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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抵死缠绵-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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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宴上,百官们纷纷称许,皇上父慈仁爱,八王爷孝顺恭敬。而内心,这满屋子的皇宫贵戚、氏族门阀,只怕看到的都是,一个女人,以绝色妖容,在诱惑着皇上。唯有我父亲,他一个人的心里,才是说不出的苦。
  “谢侍郎当年中状元的时刻,也不是如此红袖翩然倚楼招,让多少豪门闺秀从此情牵魂绕?”一位世家子弟一边夹着水晶肴肉,一边笑着道,神色极为暧昧。旁边又有朱紫大臣,半是嘲讽半是打趣:“我倒是看这位谢小姐青出于蓝,雏凤清于老凤声,真真是个绝色的美人呢。”“八王爷赤诚一片,皇上新获娇娆。真是可喜可贺!”这又是太子郎舅薛将军的讥讽。
  ……
  无妨。所有的恭维,所有的讥讽,所有的怜惜,我一概不想知,只是嘴角含着笑,一从恨满丁香结,几度春深豆蔻梢;所有衣上酒痕诗里字,统统抛却了:既然视作妖孽,就不妨,彻彻底底做一个绝色妖孽,轻俏调达,也死了,这条心。
  爱与不爱,谁知?
  是夜,皇上留宿八王府。也正是从那一夜开始,我爱上了等待天亮。那天,我对自己说,活了十八年,一年三百六十日,十八年,就是六千五百七十日。在这六千五百七十日里,我过的太好了,从来没有期待过天亮,也不曾辗转反侧。总以为,天明,那不过是普通一日的到来。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领悟,所谓的天光,总是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开始,小小儿的光晕,像是烛影摇红微明灭,在时间里流转点滴,最后突地一下,天色明亮,暖黄的色,像折断了的翅,转穿了雕花窗,在室内里,泻了一地心情。
  没错,那一日的我,是如此的狼狈。在初明的光线里,微微转折着身子,痛如跗骨之蛆般,在四肢百骸中钻入。昨夜的云雨缱绻,一如记忆深处的噩梦,那个陌生到初见的皇上,用唇狠狠地啃噬着,在肩胛上留下樱红色的痕;他带着浓重的情欲,翻覆床上,用力挤压着我,直到刺破我的肌肤,痛不欲生。而最后狎亵既竟,流丹浃席。已经无关香艳,这种痛楚,是在身上,心下,烙下,难以磨灭的苦恼,从此,浮萍自合无根蒂,杨柳谁教管送迎。
  那以后,我身边睡的人,将很久一段时间都会是这个九五之尊、龙吟凤啸的皇上吧。我静静无语,看着他明黄的绸衫,胡乱地搭在身上,边角上满满绣着回龙文,张睛怒目,鳞片层层,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恍乱了眼。迷糊中,竟看不清他的容颜,是否与启,也有些些相似?
  皇上已然醒了,我轻轻地在耳畔,叹息着道,“从此,莫要负我,我的良人”。启,终是把我舍弃。
  第二日,我就随皇上进了宫,旨敕桃花娘子,赐居槿涛殿。而琳琅,因出色的嗓音,也颇受皇上青目,赐名妙音女,与我一道入宫。

  宫闱翻覆·边疆(上)

  我还记得佛经上曾说,天女散花于诸菩萨,及身,花朵不经拂拭而自行坠落;至大弟子,却滞留于衣。天女问其缘故,舍利佛答曰:“结习未尽,花著身耳;结习尽者,花不著也”。所谓结习,即是人世间种种欲望烦恼。而生在帝皇家,结习理当比旁人多得多罢。
  比如说,我将桃叶献给父皇,无非是我对权势的执念。
  可是,这真的是对权势的执念吗?
  或者,我只是希望,有一个和我相同血缘的人,夺走了我本该享受的幸福的人,理应遭受比我更多的痛苦吧。我想让她俯身在皇帝的怀里,感受衰老,感受痛苦,她被她不爱的男人抚摸、亲吻、乃至交合……而脑海里,只有我的身影。这样灵与肉的煎熬,这样刻骨铭心的痛楚,真好。这就是我要她深深爱上我的原因。我要她了解,了解我十五岁的时候,被父皇蹂躏的痛苦……我当初所有受到的痛苦,为什么不让她一一品尝呢?
