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作者:龙竹-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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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谦逊道:“老夫只是适逢其会,按你所讲整理出来罢了,以政国眼光来看,天羽思维新颖缜密、考虑周详独特,可谓高瞻远瞩也,比之商鞅范雎,亦有过之而无不及。”
龙天羽暗叫惭愧,心想这个高帽给我戴得也忒大了,我哪里懂得治国之道,还不是都从历史、政治书本上学习到的,现下搬出来挪用而已,不过治理国家与治理大的跨国企业倒也有几分相似处,归根到底还是招纳才人,以人为本,达到无为而治的境界。
第九章 围赵引龙
龙天羽看过萧何起草的公文,大为满意,与他又交谈几处重点,如“除秦苛法”,“龙军所过秋毫无犯”,大赦“狱中罪人”等等,顺适历史发展的客观趋势,坚持继承秦王朝的郡县制度,方便管理后方。
待诸事商议好后,他才转向灌婴道:“灌将军,你不是在沛县守城么,难道有秦军已经有了进攻的举动?”
灌婴拱手回道:“禀主公,秦将王离、涉间率领西北方定陶、曹县、泗水的十万大军,没有挥师大举进攻沛县,反而渡过黄河,北进攻打赵地,大破赵军,此刻赵歇为赵王,陈余为将,张耳为相,都跑进了巨鹿城,赵王派使者偷渡黄河,前来沛县送书文,请求龙军借兵退敌,解除巨鹿之围,然后双方合兵抗秦。”
龙天羽愕然道:“竟有这等事?哼,章邯这厮倒也有些手段,抛砖引玉,想把巨鹿当作诱饵,引蛇出洞,他则可以半路上设下伏兵,杀咱们个措手不及,又能利用我方空虚之脊,挥军以迅雷之势攻破彭城,的确是条毒计。”
萧何不解道:“赵歇本是陈胜义军的一支,后来背信弃义,自地称王,他在陈胜危难之间没有出兵援助,凭什么认为龙军会冒险救助于赵。”
龙天羽左右衡量,沉思道:“他只不过是生死挣扎,兽亡困斗而已,纯是希望得到援军,事后未必肯屈服我军,但章邯这招却使得阴险,他不怕咱们见死不救,若秦军攻破巨鹿,则可铲除北赵威胁,不必担心他与龙军作战时,赵军偷袭秦军后方,然后王离会从赵齐之地越过我军防线的后方,反扑沛县、丰邑、薛城、下邳从东北方直捣彭城,使龙军陷入四面受敌之境。
“赵军被灭,不但对整个天下反秦形势有影响,楚军一直隔江观虎斗,希望见到我军与章邯拼给两败俱伤再过江收拾残局,如此一来,更使彭城这支唯一的北方军孤立起来,那时局势更为不妙。”
萧何叹道:“这样岂非出兵不是,不出兵也有不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啦,要不要修书信一封,向楚王熊心力陈要害,请求他以返秦大局为重,若有十万楚军渡江参战,南北夹攻反扑,相信有大半把握能击败章邯大军的。”
龙天羽苦笑道:“岳丈有所不知,这楚王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说不定李园早就派人杀死了真正的熊心,反而找来一个冒牌货顶替,完全听他摆布,而李园项羽等人恨不得我先被秦军杀死才好,这样楚军趁机渡江反攻章邯,不给秦军喘息之机,一举向西攻破函谷关,那大秦也就离覆亡不远了。”
萧何哪想到事情有那么复杂,同是反抗暴秦的义军,却分彼此势力,相互争夺地盘,见危不救到头来也把自己害进去,齐王田儋、魏王魏咎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早日三方联手,也不至于瞬间被秦灭了两支义军。
点破道:“如此说来,李园项梁等人实则包藏祸心,挟天子以令诸侯,假号王令,暗中却欲光复楚国称雄,将大秦取而代之,那时天下各地义军衰微,六国旧民就都在楚国统治之下,甚至最后他会自称为王。”
龙天羽点了点头,深觉有理,说道:“先不提此事了,岳丈你先施行公文,一会儿我再找张良先生商议一番,对谋略他更想的周密;灌婴你来此,沛城可吩咐偏将职守?”
灌婴回道:“由副将金晓代守,此人有勇有谋,镇守县城自可放心。”
龙天羽微笑道:“那你就暂且留彭城一日,今晚曹参、樊哙都要去凤舞楼设宴,周勃军务在身,抽不出时间,你就留下吧,咱们这帮兄弟也很久没好好聚会了。”
灌婴见他权势大了,仍念念不忘兄弟之情,心中一暖,猛点头道:“行,我就多呆一晚,跟主公去风流一晚也无妨,嘿嘿,萧大哥……萧先生也去么?”他以前跟萧何等人称兄道弟的,但此刻萧何做了龙天羽岳丈,称呼上难免乱了辈分。
萧何哈哈笑道:“灌兄弟不必这般拘束,咱们哥俩仍旧称呼便是,至于天羽就各做辈分好了,既是你们好兄弟,也是我的好女婿,如何?”
