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是无辜的-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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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瓷泪!”夜羽溢懊恼的低吼一声,宫瓷泪点住嘴唇,装作闭嘴的摸样,灵心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也止不住为小姐与皇上高兴,看他们的样子,很幸福呢。
“小姐,灵心想进宫照顾小姐。”
“啊?”宫瓷泪转头凝视灵心:“灵心,你想进宫?”灵心坚定的点了点头,宫瓷泪叹了一口气,低头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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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灵心,不怕么?”宫瓷泪没有抬头,语气异常认真,灵心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有小姐在,灵心不怕!”
宫瓷泪终于抬起了头,平静如一潭深水的眸子却荡漾着泪花,声线低低的:“可是我怕,那深宫中会不会让我再次失去你?所以,灵心,别进宫好不好?平凡的生活在这里,如若可以,我一定会来看你。”
灵心皱起秀眉,慌了手脚,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就算曾经被皇上鞭打烙印都未掉过一滴眼泪,这一刻,为了她,为了她一个丫头,一个……奴才……却落了泪……
'正文 116:【朝堂】'
灵心皱起秀眉,慌了手脚,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就算曾经被皇上鞭打烙印都未掉过一滴眼泪,这一刻,为了她,为了她一个丫头,一个……奴才……却落了泪……
“小姐,我听你的……”
宫瓷泪浅浅一笑,抚摸着她的发丝,道:“嗯……哦,对了,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小姐了……”灵心一听这句话,顿时落下了眼泪:“小姐……”
宫瓷泪连忙擦掉她的眼泪:“傻丫头,我不再是你的小姐了,以后,便是你的姐姐,我们做好姐妹。舒嬲浮
灵心瞪大眼瞳,眼泪也不再下掉了:“小…姐……姐……”被宫瓷泪眼神一瞪,立马改了口,宫瓷泪听灵心的叫法,‘扑哧’一声笑了:“哈……小姐姐?灵心,不如我叫你小妹妹如何?哈哈……”
灵心窘的一脸通红,动了动嘴角,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夜羽溢不知是第几次无奈了,这女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闹腾?还有些……腹黑?这个……怎么也不适合她把?
“泪儿,是否该回去了?下次还会有机会来的。”夜羽溢冷不防来了一句,宫瓷泪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夜羽溢有些无辜的垂下头,宫瓷泪看着这个样子的夜羽溢,勾唇一笑:“夜羽溢,突然发现你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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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溢嘴角抽了抽:“这个……对男人来说不是赞美吧?”
宫瓷泪掩嘴轻笑,灵心眸子有些暗淡,低声喃喃:“……姐…姐,要走了么?”复又抬头对宫瓷泪浅笑道:“姐姐快些回宫吧,太晚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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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文武百官肃立着,没有人敢抬头去看皇上那张黑的快滴出墨汁的脸,夜羽溢冷哼一声,手重重的一挥,一份奏折便砸在了丞相脚下:“南周是什么意思?!动机不纯的焚城,如若早先没有识破他们的诡计,只怕北云安圣便不存在了,现在还好意思说他南周功劳最大,应当分得城池最多?还有安圣,同样如此说,呵,他们倒还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众臣屏住呼吸,这位皇上上位以来,从未发过如此大火,今日这头一次可是骇的他们连头都不敢抬——
“宫丞相,你有什么看法?”
被点到名字,宫丞相出了行列,站到中央,双手抱拳,恭敬道:“回皇上,北云也不是任由欺负的,不如让他们各自去斗,我们坐虎观山。”
夜羽溢瞥了一眼江尚书,扯了扯嘴角:“江尚书,如何看?”江尚书一听,赶紧出列,恭敬道:“回皇上,下官赞成丞相所言。”
夜羽溢垂下头,暗暗沉思,半响,吐出两个字:“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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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貌似就只有两个人在订阅……
'正文 117:【臣妾恕罪】'
站在御书房门口,后又改变主意,对身边的小安子说道:“去慧瓷宫。舒豦穬剧”小安子正想叫御辇,却被夜羽溢打断:“步行去。”
碧水怜抚摸着红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还是没有珍惜她,宫瓷泪回来了,没有了之前的温润软语,现在有的,只有他的冷漠对待。
“怜妃?”
碧水怜惊喜于在这御花园终于遇见了夜羽溢,却失望于他唤出的那个称呼,纵使心里万般难受,面上依旧是笑意不减,欠了欠身:“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夜羽溢淡淡的回道,正欲离开,碧水怜却叫住了他:“皇上!”
