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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掌上娇-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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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以为只要周全了崔旻的婚事,不被周氏从中挑唆就行,可看今天的情形,只怕老太太对薛成娇的婚事,也是要插手的。
    润大太太眉目间冷了几分,叫了茯苓进来:“你去三房,请她们太太来一趟。”
    茯苓一愣,倒没多问,径直出门往三房那里去了。
    再说章老夫人那里,因润大太太出了门,曹妈妈见没了外人,便笑着看向老太太:“老太太如今是越发喜欢娇姑娘了。”
    “她小小的年纪,能这样周全,实在是难得了。”章老夫人没有反驳,顺着曹妈妈的话说下去,“琼姐儿也不是个拿主意的人,当初把她说给谈家,还是因为谈家太太尚且能管事儿,人也和气,谈昶年虽然是宗子,但还不至于她一嫁过去就要扛起家事持中馈,谈家太太带她几年,将来能上手也就是了。”
    “老太太想的比世人都远呢,”曹妈妈又开玩笑,“那依老太太说,咱们二姑娘更要找个好人家了,心思那样通透,可不比大姑娘手腕硬吗?”
    可是章老夫人却摇起头来:“琅姐儿性子不好,我总说不让她娘带她去佛堂,可从来也说不动。本来她就生性薄凉,对谁都放不到心里,就算再聪明,可顶什么用?将来出嫁,难不成公婆还会纵着她吗?所以我想了想,琅姐儿的夫家,还是不要太富贵有名望才好,公婆压不住她,抬举她的出身,这样才好。”
    曹妈妈又想起卫家来,便咦了一声:“可当初大太太说起卫家,老太太不还要相看吗?”
    “幸而她们老太太又病了,况且这个事情八字没有一撇,以后便也不要再提了。”章老夫人又叹了一声,“家里的这些孙女们,真让我说起来,没有一个比得上成娇的,瑜姐儿倒还好些,只是又太过圆滑,可不知凡事太过必也不好。成娇这样的反倒是恰到好处,与人相处不过密不过疏,你看她是无依无靠,可跟咱们家的姑娘们站在一起也是不卑不亢。”说着说着有想起了姜云璧来,不悦分明爬到了脸上来,“像姜云璧那样的,便是热络的太过了头,让人觉得浮躁。”
    曹妈妈在旁边听着,听到这里,才噗嗤一声笑出来:“老太太这是有一爱有一憎,越看娇姑娘是百般的好,自家的孩子倒不多说,可换了璧姑娘,就是百般的不如人了。”
    “你这老货,如今越发会来打趣我了。”
    “那若依老太太看,娇姑娘这样的,将来又该配什么样的人家呢?”曹妈妈是服侍了老太太一辈子的人,对老太太的心思多少是比旁人更知道的,便有心一问,“二爷可怎么样呢?”(未完待续。)

  ☆、97:老太太的心思

章老夫人合上了眼一时不语。
    曹妈妈一愣,难道是想错了?
    她正要再说些话把这场面遮过去,老太太却开了口:“若依我说,她该配宗子,让她舅舅写一道请封的折子进京去,放眼应天府,人家还不是由她挑吗?”
    曹妈妈听到此处,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一时惊愕,这个话便不敢再问下去,忙岔开了话题:“看老太太说的,请封可是那样容易的吗?我虽不懂这些,可却有这么一想,当初皇上给薛侯爷追赠爵位,怎么就没想起来侯爷还留了个女儿呢?若有心要册封,当日旨意必然是要一起下了的。”
    “也不尽然。”章老夫人否定了一声,又说道,“当初皇上回京匆忙……”说出一句来,似乎又觉得不妥,收了声顿了会儿,才续了后话,“不说一时顾不上成娇,只说薛侯只此一女,若没有人提,就是不册封她也并没有什么,依薛侯的年纪能得追赠一个流爵,况且皇上还给他开宗建庙,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可若有人提起了成娇的事情来,皇上再册她一个乡君也没什么,甚至再感念薛家一些,给她个县主都是使得的,只不过是看时机罢了。”
    曹妈妈似懂非懂,却哦了一声:“所以老太太是有心提点大太太,不要为了前尘往事,断送了娇姑娘的将来,平日还是要跟舅老爷那里多走动亲近?”
