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穿毛线!+番外 作者:猫不生(晋江2013.7.04完结)-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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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忍足对网球的执着有多深她是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他的确很喜欢那群一起奋斗过的伙伴,升学的压力似乎也阻挡不了他们对网球的热爱。葵不由回忆起在三次元看这个世界的情形,他们的努力他们的青春,现在想来也还是很心动。葵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吧。”
忍足有些不解地抬头看着她:“去哪儿?”
“我想看看你平时的训练。”葵没有伸出手去拉忍足,总觉得伸出手就像是给予更重要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说不吃惊是假的,但是忍足很快就回过神。他笑了笑:“好啊,不过要做好被行注目礼的准备啊,忍足夫人。”走的时候比葵要晚一点,不过很快就走到了葵的前面。
葵只是轻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跟着忍足,从容的姿态和最初也很不同。那个时候,面对忍足的她其实是很尖锐的,而且也很戒备,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很多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没有想象中那样铭心刻骨,疼痛有过,愤怒有过,但是一直以来却还是很开心现在也很幸福。真的不介意了,过去的所有都慢慢融化成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存在。现在身边还有这些人,能够肆无忌惮地笑出来,也能够随心所欲地任性下去,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现在呢?
“忍足夫人你妹,就这么想把我拐回去,真是想太多!”
“哪有,反正早晚都是我的。”
“谁说的……”
不自觉地弯起唇角,很小的弧度。在即将热烈起来的夏日中,不同于空气温度的模糊的暖意弥散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不久就要完结了。所以开始补些小剧场吧Adventure(冒险) 隐试图逃出虚布满结界的住宅。Angst(焦虑) “喂,侑士这里不应该放盐么?”“亲爱的你拿的是糖。”Crackfic(片段)葵醒来时教室空无一人,肩上多了一件男式外套。 Crime(背德) 她杀死了千叶羽。Crossover(混合同人) “哎呀,小朋友你好,我是宗次郎。”“我已经十七岁了!”Death(死亡) 白灰色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血与雨汇集的水流中,忍足有些呼吸不能。关于混合同人,宗次郎出自新撰组异闻录,即冲田总司对小朋友的身份,此处吐槽葵的身高←话说貌似是我设定的= =
☆、你是笨蛋么
忍足归队,葵远远地看见他和迹部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他就开始跑圈了。就算情有可原,但做到了那种地步果然是要被惩罚的吧?
不过这也只是一开始而已。葵最初只是说去看看忍足的训练而已,后来发展到了每天都会去——倒不如说如果葵不动的话忍足就会用暧昧又温柔的笑容看着她,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葵是真的觉得早晚会心跳加速而死。为了不被祸害,她只好让忍足去祸害网球部的人。
忍足也的确是个祸害,他每天都会兴致很高地拉着队友们来一场额外的比赛。倒不是出于在葵面前出风头的心理,而是有一段时间没在网球上这么上心觉得手感不太对。全力以赴的天才还是挺恐怖的,被折磨地痛不欲生的网球部部员们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来转移一下忍足的注意力。出发点很值得理解,但是后果就有点严重了。
他们把忍足的一些习惯透露给了后援队的成员们,原意是觉得忍足应付女生之余没有精力再来折磨他们了。不过这直接导致了某些狂热份子的躁动:那天忍足和往常一样在午休的时候去天台找葵,但是躲在路上的几个女生扑上去想要和他搭话。因为一些混乱的事情,又是在狭窄的楼梯道里,太激动而一脚踩空的女生拉着身边一个人就倒了下去。
就算对这种行为很厌恶,避开也是游刃有余的事情,但是要忍足眼睁睁看着女孩子受伤,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冲击力大得有点出乎意料,他重重地摔在墙壁上,背部疼得要死,右手也磕到了台阶,脚踝也扭到了。两个女生倒在他胸前,一副惊讶又有些欣喜的样子。两个人对视一眼似乎没有注意到忍足脸上痛苦的神色,而是兴奋地想要和他说些什么。
阴影毫无预料地覆盖下来,忍足勉强抬起眼。他已经疼得有些意识模糊,只能看到熟悉的看上去很瘦弱的人影很粗鲁地把身上的人拎开了。她在他身边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稍微坐起来靠着墙壁,这样呼吸顺畅了不少。她掏出了手机,忍足只听见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着什么,这样的恋人忍不住想要去拥抱。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反握住葵的一只手陷入了黑暗。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医院了,和想象中不太一样,没有睡在床旁边的恋人,只有迹部坐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个苹果在研究。桦地站在门边,同样身体僵硬地站着地还有两个看上去略微有些狼狈的女生。
“千叶回学校替你请假了,顺带你在网球部还有些东西要带回去。这两只母猫,被临走前的千叶教训了。”迹部看了眼醒转的忍足,面不改色地道。“主要的毛病就是右手骨折,脚踝的话休息几天就会好的,背部有些瘀伤,也不是难以处理的事情。”
被教训了?忍足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看着两个像惊弓之鸟一样的女生,有些头疼地扶额:“手什么时候才能好?还有,葵说了什么?”
