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同人)桐契 作者:胡梓(晋江2014.3.22完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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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舞姬几曲曼妙的舞姿赢得了满场喝彩,几番祝酒后,走进来一名异常美艳的艺妓,执着一柄扇子轻舞慢摇惊得一众人皆四下无声。
“啪!”“啪!”“啪!”芹泽鸭连连鼓掌,一句“好!”字让那名艺妓自我介绍。
“实在抱歉,没能先行自报姓名实在失礼,奴家玖扇,望各位能在菊屋尽兴。”那艺妓欠身伏在地上,插在发髻上的艳丽珠串垂在榻榻米上发出了窸窣的声响。
“是扇子的扇吗?”我不知怎么,控制不住自己一般高声问,得到肯定答复后有朗声回答:“难怪舞扇如此曼妙多姿,让人心旷神怡。”
那玖扇巧笑嫣然地朝我看看,低眉顺眼见我竟觉得有一丝熟悉,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通常可是请不到玖扇啊哈哈。今天一见可是多亏了土方的福气。”芹泽鸭的铁扇一下一下捶在矮桌上,听的人心里发慌,“那么就陪土方那小子去吧,艳福不浅。”
玖扇谢过了芹泽鸭媚态百生地挪到了土方岁三身边,双手端起酒壶轻侧壶身为土方岁三斟满。
想起来了,我挑了挑眉毛,这不就是上次来找土方岁三的那个美丽姑娘,装扮起来虽有些不同但模样还是在,绝对是没错的。忽的对上土方岁三的目光,我慌乱地打翻了酒杯洒了一身,身旁的艺妓立马帮我整理一番,再抬起头时,土方岁三波澜不惊地将视线从我身上挪开,手猛地扶上了那玖扇的腰肢。
正当这时,屋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果不其然,没几秒后,石川学长大咧咧地跨步而入,径直走到了芹泽鸭的身旁。
“抱歉来晚了。”
“先生入座吧。”芹泽鸭伸出手请石川学长坐下,但一屋子早已座无虚席哪还有他的位置,看着芹泽鸭嘴角噙着的笑,我疑惑丛生,这个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来这儿吧。”我站起来请石川学长入座,“我刚好想出去透透气。”
“行。”石川学长爽朗地笑笑走到我身边,握拳对芹泽鸭道谢,“多谢款待。”
我站起来准备离席,听到石川学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一会儿清醒了就回来,我们同桌就行。”
哈哈一笑点头说好,我晕头转向地出了门,却看到井吹龙之介也在回廊之中,身旁有一个装扮成艺妓模样的小姑娘。
“龙之介。”我喊他。
井吹龙之介被吓到似的蹦跶了一下,见是我舒了一口气,“没事叫那么大声作什么?”
“很大声吗?”我拼命摇着手,头晕目眩。
“唉。”井吹龙之介叹了一口气,然后指了指我“阿桐。”然后又指指身旁的姑娘“这是小玲。”
“啊,你好。”我踉跄着走到他们身旁,“小玲,龙之介可是一个好男人。”
“唉?”井吹龙之介大喊了了一声,然后捂住了我的嘴,“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什么啊!”
我卡擦一口咬他受伤,得逞地看他一眼又对着脸愈发红润的小姑娘说道:“虽然我也说不上来好在哪里,但是感觉是个好男人,你也那么觉得吧?”
“谁要听你一个男人说我是好男人啊,赶快走开啦。”井吹龙之介紧张兮兮地把我往旁边推,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别闹了啊!”
“好好。”我笑嘻嘻地走开,在转角的时候突然一下摔倒,直接趴在了地上。
“哈哈。”我趴在地上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看到了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各式灯笼,真漂亮啊,我喃喃着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样的蠢样子啊。
“告诉过你别碰酒了。”
我迷糊着睁开眼睛,黑色的长发进入眼帘,还有他紧皱的眉头和在灯笼下绯红的脸颊,土方岁三呀。
“土方岁三,是你呀。”我躺在地上满足地翻了个身,眼前的事物愈发模糊起来,所有的东西都在眼前打着转,像是魔术似的在眼前飞过来又飞过去。
“你会魔法的吗?”我嘿嘿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土方岁三很生气,后果严不严重呢?hiahia~
在这里感谢小湮的支持鼓励,谢谢你!【热泪盈眶状】
☆、第三十六章
头昏昏沉沉的,我揉着脑袋睁开眼睛。唉?这是哪儿?!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完全陌生的气味,莫不是被绑架了?!
