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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重生逆妃-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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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疑惑问道:“那你刚才为何不辩解?”

    霜子惭愧回道:“奴婢病体。方才老夫人生气,根本没跟奴婢解释的机会。”

    老夫人回想了一下,似乎沈雪如一直在煽风点火,而自己听到她承认处子之身,就丧失了理智,真的没给她机会澄清。

    一时态度缓和下来,让叙笙上前,给她把脉。

    叙笙凝神把脉半响,才道:“侧妃可否接触过毒源?或者受过什么伤?”

    霜子故作不解:“毒?你是说我之所以体虚,是因为中毒?”

    叙笙点点头。

    霜子极力思索着,终于想起一件事:“应该就是除夕宫宴那次了。有刺客刺杀王爷,中途用刀割伤了我,他们来刺杀,刀上抹了毒,也不奇怪。只是我回来并未见什么不适症状,因此疏忽了,没往心里去。”

    老夫人问道:“这么说,还是为楚儿了?”

    霜子知道她疑心自己,恭敬道:“奴婢不敢有此意,王爷武功盖世无双,谁也伤不了她,只是奴婢那时候受伤是真。那日薛姐姐一同进宫的,她可以作证。”

    老夫人让人传薛宾鹤进来。

    薛宾鹤笑靥如花,见满堂凝重,急忙收敛了,安静的坐下来,老夫人问一句,她答一句。将那日霜子被雷虎的刀,蹭破脖子,流出几滴血的经过讲的丝毫不差。

    老夫人这才点头,算是信了几分,又问道:“那为何请了大夫,这都大半年了,还不见好。”

    霜子不好回答,叙笙上前道:“此毒为慢性毒,本是不容易察觉的。就算喝了汤药,多数人一见好了,即刻不喝了,恰巧此毒要服用半年的药,一天也不能停。”见老夫人面有不悦,叹道:“万幸是女人,若是男子,小生便回天乏力。”

    老夫人听见无大碍,暗自为皇甫北楚庆幸一番,也不着急了,缓和下来道:“那就请大夫开方子吧。”

    叙笙道:“没什么大事,只要按照阴虚好好进补,过得半年,就会自愈,只是,这汤药不得间断,否则,便无效了。”

    霜子恍然大悟:“难怪时好时坏,原是我见稍微好些,就停了药,过段时间却又坏了。”

    叙笙点头应允:“这便是了。”

    刷刷提笔写了个简单的方子,呈给老夫人过目。

    薛宾鹤冷眼看着,突然来了兴致,对老夫人行礼道:“既然这位大夫医术如此高明,不如让他也给我看看,最近身子有些不适,贪吃贪睡的,成日里精神恍惚。”

    老夫人颔首,叙笙急忙给薛宾鹤把脉。

    突然间面上一喜,后退两步道:“恭喜侧妃,您这是有喜了,足二个月。”

    这几句话犹如一个炸药,在坤院大厅中炸开。

    老夫人脸上霎时乐开了花,急忙唤苏嬷嬷:“快,快去多请几个郎中过来瞧瞧。”

    又带着歉意对叙笙道:“叙笙大夫,不是本宫不信你,你知道上次……”叙笙知道她说的是沈雪如中蛊假孕,理解的笑着道:“王府后嗣,本就是大事情,多请几个人,更妥帖。”

    老夫人愈加喜欢他,又命人拿软垫给薛宾鹤坐了。

    不多时,两三个大夫都过来一一给薛宾鹤把脉,各个捋着胡子笑意盈盈:“的确是有喜了,二个月。”

    见这次不像有假,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一个个打赏了,命人送回去,又留了一个姓胡的资历深的大夫,给薛宾鹤保胎,特别吩咐叙笙一并照应着。

    几个人答应着下去。

    老夫人乐了一阵,看见跪在地上的霜子,老夫人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方才有外人在,她心中虽有气,却不便发作。

    此刻将方子往地上一扔:“你身体有病,不能服侍王爷,为何不早说?”

    霜子闭嘴不答。

    即便有苦衷,她有意欺瞒之罪,仍旧存在。

    老夫人刚才隐忍不发,想必是顾忌叙笙在场,现在冲她发火,也是意料之中。

    意儿心直口快,嘟哝说:“若是说了,王爷还会娶她嘛?”

