腹诽间,后脖颈被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顿时软趴趴的瘫在了地上。除了眼睛还能动,鼻孔还能出气,其他口不能言,手不能提,脚不能走,一律形同虚设。
我看着正上方,此刻也在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男人。一头酒红色,如烈火般分外张扬的头发,如一把利剑似的,硬生生剖开目光闯进了眼中。凌厉的眉眼生的极为气势,虽然好看,却让人望而生畏。就连和凤渊有几分相似的薄唇和下颚线,都透着一股傲慢的讥讽。
我就奇怪了,明明是差不多的表情,为什么在凤渊脸上看起来那么生动,到了这个红毛鬼的脸上又那么令人生厌呢?
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闫重烈俯下身,阴冷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像是喃喃自语似的说道:“小红叶,真没有想到,我还有一天,能像现在这样看着你。”
可是我不想这样被你看着!
话落,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抬手就拂上了我的脸。一边摩挲,一边阴恻恻的咧了一下嘴,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叹息:“不过没关系,只要过了今晚,以后,我们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呵呵,那也的看我愿不愿意见到你,我拿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随后意识到他话里有话:什么叫过了今晚?他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想陷害凤渊?
不理会我狐疑惊惧的目光,闫重烈直起身,笔挺的脊梁在走廊的幽暗的灯光下,倒映出一道黑色深沉的影子。接着便听他嗤笑了一声,仿佛自嘲一般的兀自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可惜怎么办,我想啊。”
“你要明白,上次天台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其实我针对的并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傻呢?”说道这里,闫重烈话锋一转,原本叹息一样的口吻瞬间阴冷起来,“不过也好,没有了我弟弟的孩子,也能让你早点断了对他的念想。”
这他妈是什么逻辑?难不成杀了人,都不用偿命,只要说几句抱歉,然后再宽慰家属:“没事,我是帮他脱离苦海,早死早超生。”就可以抵消自己犯下的罪孽了么?
假如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保证,此刻近在咫尺的闫重烈,早已经被尖刀一样的目光捅成一个大筛子了。
正当我苦于无法脱身,和闫重烈暗暗较劲之际,楼道里蓦地响起了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别怪我用词不够恰当,我之所以说嘈杂,是因为不止一只手机在响,而是很多,许多!
其中有几个铃声还是我所熟悉的,一只恰恰是从我住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慕容蓝凤的手机!
这大晚上的,手机都抽风了吗?难不成集体约好了要大合唱?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一直在战战兢兢害怕发生的意外,还是发生了。
果不出所料,我刚想完,站在我跟前的人就微微侧了一下头,眼神里全是掩盖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小红叶,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一百零二、蜃
闫重烈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身下的楼道猛烈的颤动了一下。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原本硬邦邦的实木地板突然变得异常绵软起来,又滑又腻,就好像一条巨大的,不断在蠕动的……舌头!
没错。刚刚在花房外面就是这种感觉。原来真的是脚下的地板在动,而不是我腿麻的错觉。
“小红叶。你一定感到很奇怪吧,为什么这栋房子会动?”看出我的困惑,闫重烈俯下身,一字一顿的说道,“呵呵,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房子。而是我专门为我的好弟弟准备的一份大礼……蜃。”
蜃?在听到这个字的时候,我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但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之后,心顿时一沉,从头凉到了脚。
因为高中的时候很喜欢看山海经之类的神话传说,所以对某些生僻的上古神兽有一定的了解。曾经里面就有提到过一种海怪,叫做蜃。相传它可以吞吐瘴气。变换成亭宇楼阁来迷惑过往行人。一旦行人走进蜃所幻化的房子中,便会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干精气,直至变成一堆枯骨。
而其实说到底,这个蜃就是海里成了精的蛤蜊,一种巨大的贝壳妖怪!现在仔细想想,那两幢所谓的房子,可不就是它两片巨大的贝壳吗?
如果说这座庄园真像闫重烈所说,是蜃幻化出来的,那么接下来很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
“既然小红叶知道,那我也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闫重烈一边说,一边将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的我打横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楼梯最顶端的扶手处。将我悬空架在了外面。
“别怕,我只是请你帮个小忙而已。等会我放手的时候,你只要紧紧的抓住扶手,就不会掉下去。”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阴沉的笑,隐隐闪动的眸光里,有一点悸动,有一点森冷,但更多的是迫不及待。
我双脚悬空,眼睛勉强向下瞟了一眼。这个六层楼高的房子,顿时看得我头晕目眩。本来就软趴趴的身体,现在更是使不上什么劲了。
“小红叶。准备好了吗?我要放手咯!”也不等我答应,下一秒后脖颈处又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瞬间,整个人就跟被绑上了千斤巨石的腊肠一样,猛的往下一沉,随后就一晃一晃的悬在了半空中。
“你究竟……想干什么?”恢复力气的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指关节扣得发白,死死咬牙掰住扶手,一刻也不敢放松。否则。别说活命,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能有具全尸都不错了!
