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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空间农妇:最强俏媳山里汉-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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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间,宁傅设宴,秦家汉子门归家吃饭,入门见着两张八仙桌,桌上碗盆摆满,远远瞅着,这一日的辛劳,顿时化作了饥肠辘辘。
  “哈哈,宁村长太客气了,我们都是粗人,怎么能让村长这么请吃嘞。”秦老汉上门摆手,客套话总是要说。
  “诶,都是一个村子的,说哪儿的话,快坐下,今儿个咱们喝两杯,也尽尽兴。”说起场面话,宁傅也是不落人后,摆袖捏拳头,极为儒雅书生气。
  “好好,那宁村长先请。”
  一番太极推来换去,众人终于能上桌。秦老汉早饿得前胸贴后背,酒没上来,手就发痒想抓筷子,这猛地一瞧菜色,当场就愣了。
  清炒豆子,腌白菜,干玉米汤,黄瓜炒玉米,干萝卜咸菜……唯一一点肉搁最中间,硕大的碗,零星一点老腊肉。
  不说秦老汉傻眼,就是几个饿昏头的秦家兄弟也都干巴巴瞪着,感觉蓓蕾分泌速度刷刷往下掉。
  端菜上场的张氏嘴巴一歪,差点笑出声,好险被后头林巧云掐着胳膊,这才龇牙扁嘴,乖乖到了厨房后头,嘴巴犯痒,撵着林巧云嘀咕,“大嫂,我还以为这村长家大业大,吃食该是顶好,没想到这么寒碜,还不如咱们家,每顿都大鱼大……”

  ☆、219。第219章 谁是云山村第一

  话说到一半,猛地嘴巴一热一软乎,结实大白馒头堵得满满当当,林巧云端着配粥的馒头转身,“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别人家的屋檐,隔墙有耳,再乱说话,小心我又拿棍子。”
  张氏身子一抖,瑟缩点了点头,老实啃着大白馒头。瞅着林巧云端菜出门,又委屈地嘀咕,“这样的饭菜,确实比不上咱们家嘞。”
  其实宁家伙食,不能说差,只能说普通。搁往前林巧云刚来那会儿,秦家每顿一盘青菜一盘腊肉,面粉疙瘩窝窝头,这宁家已经算是中上水平,只是林巧云有空间种植,又赚了钱,日子过得红火滋润,习惯了好吃食,再看这宁家饭菜,自然掉了档次。
  可外人不知情况,只当秦家人反应是吃惊,是震惊,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丰盛饭菜。
  “哎哟,都看着做啥,快吃嘞,都在外头忙活一天了,别不舍得吃,过冬时候食物藏的多,管饱。”宁老太脸上笑呵呵,眼角却是吊着,一副居高临下,施舍模样。
  王氏听得不舒坦,努着嘴就要开口,冷不防迎着秦老汉眼色,那一眼的厉色,瞪得她缩了脖子。
  农耕社会,男尊女卑,家里男人在外是顶梁柱,女人家里头闹腾,出外都得当乖顺小绵羊,王氏深谙此理,硬生生咽下这口气,堵得心口疼。
  恰逢菜端上桌,女人们那一桌也到齐,众人开始动筷吃饭,王氏也便转移注意力,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世界总是不缺吃饭也要戳你心口的人,比如这一开始就瞧不上秦家的宁老太。
  瞅着秦家女人没有想象中那样狼吞虎咽,斯斯文文,安静有礼用饭,这老太太心里就扭曲了。
  本来云山村里,宁家是大户,独门独院大宅子,身份地位样样排第一,可近些日子,秦家突然宣布起宅子,发工钱,雇佣村民做工匠,家家户户都对秦家竖起大拇指。
  宁老太心里犯别扭,凭啥泥腿子能上堂,有几个臭钱就显摆阔绰,庸俗不堪。
  正好林巧云放了筷子,拿帕子擦嘴,宁老太一眼盯过来,立刻皮笑肉不笑,“哎哟,这秦家大嫂可真节俭,都是镇上挣大钱的人了,咋还用这么穷酸的帕子,这做生意,面子得跟得上,这面子呐,也得有里子来撑。”
  林巧云闻言,倒也觉着好笑,这老太太不找人膈应,真是不安生,她捏着帕子,眉眼见笑,“这是未过门的五弟妹绣的,家中妯娌都有。”
  “对嘞,李家在镇上开布庄,李家姑娘手艺巧得很,帕子选的还是什么云锦,听说贵得很嘞。”张氏也抽出帕子,同样质地,下头绣了一个张字。
  田氏本不喜这样攀比炫耀,可饭桌上,宁老太两次三番,作为令人厌恶,踩到林巧云头上,三嫂都帮忙了,她也捏着帕子,轻声作答,“云锦难织,每年出品不多,多为官宦贵人所用,常有寸锦寸金之称。咱们手上的帕子,由绢丝掺着银线所制造,日头下似云中带光,质朴而华贵。”