夜羽溢皱了皱眉:“还有什么事?”碧水怜有些委屈,难道,前些日子的那些情意都是假的么?
“皇上,您好久都没来怜云宫坐坐了……”碧水怜强忍着泪水,微垂下头,刘海遮住大半张脸,看不见她的情绪。
夜羽溢闻言眉皱得更紧了些:“朕要去哪儿需要你安排么?”碧水怜猛地抬头看着夜羽溢,紧紧的咬着嘴唇,她多么卑微的爱着夜羽溢,可得来的是什么?自嘲的笑笑,重新垂下头,轻声道:“皇上说的是,臣妾恕罪。”
夜羽溢微征片刻,说实话,碧水怜有时候给他一种亲切的感觉,但知道她的身份,和她做过的种种过后,厌恶不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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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便退下了。”碧水怜欠了欠身,浅浅一笑,起身离去——
待夜羽溢回神之时,碧水怜的身影早已不见,侧头斜视小安子,道:“你觉得怜妃如何?”小安子微微一愣,随后小心的提醒:“皇上……您不记得您已经将怜妃娘娘封为碧贵妃了吗?”
夜羽溢意外的挑了挑眉:“是么?”难道因为宫瓷泪,任何女子他都毫不关心了么?懊恼的垂下眸子,不再说话,向慧瓷宫而去……
——慧瓷宫——
宫瓷泪紧握着手中的信条,思绪万千,紫瑜说的会是真的么?怎么可能是真的?‘她’并不会……
“泪儿,你在想什么?”
宫瓷泪顿时回神,暗中将信条放入袖中,皱了皱眉:“皇上进来怎么没人通报?”夜羽溢勾唇一笑:“那样麻烦,直接进来不是一样吗。”挥了挥手,宫人们都应了声退下了。
宫瓷泪理了理裙身,站了起来,欠了欠身:“臣妾参见皇上。”夜羽溢也知道,宫中不如宫外,规矩不能乱,虚扶了一下:“不必多礼了。”向屋里张望了几眼:“凌儿呢?”
宫瓷泪倒了一杯茶给夜羽溢,道:“跟小宫女去玩儿了。”夜羽溢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哦……不在呀……”
宫瓷泪垂下眸子:“……废话。”
“喂!”宫瓷泪不满的低叫了一声,突然被夜羽溢拥入怀里,有些不习惯。
'正文 118:【要生你生去】'
“哦……不在呀……”
宫瓷泪垂下眸子:“……废话。舒豦穬剧”
“喂!”宫瓷泪不满的低叫了一声,突然被夜羽溢拥入怀里,有些不习惯。
“泪儿,我好想你……”夜羽溢下巴抵着宫瓷泪的头顶,轻轻的摩擦着,宫瓷泪嘴角抽了抽:“你这是……在卖萌么?”
夜羽溢疑惑:“卖萌是什么?”宫瓷泪才懒得跟他接回,伸手推了推他:“松开啦!”夜羽溢嗅着宫瓷泪发上的发香,低下头停在她的左耳旁,轻声道:“泪儿,凌儿一个人玩多管,不如你给他生个妹妹如何?”暧昧的热气游荡在耳边,宫瓷泪身子轻轻一颤,身子有些软,不过还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要生你生去!”
夜羽溢轻琢了一下宫瓷泪的耳垂,引得宫瓷泪忍不住轻颤:“我们俩个一起去床上生吧!”手一扬,打横抱起宫瓷泪,宫瓷泪下意识的环住夜羽溢的脖子:“喂!放下我!”
夜羽溢含笑盯着满脸通红的宫瓷泪,宫瓷泪别扭的转过头去:“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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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上,宫瓷泪移到内侧,紧张的望向门外:“喂!外面还有人呢!你不要乱来啊!”夜羽溢放下床幔,倾身抓住宫瓷泪的纤手:“原来你也可以这样害羞啊。”宫瓷泪脸瞬间又红了,咬了咬唇,怒瞪着夜羽溢:“夜、羽、溢!”