    “正是这个话了,”章老夫人微颔首,“咱们家跟成娇说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即便将来到了她出嫁时,想给她请这份恩典,也不能够,不然给皇上猜忌,是咱们贪图这份荣光,岂不不好?高孝礼是她亲舅舅,她无父无母又无兄弟扶持,最该依仗的就是高孝礼,所以将来的事情,他出面才是合情合理。”
    话说到这个份上,曹妈妈便更觉得自己心中所想不错,可哪里敢戳破,若惹得老太太动了脾气,反倒得不偿失,只是在心中暗暗地记了下来,不与外人道而已。
    又说三房那里周氏还头疼不已,她婆婆一句话拿了她的权,她往日里是个要强的人,如今给人看了这样大的笑话,又觉得自己的盘算全都落了空,一口气堵在心里出不来,便干脆躺在家里不愿意动弹。
    茯苓被带到她面前时,她也是兴致缺缺的:“这时候来我这里做什么?”
    茯苓同她请了安,也不抬头打量,端的恭谨:“我们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周氏原本是不想去了,刚冷了脸想推辞,又想起她先前的那个念头,便应承了下来:“你先回去,我梳妆就来。”
    她并不知道润大太太为什么请她,甚至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姜云璧刚闹了这么一出,事情又牵扯到崔昱和薛成娇,这两个都是润大太太心头肉,若给她什么好脸色怕才有鬼。
    可是她心里清楚,不能跟长房撕破脸。
    她婆婆是没算计的人,在老夫人面前也不愿低个头,左右这样一辈子得过且过也就这样了。
    可是她不甘心,如果她嫁的是家里的老幺也就算了,上面几个兄长官位压着,便是不得升迁,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四房的崔溥如今不也已经做了五品吗?反倒是他们三房成了垫底的,还不都是因为老祖宗从前偏心?
    再加上她两个儿子读书上也并不像崔旻和崔昱那样争气,她这一辈子活的是什么?不就是丈夫和儿子吗?这样苦熬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日妹妹到应天府,她心知一张名帖送进来,一则是为姐妹重逢高兴,二则是为了给姜镇谋前途的。
    但若正经论起来,没了崔家这个名头,她还不如她妹妹呢!
    所以崔琦说的并不错,如果能用一门姻亲关系来换她两个儿子的好前程,她是绝对不会犹豫的,况且崔家门第高,就算她丈夫再不济,崔琦将来也不会嫁个平头百姓,难不成还会吃苦受委屈吗?
    周氏越想越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住女儿的地方,甚至反过来觉得崔琦不懂事,竟一点不为父兄考虑。
    她定了心神,让降真服侍着上了妆,才往长房去了。
    周氏进了顺安堂的门,润大太太却并不是笑脸迎她,反倒是板着一张脸端坐在拔步床上,见她进屋来,仍是一动也不动的。
    周氏脸色稍变,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逞一时之快。
    她扬了扬唇角,叫了一声大嫂,行了个平礼后便径直坐下去了。
    润大太太嗯了一声,朝她看过去:“你自昨日回家后,可到敬和堂跟老太太请过安吗?”
    周氏微微发愣,摇了摇头:“昨天后半天便觉得身上不爽利,今儿早上也没能起身,要不是大嫂差茯苓却叫我,只怕这会儿还不愿挪动呢。”
    润大太太听她这样说,并没有一丝询问的意思,反倒是冷了嗓音:“你觉得身上不爽利,可请了孙娘子来看过了?”说罢稍顿了顿,“要我说,焉知不是你往日心思太重,谋划太多,如今郁结在胸口反倒做下了病,我听说三房那边如今是老太太又受累操持起来,你索性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歇一歇,养养身子才是正经。”
    这个话看似是劝她养好了身体,可其实周氏听的明明白白的,这是嘲讽她心眼儿太多,自作自受呢。
    饶是周氏再不愿撕破脸,这会儿也听不下去了:“大嫂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叫我来,是为了数落我的吗?大家妯娌之间有什么话不该好好说,且轮到大嫂这样说我吗?”
    润大太太也不跟她打嘴仗,冷眼看她:“你不做亏心事,还怕人说吗?”
    周氏让她一句话噎住,抿唇不语,气了半天。
    润大太太见话说的也差不多,也清楚老夫人之所以不让她再提那封信的事情,就是为了家里的和睦,并不想再跟三房闹出什么生分的事情,于是又软了声:“你也不要怪我说你的难听,这一回你外甥女这样行事,实在把我气坏了,昱哥儿去年没有下场,三年后还是要再考的,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他的前程还要不要?还有姜家的那个丫头,说话那样没遮拦,娇娇是个姑娘家,脸皮又薄,若为这个不受用,也堵着一口气做下病来,你来担待吗?”