  不,她日后所受的痛苦,永远不会比我多。她永远也不会明白,我所受到的痛苦,那些关于我母妃的我的痛苦。
  啊,忘记说了,这个将在桃叶身上找到他的幸福的男人——我的父皇,名讳是单字一个慰。从心,音尉。他样貌威严,风神严苛,在那一帮阿谀谄媚的臣子口中,自然是龙章凤形,帝皇之姿。现在,我是一个飘渺不定的魂魄,具有了黑夜般的眼,心,也如黑夜般冷漠。或许,从来前尘往事,软红十丈,惟有驾驭生死之上,才能回忆起更多,也更了解了当时所发生的每一件过往。我终于记起来了,在我五岁的那年,我曾经问过父皇,为什么儿臣与父皇长得完全不像?
  在记忆里,那天天气很好,我和父皇、母妃一道在御花园内玩耍。桃花已经谢了,而母妃却穿了一件宫人新呈的桃花衣,是用极轻软的晕绡制成的,裙角是艳丽的桃花红,渐渐匀染开来,淡过去,到了肩头,已是轻雪梅花般洁白。母妃穿着这样的衣裳,就像是被千万桃花笼在身上。
  父皇呵呵地望着母妃笑,阳光照过,在脸上温暖地影,他俯下身子,轻轻地说,“你长得真像你的母妃呢?朕最喜欢了”;随后他一把举起了我,像民间的那些父亲们一般,逗弄着自己的孩子,在头顶摇晃。
  母妃站在一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不说话。她的脸上总是带着忧伤的神色,被擅长阿谀奉承的宫廷诗人们称之为,“其风神娟秀,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即便宓妃复生、洛神凌波,也未必有如此姿态”。
  母妃就是这样的一个忧愁之人,仿佛心中总是空缺了一个窟窿,用什么也无法填补。而这样的空洞,让她的姿容,淡极始知花更艳,也让父皇怦然心动,痴情若狂。
  至于其他的兄弟姊妹,都一例长得像父皇,长长的浓眉,鼻子稍嫌大了点,却英挺;嘴唇也较为方正,紧抿着,带了不怒自威的姿态。然则这样的表情,在孩子的脸上,就总显得有些滑稽。而我,眉毛虽然长,飞入鬓角,却清淡,像五更烛上的一抹轻烟。我的嘴唇最为柔滑,透着绯红,即便几个姊妹,嘴唇也没有我的可人。于是,我这个容貌绝类妇人好女的皇八子,就像母妃一样,统统都是人们眼中的,妖孽。
  在众多的兄弟中,唯一没有歧视我的,是惠。可笑啊,并不是他不想嘲笑于我,而是他亦没有取笑我的资格。要知道,在后宫里,若非权势滔天,身后站着华族世家的势力,有着把握朝堂的背景,就须绝色美艳、邀恩得宠,除此,再没有立足的地。
  惠出身低下,像所有偶邀帝恩的故事一样,他母亲王氏,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宫人,甚至连美貌一并奉欠;若不是父皇偶然一次酒醉,在乾清宫内撞见,一把拖将过来,宠幸后得了孕,她甚至连才人这个小小封号都挣不上去。至于恩宠,在生了惠之后,也就望断昭阳、中道见捐了。
  父皇一直以来,并不偏疼惠。在宫里,若是连父皇的恩宠都难以分沾,那处境自然可想而知。他被其他的皇子们称为“阿奴里”,在蛮语中为奴隶之子的意思。可笑惠从来也是,瞧我不起的。连奴隶之子,也瞧不惯妖孽。然则,我们总是被众兄弟排斥在外;于是勉强,结成同盟。
  这么一来,就是数年。
  在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恰恰是美貌最胜、谗语最多的时刻,朝堂之上,纷纷私议,八王爷恩宠过盛,又是正值盛年,往来宫闱内掖,毫无禁忌,只怕稍涉大体,便要酿成丑闻。如果一旦牵涉情孽私通等事;就不仅仅是有伤国体这样简单了。
  偶然里听见说,父皇要惠前往南蛮,讨伐萦族,于是书表,期翼同行。
  不想,却遭了拒。
  明黄的帘幕,低垂。甚至连这些帷幕,亦绣上金龙,一直盘旋,向上,高高的穹顶,像没有边际的黑窟,张了大口,冷冷地吞噬着殿里,两个渺小的人影。
  在宫里,蜡烛从来是无用的。哪怕千余红蜡,足有儿臂粗齐齐点燃,也不过是将黑和黄这狰狞两色照出晦涩的亮。依旧是,让人心生压抑。
  深处,传来父皇低沉的声音:‘要去?也罢。去磨砺磨砺也好。只是,身子骨,还淡薄了些。”脚步声轻轻靠近,在殿里,却响若惊云。肩上一凉,他手已轻轻搭上。若有若无的暧昧透过衣物,蔓延在我的肩头,随后滑下,滑到了我的腰间。
  我嫌恶地一闪,避开他的触摸,淡笑一声,若无其事般:“有九弟在,无妨。”“你这孩子,翅膀硬了?就这么着,没半点规矩!”他开始大声叱责。“没规矩?我又什么时候有规矩了?”我嗤笑着说。
  冷笑声里,我见不到他的表情,料是怒极,益发大声地呵斥:“朝中大臣也常为了你,往来宫中、招蜂引蝶,多少闲话!他们只是劝我,再不许你入宫。今天朝堂上,你坚持要去,也罢。故意驳斥我也算了,对你岳丈刘相,你也半点客气不知?哼,这次我也回护不了你,你自己好之为之。若是出师不利,损兵折将,你别怪朕不留情面!”气的极了,朕也不说,只是一味地嚷着你你我我的。
  我反倒是故意地笑,“我这样,也不过是为着你好,却早早离开了,免得言官老是上表,不是八王爷误了闯了帝道,又是时常留宿宫中,难免有些寻花问柳的实情。这些你又何必假装不知?要是有些事情,”我故意加重了语气,道,“要是有些事情被旁人知道了,那又待如何呢?”
