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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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药浴下来,会让南山采蕨体内炼魂全部耗光,或许还会反噬。让他重伤。
林骕萧不忍心让年已六旬的师父为自己这般牺牲,这才会发生之前的一幕,怎料南山采蕨早已猜出他的想法,于是暴怒逼着他药浴。
按照叮嘱何迆一在后院的一个小黑屋里烧了两大锅热水,用一个两尺高的木桶一桶一桶送到南山采蕨他们那里。她累的满头大汗,那三人却是一副完全没看到的神情,融洽轻松的谈论着茶道。听的她直药牙根。
她想抱怨。想把木桶踢到南山采蕨面前,说几句狠话然后摔手走人。但不待她发脾气,立刻意识到需要他的药物进行药浴,意识到最终的目标是回到到自己身体。
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么何谈习剑何谈回到自己的身体。
最后一桶水提过来时,她已经累的全身酸痛,而在她进来之前苏桎一和林骕萧已经进到特制的浴桶里,用有圆孔的盖子盖在桶上面,只能看到二人的头。
何迆一目光随意的动了一下,却见一旁的矮桌上放着两摞衣物,一摞白衣胜雪,叠放整齐,另一摞散乱的丢在那里。
难道二人是全裸着进去的?
沐浴的话的确不应该穿衣服。何迆一瞬间浮想翩翩。
从越国回来的路上。在不经意见她曾见过苏桎一标准的六块腹肌,那幅身子真可以用完美来形容,胸前的一道伤疤更是增加了男人味。他平日穿着长至脚踝的锦衣,她实在没想到他身材能这么好。
想必看起来白面小生武功却能与苏桎一一搏的林骕萧身体也差不了,这么想着。她看向二人的目光变得别有深意。
南山采蕨似乎看出了什么,诡异的笑了笑,用手掩了掩嘴,“再烧一锅水,倒入你的木桶里,药我已经给你放好了。”
“但那个盖子怎么盖?”
“想让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南山采蕨再老也是个男人啊,虽然是医者,但她无法无视他的性别。
待她坐进满是药渣的水里时,已经全身无力,只要想睡便立刻能进入梦乡。
“师父,何必把她弄得这么累,这种状态下呼吸声难听的厉害。”林骕萧话语中有些不满,言下之意是让南山采蕨弄些药物让何迆一的呼吸变得平顺些。
他炼魂满级,听力也提升到他人难以达到的程度,因此两个屏风不能阻挡他听到何迆一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不让她*累到极致,难以以药物精炼她的魂魄。”显然,之前南山采蕨让何迆一烧水提水做苦力活是别有用途,当然他也有故意让她受苦的意图,来报他多日的颜面之仇。
其实,何迆一虽然累到极致,脱下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呼吸声也很大,但苏棯煜身体明锐的听力让她听清了隔壁的谈话。
之后她又听到林骕萧的声音,“师父,我只药浴就好,无需多做其他。”
“混帐!”
而后,隔壁一片寂静。
何迆一以为林骕萧又将南山采蕨惹生气了,挣扎着想要睁开疲惫到极致的眼,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将沉重的眼皮打开,却看到桔色的光芒透过屏风,将屋子照的通亮。
只看到这光芒,她便明白了林骕萧之前拒绝药浴的原因。
南山采蕨口中所谓的可以将二人耗费过量的炼魂修复的药浴,重点并非用药,而是以大量炼魂相助,送至浴桶中于药物相合并要分出一部分炼魂代替针灸。
这种等级的医治,定会耗费大量炼魂,若使用不当,或许会另实施者功力受损。林骕萧不愿让自己的师傅冒此危险,顾极力拒绝。
原来如此!