正在我惊慌失措时,门刺啦一声开了,石川学长拿着一个碗走进来递给我,我低头看一眼,竟然是包子。
“红豆包。”他笑着对我说,“没想到你昨天喝得烂醉如泥,直接在走廊里睡着了。”
我接过石川学长递来的说大喝了几口,推开放包子的碗示意吃不下,问:“在走廊里吗?”
“嗯,没错。”他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不然会在哪儿。”
可我明明记得……我敲敲脑袋,难道喝醉后还出现了土方岁三的幻影了??我这得是YY多严重才会酒后看到他啊!
“不过还好你倒的位置人比较多,就在我们那个厅外,否则你就是被卖了我也不知道,那时你就自求多福吧。”
“我是倒在厅门口的吗?”我纳闷。
“算了算了,也不指望你记得,喝醉的人嘛。”石川学长伸出手刮刮我的鼻子,“你也别深究了。”
我点头答应说好,然后问起了昨天他怎么会在,石川学长耸耸肩说还不是芹泽鸭拜托他在松平容保面前美言几句。
“阿桐。我最近找到了一些线索,如果顺藤摸瓜也许就能找到R博士的下落。”石川学长蹲下来,“回去的希望非常大。”
“哦,那真是太好了。”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我话中任何的喜悦,我抿抿唇晃晃脑袋,喻桐,你到底在想什么?!
“阿桐,你得懂我说那句话的道理,无论你心里有谁,你们之间始终隔着世代的隔阂,你没办法打破的。”石川学长沉声说,“你好自为之。”
“如果我呆在这儿呢?”我抬头望他,在自己的时代,我反而没办法拥有那么多的伙伴,那么就在这里就好,“如果我不回去呢?”
石川学长微微一笑,“你知道历史修正力吗?”
我疑惑,只听石川学长继续说:“历史有着固定的轨迹,你在这儿做的努力会被修正,朝着它原有的轨迹,那种力量叫做历史修正力。”
我哈哈笑起来:“学长,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你还曾经告诉过我蝴蝶效应记得吗?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力量,那么人类又算什么?”
“在命运面前,人类什么都不是吧。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命运的推动下完成的。不是吗?”石川学长看着自己的掌心喃喃着,“被迫,无奈,唯一的选择,沿着历史的轨迹,品尝着可悲的无力感。”
我站起来猛地推了一下石川学长的胸口,看他踉跄摔倒在墙边也不去扶他:“学长,你这么些年的唯物主义思想算是白接受了,我信天命也信奋斗,命由天定但事在人为,你这么唯唯诺诺地顺应命运,满嘴的屈服与卑微实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石川!”
