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妃-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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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子大急,扑到门上去捶打,却始终没什么力道,灼热的呼吸从后颈传来,一双大掌从她后腰,慢慢的往前,移到她的前面,试图从衣衫底下探进去。
急忙隔着衣服使劲抓住他往上摸的手,皇甫瑞谦已经赤红了眼睛,浓浓的情yu几乎化不开,要将眼前可口的小白兔吞入腹中。
伏在门上的霜子,屁股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硬邦邦的,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希望皇甫瑞谦拿出点自制力来。
方才的饭菜她吃的并不多,相反,皇甫瑞谦因为能与她同桌吃饭,很是开心,吃掉了大半的饭菜,现在,只怕兴致高昂,难以熄灭了。
霜子用手掌抵住他火热的唇,艰难的转过身来,浑然不觉自己领口大开,在皇甫瑞谦眼中,全然是一片旖旎风光,深沉的眸子里,浓郁的阴霾笼罩。
“撕”一下,半边胳膊露了出来,洁白的**像一尊迷人的玉石般,皇甫瑞谦凑上嘴唇,觉得十分冰凉,很是舒服。
霜子尖叫一声推开他,向屋里其他地方跑去,她洁白小巧的身子曲线玲珑,此刻看在皇甫瑞谦眼中,无疑是色香味俱佳的上好点心。
大掌一伸,已经撕烂的那一块衣衫又落入皇甫瑞谦手中,只轻轻一带,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霜子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双肩,靠在墙角瑟瑟发抖,恐惧得看着从前温文尔雅的皇甫瑞谦,盯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
等待她的,只有被屠宰的命运。
霜子一边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一边却又有些期待他走来,抱住自己亲吻自己。体内的火翻腾燃烧,她用仅有的理智控制住。
操起面前的椅子,一把敲向皇甫瑞谦古铜色的肩膀,他方才在追逐的过程中,已经将外袍全部脱下,只留下亵裤,精壮的身躯透露出致命的性*感。
皇甫瑞谦肩膀吃痛,大脑清醒了一些,霜子急忙用破烂的衣衫将自己裹好,对着皇甫瑞谦大声吼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一头撞死在这里。”说罢不等皇甫瑞谦回过神,一头朝木柜子撞过去。
额头顿时破了,疼痛感让霜子清醒一些,也让皇甫瑞谦受了些许惊吓,扶着她,摩挲着就用柔软的唇,去亲吻霜子留着鲜血的伤口。
霜子头晕的厉害,刚才药效还未完全发作,现在却在体内炸开。她一把勾住皇甫瑞谦的脖子,皇甫瑞谦炽烈的嘴唇就从额头烧到她的嘴角,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舌头霸气的侵入,在她口中恣意品尝着芬芳,大掌抚上她的头发,将她搂紧得更贴近自己。
粗糙的手掌摩挲到霜子额头上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霜子清醒过来。
皇甫瑞谦还在忘情的亲吻,唇齿在一起,霜子发狠,对着他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唇齿间即刻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大约是口中的血腥味唤醒了皇甫瑞谦最后一丝理智,他骤然明白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看霜子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双颊酡红,美目迷离,一把将她推开。
