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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有妃君子-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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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行素说了句“谢王大人不计前嫌”,便伸出了手要与他和解,但握住的不是王述,那只停在空中的手被白慕熙抓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诀对柳潺和柳行素都没意思,他只是个BT弟控。嗯。
意思就是,我和我弟弟小打小闹可以,你要是敢骗他感情,我对你不客气~
PS:最后的最后,闻到了一股酸味。

  ☆、第35章 犹如故人归

  柳行素挣脱了白慕熙的手,神色复杂地捏住手腕轻揉起来。她怀疑韩诀对他说了什么。
  王述愣住了,“殿下,你这是——”
  如一盆水泼下来,白慕熙皱了皱眉,冷静地松开了手。他真是魔怔了,竟会冲动做事。
  他握着那柄折扇,似乎有些举棋不定。
  柳行素借故暂时出去透风,穿帘后,莫玉麒跟了上来,“柳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诧然,“你的话,是替你说,还是替太子说?”
  莫玉麒执剑躬身,“都有。”
  柳行素与他到了隔壁间,暂且没有人,莫玉麒拢上窗,柳行素已经坐到了茶桌旁,方才被那个人抓住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仿佛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到了。
  她细细地凝眸,酒觞中似还有他的影子。她有点自嘲地扬了扬唇。
  莫玉麒走上来,“柳大人,除了王述,当年从落红谷回来的人里,还有三人,现在上京城。”在柳行素一怔,收拢了那副闲散形容时,他又道,“我也是禁军出身,在提拔至东宫作护卫之前,在军营里认识不少酒肉朋友。柳大人要想查,我可以提供线索。”
  柳行素的手捏紧了青铜雕花鹤纹的酒樽,目光哂然,“条件。”
  莫玉麒将长剑放在桌上,“六年前的事,我不希望殿下参与。虽然我不知柳大人何以对柳氏灭门的事如此执着,但殿下,他付出的代价够大了,关于柳氏,关于太子妃,我会尽我所能,不让他碰触一点半点。”
  “这是太子的事,”柳行素淡漠地动唇,“他想查,我拦不住。”
  “但我希望,柳大人别再与殿下往来了。”莫玉麒的剑穗微微摇曳,剑鞘上璎珞参差,透着淡淡的紫。
  柳行素道:“如果,你们能让他再失忆一次,他想不起来了,自然会置身事外。他说过,柳氏是他的妻族。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们殿下的性子,他要做的事,从来九死不悔,也不惧风刀波折。单单一个我,阻不了,你想说便说,不说,我可自己去查。”
  如果没有韩诀的一番敲打,她眼下也许便答应了。
  但此时和白慕熙划清界限,是下下策。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头顶悬着的利剑,将会再添一柄。
  她作势要走,莫玉麒无可奈何地伸出了右臂,“好,徐义理,白石,宋至三人。徐义理尚在朝,另外两人隐居在上京南郊,但只要打听一下,应当能找到。”
  柳行素敛唇,“多谢了。”
  碰到柳氏的事,柳大人变得分外阴郁。莫玉麒忧心六年前旧事重演,更不愿教太子再做出什么傻事,尽管他知道,事情,很可能已经阻挡不了。
  柳行素走回来时,王述已经喝高了,英挺黝黑的脸泛起了层层的胭脂红,手里拨着一只酒碗,酩酊昏睡。
  “怎么去了这么久?”白慕熙起身,一坛清酒,连同眼前的人都缠绕着一股清幽的木樨香。
  柳行素抓住了青衫袖摆,食指扣住了虎口,她笑了笑,“没事,殿下,既然王大人醉了,我便先走了。”
  她告辞转身,白慕熙的视线一偏,莫玉麒咬着嘴唇立在帘后,他一眼便看得分明,他们一定说了什么。
  “留步。”
  柳行素暗暗咬牙,“殿下,有什么吩咐么?”
  白慕熙堂而皇之地牵住了她的手,他很少逾矩,柳行素怔怔地道:“殿下你要……”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他如一阵风似的拽出去了。
  小巷里青烟徐徐,秋光正是温馨恬淡。
  柳行素想起韩诀也是这样将她引入一条僻静的巷弄,摸到了她的喉结珠。她警惕起来,眯着眼,逆光盯着眼前俊美如一块无暇白璧的男人,“殿下不怕人言非议?我们毕竟是两个男人。”
  白慕熙皱眉,没同她说别的,“孤要剩下那半本残卷。”
  原来他还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柳行素笑了,“对不住,那东西不方便携带,我今日没有。”
  白慕熙是势在必得,“什么时候有?”
