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妃-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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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犹豫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霜子也不打算卖关子,直言相告:“薛之前这条老狐狸,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你昨儿个贸然行动,必然让他有所警惕,再下手可就难了些。”
红豆闻言一愣,似乎没想到霜子会这样说,看她的眼光像是在看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急忙问道:“毕侧妃与他有仇?”
“有!”霜子斩钉截铁的点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便是皇甫北楚指使,他也是罪魁祸首,逃不了干系。
红豆顿时来了兴趣,对她的热情超过从前所有交集,却不过问有什么仇恨,只是紧盯着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言语之间的急切状态,充满了希望的斗志。
霜子将手头掌握的证据一一列举给她听,临了叮嘱道:“我本来是想趁他不得王爷欢心。紧追猛打,一举之力将他扳倒。可他手握重权,楚王的意思,大约是还想用一用他,如此一来,现在下手,王爷若是力保他,那就功亏一篑了。我们必须等个好时机。”
红豆听完霜子的话,双眼熠熠生辉,搓着手掌急切道:“还等什么?有这样充足的证据,直接告到皇上那里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王爷也不会愿意摊上这么大一个麻烦的。”
霜子静默着摇头。安抚她道:“这些事情本没打算告诉你的,只是怕你再铤而走险,坏了计划。你静静的先呆在这里。等着我的好消息。”
红豆站起身来,言语中愈发激动:“霜子,我等不了了,我现在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杀他,要让他受尽苦楚,要让他身败名裂!”
这是她第一次称她为霜子,从前都是恭敬而生疏的毕侧妃,也算是放下心防的一种表示。
霜子一时无法让她冷静,只得静静的看着她。末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眼前这个女孩儿,是如何在薛之前的淫*欲面前倍受蹂躏。被摧残的花样年华,却终日活在阴影之下。
一时便有些激愤,对红豆说道:“若是真的忍受不了,那咱们就自己制造机会吧。”说完附耳告诉红豆,让她做诱饵,引诱薛之前上当。
红豆一听。急忙摆手说道:“不行,绝对不行!”
霜子纳闷道:“这件事情很简单,真要一次解决他,只有你出手,他才会相信。”
红豆一脸坚决:“我不能出面,除非能直接一刀刺死他,否则,他若是栽了跟斗,肯定会……肯定会把他咬出来的。”
霜子听她提及“他”时,眼里满是恐惧,疑惑问道:“他是谁?”
红豆双手握着,不住的绞着衣角,几度欲言又止,终究开口说道:“江枫!”
霜子愈发纳闷,红豆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大略说道:“若是出手,一定不能给薛之前留下喘气的机会。因为,因为江枫有把柄握在他手上。”
说着说着急的快哭出来,对着霜子已然双眼含泪道:“江枫从前在薛府,与人争执,失手打死了一个下人,薛之前便让他认罪画押,江枫按了手印的供词还在他手里拽着呢,上次江枫不愿意跟我私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红豆说了停顿了一下,似乎江枫拒绝私奔,真的不是因为她**于薛之前,而是因为有把柄握在薛之前手中一般。
霜子追问道:“那份供词放在哪儿呢?”说完又拍拍手:“瞧我,你若是知道,又何必如此推诿。”说完叹口气道:“倒是我考虑不周,想让你去拜投薛之前门下,诱导他卖官,从而惹得皇甫北楚厌弃,不再管他。”
红豆为难道:“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
