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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海商升级记-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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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它做什么?去那儿玩还是喜欢它沙子像银子?”萧墨装作无意地调侃了一句。
  “要你管!我就是喜欢那里不行么!”玉池南似乎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地呛了声。
  萧墨哈哈一笑:“好,可以!”目前东炎的海军都还没有建立,更别说去那么远的地方守卫,暂时划给海洲看着,也未尝不可。
  “虽说皇上是金口玉言,不过草民也担心皇上贵人多忘事,不如草民写上条款,皇上只须落个尊名,再盖个大印,那就是给草民吃上了定心丸,草民一定妥妥儿地帮皇上办好事情,让皇上绝无后顾之忧。”
  玉池南很是识时务,一见谈妥,马上转了语气。
  灌迷魂汤?要朕签名再盖玉玺?一旦朕反悔,怕是这张条款会印得天下皆知吧。萧墨心中气笑,面上却是温文尔雅:“玉玺是国之大印,朕怎么会随身带出来?”
  玉池南皱眉想了想,咬着牙道:“那私章也行!”
  萧墨点头应了,令人送来笔墨纸砚,玉池南拿过来刷刷写好了两份,两人签了名用了章,各执一份。
  玉池南小心吹干了墨迹,折好收进怀中,才抬眼看向萧墨:“草民这就回龙口,先抓紧把草民这回行船运回的货物卖了……”
  “不行,这样容易暴露你在龙口卫的事。”
  “那我的那几船货……”
  “朕会让内务府直接买下就是。”
  “那可是草民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才运回来的外洋奇货……内务府出什么价?”玉池南一脸心痛地捂着胸口问,好像心口确实在流血一样。
  “市价!”萧墨有些咬牙,他敢打赌,若他不说市价,这狡童在帮他训练海军的时候绝对会要死不活,拖拖拉拉,藏藏匿匿。
  玉池南果然高兴起来,手脚麻利地将醮了墨汁的笔举到萧墨面前:“皇上果然心恤黎民!草民斗胆请皇上写个条儿,有字为凭,免得内务府的人不会来事儿,泄露了草民的事情就不好了。”
  你跟黎民有半根毛的关系!你航海行商这些年,怕是家里用金砖铺地都用得起了吧!萧墨斜睨了玉池南一眼,劈手接过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张纸据,落了名款。
  玉池南围在旁边看着,谄笑着说:“一张字都是漆黑黑的,要是能盖个红印儿就显眼了,草民的心也更安定了。”
  萧墨深吸了一口气,拿了自己的私章重重盖下,才吐了口气出来:“这样总行了吧!”
  玉池南小心揭起来仔细看了,笑眯眯地也叠好了收进怀里:“皇上圣明,那草民就不打扰皇上圣安了,草民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听说有人自挂东南枝,我来围观!

  “这是龙口至沧月国的山形水势深浅泥沙礁石图,除了避开草屿、泥浅之处,大将军还要注意这几个位置,此处连续两里有沙礁,这里,大概六十平方丈有沉礁打浪,进港只能是三千料以下的船只……”
  中军帐内,玉池南指着摊在桌上的海图侃侃而谈,凌铮目光随着她那根纤长的手指各处细视,不时点头。
  两人悄然从上京返回后,玉池南手拿萧墨批的条儿,笑嘻嘻地看着内务府来人苦着脸按自己的要求抬了几箱金条,用市价换走了自己那十多艘大船的海货。
  除了神舟一号外,玉池南让其余的船都回了海洲,顺带把金条也带走了,这才把一颗心放进肚子里,定下训练任务,让银子等人监督执行,全力辅佐凌铮练军,自己则在帐中一对一地给凌铮紧急辅导。
  虽然这学生经常冰着一张脸,胜在他谦虚好学,不懂就问,一点就通,倒也不是很费心神,唯一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了,这却是纸上谈兵学不来的。
  过了段时日,玉池南就与凌铮商议,把龙口卫的人都拉出来进行实战模拟。
  凌铮也知道只有实战演练才能见真章,踌躇着试探:“你座下的神舟一号速度极快……”
  玉池南已经接了话头:“这次不用我的船,都用龙口造就行。沧月国的海船速度不过十节,龙口造速度已到十二,已经是大有优势了。”
  最后一句“大有优势”说得意味深长,直接就堵了凌铮的嘴。自家的神舟系列,是阿娘打了基础,自己花了无数心血才改造出来的,这种尖端技术怎么会泄露给凌铮知道?更何况萧墨可没有付这方面的技术费!