想明白后何迆一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立刻昏睡过去。
这里桔光依旧,十分安静,但苏棯煜那边却剑在弦上,紧张到极致。
苏桎一早以前便以雨堂堂主的身份做出决定,无论立诸后谁做了世子,雨堂都要尽快将另一方手下的死士灭口。
此举目的显而易见,为现在的世子,为未来的皇上除掉后患,让宇文墨的道路更平顺些。
虽然苏桎一之前是二皇子宇文斯的党羽,但今早下这个命令时很决断,没有丝毫犹豫。因为他的华国的将军,拥立的是华国皇上,宇文臻选择了谁,他便支持谁。
收到雨堂最高级别的任务后,苏棯煜、夙夜、白酥、甘棠、南乔、鹊疆六人立即开始执行。
因为个任务十分机密,涉及到的势力也很大,因此没有其他人参与,而是雨堂最核心最值得信赖的几人亲自出手,显然这次行动他们是势在必得。
下午,六人分头行动,按照南乔早晨搜集到的情报,去了几个地点,摸清了那里的情况,只等行动开始。
晚上天一暗下来,他们便集合在一起,挨个捣毁这些据点,斩杀那些死士。
宇文斯很聪明,因此他明白,虽然争夺世子之位失败了,但只要他父皇没有去世,他就还有希望,现在需要做的就素保存实力。怕被宇文墨戳脊背,他将府里的死士暂时遣散出来,只留了些武艺高强的侍卫。
宇文斯此举果断明智,但苏桎一清楚他的为人,便在同一时刻派人斩杀这些死士。
此刻,苏棯煜几人的武器上已沾满了血迹,已经掌握的几个据点他们已经干掉了多数,还剩最后一个。
这是一个不大的酒楼,虽然不在闹市,里面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片祥和,里面的人各个面带笑容,没有丝毫煞气。
看到这样的场面,谁能想到这里藏着二十几个杀人不眨眼的死士呢?
苏棯煜显然是六人中的指挥者,几个手势后,街道对面的屋顶上蹲着三人,另外三人隐藏在街道中。
几人都穿着夜行衣,脸上用黑布蒙着,除了衣领上绣着一朵白色的小花,通身黑色。这朵小花若不细看定不会发现,一般人也认不出,它是六月雪,柴梓当年的最爱。
第一个出手的的夙夜,他半蹲在屋顶上,手里举着一把弯弓,此刻弦已拉满。双眼如黑夜中的两颗宝石一般,冷静专注,盯着街道对面的一举一动。
弦上搭着三支箭,箭头微微错开。
铮的一声,三支箭一齐飞出,不待它们飞到对面,他又极快的从背后抽出另外三支箭,迅速搭在弦上,瞄准,射出。
六支箭先后从正门和窗户射入,直击酒楼里的六盏灯,酒楼瞬间漆黑一片。
两次射箭中间的时间间隔太短,以至于酒楼内的人认为灯是在同一时间熄灭。
他们中除去一些不知情进入酒楼的食客,其余的都是极有经验的杀手,因此很清楚射入的箭的威力。
同一时刻发出六箭,射中六盏不同位置的油灯,更是深深的埋入地板或墙壁里,却没有发生多余的声响,也没有在入射处造成多余的破坏。
如此的箭法不但准度好,威力也不可小视,若射在人身上,必定会穿身而过,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准、狠。
这是怎样实力的啊!
怎会有这样的人!
“快逃。”
“是谁,是谁要来杀我们?”
“主子让我们出来就是为了避难,怎才一日的功夫就被人训到了!”
“这箭威力太大。”
“如此箭法 举世难寻。”
“不许点灯,快灭了,想被那箭者给射死吗?”
第179章 绝世箭法曲摄魂
这是何等的实力!
此人箭法不但准度,威力更是不可小视,若射在人身上,必定会穿身而过,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准、狠。
怎会有这样的人!
“快逃。”
“是谁,是谁要来杀我们?”
“主子让我们出来就是为了避难,怎才一日的功夫就被人寻到了!”
“这箭威力太大。”
“如此箭法举世难寻。”
“不许点灯,快灭了,想被那箭者给射死吗?”