霜子点头,男女私情,能够让人奋不顾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她何尝不懂。
有些无奈,却又能够理解,霜子站起身来欲走,却被红豆一把拉住:“想让薛之前得罪楚王,办法我倒是有。”
霜子复又坐下,带着一抹期望的笑容看着红豆。
红豆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这个事情,我本来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用来与薛之前交换江枫的供词。可是……”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可是死去的小姐,我也对不起她,就当我为小姐报仇了。”
这是霜子第三次听红豆言语中提起对不起薛宾鹤,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对不起,一团疑云困扰心中,形成一个小小的结。
只是此刻顾不上这些,急忙问道:“到底是什么把柄?”厉害到可以换回江枫的供词。
红豆仔细回想了一下,小声道:“我只是猜测,不算准,否则早就跟薛之前交涉了。”看着霜子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他背叛过楚王。”
霜子被这句话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力,不管这猜测准不准,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个报仇的好契机。
“楚王有一段时间获准去上书房议事,那时候大家都传皇上要立他当太子了,他去沈国公府,就是要商谈立沈雪如为楚王妃一事。”红豆起身,示意霜子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她的房间,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油纸包,展开看时,却是一张小小的字条,上面几个蝇头小字。
霜子接过来,细细瞄了过去:“楚王私自建造朱雀阁养死士,其属下长卿,为死士首领。微臣觉察,却无力阻拦,唯有冒死派人送信,望吾皇明鉴,臣为陛下尽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待一遍读完,霜子浑身冷汗,红豆不察,小声说道:“薛之前当时给了我这张字条,要我偷偷去皇宫找江枫。我还没到皇宫,就听说皇甫北楚从沈国公府怒火冲天而回,薛之前又让我将字条拿回去给他,我当时想着伺机摆脱他的钳制,因此好容易留下证据的东西,我即刻就留了下来,命人模仿了纸上的笔迹另写了一张,他一接过去就烧掉了。”
红豆说完,才发觉霜子很是紧张,急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纸条有问题。”
霜子这才镇定下来,问道:“这应该不是薛之前的笔迹吧。”
红豆点头道:“是的,想必他怕留下麻烦,并不是亲笔所写,不然烧之前肯定能认出来。我想他大约是想东窗事发之后,便于脱罪。”
霜子点头道:“而且话中只说楚王豢养死士,并不算是大罪,且只是提及长卿,到时候楚王只要坚决说不知情,长卿忠心一点,对楚王就没有实际的杀伤力了。”细细一思索:“我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时皇甫北楚进上书房,后来想让林文豪做京兆尹,却因为庆王的人也来抢这个职位,沈国公父子为了让沈雪如能够顺利得到太子妃的位置,以林文豪生父葛神医为把柄,要挟皇甫北楚就范。
薛之前想必是担心皇甫北楚已经成为皇上属意的太子人选,一旦沈雪如成为楚王妃,沈家父子必定容不下自己和薛宾鹤,到时候狡兔死,走狗烹,也不是不可能。
而就纸条的内容,薛之前倒不是想至皇甫北楚于死地,不过是想让他暂时受一下牵制,暂缓踏上太子之路的进程。
亦或者,他是想起码在薛宾鹤的位置稳固之后,再行大力辅佐皇甫北楚的。
只是现在这张字条并不是他亲笔所写,红豆又已经行刺过他,证言也无可信之处。
霜子凝眉苦思半响,来来回回在屋里踱着步子,却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为重要的关节。
薛之前在皇甫北楚面前一向得脸,皇甫北楚即便当上太子,也还需要他的帮助和辅佐,为何他如此害怕皇甫北楚成为太子?
