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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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王爷忧心是妾身的错,还请您责罚于妾身。”
“有功自是要赏的,有过自是当罚。”
胤禛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使耿宁儿的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嗫嚅道:“王、王爷说的是。”
“今个儿,你是当赏还是当罚呢?”
全副武装的耿宁儿,小心谨慎的观察着他面上的每一个表情,就连那细小甚微之处,也丝毫不放过。定定的盯着眼前的胤禛,汗毛站立毛孔悉数尽开,耿宁儿并未感觉到往日里那骇人的寒意,于是乎,她便试着出声道:“无功不赏,无过不罚。”
“哈哈哈哈。”
胤禛突如其来的大笑,可是吓坏了他怀中的耿宁儿。她从未看他如此的大笑,心下不禁彷徨了起来。他的心意,她全然猜不透啊,这心下也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上不上下不下的,着实难受。轻咬下唇,耿宁儿一脸委屈的盯着胤禛,娇嗔唤道:“王爷……”
“你啊!”胤禛抬手轻点了下耿宁儿的圆润鼻头,尔后对着门道:“苏培盛,端进来吧。”
“喳。”
耿宁儿狐疑的瞧了一眼胤禛,又看了看苏培盛手里的托帕,甚是不解的道:“王爷,这是何意?”
胤禛收紧了腰身上的手臂,看了一眼托盘上的一册书与一件镂空雕花粉玉的簪子,又低头看向怀里的耿宁儿道:“晚膳当赏,膳后当罚。”
“这罚?妾身不懂。”
“你且抄写《女诫》,免得你闲来无事的乱晃荡。”
听了胤禛的话,耿宁儿这揪提着的心,总算是可以安然的回归肚腹了。胤禛并不知晓,她被迫与老九相见之事,不然,依他的脾性而言,今夜绝不可能如此的云淡风轻。想到此,耿宁儿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些嗔怨看着胤禛道:“妾身,领命。”
瞧着她一脸的不甘愿,胤禛的脸上也终于添染了些许的暖色,嘴角轻扬,拍了拍她的下脸,以示安抚。
夜已渐深,承受了胤禛一夜痴缠的耿宁儿,本应累的呼呼大睡才是,奈何这脑子却异常的清醒。窗外夜莺的啼叫,声声使人心碎。忆起胤禟那张痴怨的倾世容颜,耿宁儿心中的愧疚之感,是怎么也无法消退。
她欠他的这一世怕是无力偿还了,但愿来世吧,来世她定当结草衔环以报答他的情谊。
***
耿宁儿也不知晓自己昨夜是何时睡着的,只是醒来之际,身边已是空荡荡的了。起了身,唤道:“云惜,打水来,我要梳洗。”
名唤云惜的是此次跟在耿宁儿身边伺候的丫头,因着耿宁儿将墨玉留在了府中,乌拉那拉莲慧特意挑选了一个能干的丫头,来服侍她。其实就是要这丫头贴身监视她,耿宁儿又岂会不知?因此,这云惜除非必要,耿宁儿是从不让她近身服侍的,以免她泄露自己的消息。
一番梳洗装扮之后,耿宁儿便自卧房走到了堂屋,扫了一眼八仙桌上的早膳,对着云惜道:“你且下去吧,这不用你伺候了。”
云惜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可眼前的人都已开了口,她也识趣的闭上了嘴,默默的退了下去。
待到云惜退了下去,耿宁儿才慢悠悠的拿起桌上的豆包,咬了一口,甜腻糯滑的豆沙流露空中,这使耿宁儿不禁发出了小小的满足感。舀一口荷叶膳粥,耿宁儿又咬了一口豆包,悠然自得的咀嚼着,忽然,口中的不适,使她微蹙起了娥眉,抬手自口中抻出了一张小小的布条来。
放下手中的吃食,耿宁儿打开了布条,匆匆的看完布条上的字,耿宁儿便起了身,回到卧房凝目静气,进入空间中,将布条收藏在了空间之中,尔后便再也顾不得什么劳什子的早膳了,匆匆的跑出了永丰堂。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
虽说已是入了夏,可这湖水依然甚是冰冷刺骨。耿宁儿在水中奋力的挣扎着,衣裙早已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之上,拼尽了全力,来争取那仅有的一口空气。每一次的下落,都使她的肺部被灌入了更多的湖水,每一次的上浮,她都倾尽全力的挥动双臂,并大声的叫喊着。
“救命,救、救命啊!”