  柳行素转眼又被一个男人困在方寸之间了,不过与韩诀不同,她丝毫没有紧张,反倒笑吟吟拿一根手指戳他的肩膀,“殿下,我看完了,自然给你啊。”
  说话间,手里被塞入了一条冰凉的丝绢。
  她呆了一下,将手里秋香色的丝帛展开,遒劲的笔锋,勾转流畅的字迹,原来是上半本,被他扯落的那卷。他确实算得上是个君子,竟然也不拿这个做筹码,直接送给她了,至少柳行素没想到,她握着那条冰凉丝滑的绢帛,有些百感莫名地,胸口微暖。
  “孤等着。”他也没有强求,松开手,便折身走入人群熙攘的长街。
  银紫的衣袂拂逝于折角的丹藤翠蔓之间,黛色的炊烟犹如黄昏暮色噙在唇中的一缕叹息,轻易便吹出了凌空的烟鹤。
  院墙里林木森森,天籁细细。
  四周静得仿佛只剩下心跳的声音。
  今日,白慕熙与莫玉麒都是骑马而来,他潇洒上马后,勒住缰绳回眸,“你同他说了什么?”
  莫玉麒从身后跟来,哒哒的马蹄声沉闷有力,剑眉一轩,“殿下,王述王大人如今在禁军之中,也是二品武将,殿下若执意,只怕要拖累他下这浑水,会触了许多人的逆鳞。属下和其他人不说,固然是明哲保身,但也是为殿下计。”
  远在北方的睿王殿下觊觎太子位也不是一两日了,在这种节骨眼,犯不着为了一个已遭灭门的柳氏得罪皇上,如果殿下他日御极,下令彻查,何愁不会水落石出?
  这是莫玉麒的弦外之音。
  白慕熙握住了手里的马鞭,眸光清冷,如结霜淬雪。“孤不喜欢有人自以为是。柳氏含冤莫白,孤寝食难安。”
  握住马鞭的手,微微颤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是如此愧疚难安。
  “找人将王大人送回府邸。”
  “诺。”
  白慕熙凝了凝修长如画的墨眉,转瞬间便扬鞭策马而去。
  柳行素整个人如置迷雾之中,直到入了柳府,小春抱着一筐子晒干了地枇杷,似乎正在酿酒,见柳行素浑浑噩噩归来,吓了一跳。“大人,你累了么?”
  “没有。”柳行素扯出一朵无奈的笑意。
  小春用红裙子擦干了手上的水渍,从一旁摇曳丛生的翠竹下,那方石凳上取了三封请柬,“徐大人已经连着来请了几回了,徐大人嫁女在即,正逢喜事,诚邀大人你入徐府吃酒。”
  “等他嫁女那天再谈罢。”柳行素摇摇头,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脑中一直浮出莫玉麒说的三个人名。
  恍惚一怔。
  小春抱着簸箕要折回去酿酒,柳行素忽问:“是哪个徐大人?”
  小春停住脚,将手里的拜帖又翻了出来,“是礼部的徐义理徐大人。”
  “禁卫军出身,如何去了礼部?”柳行素沉了沉心思。当年胜州闹过一场瘟疫,存活回来的几百禁军,后来大多染上了胜州怪病,死的死,散的散,听莫玉麒的意思,大概只剩得这么三人尚在上京城了,而这三人之中,又唯独只有徐义理,被提拔到了礼部从文。
  “徐大人是当年魏太师力保的,他同魏爷爷——是了,魏爷爷的长房孙媳便是徐氏。徐义理是是徐氏的兄长,这便说得通了。”
  柳行素颔首,“徐大人约我什么时辰?”
  小春将朱红色的拜帖呈上来,“我说今日天色已晚了,柳大人明日给答复。”
  “好。”柳行素接过帖子。
  “除我之外,没有别人了?”
  小春没问,老实地摇头,“这个我不晓得了,徐大人只说了请大人,其他人倒是没提。”
  “提与不提也无妨,我总归是要去见他的。”
  柳行素踱回卧房,将压在被褥下的另半册取了出来。
  当年,皇帝的确是下令调遣禁军护送家族北迁,禁军在落红谷与刺客撞见,回来时感染瘟疫,死伤过半,如今几乎无踪迹可循。柳行素握住那本宗卷,眉心紧紧地纠缠在了一处。
  如果、如果真是陛下忌惮她爹,如果真是陛下下的手,那么,为了毁掉证据,他的确会——
  不,无凭无据,这些都只是猜测。柳行素咬唇,将白慕熙送给她的那条绢帛捏得褶皱斑斑。
作者有话要说:  三章之内,我会让木樨知道他不是个断袖~
立flag为证!
