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2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乎早有预料般,凤渊闻言抬起头,手还在里面,并没有打算拿出来的意思,好整以暇的等着我开口。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望着他的眼睛,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付过去再说:“我以后都不敢了。”
结果刚说完,居高临下的人眉头一蹙,一言不发又要附身亲下来。我顿时急得大叫:“老公,老公,我以后都不敢了!”
“乖,这才是我的好老婆。”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凤渊拿鼻尖无比亲昵的在早已石化的我脸上蹭了蹭。之后话锋一转,好笑道:“其实你怀着孩子,我本就无意对你做什么。当然,这仅仅指前三个月,以后,你得负责喂饱我。”
“……”凤渊,你特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魔外加蛇精病!
我是猪吗,怎么就没想起他曾经说过,怀孕前三个月绝对不会碰我的话!现在便宜也让他占了,脸也丢到姥姥家了,还能怨谁?
二十九、可怕的习惯
奸计得逞的凤渊见我一脸幽怨,不再刁难,松开我的同时,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来,斜靠在他身上。而一直到现在,我的双腿仍然没有恢复知觉。
正打算让他适可而止的时候,就见前一秒脸上还挂着坏笑的人,此刻已经换上了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速度之快,跟川剧变脸似的,连语气都难得透着几分严肃:“家里出了点事,明天起我会离开一段时间。”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像是不放心一般叮嘱:“我不在的几天,记得按时吃饭,别亏待了我儿子。”
张口儿子,闭口儿子,说的好像我会饿死他一样。见我没吱声,他又说道:“放心,不会离开太久,我会尽快赶回来。”
谁关心这个,我高兴还来不及,终于可以清净了。但见他目光一顺不顺的看着我,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后面的话就让我想立马掐死他,如果我有这个本事的话:“虽然刚才已经把你喂得很饱了,但如果你敢背着我到外面招蜂引蝶,我不介意提前多调教几次。”
看到了吧,别人是帅不过三秒,他是正经不过三秒。一旦说完他要说的正事,就会立马变回原形。
“您多心了,就我这样貌,别人躲还来不及,还招什么蜂引什么蝶。”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审美观畸形,脑子进水,眼睛被屎糊?自己当个宝也就算了,还天天担心别人来跟你抢,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
等等,我这样说自己真的好么?
“别人如何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一顿,狭长的眼角挑了一下,指尖在我胸口一点,“这里,从今往后,只能有我。”
我讪讪的干笑两声,腹诽道:也未免太有自信了吧。愣神间,觉得手腕上一冰,低头看去,发现多了一串通体幽蓝色的圆珠手链。一颗颗饱满莹润的色泽,触手沁凉,仿佛每一颗珠子里面都藏着一汪深海,只要随便一晃动,就会在光线下熠熠闪烁。
好漂亮!我呆呆的看了几秒,抬头问凤渊:“这是,送给我的?”
“它本来就是你的。”凤渊的手覆盖在手链上,声音显得有几分低迷,“如今,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我可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这样一串手链,确切的说,是从来没有过任何手链。相处久了,对于凤渊时不时冒出来的没头没脑的话,我也差不多习惯了。以前还会觉得奇怪,想要问清楚,现在听多了,连问也懒得问。反正问了他也只会说:“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这是用什么做的?”我仔细端详了片刻,觉得像水晶,又像宝石,又好像都不是。
“你猜。”他见我很喜欢这串手链,笑意更深了。
“爱说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反正管它什么做的,好看就行。我也懒得刨根问底,一看时间午饭时间快到了,没好气的对凤渊说:“你要还不让我动的话,今天午饭就你来做。”
这样一说,凤渊才将我松开,放手之际还趁机在我屁股上捏了两把。猥琐之意,连如此漂亮的皮囊都掩盖不住。
一天很快又过去了。没有凤渊惯例的调笑声和他的咸猪手,我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竟有一瞬间的失神。貌似,有点太安静了……
躺在床上,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起身去洗漱,然后下楼买早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被凤渊养成了吃早餐的习惯。
买回了一袋豆浆和两个豆沙包,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频道。不知怎么的,明明和往常一样的早餐,吃在嘴里怎么就变得索然无味了呢?
晃荡了一上午,头一次觉得时间走得如此慢。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本来不打算做午饭,可想想要是凤渊回来看到我瘦了,一定会说我虐待他的宝贝儿子,继而对我张开报复,最后还是煮了两菜一汤。
汤要出锅前,我舀起一勺,转身喊:“喂,尝尝味道怎么……”后半句话在看到空空如也的身后,硬生生给咽了回去,随后悻悻的转回身,将汤勺丢进锅里。
整个吃饭的过程,满脑子都是平时凤渊在的场景。从我碗里抢走啃了一半排骨,将我的汤喝完,用我的调羹和筷子。虽然当时烦不胜烦,但和现在这样一个人冷清清的吃饭相比,要有趣多了。
就连晚上去上班,都好像提不起精神来。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甚至几次把菜上错,还差点把盘子给打碎了。
下班后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屋子里,更是觉得胸口压了块石头,闷得喘不过气。分明是一样的房子,一样的摆设,以前一个人住了这么久都没觉得,偏偏凤渊一离开,看哪哪不顺眼。
直到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我才幡然醒悟过来,这一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全都是习惯在作祟!