    霜子呵斥她闭嘴,却仍旧被老夫人听了去,大怒道:“掌嘴。”

    即刻有婆子将意儿拖下去,不多时,外面响起“噼噼啪啪”扇耳光的声音,伴着意儿的哭腔。

    又对着霜子:“即便你有苦衷,也不该欺瞒本宫,念你今日挨了打,就不用挨棍子了,你去院门外跪三个时辰吧,背诵《女诫》一百遍。”

    这惩罚算轻的了,可霜子的腿,恐怕经受不住那么长时间,在烈日下焚烤,一时不敢答应。

    薛宾鹤摸着肚子站起身来:“母妃,霜子也是无辜受累,媳妇在这里求个情,念在肚子里孩子的面,家里还是不宜出现苛责的处罚啊。”

    “三个时辰,只怕妹妹都成了人干儿了,孩子出生,我也舍不得他少一个姨娘。”薛宾鹤娇笑着。

    若是平时,老夫人定然觉得狐媚不雅,今日看着却格外顺心,缓和了神色,道:“既然孙儿为你求情,本宫今日就网开一面,你别跪了,回去把账房的钥匙和账本拿给雪如。现在宾儿怀孕了,你腾出手来照顾她,也不枉她为你求情的恩德。”

    说是不惩罚,其实还是带着惩罚的性质。

    霜子虽然不甘心,却不好争辩,只点头称是。

    老夫人又絮絮叨叨讲了许多注意事项,命薛宾鹤每日都要过来坐一坐,薛宾鹤受宠若惊,笑着答应。

    走出院门,每个人脸上神态各异。

    红豆扶着薛宾鹤道:“这个盾牌,会不会用得早了些?”

    “早?”薛宾鹤笑着:“你不是一向觉得要多帮帮霜子吗?今日怎么还嫌我救她救早了?”

    红豆笑着:“当然不是,霜子自然是要救的,可今日并没有到要命的时刻,奴婢怕她不感念您的恩德。”

    薛宾鹤叹气道:“我何尝不知,好牌要留到最后出手。可这两年,好不容易有了这一胎,万一被沈雪如察觉,暗中下手。结果像她那样,还没来得及禀告老夫人和王爷,就神不知鬼不觉滑了胎,可就是哑巴吃黄连了。我可不能重蹈覆辙。”

    红豆点头称是,又看了好几眼薛宾鹤的肚子,问道:“那小姐还要吃药吗?”

    “吃,怎么不吃。”薛宾鹤理所应当的回答:“一定要生儿子。”

    冲红豆叮嘱道:“现在不是很好吗,才两个月,早点说,老夫人就开心,她一开心,就同意我回娘家,我就能去葛神医那里拿‘麒麟丹’。你说,我老是拖着,会不会把原本的儿子,都拖成女儿了。”

    红豆见她提及儿子的期盼,脸上流光溢彩,有些像中了魔怔,一时沉默着不说话。

 第五章 忠婢欲离

    锦苑。

    沈雪如阴沉着脸,一路一言不发回到屋中,桐花有些不解:“采买大权拿回来了,小姐怎么还是不高兴?”

    沈雪如怒喝道:“你懂什么,薛宾鹤怀孕了。她若是生下长子,楚王妃还有我什么事儿。”

    桐花能够理解她的郁闷,却不能理解她的愤怒。

    别的女人怀孕了,无非就是愁愁而已,而沈雪如的表现,却像是不共戴天的世仇。

    小枝在一旁小声提醒着:“不是因为薛侧妃怀孕,而是因为怀孕两个字。”

    见桐花大为不解,将她拉到外面,告诉她沈雪如莫名其妙滑胎,和后来中蛊假孕的事情,末了叮嘱一句:“别说是薛侧妃怀孕了,现在就算一个丫鬟怀孕,沈侧妃都是这么大的反应。就是皇宫里的采买之权,只怕也不能让她高兴。”

    桐花这才恍然大悟,又把两次流产的事情仔细让小枝讲了一遍,这才若有所思的进了屋。

    却发现满目狼藉,遍地都是碎片,别说花瓶,就连茶杯茶盏,瓷器托盘都被摔的粉碎,沈雪如窝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

    桐花不敢劝,只得吩咐人进来打扫,自己站在床边与沈雪如说话:“奴婢觉得小姐此时不该意气用事。”

    沈雪如大怒道:“滚出去。”

    桐花不屈不饶,继续道:“薛侧妃既然怀孕了,小姐就算不高兴,也得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来,否则,万一哪天她的胎儿有事,小姐定然是头一个千夫所指。”

    沈雪如将头从被子中伸出来。疑惑道:“此话何意?”