*
虽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死士,但此次暗袭来的实在突然,他们向来敏锐竟全然没有察觉,且对方有实力超绝的箭者,故此极度恐慌。
但常年出生入死换来的经验让他们在黑暗中冷静下来,原本混闹的酒楼恢复寂静。
酒楼内的人在低声商讨,酒楼外苏棯煜等人也没有停下,在做最后的部署。今晚他们奔波在皇都已捣毁了多个据点,杀了许多死士,这些死士各个经验丰富,懂得格斗和杀人,除掉他们着实费了些功夫。
此刻的几人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有些疲倦,最后一战漂亮的完成便可离去,白酥和甘棠更是要回宫继续装扮四王妃和皇上皇后最宠爱的琴师。
夙夜轻快的从从背后的箭桶里取出最粗的一支,射入那漆黑的酒楼。
这支箭中里装有白酥特制的迷药,非习武之人吸入后立刻昏迷,但习武之人却有足够的时间逃离,虽不昏迷,却也会让他们的动作变得迟缓。
此举是为了将酒楼中的死士逼出,将战场人为的设定在街道上。
苏棯煜虽然不在意多杀几个人,但那些无辜的人不该被卷入。破坏房屋,让事出之处变得混乱亦不是雨堂的风格,他们只有一个目的——杀人灭口。最好是一击致命,不要有其它无关事情发生,甚至一滴血也不该多流。
长箭射入,原本安静的酒楼再次哄闹起来,有些人破门而出,还有些人挤破半掩着的窗户闯了出来。虽然仓促,却各个都手握兵器。如过往的那些年一样,无论发生什么。第一个想到的都是杀人保命的兵刃。
这番场景正印证了那句“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屋顶上一支支极具金属光泽的短箭从夙夜的弓弦之间射出,箭箭正中要害。
苏棯煜双手微微转动,银针借着月光刺向从酒楼逃出的人,因苏桎一不许他们在这次任务中用毒,她的银针上罕见的没有淬毒。
宇文斯手下的死士中有不少是武功高强之人,不会因为一处伤口毙命。从酒楼闯出后虽有伤损但即刻恢复了死士应有的状态,除了被一击毙命者,剩下的十几个人背背相靠。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突然,隐在暗处的苏棯煜六人一齐出现在街道。
持鞭握剑,兵刃相接。
令人吃惊的是,这些人中竟然有两个拥有八级炼魂之人,更有一个炼魂达到九级的人。宇文斯手下果然卧虎藏龙。只这样一个小小的据点就有如此多的高手,令人咂舌。
苏棯煜几人变得认真起来,眼里透着一股狠劲。这群人不可小视,绝对是今晚几个据点中实力最强的一个,他们必须拿出全部的精力,否则到时候他们不只是任务失败更有可能会丧命。
一阵厮杀过后,这群死士已不足十人,苏棯煜朝着南乔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南乔会意,腿向上一抬一脚踩掉对面一个死士砍来的刀上,而后踩在他肩上借势飞回屋顶。
屋顶上端放着一把古琴,南乔轻轻落下盘坐在屋顶,将古琴放在腿上。手指微动,莹亮的指甲触在弦上,行云流水般的乐曲便从指尖传出,街道上充满了高山流水般的乐曲。
琴声刚刚入耳时十分舒服,但多听半刻后便头痛欲裂,这种从骨头里渗出的痛让人难以承受。剩下的十几个死士多半无法正常作战,有几个炼魂较低的甚至握不住武器,半跪在街道上,无法战斗。
又过了半刻,其中有几人甚至开始在地上打滚,忍不住疼痛开始叫了起来。
南乔最擅长的是琴艺,最信任的武器亦是琴,这首摄魂曲她弹了十年,如今已到了顶峰。
苏棯煜几人早在南乔飞上屋顶时便塞上了白酥特制的耳塞,南乔的琴音对他们毫无影响,而且耳塞不阻碍他们的听力,借此机会将几个炼魂较低的人杀掉。
死士中那个拥有九级炼魂之人自是明白这乐曲的威力,若要突破,当务之急是斩落屋顶抚琴之人。
他突然发力,用炼魂震退正全力与他厮杀的鹊疆,而后向上跃起,飞向南乔的方向。
鹊疆岂能让此人得逞,他虽然炼魂不及此人,但他向来自诩轻功天下第一,从来无人比得上自己。冷哼一声,腿上用力,没有任何助跑原地飞起,以此蔑视那些炼魂很高但轻功却需要助跑的人。
长剑起落间,他的剑气刺中正要袭击南乔的死士。死士一闪身避开了这一剑以及鹊疆之后的几剑,落在屋顶上,直视着落在另一边的鹊疆。二人中间正是南乔,她丝毫没有受到干扰,平心静气的抚琴,十分专注,仿佛是在最熟悉的地方奏着最熟悉最普通的曲子。
这些死士被突然袭击,并未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