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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掌上娇-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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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书她们被骂了两句,不敢再上前,只能干站在一旁,看着薛成娇哭成了泪人。
    不多时,门口崔旻和崔琼的身影就出现了。
    崔琼像大吃一惊,疾步入内,搂了薛成娇在怀中安抚,不悦的瞪了崔昱一眼。
    崔旻也没想到崔昱会把薛成娇说哭了,赶紧进了院中,轻声斥责他:“你怎么回事!”
    几个人话还没说上几句呢,茯苓人也进到了西跨院里来,四下看了看,踱到崔琼跟前去,略蹲福:“太太听着这边有动静,叫我来看看是怎么了。”
    崔琼是被崔旻拉过来的,来的路上就已经跟她交代过了,可这话她还不知道怎么回她母亲,便打发茯苓:“没什么,才刚拌了两句嘴,成娇脸皮薄,哭了两嗓子。”
    茯苓听罢后不好再多问,就退了出去。
    崔琼见她走了,稍稍放心,啐崔昱:“你再不高兴,也不能跑到这里来跟成娇置气,有本事的,你把袁文湘打一顿!碍着成娇什么事儿了?”
    薛成娇这会儿听的云里雾里的,只觉得这件事跟袁文湘必定大有关系,她吸吸鼻子从崔琼怀里抬起来头,哽咽着问道:“表姐,我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说着怯怯的往崔昱站着的方向看过去,“表哥怒气冲冲的跑到我这儿来,指责我没规矩,私自见外男,我真是……”
    崔旻也惊了,一抬手照着崔昱头上就拍了过去:“你是不是疯了?”
    崔昱这会儿也后悔呢,刚才是气急了,口不择言,故而让崔旻打了一巴掌,他一句话也没反驳。
    崔琼无奈的皱眉,把薛成娇从怀里拉出来,冲崔旻点点头:“你来说吧。”

  ☆、46:永远保护你

崔旻有些为难的想了会儿,才在薛成娇询问的目光下开了口:“刚才从外面回来,袁文湘找过来,拿了点儿东西让你昱表哥给你带过来,还说……还说……”
    他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后面的话却说的吞吞吐吐,薛成娇直觉认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崔琼见状便接了话过来:“还说了好些你喜欢吃什么,用什么的话,全是冲着昱哥儿问,其中的意思,你自己细想便知道了,他又不藏着掖着的。”
    薛成娇脑子里嗡的一声,呆在了原地。
    前世她和袁文湘只见过两次,第一次就是贞宁十五年他挨打那回,第二次是崔婉死后,四房老恭人把袁慧真接到崔家,他送袁慧真到应天府,而且两次见面,也都一句话没说过。
    到了这一世,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他们不是才见了一面而已吗?
    怪不得刚才表哥他那么生气,气到口不择言,或许在她十一岁这年,表哥还没想过将来会如何,可她心里清楚,表哥的心意,从来就没变过。
    突然被袁文湘说了这番话,还送了东西,不生气才怪。
    “他送了什么……”
    “你还敢问?”崔昱眉心一挑,眼皮突突地跳,“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温文尔雅,是个难得的君子?你……”
    “闭嘴。”崔旻眼看薛成娇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变的僵硬,呵了崔昱一声,“你不要遇到成娇的事情就没了分寸,惹哭了她一次,还想再来一次?非要惊动了母亲亲自过来,你才安生吗?”
    薛成娇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了。
    崔旻的话分明是在告诉她,好姑娘别生气,他是因为你才会这样没分寸,不要跟他计较。
    如此想着,一时又有些哭笑不得。
    崔昱垂了垂脑袋,看了眼薛成娇的脸色,果然不再说话了。
    崔旻看他老实了,才回了下薛成娇前面问的话:“我看了,没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是女孩儿寻常玩儿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提过来了。”
    崔琼却不满意起来:“就是寻常玩物,也不该提过来,当时就该给他扔回去。”
    薛成娇小手扯上她衣角:“那显得表哥太失礼了,他没头没脑的跑去找表哥们说这些话,不自重,可表哥们不能学他啊。”
    崔昱脸上火烧了一样,觉得这个姑娘真的是千万般的好。
    他刚刚话说的那么重,那么伤她的心,她都委屈的哭成那样了,这会儿却还替他着想。
    “成娇……”崔昱小声叫了一嗓子,“刚刚我不应该把话说的那么重,是我气糊涂了,要不然你骂我两句或是打我两下解解气。”
    他有些手足无措,像是怕薛成娇不原谅他似的。
    这幅样子却逗得薛成娇开心起来,冲他摇了摇头:“表哥乍然听了这样的话,又不知道内里究竟是如何,怕我一时糊涂乱了规矩,责问我是关心我,我不怪你。只是表哥要答应我一件事。”
    崔昱眼里亮了亮:“真的?什么事你说吧,我一定答应你!”