“你应该问她做了什么。”迹部想到之前的场景,顿时觉得窝在心头的火气散了不少。他站起身:“手的话,勉强能赶上全国大赛吧。在此之前,本大爷会赢下来的。”
望着他的背影,忍足露出一个笑容:“那就拜托你了,迹部。”再看向两个瑟瑟发抖的女生,忍足也没有了责怪她们的心情:“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回去吧。”
病房里很快就剩下忍足一个人了,他打量了下四周,以他对医院的了解,这应该是条件相当优渥的房间了,阳光充足空气干净,除却苏打水的味道太重背景色太白之外没什么缺点了。不用想也是出自迹部的安排,无非就是一句“给本大爷安排最好的”。那个时候葵应该也在吧?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来看着这些的呢?
动了动手腕,钻心的疼痛从筋骨相连的地方传来,忍足倒吸了口凉气。等他用这种方式确认完自己的身体状况,身体早已经被疼痛折磨地大汗淋漓。
等葵出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忍足像条脱水的鱼双眼放空地看着上方,左手在被单上抓出一时半会儿难以消解的褶皱。葵望了望自己的手,那个时候,忍足也是这么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差一点就连她一起拽上了救护车。
“看不出你还是个抖M症患者。”葵双手环胸靠着门,没有靠近的打算。
忍足看向她,微微苦笑道:“看你一眼都这么难啊,不要这么欺负伤患好么?”
伤患?葵挑了挑眉,看来他对自己的位置还有点自觉。葵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见葵半天不说话,忍足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葵的坐姿相当端正,只是没有以前那样精神抖擞。忍足才张开嘴,却瞥到她刘海的罅隙间露出的疲惫神色。阳光投在她白灰色的头发上,反射的光芒有些刺眼。
等一下……忍足觉得他遗漏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他受伤应该是中午的事情,而现在的阳光却是从东方传来的,也就是说,已经上午了?葵不会是昨天守了他一晚,然后早上奔到学校去处理后续事宜,接着又回到这里来了吧?
“手给我。”忍足摊开自己的手掌,压抑着内心翻腾的情感,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平时一样。
葵不解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上面,忍足伸手握住。
冰凉的触感让忍足皱起眉,葵的手还有些僵硬,温度更是低得吓人,完全不像是这个天气该有的正常体温。忍足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他深吸了一口气,尽管已经在心里默念了无数次冷静冷静,但结果他还是有些失控:“你是笨蛋么!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么?是不是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睡过觉?”
葵瞥他一眼,若无其事地抽回手:“睡过,昨天趴在你旁边睡了很久。”
忍足:“……”我可以说脏话么?