石川学长瘫倒在墙角边颓然地笑起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说说谁又不会。”
“要是以变成你现在的样子为代价,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我愤愤朝门外走去,听到背后石川学长犹豫着叫了我一声,我回头呵斥他好好想想,便一股脑冲了出去。
原来是在菊屋过了夜,在陌生的廊道里我迷迷糊糊地走了好几圈,心里有些后悔对石川学长的话说得重了一些,也许他正在经历我所不清楚甚至不知道的事,而我这样责备他,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我正想着,前头的门突然打开了,屋内走出来的正是昨晚的玖扇,她此刻穿着相比于昨晚算是相当轻便的和服,脸上带着浅妆,比起浓妆有着另一番的清秀摸样,硬要说的话,就只有清水芙蓉可比拟。
她似乎也看见了我,朝我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屋内柔声道:“旦那大人,我去帮您取醒酒茶。”她的尾音上调,有一种挑逗的意味,我挑挑眉,这儿的女人总是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先生是要去哪儿?”玖扇对我行礼,然后掩嘴轻笑,“若不嫌弃,就由奴家引路吧。”
“那就麻烦姑娘了。”我嘿嘿一笑走过去,经过未拉上的门时不经意看到了屋内的光景,土方岁三长发散落着衣衫不整地坐在被褥上,胸口春光大泄。
我一滞,土方岁三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神色未变,只不响不轻地说了句“玖扇,把门拉上。”
玖扇与我擦肩而过,边道着歉说“真是抱歉哪,旦那大人,是我疏忽了。”边匆匆把门拉上,而我,呆呆的征在原地大脑竟然一片空白。
“等等。”屋内传来土方岁三寡淡的声音,“醒酒茶让她拿来。”
我浑浑噩噩地端着醒酒茶回到了土方岁三留宿的屋子前,做了个深呼吸来缓解身体的僵硬,他说让我端茶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估计就要变成僵尸了,不过事实证明只是我想多了。
拉开门,土方岁三已经穿戴整齐,正面对着折屏背手而立,除去那一袭黑色的长发垂在身后,一切都是那么的一丝不苟。哦不对,我的目光停留在铺在地板上已经满是褶皱的被褥之上,光就这劫后余生的样子就已经能够想象到昨夜里的旖旎春光。
“喏,你的茶。”我闲下右手圈住杯口递向土方岁三的方向,左手则懒散地捏住托盘让它垂在我身侧。
土方岁三转过来面对我,上下打量我一番后露出嫌恶的神情,“真臭。”
嗯?我瞪圆眼睛仔细回忆了他的话,的确是真臭没错。心中不由升上一股奇特的羞愤之情,没错我宿醉醒来还没有洗澡,总之一身不好闻的味道是没错,但是!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我话音刚落土方岁三便一把夺过醒酒茶砰地砸到了地上,我一吓,当视线从碎裂的杯子中收回时肩膀被重重地压住,在一股力道的牵引下重重地砸在了墙面上。
“你干什么?!”我反应过来便立刻挣扎起来,但无奈他死死钳制住了我的身体,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土方岁三冷冷一笑,几乎贴上我的耳朵,他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皮肤上,声音低沉带着些沙哑:“我随时都可以得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天气越来越冷了,要注意保暖哟~
☆、第三十七章
这什么情况……我又奋力挣扎,无奈土方岁三力气太大丝毫未动,我皱起眉头对他怒目而视,但四目相接心里反而紧张起来。
“你把醒酒茶给打翻了。”我试图转移话题。土方岁三侧过脸去看了那狼藉一片嗤笑一声,唇瓣轻轻拂过我的耳垂,“你的小聪明不是对谁都有用。”
“土方先生,宿醉后脑袋还没清醒吧。”我尽量转过脸远离他,“我再去帮你拿一杯醒酒茶吧。”我小动作地想要抽身而退,他猛地用力,单手锁住了我的右肩,左手掐住我的下颚:“你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你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他那么说着手上的力道就渐渐松懈,我用尽全力推开他就往门口蹿。就几步远的距离,脚下忽的一滑,尖叫一声后就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再看手心早已血流如注。
太倒霉了!!我蜷起手心气急败坏地看着沾着血的碎瓷片,一边又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血液吓得不轻,手忙脚乱间扶着地板站起来就往外冲。
“去哪!”土方岁三喝令,我一听更为慌乱,手的疼痛感绵延不断,心里头更是惊慌失措,眼泪竟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落在榻榻米上,又渐渐消失。
“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土方岁三的声音软和下来,我不理睬他哭得更凶。他反而走上来扶住我让我坐下,拿出绑头发的带子紧紧系在我的手腕上。
我渐渐止了哭声,看他拿酒洒在伤口上,撕了块布料浸在酒中拧干帮我包扎好,心中不由镇定下来。不会有什么差错,因为有土方岁三在。我那么想着,忽的手心一疼我龇着牙硬是憋住了喊痛的声音。
“整日如此慌张,能成什么气候。”
我挑眉看向土方岁三心想着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害的!摇摇头把那个因为土方岁三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