夜羽溢弯下身,吻住她怒瞪他的眼,宫瓷泪下意识的闭上眸子,温热的吻一时让她顿时有些慌张,夜羽溢的吻慢慢下移,吻她的鼻尖,脸颊,最后停在她如花一般的红唇上,辗转反侧——
宫瓷泪伸出手,扯掉夜羽溢的发带,那如绸缎一般的墨发倾泻而下,遮住了俩人的整张脸,同时,宫瓷泪身上的罗衫滑落……
芙蓉帐内春色宜人,两具tong体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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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溢怀抱着累极睡过去的宫瓷泪,墨发遮住他此刻的神情,他手中握着一纸信条,凝视宫瓷泪半响,将信条放回原位,伸手拿过发呆,束好墨发,轻轻的出了被子里,穿戴好衣物,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宫瓷泪,最终离去——
宫瓷泪醒来的时候,已过了正午,夜羽溢早已离去,脸红的看了一眼身上和床榻上的暧昧痕迹之后,迅速穿戴好新的罗裙,换来她现在的贴身宫女季薇,季薇手脚快速的帮宫瓷泪收拾完善,又暧昧的看了一眼床榻:“娘娘与皇上真恩爱!”
“……”宫瓷泪刚恢复过来的神色又有了崩塌的迹象,嗔怪的瞪了一眼季薇:“你这丫头!给我多做事才说话!”季薇垂下头吐了吐舌头,她又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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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章节婉婉已经说过,婉婉的手稿可能放在学校了,所以后面有一段时间会停更——现在就素这个时刻了,现在更新将会不稳定,抱歉了,亲们。
'正文 119:【局】'
“……”宫瓷泪刚恢复过来的神色又有了崩塌的迹象,嗔怪的瞪了一眼季薇:“你这丫头!给我多做事才说话!”季薇垂下头吐了吐舌头,她又没有说错。舒豦穬剧
季薇将屋子收拾干净了,转头看着宫瓷泪:“娘娘,碧贵妃娘娘已侯在外厅多时了。”宫瓷泪闻言皱了皱眉,碧水怜要见她?可现在叫她,叫她如何心无波澜的看待她?就算有些不相信,可也不会一点也不怀疑,毕竟紫瑜怎会骗她?
“娘娘?”季薇轻唤了一声想出了神的宫瓷泪,宫瓷泪抿了抿唇:“走吧。”
外厅,一袭碧色宫装的碧水怜端坐着,似乎想着什么,出了神,宫瓷泪站定在她的身前,俯视着她,碧水怜这才回过神,连忙站起身来,笑意盈盈:“瓷泪。”
宫瓷泪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找我有事儿?”碧水怜瞥了一眼众宫女,宫瓷泪淡淡的说道:“你们全都下去吧。”宫女们领命,都退了出去。
“瓷泪,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你和夜羽溢就掉入了一个局里?”碧水怜脸上笑容不见,换上的则是一副冷冷的面容,宫瓷泪意外的挑了挑眉,她想都讲出来?
“而这个局,是我设的。”碧水怜似乎不在乎宫瓷泪的任何反应与表情,只是叙述着:“宫瓷泪,你知道么?我其实不是那碧府小姐碧水怜,碧水怜早就死了,呵呵,我做了那么多,为的就是盼着夜家宫家身败名裂,盼着你们一个个都死掉,可,最终,我住手了,我停止了多年的计划,知道为什么吗?”
宫瓷泪这一次真是意外了,她居然不是碧水怜?她是谁?和宫家夜家有什么恩怨?一个个问题充斥着她的脑里,顿时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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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怜后退一步,放肆的上下打量着宫瓷泪,宫瓷泪袖中的手早已握紧,懊恼的看着变了一个性格的碧水怜:“你到底想干什么?!”
碧水怜冷笑一声:“宫瓷泪,你想不想看看我和夜羽溢恩爱的样子?”宫瓷泪身子轻轻一颤,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碧水怜颌首:“很快你便会看见了。”说完转身离去。
宫瓷泪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极快的喝了一大口,目光变得深邃起来,闪着道不明的光,碧水怜的话,让她没有来的一阵心慌,夜羽溢真会如她所说,与她恩爱?烦闷的又喝了一口茶。
“瓷儿娘亲!”
宫瓷泪看着向自己奔来的洛凌,心里舒服了一些,伸手将他揽入怀里,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尖:“去哪儿玩了?”
洛凌咧嘴一笑:“去父皇的御书房玩了!”
“怎么乱跑去那儿了?那里不可以随便去的。”宫瓷泪点了点洛凌的额头,洛凌摇摇头:“是父皇带我去的。”
宫瓷泪顿时垂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