  ☆、220。第220章 老太太攀比

  小小一方帕子,宁老太借题发挥,最后却让妯娌三人,你唱我和,削成井底之蛙。
  宁老太确实不懂啥子云锦,可田氏说得头头是道,这会子认了瞎,岂不给人笑话,于是拍着手,忙不迭说自个老糊涂,“这老眼昏花,瞅得不清楚,这云锦可是好东西。秦家老五能说上这头亲事,可真是能耐咯,这彩礼钱,没少给吧?”
  闻言,王氏身子板一正,早等着机会扳回一成,口气轻飘飘,“也不多,就十五两银子,迎亲宴请另算。”
  林巧云用帕子捂住嘴,干咳两声。王氏这*装的,她给一百分。
  宁老太坐在椅子上,脸色是变了又变,心里是惊了又惊。十五银子,那是多少农户不吃不喝,攒多少年才能凑足的数额,这秦家发迹不过数月,竟是如此大手笔。
  这桌子宁老太沉默,众人也都不说话,男人那边喝酒侃大山,气氛还算融洽。
  秦老汉喝着白开水一样寡淡的酒,嘴里吃着只有咸味的菜,还得笑僵着脸,听宁傅讲起耳熟能详的发家史,耳朵都要起茧子。
  聊到一半,宁傅瞅着女人们无话,心思一动,转眼乐呵转移了话题,“我咋听说这镇上的铺子,是秦家大嫂开的?”
  秦老汉直愣愣,一时也没听出几个意思,直接点头,顺嘴便夸,“是的嘞,老大家的能耐,夫妻俩开了铺子,家里头条件也改善了。”
  宁傅端着酒杯没动,转头又问向了秦汉,“秦家老大,这铺子真不是你开的?”
  秦汉倒也老实,也不觉着自个掉了面子,“诶,是巧云自个张罗的,我也就是一粗人,一把子力气扛东西。”
  合该是媳妇的东西,他断不会因为面子夺了去。
  那厢林巧云也听见汉子谦虚,捂着嘴轻笑出声,“说啥子嘞,这主意我出的,前后张罗,要是没有你,我哪能办起来。”
  林巧云也晓得,在外边给男人面子,那是互相尊重。秦汉总把自个功劳抹掉,她却不能忘了汉子的付出。
  听来瞧去,宁傅心底有了数,却更是震惊。原先听说秦家媳妇开铺子,他还不信,女人再能耐,最多操持家里,相夫教子,出外跑买卖,那是绝不可能。
  可瞧这一家子,林巧云饭桌上开口,秦家男人不但不反感,还挺习以为常,几个兄弟也都眼带尊敬,这真真是打破了常规,刷新了他的认识。
  这般想来,传言该不会有错了。
  晚间时候,宁家没点灯习惯,林巧云又得抹黑上炕头,盖好被子,翻来覆去,终是起身寻了油灯点上,自家东西,也不差这一点功夫。
  窗外闪过一人影,林巧云浑然吓了一跳,“谁?”翻身下床,踩着赤脚,一把拉开门。
  屋外一片黑漆漆,半点声音没有,更瞅不见人影。
  冷不防拐角传来声音,“巧云,你咋地穿成这样出来,瞅啥呢,别冻着。”
  林巧云瞅着是自家男人,蹙了蹙眉头,掩下心头惶惑,“瞅着你没回来,我担心。你去做啥子,那么晚才回来?”

