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妃-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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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却叹着气,骂骂咧咧从身后擦肩而过,旋即站住脚步,狐疑的看着她:“你是刚才向我女儿行礼的丫头吧,长的好标致,可许了人家没有啊。”
藤草因着心情好,苦笑着道:“没有呢,咱们做奴婢的,哪里有那么好的福气。”
“话可不是这么说。”薛夫人认真凝视她的容颜,和气的说:“做女人的,这一辈子图什么,不就是嫁个好郎君么。你呀,倒真是个有福气的。”
藤草狐疑的看着薛夫人:“夫人又没有见过奴婢,怎么如此说话?”
薛夫人双手一拍,捂着嘴自嘲道:“瞧我,呵呵,你竟然还不知道?”
藤草更奇怪了,急忙追问什么事情。
薛夫人将她拉到一边,悄悄的说道:“你伺候过我女儿吧。”等藤草点头了,才继续道:“刚才你过去,我问我女儿,哪里的小丫头这么漂亮。我女儿叹了口气说,可惜了你的好模样,却不能嫁得良人啊。”
藤草听着有些心惊,愈发着急,拉着薛夫人刨根问底。
薛夫人四周张望,藤草急忙道:“放心吧,这会子后院没人的,除了角门的侍卫值守,夫人,你就告诉我吧,为何薛侧妃说奴婢无缘嫁得良人。”
薛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说:“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啊。”
“我听红豆说,自你进了她的院子,她见你手脚勤快模样好,年纪也不小了,就想把你许配给一个小厮,嫁出去过好日子。”说着说着,薛夫人有些感概,掏出手帕擦眼角:“可惜你跟了个不好的主子。”
“宾儿说,因你先前是沈侧妃的人,她不能擅自做主,便请沈侧妃过来商量,结果沈侧妃一口拒绝了,还把你要回了她身边。”说起此事,薛夫人摇头叹着可惜。
藤草暗自庆幸,开朗的笑着道:“这没事,沈侧妃想将我留在身边,多伺候她几年呢,我也是甘愿的。”
薛夫人听她这样说,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轻视,点头道:“难为你如此衷心,沈侧妃是个有福气的。只是白费了宾儿一番苦心,她暗中考察那个后生,考察了许久,觉得人品德行都没问题,才想着配给你的。”
藤草犹豫一下,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府里哪个小厮,如此让薛侧妃赞不绝口,竟想到为奴婢筹谋?”
薛夫人挥手道:“我只是听她随口提起,哪里认得。不过她说那后生家世清白,是楚王府的忠仆。”她努力思索着,终于一拍手,想起来了:“哦,对了,宾儿说,那个忙前忙后的苏总管,好像是他什么亲戚!”
“苏厚!是不是叫苏厚!”藤草一听苏大总管,立刻急声问了好几遍,摇着薛夫人,请她仔细想想。
薛夫人用指尖点着脑袋,费劲的思索着,突然大声道:“是了,是了,宾儿说,她跟沈侧妃提的时候,沈侧妃一听是那个后生,立刻就拒绝了,还把你带走了。”
凝神盯着藤草面上的喜悦之情,继续道:“据宾儿分析,应该是沈雪如怕她用你来拉拢苏大总管,因此一丝情面都没留。只可怜了那小伙子,对你一腔热情,以后只怕终生难以释怀了。”薛夫人说着,不无感叹。
藤草本来听着笑嘻嘻的,没想到主子们还能想到为她婚配,对象居然还是苏厚,真真是顺心如意,却听薛夫人话锋一转,情势不容乐观,急切问道:“怎么说?”
薛夫人看着她殷切的小模样,可怜中带着同情:“傻丫头,你若是在我女儿那里,还能得个好去处,跟着沈雪如,只怕这一辈子,就只能辜负那小伙子了。”
“为何?”藤草反问,随后单膝跪地行礼:“请夫人垂怜,让薛侧妃再为奴婢做一回主吧。”
薛夫人“噗嗤”一声笑了,扶着她起来,点着她的额头道:“你太天真了,我话说到这个地步,你还不明白吗?在沈侧妃看来,你是拉拢苏大总管的关键,因此绝不会让宾儿如愿,将你嫁给苏厚的。”
藤草心急道:“那奴婢再去跟沈侧妃求一次。”
薛夫人叹着气摇着头:“她既然拒绝了宾儿,认为这门亲事不合适,日后怎么可能改口,再将你嫁与那苏厚呢,岂不是自打嘴巴,让人看笑话?”