  龙口造是快,可海洲的船更快啊。凌铮心有不甘,还想软硬兼施:“圣人言:‘苟利家国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玉家世代承袭海洲宣慰使,受朝廷大恩……”
  “打住!”玉池南赶紧出声打断凌铮的那一套洗脑程序,皮笑肉不笑地斜睨过来,“这种大义之辞大将军有时间不如对现任的玉宣慰使好好宣讲一番,在下草民一枚,见识浅薄有限,对这等高大上的精髓实在是领会不透呢。”
  高大上……听着这三个稀奇古怪的字,凌铮大致也知道玉池南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玉池南还知道遮掩说“领会不透”,他那变脸跟翻书一样的娘,根本就是懒得理会这些话。
  当年高祖立国时封下四家宣慰司,允了各宣慰使军政大权自揽,历经几代,这四家宣慰司已经如同国中小国了,除了名义上每年向朝廷岁贡一笔,和按期来朝拜外,根本就没东炎朝什么事儿了。
  玉池南这样子,明明白白就是对他口中的国家大义嗤之以鼻。软的诱不了,硬的……如果真的与海洲在海上交战,自己又确实压不过,凌铮只得闷闷地闭了嘴,令安和将如今手上现有的五十艘战船的舰长唤来。
  凌铮统兵军纪严明,军中令行禁止,银子操练时优中选优,推荐了一百名将官出来,玉池南考核过后又精选了其中五十人任用为舰长。
  这一个多月来,这些人虽然被玉池南操练得死去活来,但这时一字排开站在中军帐外肃立无声,依旧是个个精神奕奕。
  玉池南眼睛巡过众人一遍,见军威不怒而慑,点头称赞,对银子先吩咐了:“精神都还不错,明日将训练量再加两成。”
  五十将士虽然闻风不动,屹立如山,但五十双眼睛中却泄露了情绪,或是心里叫苦不迭,或是隐有忿忿不服。
  玉池南瞧在眼里,微笑不语,等凌铮上前来请了,才负手从列队中随意挑了十九人出来,簪了红花,另立为一队。
  凌铮皱眉出声提醒:“每队二十五人。”
  玉池南抬抬下巴,傲然浅笑:“我只要用这十九个人、十九艘船就够了。”别怪她装逼,这次她要不打出这么个名声来,怕墨五那混蛋会把她当软面团儿捏!
  海战向来是“多船胜寡船,多铳胜寡铳”的战术,玉池南这么托大,凌铮不由的脸色微变,剩下簪了绿花的三十一人也多有不屑或者不服,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玉池南并不理会,只转身站在簪了红花的十九人前列,扬声喝问:“你们可会害怕?”
  红队十九人静默片刻,才稀落响应:“不怕。”
  玉池南嘴角噙笑:“你们不害怕,是因为这次只是实战模拟。不过我正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为追求这次实战的效果,这次模拟战会与真实海战一样,火器铁铳全用实弹。”
  火器铁铳全用实弹,必然会有船只被击沉,哪怕是明令不对人攻击,可要是哪个倒霉鬼遇到了兜头的实弹,也是非死即残,更别说船被击沉后可能在海水中溺死的危险了。
  红绿两队顿时一片哗然。
  原来这才是他口中的实战模拟,凌铮看着玉池南纤瘦挺直的背影,心念转得飞快: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从陆战转型海战,历经艰难苦训才到这一步,没有付出,哪能有收获?今后这批人将会是东炎海军的先驱者!