霜子急忙冲到饭桌前,将茶壶里冰凉的茶水兜头往自己头上淋去,霎时体内的热火清减了不少。
皇甫瑞谦扑到矮榻上,对着霜子大喊:“把我绑起来,等药力过去。”
霜子犹自不舍,那种难熬的痛苦,她既难以想象,也不愿意皇甫瑞谦白白忍受。
可就这样成全他?那也是万万不能。
只得用他脱下的衣服,先将他的手脚缚住。
她不敢以清……白的身子,去赌皇甫北楚对她的那点儿,可怜的情意。
可若不是她看上母亲陪嫁的墨瓶,惹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皇甫瑞谦也不至于被关在这个地方,忍受这种非常人所能忍的痛苦。
墨瓶。
想到墨瓶,霜子几乎不敢想,家里的生计已经艰难到了难以维持的地步吗,否则,它不会出现在地摊上。
而这一切,都是拜皇甫北楚所赐。
皇甫北楚,我不能背叛你,但是,我却可以羞辱你。
皇甫瑞谦还在软榻上苦苦哀叫,用残存的意志力努力挣扎,去与体内与生俱来的兽性对抗。
霜子靠近他,颤抖着手去解他的残存的衣裳。
她身体是黄花大闺女,但周公之礼的经验并不少,心里明白,中了药,男子只需要把那团火发泄出来即可。她服用的剂量少,刚才又淋了冷水,能压下去,难受的,是皇甫瑞谦。
霜子下定决心,低下头,俯身,用唇齿去触碰坚硬的灼热。
皇甫瑞谦,这一次,就当是偿还,前世你对傅余婉的深情。
以前做楚王妃,虽然侍寝时,伺候皇甫北楚的时候比较多,但碍于大家闺秀的矜持,这种下作的事情,她虽然从嬷嬷给的闺房图上看到过,却从未尝试过。霜子并没有经验,
口中的腥臭味道浓烈得她想吐,却被填满口腔,吞吐不得。正准备抬起头缓口气,皇甫瑞谦突然叫唤起来,将她的头用手按住。
另外一只大掌,探长了就摸索到她身上,游走在各处。皇甫瑞谦仰着头躺在软榻上,痉挛的感觉袭遍全身,直直喘着粗气。
霜子忍不住干呕一声:“呕……”
许是这声尖叫唤醒了皇甫瑞谦沉睡的理智。“霜……霜……”他低沉着声音叫着,残存的意识让他努力将上下套弄的小脑袋推开,自己用手握着。
“你……转身,不要看。”终究是心疼她做这种事情,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藉的模样。
皇甫瑞谦翻身朝墙壁,弓缩着身子,浑身剧烈起伏着。
霜子冲到另外一边的墙角大口大口往外吐着酸水,她非常懊恼刚才的自己,强烈的戳刺感似乎还在口腔蔓延,她觉得自己的下颚都快被顶裂了。
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声低吼,矮榻上的人身体剧烈颤动着,霜子自然是知道他发泄完了,一直紧着的弦,终于松了,长长叹出一口气。
庆王到底是心疼这个弟弟,没有用那种伤身的药,大约只是助兴燃情的普通药物而已,皇甫瑞谦经过这一次,神智清醒了许多,在矮榻上躺了许久,才起身将衣服穿上。
霜子瑟缩在墙角,她的衣裳几乎全烂了。
“二哥,二哥……”皇甫瑞谦强制控制着**,大声的拍门叫嚷。外面有侍卫值守,不多时,便传来庆王笑嘻嘻的声音:“闹腾了挺久嘛,老七,你还真行啊。”
拆除钉好的木板,庆王瞪着两只小眼睛,眼神一把就盯住了衣衫不整的霜子,大笑着拍拍皇甫瑞谦的肩膀:“二哥对你的好,可要记得。”
五十九章 男人本色(中)
皇甫瑞谦腼腆的笑着,对上庆王暧昧的眼神:“给她拿身衣服吧,这都没办法穿了。”想了想,急忙问道:“那刺客审理的怎么样了。”
庆王听到他问刺客,浓眉一挑,挥手道:“带她走吧,与她无关。”复又靠近皇甫瑞谦的耳边:“与老四,脱不了干系。”
霜子在墙角边上凝神听着他们每一句话,关键时刻却听不清楚了,心里有些着急。
不多时,侍女拿了一套干净衣服给霜子换上,霜子又将破碎的衣服收了藏在怀中,这才小心翼翼走出房门。
庆王本来与皇甫瑞谦说笑着,突然眼神直勾勾盯住霜子,面露疑惑。
“你站住!”庆王呼喊道。
转着身子踱步到霜子面前,“这女人好眼熟,有点像上次昭阳殿见过的老四的女人。”庆王伸手欲去抹她的脸。
霜子一听大惊,方才她情yu高涨时,不得已用茶水淋湿了脸,只怕这下脸上的灰和脂粉都被冲花了,露出了本来面目。
急忙伸出胳膊下意识阻拦,就听庆王怒喝:“把手拿开!”