藤草跟沈雪如时间虽不长,却也不短,自然省得沈雪如为人高傲冷漠的性子,只要为了自己的面子,哪里会将他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自己此番想要如愿以偿,只怕是不能了,说不定还会被赶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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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相爱相杀(二)
如此一想,愈发心寒,成亲的路已经被堵死,她总不可能一辈子跟苏厚偷偷摸摸吧。言语中就带着哭腔:“夫人慈悲心肠,否则不会跟奴婢来说这些。既然如此,还请夫人给奴婢指一条明路。”
薛夫人故作惊讶道:“明路?什么明路?”复又转圜过来,开口说道:“这有什么,不让你嫁给苏厚,又不是不让你嫁给旁人,你好生伺候沈侧妃,她总会给你指个好小厮配你的。”说罢抬脚欲走。
胳膊却被藤草死死拉住,带着乞求道:“夫人别走。”低头仔细思索一番,恨恨的下了决心,央求道:“夫人不知,我与那苏厚,早就两情相悦了,今生若是不能嫁给他,奴婢情愿孤独终老。”
薛夫人一听这话,大吃一惊,急忙掩住她的嘴道:“小小年纪说胡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又认真问道:“你跟他,真的有了感情?”
藤草坚定的点点头,却并没有说起已有肌肤之亲之事。薛夫人好像对此也并不感兴趣,凝神道:“难怪宾儿说那苏厚,对你一腔热情,却原来你们早就情根深种,暗度陈仓了。”
藤草羞愧的低下头,感慨道:“若不是夫人,好心好意来告知奴婢真相,他日奴婢死了,都还不知道怎么死的。等哪日苏厚哥哥娶了别的姑娘,只怕我还蒙在鼓里呢。”
薛夫人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藤草决然道:“奴婢方才说了,此生非他不嫁。”言之凿凿。情真意切。
薛夫人不由得为之动容,笑着道:“好!既然这事我已经参合进来,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了,我自然会劝说宾儿。让她再好好和沈雪如说说,替你求情。”
藤草一听这话,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哽咽道:“使不得。”
沈雪如那样爱惜脸面的人,若是知道她与苏厚有私,只怕悄然将她立刻打死了都不解恨。
双膝一软,便“噗通”一声跪在石板路上,不顾双腿硌的生疼:“夫人千万别多,沈侧妃若是知道了,只怕断然不会成全奴婢的。说不定。说不定……”说着说着“呜呜”哭了起来:“还会想法子折磨奴婢。”深深的磕头拜下去:“还求夫人为奴婢想想别的法子。”
薛夫人听她说起沈雪如。满是恐惧,很是理解,躬下身将她双手福气:“好孩子。快起来。”她举起手帕擦拭眼泪:“真是个痴情的女子,若是成亲不能,便只剩私奔一条路了。”
“私奔?”藤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楚王府知道了,定然会捉拿我们的。”
“捉拿?苏厚不是苏大总管的侄子吗?若是侄子被通缉,做叔叔的能不管?就算劝服不了楚王,为你们在老夫人面前求求情,不是也可以的嘛。哪能就真的把你们小两口往死路上逼。”薛夫人说着又有些伤感:“唉,天下间怎么如此多的痴男怨女。”
藤草被她说的有些松动,犹疑着道:“没别的法子了?”
