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十度四爷 作者:苏小拉拉(晋江vip2013-05-12正文完结,清穿)-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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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若要化戾气为和谐,岂不是只有一个法子了。但她还未有所行动,胤禛便掀了薄被起身道:“睡不着出去走走。你睡吧。”
曹千双看着胤禛走出去,自己抱着被子呆呆地坐了会。俊云和江南以为要进来伺候主子,谁知道看到曹千双抹着眼泪。
“都给我滚出去。”曹千双压低声音吼道。俊云和江南两姐妹正要走开,又被曹千双叫了进去。
“不管那个贱婢在哪里,都给我带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尽量带活的,我已经不想她死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曹千双心中涌起无限仇恨。这个毁了她与她额娘一辈子幸福的女人,她容不得。“你们俩不要去,派信得过的人去。我怕贝勒爷起了疑心。”
“是。”俊云和江南福身退下。
胤禛只身站在曹家花园之中,此时花好月好更衬得他心中冷清。曹千双说得不错,女人于他不过是负累。他想要的,绝不是这一个女人而已。
“爷,您这么晚还不睡。”苏培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到了他身后。
胤禛凤眼微狭,道:“把人都撤回来。任其自生自灭。将来我不毁了她,她也只有末路可走。与朝廷作对的人,呵,活不长久。”说完他便回了屋。
苏培盛“嗻”了一声,然后继续跟在胤禛身后回去了。
胤禛一回房见曹千双坐着没睡,还掌了灯等着他。无形之中,这房间里有一些温馨的感觉。曹千双纵然是个没头没脑闯进他生活中的女人,但她有她的聪明,外加她的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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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安排的好戏
胤禛一回房见曹千双坐着没睡;还掌了灯等着他。无形之中,这房间里有一些温馨的感觉。曹千双纵然是个没头没脑闯进他生活中的女人,但她有她的聪明,外加她的家世。
曹千双识趣地没有再提起那个话题。之后的江南之行还算得上顺遂。胤禛打定主意不去关注岳茗的事,曹千双也心宽不少。
回京路上;苏培盛有一天似乎有重要的事向胤禛汇报。可是胤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苏培盛就知道不该说的话还是不说的比较好。
曹千双给胤禛递过一杯茶;然后不咸不淡地说:“奴才只要尽好奴才的本分即可;不要事事想得太多。主子没发话呢;就不要急着邀功。谁没见着你这人似的。”
苏培盛擦了擦汗道:“福晋教训的是;奴才告退。”
苏培盛知道现在岳茗在这两人这里就是个碰不得的事儿。贝勒爷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事,听了堵心。侧福晋不想听到她的事;听了赌气。可这件事明明不完全是岳茗的事,他也不敢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还是留着这条贱命多活几年的好。
回京后很快康熙就巡幸塞外,胤禛等人随侍。一路上太子与胤禟胤禩等人正八卦着胤禛。胤禟说:“从前总觉得四哥怕福晋,如今看来四哥一点不怕福晋。整天带着侧福晋在身边。这是怎么个道理?”
