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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海商升级记-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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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啊!
  玉池南心知干系重大,摸了摸凌铮体温,又俯身在他左胸前听了听,赶紧扯开他衣领,一手托起他下颌,一只手捏住他鼻子,深吸一口气,贴紧他的嘴吹入,然后松了手叠在他胸口按压;应该还有救,就是没救,也得死马先当活马医啊。
  “一…二…三……”
  凌铮猛地睁开了眼。“醒啦?”玉池南正又惊又喜,不提防凌铮突然伸手,将她狠狠地推倒在沙滩上,手掌一下子被粗砺的沙粒蹭得生痛。
  “你发什么神经啊!”玉池南脸上的喜色顿时不翼而飞,变成了一脸怒色。
  “你刚才在做什么!”凌铮无法忽略掉刚才唇上那种柔软而怪异的感觉,心里一时也说不清是怒还是辱,沉了声发问。
  玉池南听他语气冰冷厌恶,心情更是转坏,瞪着他呛声:“怕你死正了,给你做人工呼吸!狗咬吕洞宾……”边说着,边抬手去擦拭自己的嘴,呸呸,这恶人,果然是对他做不得好!
  凌铮看着那双气忿忿瞪着自己的暗翡色的眸子,不由怔了一怔,尴尬地垂下眼默了片刻,略有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谢…谢。”
  说得那么勉强,还不如不要说!玉池南哼了一声,抬头看向四周:“小民当不起凌大将军的谢!还是先看看怎么脱身才是要紧!”说着懒得再和这恶人相处在一起,先站起来四处查看去了。
  凌铮这才微微放松了自己一直僵硬的身体,脸色古怪地用手轻轻揩过自己的嘴:人工呼吸?他的唇,好象很软……
  还有那双眼睛,自己刚刚才注意到,他的眼睛长得极美,明明清澈干净的像一弯冰涧小溪,暗翡的眸色偏又如两泓幽幽碧潭一般,每次生气的时候,都亮得光芒摄人……
  凌铮心神还在恍惚,远远看见玉池南已拖了几根毛柴走到一处开旷的地方,手中摆弄不停,须臾就生起一堆篝火来,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是了,赶紧发信号求救要紧。凌铮忙走近前,见玉池南被烟呛得眼泪涟涟,蹲下身接了他手中柴火:“我来吧。”
  玉池南顾不得擦掉眼泪,劈手将柴火夺了回来:“小民怎么敢劳动凌大将军!”继续加了半干的柴火上去,嘴里小声怨念着,“臭土鳖,就知道凶巴巴地板着一张冰块脸恶人。”
  赌气对自己的示好视而不见也就罢了,居然还胆敢说自己是“臭土鳖”!凌铮心头火起,声音又寒厉起来:“要不是你妄想劫持我,现在我们怎会到这种境地!”
  这一声质问像点燃了炮仗的引信,玉池南“咣”地扔了手中柴火站起身来:“要不是你恩将仇报,救了你的命你还想抢了我的船,我怎么会来劫持你!”
  “那还不是因为你炸沉了我的船……”
  “谁让你家一帮土鳖连个旗语都不会打!船也不会开,害得我神舟一号还撞上了暗礁!土鳖,你们就是一群臭土鳖!”玉池南这几年来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落到过这么狼狈、被动的境地,加上心里忧虑父母,一时忍不住情绪激动起来。
  看着玉池南脸上几道烟黑,明明炸了毛,眼中又蕴了泪水要落不落的,凌铮不禁哑了口;他堂堂一品的护国大将军,跟个毛孩子斗个什么嘴!
  凌铮一口气闷在胸口,板着脸闭了嘴另外蹲在一边,自己捡了湿柴拗成两截加进火中;两人各自都憋了一口气在心里,索性互相不搭理。
  玉池南常年行海惯了的,见烟已经冒得浓烈,挑捡了一截长枝,从身上又摸出那把菲薄的柳叶刀,刷刷两下削尖了,去岸礁边转了一圈,不一会儿就串了七八只大虾回来,架在火上烤熟了,咬开虾壳吃了起来。
  凌铮被海水淘了一夜,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见玉池南吃得香甜,喉头干咽,如法炮制去海边猎捕了一圈,也刺到了两尾海鱼回来。
  玉池南瞥了一眼,又暗自腹诽了一声“土鳖”,连白眼都懒得附赠给他,背转了身子自顾自吃着烤虾。
  果然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凌铮“卟卟”吐食的声音,他捉到的那两条苦娘鱼一身的肉都是又苦又渣的,海边的人从来都不吃它。
  土鳖就是土鳖,苦死你丫的!玉池南心里正在偷着乐,眼前已是一暗。
  凌铮俯视着蹲在眼前飞快地将虾肉塞进嘴里的玉池南,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一丝幸灾乐祸;这狡童,果然蔫坏,明知道刚才那鱼是入不得口的,偏偏就是不告诉自己!