皇甫瑞谦笑嘻嘻的过来打闹,隔开两人,庆王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霜子咬着牙,低下头,往后退去,脚下故意一绊倒,脸直直超地磕了下去,不由得大声惊呼。
待被皇甫瑞谦扶起来时,鼻子已经磕出了两行鼻血,红通通的直流过嘴唇,漫过下巴,两只眼睛因为疼痛眼泪直流,加上在地上沾的泥巴,要多脏有多脏。
庆王嫌恶的缩回了手,往后退一步。皇甫瑞谦也嫌恶的将霜子推到远处:“二哥眼花了吧,那女人我不是见过?她若真的是,如何还需要劳烦二哥下药,老七我早就直接将她办了。我那会子对她,可是垂涎欲滴啊。”
庆王大抵也记起皇甫瑞谦是如何当着皇上的面,吵着争着要那个瘸丫鬟的事情了。再看看这女人走路的姿势,倒是一点也不瘸。
疑心便去了大半。又听皇甫瑞谦说:“前些时候四哥纳了那丫鬟为妾,老七恨得心痒痒,但二哥你知道,别人碰过的女人,老七我是断断不会再碰的。”
庆王听到这话,完全释怀。既然已经是楚王的妾侍,那怎么可能大半夜还留在外面,愈加打消自己的疑心,yin笑着点头:“原是有洁癖,二哥还以为你不能人道呢。”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皇甫瑞谦也随着他哈哈大笑,凑近他耳边道:“老七能不能人道,二哥去房内查看,一看便知。”说完率先大步往外走:“二哥这份大礼,老七记住了,时候太晚了,我先回府吧。”
又故意大声对霜子说道:“这位姑娘,你今儿个冲撞了庆王的神驹,现在黄花大闺女的跟了本王,也算是你福气不浅,那神驹,就不要你赔啦。”笑意盈盈的看着霜子,故意装作色迷迷的:“说起来,咱们也是两情相悦啊。”语气说不出的浪&荡轻^浮。
庆王听得高兴,在后面接着话大声叫道:“是啊姑娘,我七弟的神驹,可比本王的神驹要厉害多了,说起来,你是赚了呢。”顿一顿又补上一句:“瑞王英俊温柔,姑娘是有福气之人啊。”
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霜子羞红了脸,快步跑出王府。
不多时,皇甫瑞谦也出来,一言不发,大步向楚王府的方向走着,与刚才的调笑之态,判若两人。
两个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语,许久,皇甫瑞谦忍不住停下脚步,叹口气,无奈的对着霜子:“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今日为何乔装出府?”
霜子瞪着眼睛瞧着他不自然的扭捏姿态,笑着道:“说了去看我娘亲。”
皇甫瑞谦摇摇头,根本不信:“庆王说,刺杀他的人,真的是四哥的人,而你,出现的太过蹊跷。”
霜子颇为震惊。
皇甫北楚行事向来谨慎,不可能前脚与庆王闹了矛盾,后脚就派人刺杀。
再说,朱雀阁的死士,训练的非常无情,若是刺杀失败,直接就当场自杀身亡,一死以恕罪,怎么会被庆王的人抓住,还如此坦诚的招供呢。
一定有问题。
霜子沉默不语,半响才道:“你若不信,当我没说过。你,以后也别再问。”
皇甫瑞谦听她说出如此冷漠绝情的话语,有些激动,转过身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你若不想说,我以后再不问了,你做什么,我都信,都信。”
微微颤抖的身子,是害怕失去的恐惧。
霜子实在搞不明白,他为何对一个婢女如此情深。冷淡的推开他:“今日之事,是形势危急下的权宜之计,瑞王爷,请从此忘了吧,就当我们从未见过。”
说完大步朝府中跑去,留下皇甫瑞谦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走到角门,霜子悄悄叩了三下,很快,意儿将门打开,语气着急的不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清水那边都顶不住了。方才王爷回来,脸色很是不好看,进屋就要找你,被清水搪塞过去了。”
霜子闪身进来,意儿接着微弱的月光看她穿的不是飞燕的衣服,疑惑了看了几眼。
“就说衣服烘烤的时候烧了。”霜子言简意赅的吩咐,意儿点点头:“飞燕还是沉沉睡着,等您回来了,就给她灌解药。”
一主一仆猫着腰悄悄得往离院摸去,还未走进院门口,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一个酒壶歪歪扭扭的进了门。皇甫北楚想来是心情不好,喝得酩酊大醉。
“糟糕,那是给侧妃您留的门。”意儿愈发着急:“王爷进屋去了。”
霜子一时也有些懵了,只得先进了院子,躲在墙根下面,听着屋里的动静。又急忙把怀里的烂衣服让意儿拿去厨房烧了,吩咐留一点衣料线头,以作为凭证。
不多时,只听见屋里嘟哝两声,便出来男子嘶吼的声音,女子刚开始有些推拒,后来竟然“吱吱呀呀”摇起床来。
霜子听的男……欢&女&爱,满面通红,不住用冰凉的双手抚摸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无疑是喝醉酒的皇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