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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穿越带着聊天群-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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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严肃地提醒了一遍“带上家人,立刻出城”,遂不再多言,扭头上了马车。
  气派的大马车驶过狼狈不堪的粗糙妇人,两人好似交错的平行线,朝着不同的未来走去。
  秀娘抓着那袋金花生,站在茫茫人潮中,忽然就流了泪。
  当年一别,她回了家,准备披上嫁衣与李郎结为连理,李家却嫌弃她残破之身,不肯让她以媳妇儿的身份过门。
  她看着李郎断了的腿,心里愧疚,想着全因自己耽误了他的前程,便掏出所有家当资助他开了学堂,平日里接点活计补贴李家家用。
  她没名没分地住在李家,起早贪黑地伺候老小,最后,却还是没能嫁进李家。
  去年冬天,李郎娶了隔壁街一个清白姑娘,赶她出去的时候,只满脸厌恶地扔了她一包银子:“每次睡你我都觉得恶心!你这破鞋,若不是因为你,我早就高中状元光宗耀祖了!凭你的姿色,却青楼还能接几年客,就别在我家赖着了。”
  她胡乱擦一把脸,家人?她已经没有家人了,爹娘弟弟嫌她丢人不肯认她,未婚夫赶她,龙城之大,何处有所依?
  荷包上有淡淡的熏香,和她身上长期劳作的油腻味道有云泥之别,她放在鼻下狠狠嗅了嗅,唇边浮出满足却悲凉的微笑。
  ……
  作者有话要说:  9月9日 大结局,之后还会有两章,请大家不要错过。
  完结之后我会修文,可能出现衔接混乱的情况。最好早点看了。还有就是番外,修完文会放。可以等十月的时候来看。:)


第89章 
  夜色渐深。
  最该逃命的人却端坐在龙椅之上; 与朝中重臣商讨应对之策。
  阴翳的眉宇间; 有隐约的恍惚。
  就在方才; 他得知心爱的女人早已不是原本的宋芸熙,得知她不过另一个世界的一缕幽魂,得知她的同窗同学明日就要攻打进城。
  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底发酵。
  前些年恨她背叛; 恨她食言; 彼此折磨; 彼此怨恨。后来有了孩子,将二人再次拉近; 一切重归原点; 好似当年那场背叛从未有过。
  现在; 她告诉自己; 真正的宋芸熙早在三年前的暑月就服毒自尽,原因还是因为受不了他偏执的掌控欲。
  这一切如此荒诞,他偏偏…信了。
  她如此无辜; 在最美好的年纪死亡; 来到陌生的朝代; 和心悦的少年分离,被他禁锢掌控。他完全无法想象,这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愧疚、心疼、自责,汹涌而来。
  他捏了捏眉心,挥退众臣,只留下严浩一人。
  安静的大殿,一君一臣。
  他问:“你和宋芸熙还有十公主; 都从别处来?”
  严浩愣了一愣,俯首答:“是。”
  “是同学?”
  “是。”
  “她…心悦季鸿?”
  “…是。”
  从袖中掏出一瓶药,薄珏眼底有烈火般的决然:“这是解药,服下之后你再不受我牵制,你…把她和太子送出城,若是此仗我莲国战败,你就别再回来了。”
  原已做好赴死的准备,又怎会继续贪恋片刻的苟且偷生?
  他在现代虽只是个底层的废柴,但三年多的时间,他早已分不清自己是21世纪的学生严浩,还是夜央的内阁首辅严浩,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可偷生。
  严浩跪下来:“臣,谢主隆恩!皇上对臣恩重如山,莲国有难,臣岂能抛下百姓,抛下江山社稷!臣誓死为皇上效忠!”
  年轻的君王笑起来:“没想到你们21世纪的人,竟也有这番豪情!”他止住笑,正色道,“首辅严浩听令!”
  “臣在!”
  “朕命你率三千兰羽军即刻部署,不要让敌人踏进皇上半步!”
  “臣,遵旨!”
  他走向殿门,忽然停下脚步,仰视高坐在龙椅之上的君王,明黄龙袍黯淡无光,威严尊贵的身影看上去有些悲凉。
  心上一动,他不由开口,提一句:“攻城之人有备而来,恕臣直言,若是抵御不了,皇上还是提早做打算,天子在,则天下在。”
  龙椅上的人似乎轻笑一声,起身时,有睥睨众生的傲气:“抵御不了又如何?这是朕的江山,脚下都是朕的子民,大难当头,岂可弃城而逃?就是死,也要战到最后一刻,才不愧对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
  严浩内心触动,恍惚中,仿佛瞧见有金色的飞龙缠绕其身,那样绚丽,那样壮烈。。。。。。
  他转身,走出大殿。
  繁星高远,静静注视着这片土地。
  这个时代,将会如何?