  “帮我也捉几只虾来!”
  “凭什么!”玉池南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虾壳往火中一扔,蹲着不动窝。
  “如果你捉来,我便想办法让你先跟玉宣慰使见上一面!”
  凌铮果然是沙场老将,行事直击人心;玉池南却是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我不信你!”经鉴定过,此人乃奸诈的大骗子一枚!
  凌铮一噎,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一枚小巧的玉制印章扔给玉池南:“凭此印可以在天宝银庄支取现银一万两,我拿这个抵押!”
  玉池南接过印章仔细看了,确实是常用于银庄支银的印章款型,阳刻的章面上,因为常年使用,朱砂色已经薄薄沁入玉质之中;拿在手中轻抛掂了几下,颇为不屑地开了口:“才一万两现银的抵押,你当打发叫花子么!”
  见凌铮的脸色又黑了下来,玉池南这才将印章往怀中一揣,慢悠悠地起身:“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要你饿死了我也脱不了干系,小爷我就勉为其难给你造一座七级浮屠吧。”
  扫了眼凌铮那张阴得滴得出水来的脸,玉池南心里舒爽了不少,取了那根尖枝又去岸礁边转了转,过得几刻又叉了一二十只大虾回来。
  凌铮接过他扔来的大虾串着烤了,不知道是因为饿了还是真的好吃,只觉得虾肉细爽嫩滑,又带着淡淡的鲜咸味,一会儿功夫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个精光,虽然肚子还没饱,只是这一时也不好意思再叫玉池南去捉了。
  好在又坐得一阵子,两人远远地看到海上出现了几个黑点,原来是玉池南的三艘船带了凌铮剩下的两艘船,见了浓烟升空,加紧驶了过来探查究竟。
  银子果然得力!玉池南正开心着,见离岛礁近了,自己的座驾神舟一号还在往前开,急得大叫起来:“赶紧停住啊,再往前就要搁浅了!”幸好船堪堪停了下来,另外派出了一只小船来接两人。
  凌铮刚登上神舟一号,就听到玉池南身边那大丫头的骂声:“你们这群土鳖!说了还不听,差点就要让我家的船搁浅……”不由斜瞥了玉池南一眼,这主仆两人,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骂人都是用的同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战船的设定,参考了当年郑和宝船的一些数据,但是请大家勿认真考据。

  ☆、第四章 鸡婆与恶人

  “下过外洋就了不起啊?下过外洋的也就是只海鳖……”武立明站在一旁碎碎嘀咕着,守在门外的安和、安平两人努力忍住脸皮的抽搐,只不时地用眼风偷偷扫过旁边的银子。
  银子先还顾着自家主子正在房间里与凌大将军密谈,不想理会这连基础旗语都不会打的土鳖,听他嘴巴碎碎念叨个不停,连着自家主子都被骂了进来,心头火起,脆喝一声:“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真当老娘是病猫不成!”话未说完,已是一拳捣去。
  武立明一愣,正在想她那句叔忍婶不忍的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不仅有武功还会动粗,猝不及防被一拳打中眼眶,眼前顿时一片黑花,只觉得金星迸射。
  打人不打脸,打脸别打眼!这般被那娘们儿踩了脸,武立明当即大怒,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暴跳起来还手。
  银子见他拳头挥舞生风,暗劲极大,不敢力拼,借着身法灵巧游走不停,时不时又抽冷子又奉上一拳。
  武立明在战场上都是硬打硬地对扛,没打过女人,更没打过这种武功不错又滑不溜丢的女人,只觉得这海鳖娘们儿就像一只牛蝇子一样,打又打不到,时不时又会来叮你几口,心头焦躁,脑中一热,操起旁边的一张椅子就呼呼横扫起来。
  银子可以腾身挪移的空间一下子大为减少,不禁有些左支右拙,眼看就要落了下风。
  房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玉池南身形一晃从里面闪了出来,飞起一脚踹在武立明的肩膀上,足尖用了暗劲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一个趔趄撞上了墙,这才皱眉训斥银子:“傻了么?他一大男人都用上了家伙,你不知道掏兵器?”