“我想干什么,你等会看了,不就知道了么?”闫重烈的视线向下,目光始终盯着楼梯口,像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看着他阴厉无比的眼神,我顿时明白过来,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喂!红毛鬼,你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凤渊怎么可能被这么一只区区大蛤蜊困住?”
“小红叶,不明白的是你,不是我。”闫重烈居高临下俯看我,一头如烈火般的红发在时明时灭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刺眼,“正如你说的,以我这个弟弟的能力,区区蜃楼确实困不住他。”
“但是……”说到这里,他勾了下嘴角,脸上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我想方设法将你们引进蜃楼,本来就不是为了困住他。”
不是为了困住凤渊?那他费尽心机,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把我们都骗进来,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吃饱了撑的,闲的无聊,拿我们寻开心吗?呵呵哒!
等等!我要真以为他是闲的无聊,拿我们寻开心,就真的是脑子进石灰水,没救了!如果闫重烈这么做的目的不是为了困住凤渊,那么只能说明一点,他的用心比为了困住凤渊还要险恶一百倍!役节岛圾。
既然如此,那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感觉两个肩膀像要被扯断了一般的疼,由于注意力不停的在受到外界干扰,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脑子也跟着混沌起来,变成了一锅浆糊。
而这个时候,刚才嘈杂的手机铃声已经戛然而止,四下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但仅仅只是沉寂了片刻,很快,所有的房间门一下子齐刷刷的打开了。原本在熟睡中的同学,全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与其说他们是醒着的,倒不如说是在梦游更为贴切。虽然睁着眼睛,行走自如,但是双目涣散,毫无焦距。像可以被人任意摆弄的木偶,排着队一个接一个机械的朝楼梯底下走去。
我提着气,竭力往下瞄了一眼。哪里还有什么客厅,楼道,底下一片乌漆抹黑,已然变成了一个食人的无底洞。而浑然不知危险近在眼前,不断在木讷朝下走去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慕容蓝凤也在里面。
“如果你的目标仅仅只是我和凤渊,又何必拉上这么多无辜的人?”手臂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整个人因为身体高度紧张而在抑制不住的发颤,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支撑多久。也许是下一分,也许是下一刻,又或许就是这一秒。
可是真的不甘心啊!为自己的不争气,为自己的孱弱,为自己的麻烦不断。假如,假如我也可以变得和凤渊一样强大……不,只要我可以和宁小雪抗衡,就足够了!至少那样,我就能为凤渊分担一点,而不会总是拖他的后腿,连累他为我受罪。
“小红叶,你又错了。”闫重烈的视线越过我,落在了楼梯下方,突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的目标,始终都只有一个人。”
“而你,只是我和他的赌注,战利品。”
“呵,是么?”闫重烈的话音刚落,蓦地,我身后就响起了一个低迷的轻笑,冷冽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我的哥哥,知道你为什么,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么?”
凤渊,是凤渊!随着声音响起,我心头不自主的颤悸了一下。随即艰难的扭过头,不置信的看向身后。
只见面色平静如水的人,薄唇微抿,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不出是喜是怒。虽然是在对着我上方的闫重烈说话,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却一顺不顺的看着我,深沉的目光仿佛像一张密密编织的网,要将我硬生生的刻进心底。
可是,他刚刚不是在楼下的玻璃花房吗?而且,还有宁小雪在,他这样贸贸然的赶过来,真的没关系吗?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闫重烈的视线跟着凤渊一起落到了我的身上,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面色开始变得狰狞起来,“若不是你在从中作梗,小红叶又怎么会不喜欢我,只要你消失,她就是我的!”
“没问题。”谁料,闫重烈话一说完,凤渊就爽快的答应了,“只要你放了小鱼儿,我马上,就从这里消失。”
“凤渊……我没事,你别管我!”我艰难的咬着牙,手指已经酸痛到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是凭着一股意念,还在机械的死死抓着扶把。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消失具体指的是什么,是让凤渊从这里离开,还是……
“哈哈,这种骗人的伎俩也就哄哄三岁的孩子。”没等我想完,思绪愣是被闫重烈愤怒中夹杂着恨意的笑给打断了,“你不是自诩爱她,为了她可以答应父亲离开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么?”
“怎么,我现在光明正大的给你机会,让你来英雄救美,你反倒不敢了?”闫重烈气势咄咄逼人,和凤渊冷冽的视线碰撞间,夹在中间像个腊肠一样挂在半空中的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空气中“嗞嗞”的火药味了,“还是说,你对她的爱,也不过是空口白话,嘴上说说?”
一百零三、唯一的遗憾
“……”闫重烈话音落地,好长一会功夫,我都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凤渊为了我,而答应他父亲离开我,并且跟宁小雪在一起?他们的父亲是谁?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干涉我和凤渊的感情?
难道是我在无形之中得罪了凤渊的父亲。自己还不知道?不可能啊,试问我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要怎么得罪?
这一次,面对闫重烈压迫性的逼问,凤渊没有答话。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深邃如幽潭的双眸,定定的望着被挂在半空中的我,清冷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复杂……想,而不能;要,而不得。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竟全然没有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