  ☆、221。第221章 宁傅真实目的

  入夜归屋,这基本是农户的常规,宁家人休息得也早,秦汉却消失了大半时辰。
  汉子也不懂撒谎掩饰,被媳妇一问,脸色便不自然,“村长找我有事,谈了一会儿。”
  “嗯?”林巧云挑眉,尾音微扬,倒是想知道,这宁傅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秦汉也为难,谈话大半个时辰,他嘴笨不会说话,宁傅一来二去,推心置腹,尴尬却不晓得如何拒绝,最后也只得硬着头皮,回来同媳妇商量,“村长的大公子,今年考秀才,想托你找柳先生求封推荐信。”
  拾掇着床铺,林巧云一愣,“他如何晓得我认识柳春生?”
  秦汉挠着头,“狗子上学堂,还拜师名门,陈大哥喝酒高兴,一来二去就给传出去了。”
  “哦?”林巧云依在炕头,油灯昏黄,灯光揉碎,点点洒进瞳眸,她眯起眼睛,来龙去脉早已摸清。
  狗子出息,陈二蛋吹嘘,云山村地方巴掌大,流传出去不为奇。为人父母好面子,儿子出息,当然不会逢人便说是走了后门。
  所以她上门劝言柳春生,必定是陈二蛋被宁傅套了话,才有了这一遭村长亲民,主动借宿的事情。
  宁傅为人多疑清高自负,不信林巧云能耐,更怀疑镇上铺子乃秦汉所开,柳春生也系秦汉所请,可饭桌上一番打探,兜兜转转却当真证实了林巧云的本事。
  不屑同妇人开口,宁傅曲线救国,把事情托付给了秦汉。
  好一个读书郎,好一个村长无私,当真是公器私用,沽名钓誉。
  瞅着媳妇不言不语,秦汉犹豫着开口,“巧云,这事儿,我觉着不能答应。”
  林巧云还在内心吐槽,冷不防听着秦汉意见,倒也是稀奇,“为啥子不答应,村长对咱们好着嘞。”
  秦汉搁边上坐着,灯火跳动,映着他的脸,棱角分明,似在思索,似在苦恼,他蹙着眉头,“村长收留,帮了咱们大忙,可用这个作为代价,请柳先生写推荐信,咋想都不妥当。柳先生更是读书人,晓得读书滋味苦,考取功名得靠自个本事,这推荐信,他大抵也不愿意写罢。咱们能拿银两酬谢村长,却不好以此让柳先生为难。媳妇……是这个理儿不?”自个念叨半天,转头却见林巧云盯着自个不说话,那眼睛一眨不眨,怪异得很,秦汉也晓得自个见识短,这一通分析,怕给林巧云笑话。
  好半天,林巧云才扬起嘴角,倾身靠近,在汉子唇上啪嗒一下,印下一个吻,笑嘻嘻乐道:“你说得很对,就是这个理儿。”
  短短几月功夫,自家男人从山里糙汉,每日只懂热炕头跟猎动物,到如今晓得世俗人情,轻重取舍,当得上是一点就通,进步神速。
  连他自个都不晓得,买卖做多了,无形中早就树立了等价交换的观念。宁傅想诓他见识短浅,这便是大错特错。
  林巧云摸着下巴,做沉思状,“这事儿,我们得采用九字方针。”

  ☆、222。第222章 他人屋檐下

  真相水落石出,林巧云心头大石放下,该吃吃,该喝喝,绝口不提推荐信的事儿。
  秦家人照旧忙工事,早出晚归,秦家女人们烧菜做饭,带娃做女红,日子是流水账,一天一页翻。
  眼见着村后宅子出规模,占地庞大,俨然庄园,割据一方。村民天天念叨,日…日晃悠看看,直夸秦家本事,宅子是村里的大拇指。
  宁老太每回去大槐树溜达,回来都得黑着脸,瞅着秦家人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王氏窝着憋屈,几次三番炕头上念叨,“这宁家伙食越来越差,跟宁家那婆子的脸色一样一样的。”
  秦老汉累了一天,夜里没吃饱,听着婆娘唠叨,心里也烦躁,“你可消停点,村长肯收留是好事,咱们在别人家屋檐下,哪能要这要那,没个良心。”
  “我咋地没良心嘞?”王氏气歪了鼻子,拽着老汉掰扯,“你天天在外头,哪儿晓得女人们的苦。我是半截身子进了土,吃啥无所谓,可老四家的怀了身子,天天白菜清汤,肚子里那个可怎么受得住。老二家的这阵子折腾那耳朵也够呛,天天煎药都要躲着怕熏人。身下几个娃还小,没点油水下肚,都瘦了一圈……我,我这当人奶的,瞧着我都心疼……”说到最后,老太太鼻子一酸,嗓子一哑,生生掉了泪,憋着声音在那儿哭。
  老汉睁开眼,真瞧见她委屈,叹着气就坐起来,揽着婆娘进怀里,“好好的哭啥,往前咱们不是也苦哈哈,这工事一直在赶,再过十天半月就好,都忍忍,这毕竟是宁家啊……”
  这毕竟是村长开口做的主,现在抽身走人,日后可还咋相处?秦老汉一辈子良民,见过最大的官,那便是这一村之长。能得到照拂,他不敢奢望,遑论得罪了,日后在云山村,秦家还如何立足。
  王氏也晓得厉害,只当瞎了眼,被贴了狗皮膏药,哭了一阵才睡下。
  这日,山路冰雪消融,宁傅匆匆赶路回山里,披着浑身露水,却是满面愁容。
  宁家早就杯水车薪,镇上学堂费用却是年年在涨,俩个儿子都刚刚功名起步,没有俸禄,全得啃着家里老本。
  镇上见一遭大儿子,读书都快读成木头,哭着求着要回家,被宁傅狠狠削了一顿,最后不欢而散。可就这情形,他心里明白,今年秀才考试,怕是难咯。
  他不甘心让儿子回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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