    周氏稍松了一口气,也正是来之前就想到了润大太太不会给她好脸色,这会儿见她又开口解释,面色才好看了些:“这件事情我正该给大嫂好好的赔个不是,您也不要跟她一个孩子计较。”
    润大太太又斜眼去看她,只是不接这话茬。
    周氏知道这件事没这么轻易就揭过去,一时有些坐不住,来之前想好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再开口,崔琦的事情,只怕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且要等姜云璧的这场风波彻底过去之后,才好提起来啊。(未完待续。)

  ☆、98:被骗了

关于心中的疑惑,润大太太也没有再揪着周氏不放,她既说了后半天歇在家里,这会儿若再要问,便太打脸了些。
    润大太太的神情有些古怪,又打量了周氏一番,与她闲话了几句,便打发了她回去。
    周氏心里气不顺,感情把她叫来,就是为了给她几句难听话的?可她又不能埋怨什么,毕竟姜云璧的这件事,是她们三房理亏在先。
    却又说到了这一日后半天,崔昱从学堂下了学回家来,言景堂里照月回了他的话,说是魏书早些时候来了一趟,请她过去。
    崔昱得了这个话,自然坐不住,就带上了照月和照人一起去了小雅居。
    薛成娇今日倒也没有忙着传饭,就干脆在小院子里等崔昱,这会儿见了他领人进来,笑着叫他:“表哥才下学吗?”
    崔昱迈着步子近前去,她身边又放有小桌和方凳,他径直坐下去,随手捏了块糕点来吃:“嗯,我后半天才听说,大哥哥今天陪你们出府了,是做什么去?也不带上我。”
    “去姜家了。”薛成娇也并不瞒他,“老太太发了话,让旻表哥陪我们一起去,因为有些事情要问姜云璧,不敢先让你知道,所以特意让瞒着你的。”
    一听说是特意让瞒着他,崔昱下意识的皱了眉头,拿糕点的手顿了顿,就没再去拿,两只手交叠着拍了拍,微挑眉头:“是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
    薛成娇往他身后去看照月和照人。
    丫头们服侍的久了,知道这是有话要说,又因他二人是坐在院子里说话,便退到了一旁,跟着魏书去了西厢房候着。
    薛成娇见她们退下去,脸上的笑才敛起来,将那封信的事情一一告诉崔昱,说完了又添道:“可没想到事情跟我们想的并不一样。”
    崔昱啧了一声,眼中闪过疑惑:“这么说来,你是怀里家里有鬼了?”
    薛成娇很快就点了头:“这些话我没办法跟表姐说,所以让魏书到言景堂去递了个话。”她说了一句后顿了顿,“之前漆玉不就是这样的情况吗?她虽是四房的人,但却是替咱们办事的,所以我想来,送信的这个丫头,背后站着的还不一定是谁。”
    “三婶和崔琦是一定不会的。”崔昱沉思了一会儿,方开了口,“如今闹出这样的事,三婶要躲还来不及,只怕巴不得这场风波尽早平息,家里的人再不记着姜云璧这一茬,绝对不可能再节外生枝,送一封信来招人口舌。”
    薛成娇见崔昱与她所想是一致,便有了底气:“所以我想问问表哥,若依表哥看来,这件事究竟是谁最脱不了干系?”
    可是崔昱没有先回她,反倒略扬了眉笑着问她:“你觉得呢?”
    薛成娇伸出手来托着下巴,悠悠的一个嗯,音调拖的很长,许久后才说道:“我觉得四房也有古怪。”
    说了一句后,见崔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嘴角噙着笑看向她,那意思分明是让她继续说下去。
    于是薛成娇又添上了后话:“一是松鹤院里的酒,当日三婶说的不错,文湘表哥既然是不能沾酒的人,婉姑妈为什么会让松鹤院存了酒?这是说不通的,虽然就算没有这些酒,漆玉也会想办法给他吃,但是这其中又有了很大的差别。”
    崔昱嗯了一声,又耐心的同她解释:“这一宗我倒是听说了,姑妈原只是为了老恭人做寿,家里高兴,才让人搬了两坛子酒,打算晚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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