“哎,哎,九哥,你癫了不成,你也是个旱鸭子,这样跳下去,不成了自寻死路了。”十四一把拉住了正欲跳入湖里的胤禟,难以相信的道。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一个瘦弱的身影,渐渐的向着耿宁儿所在的地方游去。杨柳湖岸,一身影匆匆的隐匿在了听到动向而集结的人群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主们,乃们猜猜看,那个黑暗中的人,究竟是哪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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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南巡第一站………济南府(五)
看着一个身着太监服侍甚是瘦弱的男人一点一点的向着湖中的耿宁儿游去;湖的周围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的个水泄不通。听到呼救声而聚集在湖边的人;看着湖里的状况不时的小声议论起来。
“那落水的是何许人?”一女婢与身侧的女婢低声耳语着。
“像是是雍亲王带来的侍妾。”
“啊,好像是;你瞧雍亲王爷来了。”
“是;是;那便是雍亲王爷。”
围在湖边的人群,见胤禛走了过来,便自动的为其让开了一条小道,垂着首不敢再向湖的方向多瞧一眼。胤禛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湖边的围栏处,目不转睛的瞧着湖中的动静。而跟在他身后的苏培盛,却变的异常小心谨慎起来;瞄了一眼身前那清瘦的背影;提声道:“都散了吧,都散了。”
人群见苏培盛已开口清场了,便自觉的慢慢散去了,只是在这逐渐散去的人群中,一丽影转身定住了前行的身体,深深的瞧了一眼湖的方向,尔后才又迈了步跟着渐行渐远的人群离去了。
瘦弱的太监,一路甚是费力的拖着耿宁儿向着岸边游着。而站在围栏处的苏培盛一面向着岸边一路小跑着,一面仍是不住的回头看着湖里的动静,以便他心里算计着这人何时才能到达岸边。与此同时,与苏培盛一同向着岸边移动的还有一脸焦急的胤禟。
待小太监将耿宁儿拖到了岸边,并将她高高举起之时,苏培盛刚欲伸手去拉,却被老九一个冲撞给撞的跌坐到了地上。老九,一把将耿宁儿自水里拉了出来,拥在怀里不住的拍打着她的双颊,“喂,醒醒,爷,叫你醒醒,你听见没?耿……”
“有劳九弟了。”不知何时走到胤禟身后的胤禛,现下的面色甚是阴鸷,深邃的双眸中,透着隐隐的怒气。
胤禟扭头看向身后的老四一眼,却未松手,转过头,他仍是欲要拍醒怀里的人。而此时的胤禛,双眸之中的怒火已是越见明显,背在身后的右手,不住的抚摸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下颌微收,目光凌厉的定在了胤禟的身上,“既是我已到,就不劳九弟你动手了。”
听着那忽然下降了几个调的冰冷声音,胤禟紧紧的抱住了怀里那昏迷不醒的柔弱身体,就是不肯撒手。这下,老四终于绷不住了,那张犹如万年冰山一般的面无表情,终于染上了愤怒,抬腿向前迈了一步,正欲弯身将老九从他的女人身边拉开之时,十四却抢先了一步将耿宁儿自老九的怀中拉扯了出来。
怀中突兀的空荡感,让老九犹如一只被惹怒的猛虎一般,‘嚯’的站起了身,一拳便袭上了十四那张清俊的脸,漂亮的丹凤眼中,此刻正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这样做还不是为着他?他竟然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对自己动起手来!十四哪肯这样忍气吞声?将手里的人一撇,身子一弓,一拳正中胤禟的肚子上,嘴里更是不依不饶的叫喊道:“如此冥顽不灵,你若是这般的自寻死路,谁也不拦着你!”
“诶,九哥,十四弟,你们俩怎的打起来了?快别打了!自家兄弟,这是要干甚啊!”老十这定睛一瞧,这老九与十四眼看就要对上了,连忙出声制止,尔后更是与十三将两人拉扯开来。
胤禛充满戾气的目光,自老九与十四的身上扫过,最终定在了已是昏厥的耿宁儿身上,对着因着太过吃惊仍跌坐在地上的苏培盛,低声吩咐道:“去请太医!”