PS:乃们嗅到了太子和柳大人之间的JQ没有?其实就快浮出水面了,不过倒数第二段,是不是胆战心惊了O(∩_∩)O哈哈~

  ☆、第36章 天子冲冠怒

  柳府没有什么下人,这间宅院也盖了很久了; 也是此前一个贪官污吏被查封之后收归朝廷充公的; 新科进士入仕后,撤了一批出来分给他们。皇帝陛下赏了四个打扫的下人; 另外的就要靠自己的俸禄去买了。
  除了生火洗衣做饭除尘,其余的琐事都是小春代劳的。柳行素让他们全体出动; 壮了一把声势。
  车停顿在徐府外; 柳行素扶着车辕,背过身低头嘱咐小春:“我只是吃几杯水酒而已; 若是一个时辰之内我还未出来,你见机行事。”
  “我、我找谁来救?”小春懵了。
  柳行素抿了抿嘴; “也罢,我一个人周旋吧; 徐义理总不至于一言不合便要暗害我。”
  不过在今日踏入这方门槛之前; 柳行素忘了一件事,上回她院子里忽然被塞入了一群莺莺燕燕,为首那位国色天姿的美人; 便是徐义理热络巴结送来的。
  徐府里别有洞天; 栽种了不少胜火的红枫; 绵密的红叶犹若一蓬一蓬燃烧的火云。
  穿过枫林往里,则又是一片小桥流水; 疏林如画,秋色宜人。
  徐义理踩着一双来不及换下的木屐赶来,本意在大门迎接柳行素; 不过没赶上,这位不同寻常的柳大人已经熟络地自入了。
  “柳大人,拨冗前来,有失远迎,海涵海涵。”
  柳行素客套,“哪里,徐大人的院子装饰得真是精巧。”
  除了徐义理,还有上次的牡丹美人,她额间点着一朵娇艳的粉红牡丹,鬓发如云,精致的杨妃色绢花斜倚,却没有柳府里的宜羞宜嗔,反而显得端庄,这位美人上次见自己可不是这样的,大概是被她拒绝得死了心。
  “柳大人,酒水已经备下了,这是上好的陈年花雕。”徐义理如数家珍地将自己的藏酒搬了上来,一一找她品鉴。
  除了柳行素外,不久又一名大人姗姗来迟,原来是卫峥。
  明明知道他们不合,这位徐大人其心可诛哪。她摸了摸下颌,脸色淡淡的若有兴致,在卫峥见到她变了脸色之前,她甚至对卫峥见了礼。
  卫峥不置一词,目光有些古怪。
  凉亭里,三个人围桌而坐。
  徐义理瞧了瞧卫峥,越看越觉得,此人是少年英才,虽然难免心高气傲,但有铮铮气概。至于柳行素,他越瞅,却越觉得,她容貌清秀,举止有一股江湖的轻浮放荡,甚至,那面相过柔,这时才愈发笃定,柳行素的确如牡丹所说,是个名副其实的断袖。
  牡丹莲步轻移,上来替两人斟酒,先替柳行素满杯,然后才是正襟危坐的卫峥,她斟酒时盈盈姿态,犹如一朵霞云婆娑地歪过来,静静地停在卫峥身旁,青丝如瀑,玉手纤纤,酒水在青铜尊里泛起一波波清甜。
  见卫峥的脸越来越古怪,柳行素便好笑,握着酒觞不言不语,一味看好戏。
  直到徐义理哼了一声,牡丹忽然身子一歪,整个人便倒了下来。
  吓得卫峥慌不择路地起身推开,牡丹柔软的纤腰砸在了石凳上,“嘤咛”一声,面露痛苦,徐义理忙起身拉人,“牡丹,伤到了没有?”
  柳行素猜得到,为了保持她的翩翩风姿,她此时决不能呼痛,反而要蕙质兰心,要深明大义地对卫峥表示自己没有大碍。看来这位徐大人真喜欢用美人计。
  果然不出所料,牡丹眼波倾斜,盈盈如醉地望着卫峥,“卫大人,小女子失仪,望大人勿怪。”
  那卫峥也是少年人血气上涌,一时脸色泛红,呆拙地忙摇手,“没事,没事。”
  牡丹迷茫地望着卫峥,“大人?”
  卫峥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遇到牡丹这种殷勤的美人,他招架不住,反反复复只有那两个字,牡丹瞧着他,觉得也是根不解风月的木头,不比柳行素好到哪儿去,有些挫败和懊丧,脸色微微转白。
  徐义理适时打圆场,“牡丹,你去库房里,把我珍藏的那坛木樨清露取来。”
  完全没想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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