“不过现在还是很困啊,不介意把床分我一点吧侑士?总是趴着睡脖子真的好酸啊,脚和手也麻了。”葵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酸疼感到现在还残留着,蓄积的疲倦一波波袭来,让她连睁开眼睛都有点困难。
忍足忍着痛挪了挪,然后葵也不扭捏地就坐了上去躺平,她闭上眼睛,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睡着的葵和平时清醒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虽说现在清醒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喧哗的,但那仅限于在陌生人面前。和熟人在一起的时候讲起荤段子还是很恐怖,吐槽能力也强的令人发指,战斗力有闪亮亮的五颗星。
睡着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侧着身子,脚会蜷起来。手里面一定要抓着什么才会睡得心安,而且一般不会被吵醒。刘海滑到一边,露出有些苍白的脸来。忍足凝视着她的长度还说得过去的相当浓密的睫毛,忽然觉得她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相当恐怖的错觉,忍足想。但是唇角的弧度却慢慢柔软起来,他抬起还灵活如初的左手,将葵脸颊边上几缕刘海抚到耳后,又摸了摸她的脸,最后将人往自己这边揽了揽,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他并不困,只是单纯地想这样做而已。
小护士进来换吊水的时候看着忍足的眼神满满都是同情,她轻手轻脚地做完自己的工作,又看了眼因为疲惫而睡着的女孩子,最后还是轻声道:“忍足先生,如果下次还是被家暴的话,我们在为您治疗的同时建议您诉诸法律来解决。”说完她就推着工作车走掉了,剩下床上的忍足不明所以。
家暴?到底在说些什么啊?难道她们以为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是葵做的么?还是说因为葵又做了什么才让她们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想起迹部之前说的“你应该问她做了什么”,忍足忽然这件事好奇起来。联想到两个女生狼狈不堪的样子,加上家暴之类的暗示……
他看向熟睡的葵,放轻了动作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声道:“真是个大笨蛋啊,葵。”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语法回来了!然后苦逼的听力和计算机我可以不考么
☆、作别之语
五月中旬的天气不冷不热,要换上夏季制服似乎也有点为时过早,虽然可能一周之后满大街都是水手服小短裙。向日岳人还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在第二天换上夏季制服,就看到白灰色发的少女半眯着眼睛穿着冰帝贵气十足的短袖制服与短裙,咬着盒牛奶悠闲地从面前经过。
“啊咧?葵,你怎么会在这儿?”向日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在他印象中想要在校园里偶遇葵简直是天方夜谭,她没事就回家玩游戏刷动漫,在校园里闲晃显然是有违作息。
葵看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挥了挥手打招呼,然后继续向前走:“散步。”
“你怎么不去医院陪侑士啊?”从来没有试图去理解葵的思维,向日偏了偏头,跳过了对这个答案的真实性的思考。
葵停下脚步,她吸了口牛奶,然后又走回来:“诶,我又不是他家长,没必要二十四小时全程陪护吧!”
“……你就不怕其他女生趁机去献殷勤么?”这倒不是向日想太多,在初中的时候有次忍足不过是在赛场上为了救个球滑到了一次,然后第二天他的柜子里塞满了各种慰问品,跟着他送便当送礼物的女生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
“平时对他献殷勤的就很多了好么……”说起这个葵也有点不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要是这样他就被勾搭成功了的话,未免也太廉价了。”
所以说根本不是信任忍足的感情而是相信忍足的骄傲么?向日微微黑线,然后又有些失神:“不过这次的事忍足的家人知道么?我记得忍足还有个堂弟在四天宝寺吧?”
这两句话说得很跳跃,但葵却知道向日在说什么。如果瞒着忍足家里人的话,那么全国大赛上忍足谦也没有看到堂哥自然是要过问的,他们队里有个无所不知的天才情报家,想要封锁消息基本不可能。如果就这么告诉他家里人的话,如果牵扯到葵就有点麻烦。虽然这件事和她没什么关系,但谁让她是忍足的恋人?
想到这个葵也微微皱起眉,要说完全没关系似乎也不太好,毕竟那天忍足是去找她的。葵将喝空的牛奶盒塞到向日手里:“反正他现在也能给家里人打电话,是瞒着还是直说都让他去纠结吧。再过两天他就可以出院了,等不及的话你可以今天就去看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