胤禩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好难理解的,不就是一物降一物。从前的四福晋如今比不过曹家千金。要说比起身份地位,到底是一个在朝的大臣顶过一个已经不在世的将军。别看人家远在江宁,与京城八竿子打不着。这里头牵扯的东西可多了。”
太子胤礽听在耳里总觉得很别扭。以前他觉得胤禛是个好拿捏的人,因为他是个惧内的人。一个男人连自家女人都看不住,那何谈管住天下。如今听胤禟胤禩一说,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恐怕惧内只是个幌子,他真正的野心还没有凸显出来罢了。
胤禟与胤禩见这场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便打个哈哈就赶紧撤离了。既然是扯谎,就要给对方更多的空间去想象。说得多错得多。但被人一想象,这就完全是两码事了。
他们走后,太子心里头琢磨着什么是真兄弟。按理说真兄弟那就是一起受过伤,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或者一起嫖过娼。他与胤禛是同窗不错,但是所有皇子都必须去上书房学习,没有什么特别的。而分赃和□就更别提了,胤禛这人看着就是冷淡的样子,对什么都不上心。给他好处,他也都婉拒,说是为朝廷和太子效力应该的。带他去玩女人,他更是瞧也不瞧一眼,好像还委屈了他似的。
这么一想,太子心里也敞亮了。说到底不是胤禛这小子不通情理,而是他根本就留了一手。怕得了他的好处将来脱不开干系。
太子哪能生受这样的侮辱,打定主意要将胤禛治一治。
到了科尔沁草原的第一天便是去打猎,太子骑着马走在最前头,英姿飒爽好一派王者风范。胤禛则低调地淹没在众人对太子的拥簇之中。
“八哥,你说这回太子能不能想办法把四哥从户部搞掉?咱们可以少上税,多点银子。”胤禟又是旧事重提。
胤禩微笑道:“咱等着,没到时候。”
“小心!有刺客!”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顿时一队人马乱作一团。
太子的马受了惊,朝林子深处奔去。胤禛策马就跟上了,后面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追了上去。等到胤禛追上太子时,一支冷箭嗖嗖地从林中穿过。胤禛一时情急从马上一跃抱着太子就滚到了地上。待众人赶过来一看,胤禛背上中了一箭,而太子仅是落地时摔了点轻伤。
胤禛脸色发白,额头上都是冷汗,显然已经被疼痛折磨地难以支撑。
“老四,你坚持一下。”太子被这情景吓坏了,“快来人,将四人赶紧带回去救治!”
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整个大营都陷入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情绪里。康熙大为震怒,居然有人在围场偷袭太子,显然图谋不轨。但众多官兵将围场与大营周边都摸了个透,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将刺客抓回来。
这里虽然地方辽阔,但是能藏身的地方不多,居然一瞬间就让刺客没了踪影。康熙气得当场决定推迟与蒙古王公贵族的会面,亲自照看起胤禛的伤势来。
太医来看过之后,认为箭伤得不深没有命中要害,但是箭上仍有残毒,恐怕毒素已经深入了胤禛的身体。
“毒?什么毒?”康熙龙颜不悦。
太医微微颤抖着说:“此毒之药性尚不明。但依微臣看,至少有致幻的作用。也就是说,贝勒爷可能会出现幻听与幻视。”
“既然是药,必定可解。限你二日内找出解药,否则人头落地。”康熙圣意已决,太医不敢反驳,即刻退了出去寻找良方。
胤禛紧闭双唇,仍在昏迷之中。肩背上的伤已经止住了血,但这余毒未除众人心皆未定。康熙坐在帐中陪了胤禛大半宿。
胤礽的皮外伤经过太医处理和包扎后也赶过来看胤禛。他为自己之前想要陷害胤禛的想法感到愧疚。谁说没有一起受过伤,这不就是胤禛以命相护的兄弟真情。至此胤礽毫不怀疑胤禛对他是忠心不二的。
“皇阿玛,儿臣罪过,害了四弟受伤。”胤礽跪伏在地上,康熙坐在床榻上已经微微有了倦意。
“既然如此,你便替朕守着你四弟。这伤是替你受的,你该负起这个责任。若他有个什么闪失,你可担得起?”康熙威严的声音让胤礽不寒而栗。
“回皇阿玛,儿臣正是不堪内心愧疚才前来探视四弟。皇阿玛龙体要紧,儿臣定当竭力照看四弟。”胤礽立刻答道。
“嗯,朕先回去了。”康熙站起来朝帐外走去,胤礽立刻恭送康熙。
行至帐外,康熙看到不远处胤禩与胤禟在帐内正饮酒作乐。不时还有笑声传出。
“李德全,老八和老九可是在饮酒寻欢啊。莫不是朕年老了,听错了也看错了?”康熙大为不满。
“回皇上,皇上正值壮年,没哟听错也没有看错。”李德全恭敬地答道。
康熙眯起双眼,心想这皇子受伤居然还有人可以寻欢作乐,真叫人心寒。
他定定地看了一会,道:“回吧。”
“是。”李德全心里也替胤禩和胤禟着急。要喝酒什么时候不能喝,非要这个时候。真是毫无兄弟友爱之心。明知道万岁爷最看重的就是亲情,还如此大不敬。
其实胤禩与胤禟怎么会是真的饮酒作乐,只不过是借酒浇愁罢了。好好的怎么就让胤禛替太子受了一箭。受也就受了,居然还没死。这下可好,一方面太子不会对胤禛起疑心,另一方面皇阿玛更加爱重胤禛,认为他兄友弟恭。
“早知道还不如我替太子受那一箭。”胤禟嘟囔道,“下次安排人来刺杀太子,我来替太子受一箭!谁不会啊!”