“有。”薛夫人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等宾儿当上楚王妃,也可以为你们指婚啊。只是沈家势力庞大。只怕没有这么一天喽。”
一句话说的藤草心如死灰,迟疑道:“或者我跪在沈侧妃膝下,求她成全?”说着说着声音小下去:“跪上个十天半月,她就心软了,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薛夫人朝着她轻蔑一笑:“你如此想,我就没办法了。反正你是伺候过她的人,自然知道,这样做的胜算,到底有多大。”
藤草琢磨了下沈雪如的性格,越发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自己都不大相信能够办得成,只好期期艾艾的道:“多谢夫人提点,我去与苏厚哥哥商量一下。”停顿一下,又折身回来,问道:“那真要私奔的话,只怕我们还没走楚王府,就被抓住了。”
薛夫人眼神闪烁的看她好几眼,似乎在思虑什么事情,最后毅然决然道:“算了,好人我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若是定了,就在寿宴结束前,来找我,假扮成我的随从丫鬟,跟在轿子后面混出去吧。”
又摇头道:“如此不好,若是楚王府问起来,我岂不是担着干系,得罪了沈雪如,不行不行。”对藤草一挥手:“丫头,你还是自己筹谋吧。”
藤草见她要走,心里更像装了个痒痒挠,浑身痒痒,恨不能立刻与苏厚私奔出去,双宿双飞,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轻轻摇着薛夫人的衣角,带着八分乞怜:“让奴婢和苏厚成亲,这本是薛侧妃的意思,夫人带她完成,不是很好吗?又成全了奴婢一片痴心。”藤草舌灿莲花:“奴婢听说,夫人与尚书大人很是恩爱,因为身份低微,先前只是小妾,后来主母死了,薛大人立刻就扶了您做正室,可见对您用情至深。您就让奴婢沾沾您的慈悲,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说着将手中和头上戴的首饰都取下来,虽然不是十分值钱,却也沉甸甸的堆了薛夫人一手。她自从跟了苏厚,除了偷情*私通,苏厚为了笼络住美人心,私底下也送了不少好东西与她,藤草虽然心疼舍不得,却也狠心从怀里掏出来,塞到薛夫人手上。
若说薛夫人先前还抱着为女儿出气的想法在游说藤草,现在却是完全看在首饰和银子的面子上,对藤草慢慢浮起一丝怜惜之心。
又听她夸赞薛之前对自己情深意重,从妾室扶为正室,愈加骄傲,这可是她生平最得意之事,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既然如此真心诚意,我若是再推拒,不免太不近人情。你快去收拾东西,弄好了来找我便是。”
藤草激动的朝她一俯身,连礼都忘了行,就急忙跑去仆役院子了。
苏厚坐在床上,焦急的等待她的到来。每次都在后院墙根的草丛里面,一点儿也不尽兴,今日好不容易大家伙儿都忙去了,一时三刻没人来,他得抓紧机会与藤草,好好温存一番,一解相思之苦。
见藤草兴冲冲的进门,苏厚一个箭步冲上去,已经将她搂在怀中:“小宝贝儿,怎么这么久,可想死哥哥了。”嘴里嘟哝着,就去亲她的脖子。
藤草一边被他亲的浑身酥痒,一边说道:“苏厚,我今儿个听说一件事情。”
苏厚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从下摆伸进里面,将她压在床上,大力揉搓着胸前两团柔软的山峰,一边用牙齿试图去咬开她胸前的盘口,口中含糊不清道:“什么事?”
藤草只觉得柔软上的两点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忍不住“嗯哼”一声,又想起正事要紧,将他不安分的手按住,认真说道:“薛侧妃曾经向沈侧妃提起我们的婚事,却被沈侧妃拒绝了,只怕咱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藤草是故意这样说,她想试试苏厚的反应。
苏厚却像没听见一样,死乞白赖的将她外衣解开,把白花花的肉团掏出来,凑上去就吃得欢。
藤草对着他的脑袋打了一下,他才有点反应:“那又如何?”
气得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藤草怒声道:“那我还怎么嫁给你?”
“这样不是很好吗?又刺激,又舒服。”苏厚嘿嘿笑着,低下头,又忍不住将手从藤草的屁股后面伸进去摸,却发现平常湿湿的地方,竟然是干涩的,淫*笑着说道:看来,得哥哥好好爱抚一下你了。”
藤草真的火的,见他眼里只有那事儿,何曾把终生大事和两个人的前程放在心上,砰一下站起身,把衣服扣好:“不行,我不可能这样不清不白的跟着你,你今天得给我一个说法。”
苏厚见她今日态度强硬,不由得软下来,好言安慰道:“那你说如何?沈侧妃不同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藤草怒道:“你就不能让你叔叔去求求王爷吗?他在楚王府伺候了大半辈子,这点儿面子总是有的吧。”这是她方才想出来的办法,私奔太危险,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走这条路。
“他一个下人,又能有多大的脸,敢去得罪沈侧妃?”苏厚听她发火,也没好声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