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农妇:最强俏媳山里汉-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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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云入屋喝了两杯茶,见柳春生无意开口,便也不客气,“敢问先生,我陈家婶子的娃儿,除了岁数稍大,差在何处?”
对于她的直言不讳,柳春生也面不改色,“孩子已过了学习的最佳时期,从头学来,接受能力,迅速跟质量都会比之同龄的孩子差上些许,未来求学之路也会比寻常人坎坷。”
林巧云晓得,小儿三岁开化,识字便从那时开始,狗子超龄是事实,可是,“先生是读书人,当懂得勤能补拙,凡事都有例外。”
“此等万中无一的事情,何必误了孩子一生,何况你等都是寻常农户人家,男孩为家中劳力,更是耽误不起。”
柳春生话一出口,林巧云面色一沉,“先生,出身不分贵贱,求学更不论贫富,妄你读书识字,难道也跳脱不出这些个道理?若是人人都照着规矩来,社会大同,万般皆为一般,那国家何来栋梁,何来肱股之臣?”
☆、190。第190章 痴男怨女
柳春生可算傻眼了。
万般没想到,一乡野村妇,竟是出口成章,巧舌如簧,寥寥数语,戳得他哑口无言。
严肃脸上一阵懵,瞧得钱北暗自肚里疼,忙别过头,笑得肩膀直抽抽,眼角瞅着门口身影,表情一愣,“妹子,你咋下地出来了?”
屋内众人也是闻声望去,这门口遮天蔽日,庞然大物,可不正是钱氏。
钱氏扶着门框,往里头张望,“我听说秦家大嫂来了,便过来瞅瞅。”
声音柔弱,底子还虚,落了娃儿的女人,伤了身子,如今的钱合也晓得人情世故,听着林巧云上门,坚持下地来迎。
林巧云还没动嘞,身边的迂腐先生却咻一声,站起身子,杵着跟冲天炮似的,俊脸都僵成了石膏。
门口太窄,钱合身子进不来,站在门口唤着,“林大嫂,好些日子没见,也没去你家铺子坐坐,要不咱们去府里叙叙旧吧。”
“诶,你别瞎折腾了,现在动不得,晓得不?”林巧云忙应声,身子却没动,瞥着眼角瞄旁边。
这钱合一张嘴,柳春生浑身就僵硬,估摸着都成化石了。
瞅出些门道,心下一动,林巧云迎到门口,满面愁容,“我今儿个陪陈大嫂来的,狗子想上学堂,听说柳先生教得好,想来讨个关门弟子,也才晓得柳先生是钱家客人,我这正说着嘞。”
钱合心思单纯,听说是娃儿上学,便大力推荐,“春生哥学识好,小时候还教过我,这能力我跟你打包票,为人也和善,狗子交给他,保准能考个状元郎。”
瞧她口气熟稔,定是儿时便相交甚好,果不其然,林巧云这回头一看,柳春生早就面红耳赤,双手扯着白袍,耳根都泛着红光。
得,抛去这点迂腐,也就二愣子一个。
“先生,我家狗子努力,肯吃苦,还请您一定要收下。”陈氏也个懂眼色的,看林巧云不说前事,还拐着弯要关门弟子名额,赶紧就顺杆往上爬,拍着胸脯打保证。
柳春生心里那个纠结,原则跟情感扭成大麻花,憋着一口气犹犹豫豫,好险门边没瞅着动静,钱合唤了一句,“春生哥。”
“诶。”柳春生忙不迭应着,脑子发热,点头一张嘴,“好嘞,我应下,明儿个来学堂。”
林巧云朝陈氏使了个颜色,瞧得钱北哭笑不得,这女人耍起心思来,十个汉子都得被玩死去。
当中尤其属林巧云鬼主意最多。
狗子能进学堂,私底下还成柳春生关门弟子,林巧云跟陈氏扶着钱合,三人笑眯眯进了钱府做客。
八卦起钱合跟柳春生的事儿,这单纯姑娘也不瞒着,一五一十便给说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临了到头,柳春生出门考状元,一去了无音讯,钱合嫁了人,柳春生后脚便回了镇子。
林巧云喝着茶,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咋听都像是痴男怨女的故事,咋地钱合没感觉,也没来电,傻傻只把人家当成哥哥了。