耳边传来主子那略带怒气的沙哑声音,苏培盛身子不禁打了机灵,连忙麻利儿的自地上爬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而胤禛,则是慢慢的走到耿宁儿的身旁,蹲下/身子将人拦腰横抱了起来,扫了一眼老九后,便抬腿向着永丰堂走去。
胤禟看着那削瘦的背影,一个使劲儿便挣脱了老十的牵制,目光死死的盯着已经远去的背影,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他这是在宣誓,她是他的人?
***
回到永丰堂,胤禛轻手轻脚的将耿宁儿安置在了拔步床上,这时,苏培盛也将太医请了过来。
“王爷,刘太医到了。”
“请进来吧。”
“喳。”
刘姓太医,迈着小碎步跨进了卧房,正欲俯身给胤禛打千儿行礼,却被胤禛给拦住了,“免了,先看看人吧。”
“喳。”
苏培盛立在卧房的门前,垂着首,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他跟在爷的身边也有数年之久了,像今日这般盛怒的时候,真真是少有的。他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应付着,不然,可就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回禀王爷,邪风入体,使身子受了大寒,眼下寒气上送,加之应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这才发了热。臣先开个方子,按着方子煎煮服用,一切还要看能否过的了今夜才能再行定夺。”
听了太医的话,苏培盛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了起来,偷偷瞄着床前的胤禛,揣测此时他的想法。
“苏培盛,随刘太医去抓药。”
“……”
“苏培盛?!”
苏培盛慢慢的抬头看向胤禛,这不看还好,一看这身体就猛打了一个机灵 ,腿软的就好似没有骨头一般,连忙回应道:“喳。”尔后,便领着刘太医出了卧房,向着医馆急速奔去。一手拉着刘太医,脚下步子紧倒,这心里却仍是觉得甚是后怕。
方才王爷那满是杀意的犀利眼神,着实让人心生惧意啊!
永丰堂卧房的拔步床前
胤禛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眉头深锁,因高热双颊通红的耿宁儿。漆黑的不见底的双瞳之中,此刻并没有半点情绪流露,伸出手,以食指划过她的眉眼,脸颊直至那娇艳欲滴的双唇。脑中闪着过往的片段,府内的相见,昨日的晚膳,以及今日湖边,老九的种种表现,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他对她有情!
“你对他可有情?”轻的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胤禛对着自己出口的疑问,震惊不已。悄然向后退了一步,胤禛再次看向床上的人,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使人颤栗的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想起她的浅笑,柔笑,温婉笑容,调皮模样,对着吃食双目放光模样,看书时的淡然模样,忽然间,心下浮起几个字。
他也对她动了情!
如此意识到自己心意的胤禛,目光灼灼的盯着床上那小小的人,低声道:“既是我的,谁也不能肖想!”
***
永瑞堂
老八此刻脸上已没了往日的笑容,看着站于身前的两人,蹙起了剑眉。
“你,你说什么?十四弟!你、你说九哥看上老四的女人?就、就方才落水那个?”老十满脸的吃惊,眼睛更是瞪的溜圆,目光不住的流连在老九与十四的身上。
“九弟,十四弟所言,可是真的?”
胤禟定睛看着坐在案前的胤禩,目光甚是坚定的道:“是,十四弟所言不虚。”
敛睑,眉头紧皱,胤禩的声音不再是素日那如沐春风般的清透,而是如冷风一般的冷炽,“糊涂!”
“我说呢,这九哥初时在老四府里瞧着那小女子的目光就不同,敢情真是被我猜着了,真是瞧上了。”老十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尔后扭头看向胤禟,不甚赞赏的道:“九哥,那小女子顶多也就是个中等姿色,况且她还是老四的人,你可是痴了不成,竟看上了老四的人!”
“……”
“爷,爷,小的打探到了。”小喜子一面溜进堂屋里,一面嚷嚷着。
一听小喜子的话,胤禟这倾城俊顔便阴沉了下来,扭头看向向着自己奔过来的人,疾声催促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像是自己失足落了水的。当时正值晌午,大家伙都忙着自己的事儿,谁也不曾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