胤禟是酒后胡言,可这句话却让胤禩神智清明了。安排?胤禩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难道说这是一场惊心安排的骗局。目的就是为了让太子遇刺,胤禛救驾?如果不是,那么只能说胤禛实在命不该绝。
如果真是暗杀,恐怕胤禛的心机比他们都要更深且更高一筹。胤禩不由得有些后怕。
胤礽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去照看胤禛,只不过找个由头来表达对兄弟的关切。康熙一走,他便兀自披着大氅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胤禛的确是安排了这一场好戏,但他并非出于要救太子的好心。一开始安排这场刺杀只不过为了让太子中毒后说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后来见胤禩胤禟已经离间他与太子,他只好硬着头皮去将箭挡下。幸好他早防着一手,已经预先服过解药。可药性不足,这时候才导致他仍昏迷不醒。
昏迷之中,他仿佛回到了初见岳茗的时候。她那高傲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的睫毛那么纤长,还在微微颤动。场景真实得让人无法怀疑。
“你不要过来,禽兽。”岳茗愤怒的眼神,像是能喷火一般的灼热。
“把绳子拿过来让爷好好调|教。”这话语不由自主地从胤禛嘴里说出。
“你侮辱了我还不够吗?你放我走吧。”岳茗似乎一直都在哀求他。
这哀求声让他头疼欲裂,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能听一次话。
“不要走。茗儿。”胤禛再次无法抗拒地说出一句话。
但岳茗只是冷冷看着他说:“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回不去了。”
那冰冷的感觉让胤禛一下子从昏迷到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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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平静的暗涌
那冰冷的感觉让胤禛一下子从昏迷到了清醒。
他正欲坐起身,但整个背部都是麻木的。他挣扎了一下;太子便听到了声响。他过来看到胤禛醒了;稍微放下心来。
“老四,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差人去请福晋过来?”胤礽见曹千双来过几次了;他正想着要不要请她过来替了他这个苦差事。
胤禛此刻不想见到曹千双;他只想一个人待一会。
“不必了;我睡会就好。留苏培盛在边上照顾就行。有劳太子爷了。”胤禛怕太子在这里待久了也不好,这药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太子巴不得早点走;只说:“嗯;今天的事我得谢谢你。你好生休息;明日再来看你。”太子虽觉得谁舍命救他都是应该的,谁让他的命比别人都精贵。但是明面上的工夫也不能省,该谢的还要谢。胤禛勉强扯出个笑容算是回礼了。
苏培盛见太子走了才进去伺候着。这次他家贝勒爷可是了不得了,不仅康熙亲自守着,还有太子也来了。论谁也没有精贵到如此地步,看来贝勒爷这步险棋的确是妙招。
“爷,都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还有什么需要的?”苏培盛恭敬地垂首站在床榻边上,然后给胤禛喂了些水。
胤禛哑着嗓子道:“曹千双呢?”
“万岁爷说福晋哭着闹着要来,怕是让爷看到了更加伤了身子。于是吩咐不让福晋过来跟前。万岁爷亲自守了半宿才换的太子爷。这不,太子爷回去了,奴才来伺候了。”苏培盛正犹豫要不要再借机说了上次的事。但胤禛正在伤病中,怕说了又更坏事。
“嗯,我梦到她了。”胤禛忽然说了句,苏培盛差点没听明白,以为说的是曹千双。但他立刻想到这个“她”应该指的是岳茗。
苏培盛轻咳一声道:“爷,有件事,奴才一直想说来着。爷要听还是……不听呢?”虽然知道不当说,也还是要遵循下贝勒爷的意见。
胤禛受了伤,还中了毒药,此时心绪不宁也不能冷静思考,他还想着从前岳茗的事。良久,他道:“是关于她的,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