霜子不愿意去想,却不得不将此事与相国府的覆灭联系起来。
爹爹替皇甫北楚顶罪之时,正是薛之前以刚直不阿的名誉做担保,确定皇甫北楚不是以权谋私之人的时候。
在此之前,二人并无交集。
若是二人因为此事开始,结成同盟,那薛之前应该是有把柄握在皇甫北楚手中。
“若是你有把柄在一个人手中,你是会选择投鼠忌器,听他的话,还是拼死一搏,鱼死网破?”霜子突然出声问红豆。
红豆先前看她苦思冥想,冷不丁来上这么一句,下意识回道:“若是孤身一人,那便拼死一搏,若是有所顾忌,那肯定是言听计从的。”
六十八章 薛府刺杀
霜子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们假设,薛之前有把柄在楚王手中,他有官位,有乌纱帽,有荣华富贵,绝不会放手一搏,写一张这样的字条,出卖皇甫北楚,自寻死路。”
“唯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皇甫北楚当上太子后,会对他不利。”霜子抽丝剥茧,一点一点的猜测。
能够知道朱雀阁,说明薛之前对皇甫北楚盯的很紧,甚至可以说,随时在找机会,让自己从他的桎梏中脱身。
更简单一点说,正是因为薛之前被皇甫北楚钳制,才不敢轻而易举让他登上太子之位,否则,自己便失去了利用价值,甚至,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不管这把柄是什么,霜子都知道,收拾薛之前的好时机,来了。
甚至,能够让皇甫北楚,也栽一个大跟头。
正想将想到的计划告诉红豆,却见红豆震惊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方才,直呼了楚王的名讳。”
霜子索性敞开了说道:“你不也直呼薛之前的名讳?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心照不宣罢了。”以后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红豆的协助,此刻言明,免得日后解释。
红豆果然了然于胸,一个婢女,能成为王爷的女人,中间定然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心酸,就像她常年被薛之前要挟,随叫随到,忍受那个老男人的色…欲一般。
没有追问。红豆安抚的拍拍霜子的手:“你要做什么,尽管吩咐一声便是。”
霜子抬手将雷虎叫进来,三个人细致的将计划过了一遍。霜子手心里全是汗,告诉红豆说:“要么一次成功,要么,永远看他逍遥。”
薛府门口重兵把守。自从红豆刺杀失败之后。薛之前在房间门口又加重了守卫,不过一个尚书府,再怎么守卫也是有限,倒是吓得他每日战战兢兢,小心谨慎。
一张雕花木床上,传来女子娇喘的声音:“死鬼,轻点儿。嗯嗯……啊,老爷,你果真是老当益壮,愈发厉害了。”
“那是自然。”男人的声音有些苍老,却带着色迷迷的口吻,用嘴唇在女子白花花胸脯上使劲咬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苗娘。还是你的身子嫩。”
被称作苗娘的女人徐娘半老。仰面躺在床上,感受着男人在身上驰骋,一边吃吃的娇笑着,一面伸出长长的手指甲,深深掐到男人的后背上:“嗯……好舒服……老爷……你可要好好疼苗娘。”
男人狠狠一个冲*刺,苗娘忍不住又嗯嗯啊啊的叫唤起来。用雪白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部,像一条蛇一般。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只听女人突然声音拔高好几度,尖声叫着:“啊……老爷,要到了……老爷……”男人低吼一声,将浑身的力量使出去,喘着粗气坍塌在苗娘身上,像一只疲惫的青蛙。
苗娘翻身从他身体底下爬出来,手指尖抚摸着他的胳膊,娇声问道:“老爷,大姐这几天都老得不成样子了,整天哭哭啼啼的,你也不去看看。”
男人冷哼一声道:“她还有脸哭哭啼啼,你也不看她养的好女儿,让我一张老脸都丢尽了,上次还差点送了命,定然是那个奸夫花钱买通了人,来杀我。我没休了她,算是讲情义的。”
苗娘小声嘟哝道:“也是,宾鹤也太没用了些,一点儿挫折就被脆的爬不起来,让你大半心血付之东流了。说起来,还是咱们的儿子省心些,在吏部干得好着呢,听说那个沈问之,都不敢随意吆喝他。”
男人舒服的叹口气,又伸手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狠狠抓一把,谄笑着道:“那是自然,不过朝堂上的事情,你少打听,我自有安排。”说完起身穿衣服。
苗娘撅着艳红的嘴唇说道:“不问就不问,不过呀,咱们儿子争气,你呀,就等着享福吧。”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裳,撒娇道:“就在这里睡吧,我不许你走。”
男人将她涂着猩红蔻丹的手一把推开,怒道:“别胡闹,我还有事情呢。”说完夜色中推开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苗娘恨恨的将床幔一拉,冲外面喊道:“海儿,打些水进来。”
海儿脆生生的答应一声,随即端着一盆水进来:“早就给您准备着呢。”将水盆放到架子上,又扶着苗娘过来梳洗,忍不住说道:“老爷还真是厉害,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让您叫得整个尚书府都能听见,难怪您一直这么年轻呢。”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苗娘用水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