    薛成娇嗯了一声,歪了歪头:“等我以后有什么想要做的,再告诉你,表哥可别忘了,你答应了我的。”
    崔旻见她有心思开起玩笑来,也就放了心。
    崔琼笑了笑,又有些担忧的拍她:“你最近不要再一个人到四房去了,就是要出门,要来告诉我一声,省的他不老实,回头半道上堵你。”
    崔昱一听,立时横眉:“他敢,我要不把他打趴下就跟他姓!”
    薛成娇噗哧一声笑出来,又掏了绢帕擦眼睛:“我会小心些的。”她想了会儿,又问崔旻,“表哥跟姨妈说了吗?”
    崔旻摇摇头:“这事儿他是自己跟我们说的,也不知道姑妈知不知情,眼下四房老恭人的寿诞又快到了,我没敢告诉母亲,怕节外生枝,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情来,给宾客们看笑话。”
    薛成娇嗯了一声:“那表哥把东西带走吧,回头若见了他,就说我不要。我又不缺用的玩的,谁要他的?”
    崔昱立时答应下来:“我要不是气急了,才不会提着东西来找你,半路上就给他扔了!正好听你的,明天我就给他拿回去!什么稀罕东西,回头我给你买。”
    一场闹剧就在四个人的欢声笑语里收了场,旁边站着的魏书等人悬着的一颗心也都放回了肚子里。
    闹了约莫有一盏茶的时间,崔旻他们打算要离开时,薛成娇却叫了崔昱一声:“表哥,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崔旻的脚步先一顿,唷了一声:“什么话,不能让我们听呐?”
    薛成娇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头也不说话。
    那边崔琼怕她羞极了,就退了崔旻一把:“就你管的多,快走吧。”
    崔旻这才笑着同她迈出了西跨院去。
    等他二人走了,崔昱才问道:“怎么了?”
    “表哥还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姜云璧吧?”
    崔昱不知道她怎么又突然提起姜云璧来,却还是点了点头:“这个我当然记得。”
    “那表哥也不要忘了,你答应了我一件事的。”
    “这不是才说过的话吗,我怎么会忘了?”崔昱感觉到薛成娇有些不太对,她像是有话,可是却不往明里说,于是就又问了句,“成娇,你是不是有心事?”
    薛成娇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表哥,如果将来我满腹诡计,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呢?就像我之前耍小心思陷害姜云璧那样,或许我还会做的更过分,过分到我自己都觉得着一定不是我干的事了,你还会护着我吗?”她抬头望了望天,“其实刚刚你那样说我,那样冲我发脾气,我并没有觉得多生气,反倒是害怕多一些,怕将来你会对我失望,再也不肯像从前那样保护我了。”
    崔昱心头大动,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上薛成娇的头顶,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说什么傻话,我跟你保证,只此一次,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发脾气,就算你做了再过分的事情,我也会永远保护你,不会让人欺负你,这样放心了吗?”
    薛成娇的嘴唇微动,像有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化成了一抹释怀的笑,点了点头,只是把崔昱的话一一记在了心里,恨不能烙印在心口。

  ☆、47:风言风语不断

人散尽后,魏书服侍着她洗了脸又重新梳妆,跟着煮了茶来给她安神。
    薛成娇一心想着崔旻他们刚才说的话,心里乱极了,谁也不想理,谁也不想见,虽然知道魏书懂事,绝不会多嘴开口问,可那些话她都听见了,满院子的丫头们也能听个大概,一时又有些坐立难安,就叫了魏书到跟前。
    魏书知道她心情不好,一直也不多话,听见她叫,才凑过去:“姑娘怎么了?”