钱北接收到林巧云八卦的小眼神,缩着肩膀脚底开溜。
☆、191。第191章 不孕不育
关于钱合姻缘,林巧云晓得其中忌讳,毕竟是下堂妇,刚掉了娃儿,一切都得慢慢来。
告辞回了铺子,带了好消息,乐得狗子找不着边儿,林巧云觉着柳春生有心结,并非真心看不上狗子,所以才用计让其成了师徒。
晚上热了炕头,夫妻搂着说枕边话。
秦汉摸着手底下柔软,心里头直发痒,谅解媳妇白日辛苦,不敢太过放纵。
林巧云今儿个却着了魔,捏捏汉子肌肉,摸摸胡渣,亲亲额头,玩得汉子直冒火,一二三盖被子,再战一回,直要到小妖精无力求饶,这才罢休。
“媳妇,今儿个咋啦,瞅着你也不像高兴,炕上这么使,可不得劲。”夫妻最是亲近人,秦汉能感觉到,自家媳妇心里头藏着事儿。
林巧云瘫软在汉子怀里,拉着他的手盖上自个肚皮,平坦光滑,“阿汉,你说,咱们成亲都好些日子了,咋地就不见动静呢,是不是我……”我不行,我不孕不育……
以往没寻思找对象,爱咋咋地,不生孩用不着阵痛,可当真热了炕头,周围一片瓜娃儿,遍地绕膝跑,再淡定也着急了。
林巧云重生了一回,借尸还魂,生不出娃就搁自个身上找原因,越想越悲催,钻了牛角尖。
一听是这茬,秦汉哭笑不得,搂着媳妇亲亲又抱抱,柔声安慰,“这娃儿是天注定的,缘分到了,也便有了,咱不能急。”
林巧云有本事,懂买卖,持家有道,一副女强人模样,可终究女人,心思细腻敏感,多想也是正常。
当晚,秦汉为了早日实现她的瓜娃子梦想,努力耕耘了整整一天,惹得林巧云在床上瘫了一天,长叹一声,脑子发热的代价真悲剧。
铺子生意越来越火,十里八乡,但凡脸上长点东西的,全都冲着芦荟汁来,林巧云忙得脚跟不着地,生娃儿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这日,钱合出了月子,却是寻到了铺子来,眉宇间写着四个大字,我有烦恼。
林巧云领她到后堂,“这是咋啦,刘家上门来了?”这是她寻思到的唯一可能。
钱合摇头,“我早跟刘家断了关系,他们也不敢寻来,这是是关于……春生哥的事儿。”
春生哥。
这三字跌宕起伏,波浪线荡漾得绵长无限,林巧云瞬间嗅到了不寻常的八卦味道,“柳先生出啥事了?”
钱合揪着帕子,胖嘟嘟脸上小眼睛转转悠悠,终是藏不住事儿,也寻不着啥委婉说法,“我就想问问,为啥狗子告诉我,说春生哥喜欢我。”
闻言,林巧云好险把嘴里茶水喷了,咋地这事儿给狗子掺和了,她按住钱合的手,扬声冲着楼上,“狗子,给婶子下来说话。”
“诶。”狗子机灵,半道见着钱合,脑袋一缩,屁股磨蹭半天才到俩人跟前。
“我问你,你为啥造谣,说你师父喜欢钱婶子。”林巧云沉着脸色问他,小孩子乱传话可不成。
狗子不怕他娘,可却极怕林巧云讨厌他,瞅着她脸色不好,心里一急,“我没乱说,是师父让我去说的。”
☆、192。第192章 狗子传话
柳春生爱慕钱合十几年,憋成乌龟蛋,能一夜开窍让狗子传话,林巧云自是不信的。
“狗子,你莫要瞒我,小心我打你屁股。”林巧云翻了翻掌心,表示威胁。狗子机灵劲遗传他娘,一肚子坏主意,信他作怪倒是真的。
“诶诶,别,好男不跟女斗,我说。”狗子捂住屁股,男子汉大丈夫,给一亲过的姑娘打屁股,多掉面子。
林巧云反手敲他额头,这小鬼头,两天知识学下肚,倒会用墨水骂人嘞。
狗子怕林巧云,支支吾吾就给道出实情。
原是这两天有媒婆上门,柳春生优秀杰出,姑娘愿意倒贴进门,美事一桩。
柳春生意兴阑珊,架不住媒婆那张巧嘴,又说年纪二十好几,家里空荡荡,百年之后谁给祖师爷上香,孝顺男人才点头答应。
狗子瞧自家师父兴致不高,拿了店里酒水孝敬,三杯下肚,这柳春生一肚子苦水,瞅着孩童在前,一股脑都给倒出来了,最后兴头上,竟是指挥狗子给钱合传话。
一厢爱恋就此被揭开了锅。
林巧云是真手痒想打人,狗子早溜烟跑没人影,暗地里偷瞧钱合,早就面色血红一片,又是尴尬,又是不知所措。