  眼风飞过,看他的神情,心下一狠,复又补充道,“那沈纤蓉在冷宫呆着还惬意?倒没得可怜了她。黄才人、李琇、严珺,还有玉秀儿、双成、馨华、娇容……不是一般与我有私,你倒是管管!”说罢匆匆搂了衣襟,绣着浅浅的鸷鸟花纹,锦绣无端,彩绘奋然,捏的手心儿疼,恨恨走出。
  再不管他的表情。
  屋内,哗地一声,仿若秋风扫过似,御案上的用物,怕是全盘扫落在地。又与我何干?隐约又传来咳嗽声,他怕是旧疾犯了。也罢,统统与我何干?
  刚刚出屋子,是惯常服侍父皇的常侍高德英,低眉顺眼地拦住,口中着劝,“八王爷也稍消会子气,皇上难得见了您,打心底里高兴起来,偏偏您老又淘出这场气来;再说了,那边疆讨伐的事,让九王爷领了军走上一遭也就是了,那起南蛮子的事,原用不着王爷您这般尊贵人打理!依着老奴劝,您且和皇上道个错,好生陪个礼,天大的事也不就完了?再说了,那民间老话说的好,父子从来没有隔夜仇,您——”
  看着这帮子奴才便气,喝一声,“没眼色的奴才”!抬起脚就是一下,直踢倒了也罢。急切切走自廊下,见俏生生宫人们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站在花下,冷笑着,顺手揽了一个入怀,以手扣之,强逼得她抬起头,好一张芙蓉面,轻笑着问,叫什么名字?不待回答,又早已经拖着她走开,随意拣了个无人的房间,扑倒在床,就是重重的吻,紧紧贴近了那女孩儿,想靠得更近靠得更近。
  她的肌肤也是光滑如玉。年轻女人的肌肤,大多都一般,白而且细,散发了温暖的香,像是午后的旧梦里,阳光的余温,在身上,暖烘烘地,熟悉。沈纤蓉是这样,黄才人是这样,李琇、严珺……都是一般,都是一般样。
  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算什么?
  心下一凉,手松开了,那女孩子跌落在床内,我起身自床头摸索,将案头的银酒壶握在手上,细小的花纹约略是蝙蝠连文,什么万福同寿、连绵福祉。通通都是可笑!嘴角牵扯出一丝笑意,将酒液灌入口中,凉嗖嗖地刺痛胸怀,喃喃自语,“床头一壶酒,能更几回眠?”
  这些年来,我早已经失去了十五岁那时候介于童真与男子之间的美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抗拒的男子的风流的诱惑力。自从沈婕妤将我从童年的无瑕的美梦中唤醒,于是我开始了这对美的无尽的探索,像从所谓的倾国倾城的妖孽般的女性美丽中,找到些什么。
  爱情和欢娱?在我眼里看来这是唯一能让躯壳温暖而充满价值的东西,我长久的感受到忧伤,真的是来自于母亲不展的眉头、父亲奇异的爱恋?不是,根源是我已经知道了欢乐的稍纵即逝。这样痛苦的美酒,在我生命里畅快地流淌,身体,也惟有靠得更紧,让酒液淋漓,紧紧黏住两个人的身体,仿佛找不到一丝缝隙,欲念高涨。我用力撕扯下她的衣衫,百般揉捏,猛然用力地一顶,强悍地进入,不顾身下的她,痛楚万分。只是口中轻轻地婉转,像是五更的旧梦,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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