  想到这里,凌铮已经在心里同意了玉池南这种实战模拟的方式,见队列中的五十人还在议论纷纷,走上前一步发话:“这一战如果有伤亡,按战时伤亡同律抚恤;另外,各舰务必多准备几只救生小船。”
  各舰长见主帅发话了,不敢再喧哗多话,两列队伍各自随了队长先扬帆出海。
  依旧是细螺岛礁偏北的方向,玉池南所率的红队与凌铮的绿队进行了一场遭遇战。
  武立明站在旗楼上,信心满满地接听着凌铮不时下达的命令,手中彩旗挥舞得如行云流水一般。他与身边的三十船的弟兄,早就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而且这一战绿队的兵力战船在数量上大有优势,能力上与对方相等,大将军如今海战指挥更是得心应手,镇定从容。
  武立明心里暗自发狠赌咒,这一场海战如果再输了,他可以自挂东南枝去也,如果胜了……不过,如果胜了也是以多胜寡,好象在那海鳖娘们儿面前也没有什么脸来得瑟……
  玉池南看着凌铮果然当仁不让,打算依仗船只数量众多而采用多个阵位火力围攻的战术,微微一笑,口中命令一道道传了下去;孺子可教啊,好久没遇到这种有点份量的敌手了呢。
  银子全神贯注地传达着队长的命令,看见另外十八艘战船有条不紊地依令而行,心中大为安慰。
  登舰之前,她不是没瞧见那流氓土鳖一脸你等着瞧的神情,只是就算兵力劣势又怎么样,主子多年航海时所遇到的各种险情,就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无一例外都是主子笑到最后;这次,哼哼,流氓土鳖你才要等着瞧!
  同样十二节的速度,那十九艘船在玉池南的指挥下硬是像平空快了几分一样,高速行进中骤然又分成三列纵队。
  凌铮一边赞叹玉池南的作战指挥节奏,一边疑惑不已:玉池南已经处于兵力劣势,为什么还不握紧拳头来打,反而要将五指张开,这样的话,力量皆不是被更加分散削弱了?
  一个时辰后。
  凌铮再一次湿漉漉地站在玉池南座舰的艏楼上,看着自己的座舰又在眼前慢慢沉没,只是这一次的心情却是振奋不已。
  “击沉五舰,俘获十二舰,击退十四舰。”凌铮数着战果,双眼熠熠发光地看向玉池南。
  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热烈,玉池南估计就算自己走在溪水边看到块狗头金也不过如此了,不由有些不自在地侧开了脸,咳了一声:“你被打败了很开心?船沉了那么多你不心痛?”
  “你是怎么做到的?!”凌铮顾不得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只急着想跟玉池南请教。
  “喏,就是这样。”玉池南张开五指截过凌铮的虎口,隔开他的四指,然后五指合拢,将他剩下的那一只大拇指抓住,紧紧一捏,“分队,穿插,截开,然后再集中攻击,只是要注意机动性。”
  凌铮咀嚼着这一句话,回想着刚才那场海战,只觉得这战术总结的字字精要,脸上不由得神采飞扬。
  “大将军,大将军?”玉池南连唤了几声,总算将凌铮从沉思中唤醒,“大将军已然安好无恙,能不能高抬贵手,放开小民的爪子?”
  凌铮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激动之下,本能地摆脱了拇指受制,反制住了玉池南的手,正捏得死紧,连忙一边道歉,一边松开了手。
  玉池南一脸吃痛地将手背在身后甩了甩,狐疑地扫了凌铮一眼:这货是存心的吧,存心来报复自己的吧?不由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声:“那被击沉的五艘船不关我的事吧?”
  凌铮见他眼睛溜圆地盯着自己,一副生怕自己要找他赔偿的样子,心情爽快之下故意促狭:“玉公子纵横苍澜海域贸易多年,拔根汗毛都比我的腰粗,就不随手打发点么?”
  我的金子银子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挣得血汗钱,你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刮走?休想!
  玉池南装聋作哑将双眼一闭,把手往凌铮面前一递:“喏,要几根汗毛,你自己拔吧!”脸上已经做出了一副准备忍痛的样子。
  凌铮不禁哑然,这惫懒的狡童!正想一掌打掉他举到自己眼前的手,低头看了眼那只白白嫩嫩的小巧爪子,上面已印了几道刚才自己失手握出的红痕,一时犹豫,到底只是轻轻将他的手拂了下来而已。
  等到战船返回,全军轰动,玉池南这一巴掌打掉了将士们心中先前的不屑和不服,原来碍着军令不得不听从调遣操练的,全都心甘情愿起来,一时之间训练成效极其卓著。
  就是凌铮也暗叹这五艘船毁得值,有什么比得过军心呢!不过一场模拟海战毁了五艘战船,到底不是小事,凌铮详详细细将经过记录下来,密报给了萧墨。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玉池南的威望在龙口卫狂飙起来,银子等人也立马水涨船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横着走都行了。
  别人都还算好,就只武立明觉得银子那得意的样子极其刺眼,想着自己还那么发狠赌咒,这几天经过军营里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时总是看上半天,到底还是舍不得把自己挂上去;反正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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