虽然这段时间屋子里冷不丁多出一个大男人,而且这个大男人还是我肚子里孩子他爹,生活上肯定出现了许多不便。但不得不承认,自从凤渊来了以后,原本平淡无奇的生活全变了。
就像一汪死水被人放进许多活蹦乱跳的鱼虾,还种上了各类水草,引来了活水,整个都生动起来了。即便是吵嘴拌架,当时憋得一肚子火,事后想想也觉得很好笑。
现在让这间屋子和死气沉沉的生活变得生动的男人一离开,又变回了原来冷冷清清的模样,自己才会感到这么膈应。果然,习惯是个非常可怕的东西。
可是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同样的道理,从孤独到陪伴容易,从陪伴重新回到孤独很难。这次凤渊才离开几天我都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要是暑假结束后他不住在这里了,我该怎么办?
意识到这一点,原本就不畅快的心情,变得更沉重了。总觉得好像有些东西跟从前不太一样了,可具体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就在闷闷不乐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当然不可能是凤渊的,因为他根本没手机。
我原本觉得奇怪,这么晚了谁还会给我打电话,可等看清楚上面的来电显示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居然是那个男人打来的!
这么多年,自从被赶出家门后,他们就没有管过我的死活,现在半夜三更打来电话,到底有什么事?我拿着手机,半天没有接。直到感觉电话快要挂断了,才按下通话键,冷冷的开口:“喂。”
“喂你麻痹,老子打你电话干嘛半天不接!”电话那头的男人粗暴的吼了一句,“是不是这几年没打你,皮又痒了?”
“你找我什么事?”我沉着声音问。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老子,你这个丧门星!”果然,无论过去多少年,都是老样子。
没错,电话里满嘴粗口,暴虐不堪的男人,就是生我没有养我的父亲。从小学毕业后,我就再也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我觉得叫他,简直侮辱了爸爸这个温暖的称呼。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我怀疑他打电话来纯属是为了来找我撒气的。
就在打算结束通话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沙哑了:“你奶奶,今天晚上走了,你早点回家来送她一程。”
“你说,什么?”脑袋“嗡”的一声,当下没反应过来,险些摔倒。
“你他妈耳朵聋了吗,老太婆死了,你爱来不来!”吼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不耐烦的补充道,“没钱办丧事,你来的时候带两万块钱来。”
我张了张嘴,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冷,浑身发紧。仿佛掉进了无边无垠的海水里,靠不到岸,抓不住浮板,越来越往下沉。到最后,连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都不知道。
犹记得当年被送到初中寄宿学校的时候,还是奶奶把我送上车的,她拉着我的手说:“小鱼儿啊,用功读书,将来才有出息。”
“嗯!等我有出息了,给奶奶在城里买间大房子!”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从有记忆开始,奶奶就被父母赶出大房子,住在不远处的窝棚里。冬天冷,夏天闷,说的难听点,比狗窝好不了多少。
那时候,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赚很多钱,买个大房子给奶奶。本以为她身体一向硬朗,再坚持两年,可以等到我大学毕业将她接出来。可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奶奶,小鱼儿还没买大房子,你怎么就丢下我了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老板娘打电话请了一星期假。说明原委后,又向她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又将银行里所有积攒下来钱拿出来,东拼西凑的,离两万块还差两千七。
叶小鱼,你真的好失败,没能兑现承诺也就罢了,现在奶奶死了,你连让她入土为安的能力都没有,你怎么配她那么疼你?就在快要绝望的时候,我想到了凤渊留给我的钱包。当初这些钱他是给我买菜用的,如果不是被逼到现在这样走投无路,我绝对不会去动。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到时候跟他解释了。我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钱都取了出来,除去以前用掉的,还有三千五,足够了!
三十、一场骗局
简单收拾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我就往车站赶去。老家在这个城市的隔壁,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做大巴四个小时左右。颠簸了一路,除去排队候车的时间,到家也差不多下午两点了。
我远远看着依山傍水而立的小镇,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自初中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进这篇土地,为的却是奶奶的后事。小镇依旧很宁静,没有什么变化,连村口那棵老槐树也还是那样挺拔的站立着,好似以为看破凡尘的老者,在等待夕阳最后的余晖。
“请问,你找谁?”我凭着印象来到了自己弄堂口,还没进去,就被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拦下了。
我记得她,她叫王快嘴,是这一片有名的长舌妇。常年没有工作,闲在家里,就喜欢到处嚼舌根子。当初我之所以被镇子上的人视为不祥,其中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这么多年不见,认不出来也很正常,我礼貌的冲她笑了笑:“王婶,我是小鱼。”
“什么?你是小鱼!”王快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真是女大十八变,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了。”说着咂巴了几下嘴,上下打量我。
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够得体,她很快又补充了一句:“小鱼别见怪,你也知道王婶向来快人快语,我的意思是你越来越漂亮了,难怪都没认出来。”
我也不想跟她计较,随便客套了几句就要离开,不料反被她拉住了手:“小鱼,你这次咋突然回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听她这么问,我不由的愣了一下。小镇不大,平时谁家有红白喜事,不出半天就会人尽皆知。就算我再怎么不受欢迎,奶奶死了我回来是理所应当的,况且这话还是包打听的王快嘴问出来的,怎么不叫人奇怪。
“奶奶走了,我回来送她一程。”我情绪不高的回了一句。
没曾想,看到我回来已经很惊讶的人,听到我是来参加奶奶葬礼的时候,嘴巴一张,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脱出来了,看上去极度震惊。但只是一瞬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很快换上了一副干笑。神情古怪的扯了扯嘴角,冲我挥挥手:“那快回去吧,家里事要紧。”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忙忙的转身离开,心里升上一丝隐隐的困惑,可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走到家门口,还没进去,我的视线就被大铁门上那些面目狰狞的字迹吸引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鲜红的油漆跟血一样刺眼,丑陋的字眼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爬满了整面铁门,和铁门旁的围墙。
那个男人,又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