  ……
  夜寂寥。
  亲王府的别院里传来争吵。
  云樱坚持要薄御离开,薄御却坚持要她离开。二人对峙,谁也不肯让步。
  “师傅传授我武功,为的是救世而非逃命,沈炎今晚就要攻城,我怕他滥杀无辜,必须得留下来阻止他。”
  “听话,现在立刻出城,相信我,可以应付。”温热的手揽过她,薄御低眉,额头轻轻抵着她的,“我什么都能失去,唯独你,我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险,算我求你,现在出城还不晚。”
  “你才刚根除蛊毒!你拿什么跟沈炎拼?”云樱吸了吸鼻子,眼底蒙上水光,尾音带了一丝委屈的颤抖,“你只知不能失去我,却不知我同样不能失去你。”
  知道劝不走他,她做出让步,“阿御,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你不要赶我。”
  曾经的她那样弱小,只能苦苦等待希望降临,如今的她终于变强,又为何要继续躲在谁的身后寻求庇护?
  强者,不是为保护弱者而生的么?
  所以——
  “这一回,换我来保护你。”
  骨节分明的手自她如雪的面颊上拂过,眷恋不舍。
  就在午后,白桜河畔,他已偷偷设想过二人的未来:她不愿被困后宅,那他便带她云游四海,她想要的那座水天相依的庭院,早在她离开前,他已命人于南州着手修建,她若是玩累了,想歇一歇,便可在此停留。
  她的一切要求,他皆可满足。
  唯独这一次……
  “对不起。”
  他的一记手刀,让毫无防备的她软软跌进怀里。
  薄御嘱咐向燕:“带她出城,召集京州所在的鬼岛人马,速去速回。”
  “属下听令!”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无边夜色中,薄御眼底的眷恋也渐渐冷却。白色长衫坠地,打开门的时候,他已换上玄色劲装,腰间佩剑划过凛冽寒光。
  守护莲国,是皇家子孙的职责,从出生那一刻起便不可推卸。
  无论云樱口中的沈炎究竟有多强大,准备了何等不可抵御的武器,他都要堂堂正正,凛然面对!
  ……
  夜深。
  万家灯火熄灭,龙城陷入绵长的沉睡。
  浓墨般的黑夜,城门之上却燃起火把,将士们搭起箭,静候敌军到来。
  沈炎悠闲地坐在马背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讽笑道:“知道我要攻城的消息又如何?真以为这些破箭能伤我毫厘?愚蠢的古人!”
  身旁的季鸿脸色凝重,运筹帷幄等来这一日,压在心上的巨石却并未轻松几分。
  沈炎拍拍他的肩膀:“开心点儿,看哥为你打下江山。”
  他回头,扬声,一字一顿:“攻城!”
  一排排大炮推去前排,黑洞洞的窟窿对准城门之上的弓箭手,好似一张张大笑着的嘴,充满嘲讽。
  哄——
  一瞬间,天摇地晃。
  坚固的城墙顷刻间残缺不全,朱红色的硕大城门破败着倒塌。
  正对着城门的季鸿,和城门后的季将军对上视线。
  父子相望,彼此心底都泛起波澜。
  苍老的手攥紧□□,直指季鸿眉心:“狗贼!我季家世世代代效忠君王,绝不允许你来败坏我季家名声!”
  他骑马奔来,季鸿迎面而上。
  □□与剑,擦出隐约火光。
  相似的眉目,同样挣扎心痛的表情。
  “不孝子!我季云天为国卖命,怎养出你这等狗贼!简直是我季家耻辱!”
  “季家季家季家!成天就是季家!我受够了季家少将军的身份!我根本就不是你儿子!我也无需因此感到羞辱!你儿子早死了!死在三年前的暑月!死在多年的愧疚自责中!我是季鸿!我是21世纪的季鸿!我不是你儿子!”
  积攒了多年的情绪,似决堤洪流,浩浩荡荡涌出来。
  “我爹是季盛,我娘是舒柔,根本不是什么季云天李碧珠,我受够了!受够这一切了!什么君臣什么责任,都是狗屁!到头来连心爱的女人都失去了,我他妈还怕失去什么?!”