    薛成娇耷拉着脑袋:“你跟邢妈妈去看一看,告诉她们,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多嘴,不然我告诉姨妈,把她变卖出去。”
    魏书一愣,想着她住进来这么久,从没为难过底下服侍的人,这回估计是真的烦心了,也实在怕走漏了口风,就点了头:“我这就去。”
    内间只留下了薛成娇一个人,她褪去了外衣,冲着外头守门的瑞云吩咐了不见任何人,倒头趴到了床上去。
    小脚在床尾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心里像猫爪子挠了似的。
    袁文湘到底在想什么?
    刚才旻表哥说不清楚崔婉知不知道内情,可在她看来,袁文湘一定是已经告诉过崔婉了的。
    从崔婉今天早上的表现来看,分明是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想想又觉得崔婉可恨,她自己儿子胡来,她不说劝骂几句,反而跟着他胡来,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她倒是不怕将来崔婉把这事儿捅破,左右姨妈是一定不会答应的,可问题是,万一崔婉真的开了口,姨妈怎么才能推辞拒绝而又不伤和气呢?
    薛成娇眼睛亮光一闪,突然就有了主意。
    她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让崔婉打消这个念头,那总能够让袁文湘丢脸,让崔婉没脸再跟姨妈开这个口吧?
    想着就来了精神,叫了一声瑞云,门外圆脸的丫头就进了屋里来听吩咐,就听她道:“你叫人把绣筐都弄回屋里吧,今天不绣了。”
    瑞云嗳了一声,又劝了两句:“再有几天就是老恭人寿诞了,姑娘不紧着绣,怕来不及呐?”
    薛成娇一边儿说着没事儿,一边儿又问:“四房的老恭人平日礼佛吗?”
    依她想来,老人家上了年纪,多少都是信这个的,章老夫人平日那么厉害能干的人,不还是常常拜佛吗?
    瑞云认真的想了会儿,嗯了一声:“每逢上初一十五这两日,老恭人都要抄几章佛经送到佛堂去供起来的。”
    “那就好了。”薛成娇咧嘴笑着坐起身来,“你去找一本《法华经》来,从今天开始我要抄经书了。”
    “抹额姑娘不绣了吗?”瑞云脚步没动,先问了一句。
    薛成娇摇了摇头:“抹额是抹额,佛经是佛经,能抄多少算多少,一点儿心意而已。本来我就觉得单绣一条抹额太轻了点儿,你想啊,老恭人的寿诞,京城都还有人特意送礼到府上来,我就拿条抹额送过去,多不好意思啊?”
    瑞云想着也是,就笑应了下来:“姑娘想的真周全,我这就去给姑娘准备东西。”
    薛成娇看着她快步出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子,想着未来的几天都要与佛经为伍,苦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
    不过能让四房老恭人高兴,这就够了,至少姜云璧是不会有这个工夫坐下来手抄几卷佛经,送到她老人家的面前去的。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只说不做,像姜云璧那样;还有一种就是只做不说,她目前打算朝着这个方向努力,而往往世家贵妇们,更喜欢的还是后者。
    接下来的三四天时间里,薛成娇又回到了刚进崔府的日子,一天到晚的不出门,只是那时候是呆在家里发呆,近来是白天绣抹额,晚上抄佛经。
    崔琼到小雅居来找过她几次,原本以为是因为上次跟她说了袁文湘的事情之后她心有余悸不敢出门,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得知她是专心准备给四房老恭人的寿礼,才放下心来,不再来打扰她。
    而崔瑛也来了几次,既觉得没劲,又耐不住的来,故而薛成娇一直让她别来,可她一次也听进去。
    这天午饭后,薛成娇晒了会儿太阳,正要去绣她那条已经完成了大半的抹额,崔瑛却又推开了小雅居的门。
    薛成娇一见她就头疼:“你怎么又来了?”
    崔瑛把嘴一撇:“这条抹额你是不是快绣好了?”
    薛成娇额了一声顿了顿音:“绣好了抹额,我还要专心抄佛经,没空陪你玩儿的。”
    “那你是不是一直到我祖母寿诞之前,都不出门了?”崔瑛自顾自的挑了地方坐下去,可怜巴巴的看了薛成娇一眼,“我可跟你说,宅子里好多人都在说,自从姜云璧来了之后,你越来越不受喜欢,现在索性连门都不出了。”
    薛成娇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儿,只觉得好笑:“长房没人敢说这些,只怕又是你们家和三房传的闲话吧?你也该劝劝四婶,好好理一理四房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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