  这一头凌铮忙几步迈过去,马上出手解了武立明的穴道,扫了眼他红紫的眼眶,脸色如冰:“出息!上了岸自去军纪处领罚!”一个大男人居然拿了椅子跟个手无寸铁的娘们儿对打,还被个半大的毛孩子一脚给踹飞,真够给他长脸的!
  武立明沮丧地点头应了,瞄了正一手将银子护到身后的玉池南一眼,嘴里又忍不住小声念叨了一句:“将军你还不是被他……”安和、安平尽量地把头低了下去。
  正挨着训的银子“噗嗤”笑出了声,她现在是搞清楚了,这货不仅是土鳖,还是只极品碎嘴的土鳖!
  “安和,通知军纪处,武立明的处罚加倍!”凌铮面上微微一热,好在从肤色上看不大出来,狠狠瞪了武立明一眼,见武立明一个哆嗦赶紧噤声,这才极快地往玉池南那边瞥了一眼。
  玉池南眼波流转,面上似笑非笑,口中继续教着:“银子,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得再吊,一砖摞倒,鸡婆再嘴碎,也被恶人废!看到了吧?”
  银子脆生生应了:“婢子懂了,再碰到鸡婆,怎么狠就怎么狠!先下手揍他个门牙漏风再说!”玉池南哈哈一笑:“聪明!”负了手带着银子潇洒地走了。
  留下武立明被那一派乱七八糟的豪言震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委委屈屈地向凌铮告状:“大将军,你看,你看,他们又在拐着弯儿骂我!”
  刚才真是白护了你!你自认了是鸡婆,也就是拐着弯儿承认我是恶人了?凌铮深吸了一口气,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了。
  安和两人连忙跟上,经过武立明身边时拍了拍他肩膀:“少说两句吧,鸡婆明。”嘿嘿闷笑着快步也走了。
  玉池南跟凌铮临时达成了协议,玉家的船队暂时停泊在龙口港不动,让银子先教会龙口卫五十兵士怎么打旗语,她则跟着凌铮去上京,具体情况回来再定。
  凌铮一走,武立明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恶人!他正是被抽出来先学习旗语的五十人之一。
  自家大将军虽然凶了点,可是向来爱兵如子,这海鳖娘们儿却是一点没有女人的温柔,以权谋私、狐假虎威、百般蹂丨躏……
  啪!银子又是一鞭子抽在武立明腿上:“又错了!都教了你多少遍了!”
  武立明不禁怒目:“你当我是牛么,鞭子抽抽抽!”
  银子一抬下巴:“我家爷说了,要她来练兵,女人要当男人用,男人要当牲口使!怎么,不服?”
  “我……”想到自己犯的错,武立明忿忿地闭了嘴,海鳖娘们儿,让你当男人用,让你当牲口使!老子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手中丝毫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又练起旗语来……
  等到下了操,武立明腿上已被抽出十来道鞭痕,虽然不深,但被太阳一晒、汗水一浸,也火辣辣地疼,武立明半死不活地爬进净房里一桶水兜头浇下冲了个凉,躺回营帐里休息;因嫌长裤会磨到伤处,干脆只穿了一条牛鼻裈,把伤处露在外面敞着,听到帐门铃铛一声响,懒洋洋地应了声“进来。”
  帐门一掀,一句清脆的话先飘了过来:“土鳖,给你伤药先涂了……”语音顿住,银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仰面躺在地毡上的武立明,突然一瓶子砸在他身上,红着脸跺脚骂了句“流氓!”,刷地又冲出帐外了。
  武立明身上被砸得生疼,一手抓了瓶子坐起身来反骂:“海鳖娘们儿你发什么疯!”还要再骂,猛然发现,因为牛鼻裈裤管宽大,自己这叉着腿曲膝坐躺的姿势,对面的人可以从裤管中把自己的裤里乾坤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难怪那海鳖娘们儿要骂“流氓”!武立明下意识地双腿一闭,苦了一张脸,哎呀,我的清白!妈呀,那娘们儿明天非得鸡蛋里挑骨头,挫磨死我才出得了气了!
  等到第二天,武立明心虚虚地去上操,见银子板了一张俏脸不看自己,转而去督促别人去了。不知道为了什么,明明那鞭子不落在自己腿上是好事,心里却有些怪怪地不是滋味儿起来,娘的,这被挫磨了几天,还挫出习惯来了,自己还真是欠揍的料么?
  倒是一营的人见今天武立明反常,不像前几天那样多嘴唠叨个没完,个个暗中都说奇怪,这鸡婆明都转了性子了,难道真是被那恶娘们儿操练得废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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