  他从腰间抽出火铳,直指季云天的心口,只要扣下扳机,他就能彻底从季家少将军的身份中逃离。
  可为什么,面前却闪过父亲温淡却慈爱的笑,母亲满是暖意的眼。
  为什么…下不去手?
  明明是如此简单的事。
  额角渗出细细的汗,季鸿紧咬牙关,食指颤抖得厉害。
  季云天眼底掠过一丝痛楚,但责任大于天,他坐上将军的位置,就要为全天下的百姓考虑,他没有犹豫地,用□□狠狠将季鸿扫下马。
  “季公子!”
  混乱中,有谁拉了他一把,旋即一声枪响在耳边炸开。
  他惊惶地看过去,马背上的人被震下去,却死握□□,不肯放手。
  季云天的肩头是迅速漫开的血窟窿,□□置地,他艰难地站起身,宛若永不倒下的高塔:“不管你使的什么把戏,我季云天都不会放你们过去!”
  炮声和枪声四起。
  火光似要燃到天幕深处去。
  无数次地扣动扳机,无数次地看血花坠地,季鸿的那双眼,已近乎麻木。
  一直端坐后方的沈炎,见状并未阻止。
  他知道,季鸿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而这场战争,或是让他彻底放下那份纠结,或是让他沉入痛苦的深渊,永远挣扎。
  那是他心里的魔,只能他自己来抗。
  ……
  “城门失守!城门失守!城门失守!”
  层叠的尸体里,季云天强撑着不肯倒下,他半跪在地上,掀起满是血迹的眼帘,看向一脸冷酷的儿子,心口不住绞痛。
  从何时起,季鸿再不是那个顽皮明朗的少年,眼底只有挣扎、痛苦,和洗不掉的绝望。
  最疼爱的小儿子不再快乐、误入歧途,都是他做父亲的失职,是他的错。
  他咳嗽一声,血溅在走近的黑色皮靴上,视线开始模糊不清,耳畔轰鸣作响。
  季云天颤抖着手,拉住他的衣角,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没能,及时发现。。。。。。
  季鸿,你能原谅爹吗?
  曾经屹立不倒的神话,终于破灭。
  季鸿立在原地,脑后玄黑色的发带随风翻飞,火光中掠过鸦羽般的影。他忽然伸手,长剑毫不犹豫地斩断这一头长发,发丝翩翩跌落,坠在季云天身畔——那染满鲜血的指间。
  他开口,声音决然冷酷:“那句对不起,到了底下再说吧,我不是你的儿子,我只是季鸿。”
  说完,黑色皮靴没有迟疑地越过他温热的尸体,踏进城门。
  清爽的短发,紧握的炙热火铳。
  他在火光中回头,漆黑眼眸里燃着熊熊烈火,似乎终于找回了自己,他的唇角有释然的浅笑,冲着身后将士高喊一句:“攻!”
  “喏!”
  无数双手举起,整齐的吼声响彻云霄。
  ……
  寂静的夜,被火光熏染成白昼。
  炮火声声,龙城繁华的街道如今只剩破败的碎瓦、无助的哭喊、惊恐的尖叫,血铺了一地,被火光照得雪亮。被风卷去城内各个角落的白桜花瓣,浸出妖娆的红,纷飞着散去。
  街上民众四下逃窜,却不及炮火摧毁一切的速度。
  军队一步步朝皇宫逼近,所过之处遍地尸首。
  沈炎高抬着下巴,目不斜视而过,在街口与另一对人马狭路相逢时,表情微变。
  硝烟弥漫中,他看见对面那人一袭玄黑劲装,脑后的发带翻飞,带出紫阳花的图案。此时他正手握长剑,眸光凛冽清寒,察觉到沈炎的目光,他举起剑,剑端寒光一闪而过。
  “众将士听令,死守长街,绝不放任何一个人过去!……上!”
  一声令下,身后将士如离弦之箭冲了过去。
  两兵相交,血气冲天。
  死亡的气味如此浓重,将皎洁月牙都蒙上一层血红。
  沈炎从马背上飞身而出,这是战争打响后,他第一次动手——
  “不过愚昧无知的蠢货,竟也敢跟我抢女人!今日我要割下你项上人头,解我心头之恨!”
  薄御跃身离马,迎面而上。
  月光将他的眼眸映照得流光溢彩,冰雕雪塑的容颜,有睥睨众生的傲气。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是流传千年的纯正血统,骨子里印着上古先祖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尊荣与气魄,那等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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