灌婴以龙天羽马首是瞻,对方没同意,他不敢私自应承,一时目光瞧向主公,不知他意下如何?
龙天羽则道:“岳丈提议不错,论政时候虽然官职有别,但私底下咱们都是好兄弟,没外人的时候,以前该怎么称呼照叫就是,灌婴,你先去休息,黄昏时我让樊哙去叫你。”
灌婴道:“嗯,那我先去别院睡上一大觉喽,马不停蹄连夜赶来报信,困死我咧!”
当下萧何与灌婴一同退出主厅,龙天羽所想的却是李月瑶,他父亲不肯过江解围,以她的聪慧和博学,一定猜到其父的心思,我与楚军已经逐渐在抗秦大计上出现利益分歧,她到底会占到哪一边呢?
命运就是这样,无形中把立场分开,使本来情投意合的人,逐渐分到对立的一方,至于将来会如何发展,全靠个人的努力程度,怨天尤人只有错过机遇而已,到头来反怪命运的捉弄。
龙天羽满怀感触走进内轩,此刻五位娇妻等他不来,都去沐浴更衣了,他难得腾来一段空闲,倚靠在椅子上,闭上眼心境澄明,反复思考着破敌之计和古今差异,亲身感受着历史的变化,好象都如梦境一般。
忽然一双嫩白如玉的纤手捧住了他的眼眸,说道:“龙郎猜猜我是谁?”
龙天羽嗅到一股出浴的清香,摸着眼皮上的玉手,笑道:“是湘儿!”
那背后少妇嘟起小嘴,嗔道:“怎么每次都能猜到是人家啊!”
龙天羽反手一揽,把娇妇搂进怀内,横躺在他膝腿上,莞尔道:“一直以来就你爱用这招儿,为夫又怎么会猜不到是湘儿呢?”
萧湘格格浅笑:“也对啊,你回来就好了,这段日子龙郎不在,人家别提多无聊了,也不想骑马啦,也不想翻书,平日就跟着吕姊姊聊你的事,都不知多么盼夫君归来,你有没有想湘儿啊?”
龙天羽轻捏了她脸颊一下,疼爱道:“怎么会不想,每天早中晚各想一遍啊,来,让为夫亲几下做补偿。”
萧湘年纪不大,十分听话,闭上了翦水秋眸,睫毛修长,因娇躯害羞而不停颤动着,樱唇微翘,期待着爱郎的恩泽。
龙天羽瞧得她可爱诱人的表情,一阵怜爱心动,对着佳人的樱桃小口吻了下去,像含住蜜糖一般亲了个饱,才离开了香唇,吻向耳垂玉颈,逐渐靠近她的胸脯处,嗅出她沐浴带出一股兰花的幽香。
他亲热的举止使萧湘掩抑不住发出嘤咛细音,随后龙天羽手指纯熟地解开她肚兜儿的系绳,羞涩的红潮浮泛在她的小脸与胸脯之间,小腹内缓缓漾开的情欲热潮迅速流窜在湘儿的体中。
第十章 出浴娇娆
龙天羽搂着萧湘刚沐浴过后的娇躯,想到她薄纱内光滑的胴体,不自禁情欲高涨,大手缓缓地探入她单薄的衣裙之中,上下摸索,触过敏感地带,小妮子嘤咛喘息,不住扭动着身子。
湘儿年不过十八,娇体却丰满挺拔,特别是经过少女到少妇的转变,肌肤更腻,玉颜生春,甩开那股小丫头的稚气,脱变成冰肌玉骨的美妇。
此刻被他怪手透过底衣一阵抚摸,星眸微眯,绽出薄淡的光晕,柔蜜的檀口微放,犹沾染着彼此的味道,红晕上颊,泛着被深吻过后的光亮湿泽,呻吟出渴望的气息。
龙天羽轻声道:“你这小妮子,性欲越来越强了,昨晚搞了几次,都还没满足你么?”
萧湘娇喘微微道:“讨厌啊你,明明是夫君挑逗人家,却把湘儿说得这么不堪,谁说还没满足,弄得湘儿现在还疼痛呢,今日去逛庙会,人家和雉姊姊都不敢快走啊!”
龙天羽取笑道:“哪里痛?为夫来给你揉揉哦!”