    桐花笑得神秘莫测:“小姐不高兴她有了孩子,奴婢便有一百种法子,能让小姐高兴起来。”

    沈雪如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思量了半响,才强笑着道:“去备贺礼,越贵重越好。”

    离院。

    霜子与意儿互相搀扶着,意儿的脸颊肿的老高,脸上还有泪痕未干。

    飞燕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见此情形急忙帮忙把人扶到屋里去,又打热水给她们敷伤口。

    霜子环顾四周,不见清水。

    飞燕答道:“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回来就傻愣愣的坐在床上。”

    霜子道:“去把她叫来。”

    清水进屋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心事重重。

    霜子冷笑着道:“呦。这是要走了?”

    清水不知道如何回答,站在原地,悠悠叹了口气。

    “是回浣衣房啊。还是去沈雪如那儿?”霜子心痛不已,几乎难以呼吸,清水的背叛,来得如此突然,她竟然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不知道是信错了人的懊恼,还是担心她泄密的后怕。

    清水竖起眉毛:“你这是在怀疑我?”

    否则,霜子不会问她去不去沈雪如那里的。

    霜子几乎忍不住哭腔,颤抖着声音道:“不然呢,难道是挨打时?护在我身边的意儿?这事,不就是你一个人知道吗?”

    清水颤抖着。咬紧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离院。现在看来,这犹豫竟是最最多余了的。”

    霜子见她站得稳当,面上呈现凛然之气,一点也没有畏畏缩缩的心虚,加上本来就不相信会是她做的,气虚了几分。“一直以来,我待你情同姐妹,你让我如何自处?”

    清水见她泪余盈睫,说话嘴唇微微颤抖,知道她是在极力克制,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终于开口解释说:“你不与王爷同房,是只有我知道,可我跟了你那么久,怎么会做出这种背主弃义之事?”竖起三根手指,面色严肃:“我清水对天起誓,若是此事是我泄露,天打五雷劈,让我含冤过世的娘亲,三生三世,死不瞑目!”

    这誓言太过于毒辣,由不得霜子不信,只能眼睁睁看着清水毅然转身,提着包袱推开门往外走。

    意儿扑上去拉着清水的手:“姐姐,你别走,侧妃是相信你的,我也相信你。”将清水拦腰死死抱住:“你对侧妃一向忠心,我们都看在眼里。是了,是飞燕,是飞燕说的。”

    清水听见这话,转过身来盯着意儿。

    意儿怒道:“就是她,肯定是她。好几次半夜她不睡觉,在墙根底下偷偷听王爷和侧妃的壁角,她还没事就去和藤草玩儿,十有**是她走漏了风声。”

    飞燕听见矛头指向自己,急忙摆手否认:“不是我,不是我,侧妃也说了,此事只有清水一人知道,王爷与没与她同房,那么私密的事情,我如何得知?”

    意儿用手指着屋顶:“清水姐姐敢指着天,用死去娘亲的名义发誓,你敢吗?你发了,我们就信你!就说若是你泄露的,今生今世,永为最下贱的娼妓!你敢吗?”

    说到这里,意儿几乎是咬牙切齿。若是因为飞燕的碎嘴,让霜子与清水起了嫌隙,如何让人甘心。

    清水的为人,她相信了许久,此刻听她发了毒誓,更是深信不疑,这才将目光移到飞燕身上。

    飞燕眼神闪烁,不敢看霜子,喃喃道:“清水敢发誓,因为她没做。凭什么她没做,就一定是我做的,也可以能是你?”

    意儿笃定的看着她心虚,举起手掌:“若是我意儿做的,我今生今世,永为最下贱的娼妓!”说完潇洒一挥手:“该你了。”

    飞燕小心翼翼低垂着头,举起手来,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放下。她并不是有心把此事泄露的,只是有次霜子自称“本姑娘”,再加上晚上她起夜,从未撞见过王爷与她干那事儿,因此起了疑心。

    每每王爷来的时候,她都格外留心,次数多了,发现果然如此,才一时口快,告诉了藤草。

    没想到藤草很快就告诉了沈雪如邀功,才有了今日一事。

    愈发觉得自己无辜,蛮横道:“也许是霜子自己走漏了风声……”

    霜子听她这样胡搅蛮缠,气得怒火腾腾燃烧,站起身,操起脸盆就砸向她:“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在此信口雌黄,胡乱狡辩……”

    飞燕浑身湿透,盆子哐当一声,那尖利的声音几乎快刺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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