“这,这可咋整,这媒婆还是我娘给张罗的,对头还是大户人家小姐,瞒着春生哥办的事儿,这要是抖搂出去,不成,林大嫂,这事儿不能往外说。”钱合着急,打心眼里为柳春生考虑。
林巧云怜惜她,捧着她胖乎乎的手,轻声问:“你自个如何想的,钱合,就算合离了,你终究还年轻,嫁人生子,是你的权力。”不是她乐意管闲事,是见过钱合的生死关,伴她度过苦日子,懂得她的心酸跟畏惧,心头总归替她可惜。
钱合的手很胖,掌心却很凉,被林巧云一问,手心一颤,似乎心事在她跟前无所遁形,“嫂子,你说啥,春生哥是探花郎,教书先生,我这幅模样,搁那儿站一块,我都不好意思。”
“那便撇开所有,单论这份心思,你知晓时,欢喜不?”林巧云晓得她顾虑,可若真如她所想,柳春生便是痴念了十几年,痴心人令人怜悯,也令人惋惜。
钱合单纯,啥是都搁脸上摆,林巧云都不消听她回答,面上两朵大红云代表一切。
送她出门时,林巧云轻叹着,“钱合,幸福掌握在自个手里,想要便去争取,万般困难,只要有情在,会走得通的。”就像秦文同田氏,就像秦墨同李翠,就像她跟秦汉。
且送走了钱合,林巧玉静待消息,期间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同行竞争,临街对面开了一间铺子,名为回春堂,买的也是芦荟汁。
店面同等规模,开到斜对面,摆明抢生意。
“这啥子个意思,咱们是养颜堂,他就是回春堂。咱们卖芦荟汁,他卖芦荟汤,分明是学着来。”陈氏气得不打一处来,恨恨上前要理论。
“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人家开门做生意,还轮不上咱们不让买卖。”
☆、193。第193章 遭人跟踪
树大招风,跟风起义,这点道理,林巧云还是懂的,也犯不着置气,甩甩手,转身回了铺子。
想超越她,除非有自带空间,能提高产能,提高药效。林巧云的芦荟汁可不比别家,芦荟产自随身空间,源源不断,效果翻倍,愈合伤口,祛疤美容有奇效。
不然夫人小姐花大价钱,又不是钱多没地方使。
不过这也给她敲了警钟,是时候增加花样品种,才不会被市场淘汰。
深入了解一番美容草药,林巧云出门购买采集,可刚出铺子两步,顿觉身后有异,回头瞅着熙熙攘攘大街,又似是错觉。
可一路走到小集市,林巧云再回头,锁定一路的熟面孔,确信自个被追踪定位咯。
心头坠坠,七拐八拐进了菊福宝后门,小二认得她,热情招呼,林巧云只道临时歇脚,暗自却观察巷子口三人,模样面生得很,不似自个得罪过的仇家。
瞅着出了神,撞到路过小二哥,“哎哟。”
哗啦一声响,小二哥一桶水全搁林巧云绣鞋上,呜呼哀哉,无数次被泼水经历,她都晓得自个与水八字不合。
水桶脏污,带着泥沙,林巧云俯身清理,耳边听着小二哥歉意连连,“没事,回去洗洗便好,咦……这是河蚌?”瞅着水桶边上的贝壳,林巧云双眼一亮,“这是好东西,能做菜入味。”关键里头还有珍珠,虽然个头小,好歹是个稀罕物件。
小二哥闻言,笑着解释,“贝壳入汤做菜品种多嘞,可河蚌出珍珠少,个头也小,一般挑拣出来一两个,难以处理,便都扔了。”
林巧云恍悟,小的珍珠不值钱,数量少,一般人懒得费工夫,心思一动,她捧着河蚌甜甜笑,“小二哥,不妨把这几个河蚌卖给我吧。”
“诶,你要?那尽管拿去,不要钱,左右都是要拿去扔的。”小二哥乐意卖免费人情,便是奇怪这河蚌的用处。
林巧云自是不会说,两手一番,三四个河蚌丢进空间,就等着白白胖胖珍珠出世了。
耽搁了这功夫,瞅着门外几人不耐烦,转身离去,林巧云后脚溜出去反追踪,不远不近跟着,一路竟是越走越心惊。
这路子,是回自家铺子的嘞。
只是错开一条巷子,几人消失不见踪影,林巧云皱眉站巷口,那后边分明是回春堂的院门。
既是回春堂,目的便明确了,对方摆明要偷师。
这等下作手段,为人所不耻。
无声啐了一口,林巧云转身回了铺子。
隔了些日子,林巧云烦透了,但凡出门便被跟踪,路过的铺子,买个菜都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