他也不等娇妻回话,一只大手已伸入她的亵裤内,触碰到她幽密的女性地带,长指探入了她紧闭的两腿之间,轻轻揉搓。
“啊,好痛……别……别逗湘儿啦,快不行了……”
龙天羽怕闹得不可开交,晚上还要应付那两个妮子,先要保存好体力才行,及时停止了活动,又吻了吻她樱唇,笑道:“知道为夫有多疼你了吧?”
萧湘脸颊和胸脯处的肌肤红若玫瑰,呵气如兰,细声道:“当然好哩,能够遇见夫君,是我最感激上苍的地方。”说着把羞红的螓首埋进丈夫怀内,舍不得离开那股温馨的感觉。
龙天羽默然无语,他拥有着权势和美人,但这背后有无形的压力,来自客观历史及现实的负担,要巩固权力,保护好身边的心爱女人,他就要比任何人都强,成为时代的强者。
有两位美婢端上热茗进来,把杯栀放桌案上,婷婷玉立在旁,谁也不作声,生怕打扰他二人的静谧幸福时光,龙天羽瞧了婢女一眼,暗道:“嘿,怎么我府邸内的婢女都如此漂亮,她俩论姿色比之湘儿也只逊了半筹而已,算得上极美的少女啦。”
他好奇问道:“你俩也是新来的么?”
二女见主人问话,都神色雀跃,其中一女点头道:“我俩是诗诗姐所带的歌伎团姬女,她叫小兰,我叫小菊,由几位夫人选出来,服侍龙爷起居生活的侍女。”
龙天羽想起梅荷二女,忽地喜道:“你俩就是春兰和秋菊吧,我清晨刚见过你们两位姐妹,曾提及过你俩呢?”
小菊欢悦道:“嗯,我们四姐妹都是跟诗诗一同在陈县被龙爷救出来的,幸亏如此,不然我们这些薄幸女子定然逃不出秦军的糟蹋,大伙都很感激龙爷哩。”
萧湘听到她们说话,挺起纤腰,坐直了身子,含羞道:“她俩以后也来服侍夫君的,可不许你私下欺负她们啊,诗姐特意叮嘱过她们,谁先破了身就会被赶出府去,呵呵,你看得眼馋也只好怜香惜玉,高抬贵手放过四位妹妹啦。”
龙天羽捏了下她的掬笑的脸蛋,无奈道:“是谁做的规定,可别忘了这家谁做主!”
萧湘浅笑道:“夫君反对也无效,雉姐、诗姐、钰莹她们都赞同,在没破敌之前都要减少你的房事,不准你再做使坏啦,等击败章邯大军,解除彭城之围,还怕她们姐妹四个能逃得过夫君掌心么?”
兰菊二婢脸上微红,低着头芳心窃喜,想到击败秦军之后,自己能有被他宠爱的机会,也不枉此生了。
这时有人通传,说樊哙将军请求,龙天羽让护卫把他领到内厅来,不知这粗人又为何而来,想到这屠狗的英雄,他也不禁会心一笑。
萧湘婀娜起身,整体一下适才被压得褶皱的衣裙,嗔怪地瞧了爱郎一眼,气道:“都怪你啦,又要去换件新的,不然诗诗她们准会取笑人家的,不陪你这坏夫君啦。”说着盈盈走进后堂轩室。
过不片刻,樊哙大嗓门就从庭院响起:“哎呀,这庄院设置布局,咋看都跟花园似的,啥时候俺老樊也住上一间,体会体会啊!”
身边的精兵护卫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也不跟他搭话,径直带到厅口处,恭敬道:“主公正在厅内等将军,樊爷请进去吧。”
樊哙应了一声,疾迈几步跨入室中,见了龙天羽待行军礼拜见,后者挥挥手,说道:“这没外人,别太客套了,听曹参说你昨晚通宵酗酒,睡个正酣,怎么一起床就奔这来了?”
樊哙眼睛里还有一丝血红,显然睡眠不足,略肿了起来,声若洪钟道:“主公,老樊见别的兄弟将领都在前线与秦军厮杀,就俺一人在城中独饮好没兴头,曹参今早到我府上还臭骂老樊一顿,说让我去垒墙筑壕、建防御工事,洒家想来问问是否主公的意思,还是老曹阴我?”
龙天羽喝了一口热茶道:“不错,是我安排你去负责防御这一块的,目前只有训练新军和防御工事两处需要人负责,你觉得你适合训练新军,布阵演练吗?”
樊哙深知自己胸中多少墨水,摇头道:“当然不适合操练,但可以把周勃那小子调回来,换俺去带军跟司马欣拼杀一通,为主公先拔了秦军的先锋营,灭灭章邯大军的威风。”
龙天羽微微一笑,说道:“你就是为了此事来的?”
樊哙搔了搔头,摸着对方的话意,点头道:“也不全是,还有想过来看看主公有什么任务吩咐老樊做。”
龙天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