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悍女记 作者:小闲桑(晋江vip2013-03-14完结,成为紫薇)-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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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家一位地位颇高的叔伯来雨荷桑这里镇场,连带着还将那个要说亲的男人给拽过来了!
这尼玛实在太超过了!
——本家派来说亲的媒婆还没能将雨荷桑说点头呢,怎么就可以直接带男方上门来呢?这实在是太不给孤儿寡母面子,摆明要逼亲了是吧!
叔伯笑眯眯地在下人引领下,坐在前厅上座品着香片。他下手坐的便是媒婆与本家夸起来都能上天入地的那位要结亲的年轻男子。
雨荷桑作为目前夏府的主人,即便是女子,现在也不得不出面。她的衣着很端庄,甚至在这个略略开始热起来的日子里称得上保守,叫人看着都有点流汗。
叔伯一直笑眯眯。
“大侄女啊,”他放下茶盅,嘴角翘出一个温温和和的弧度,“先前你还担心着,怕这大侄子人品啊才貌啊什么的都配不上你家紫薇,说到底,还是媒婆那张嘴一般说来都要折个半儿听。本家人心里明镜着呐,喏,这不是寻思,大侄子人是一等一的优秀,同你家紫薇也皆为适龄,亲缘上来讲不远不近,重点是——”
他呵呵一笑,“两家结了亲,日后你同你家紫薇也归得回祖宗祠堂——在外面自己开府过,对于你们孤儿寡母的总不是个事儿啊!大家亲戚一场,关系总不至于弄得那么疏远吧?”
“再加上,他大侄儿今天人也亲自前来,大侄女你亲见见,准保也欢喜有这么个好女婿啊!”他以高昂的,热切的,激烈的语气,做最后结案陈词——总归一句,大侄儿人不错,雨荷桑你且看看,包君满意~结了亲你夏府同本家关系更近,到时候,嘿嘿,想吞了你们夏府也更容易不是?
五英躲在边上的屏风后面,气得直咬木刻屏风的边角,留下一排深浅不一的小牙印。
怒啊!这……这话说的,倒是怎么个逻辑?——又是大侄女,又是大侄儿的,卧槽啊,尼玛这是让雨荷桑跟那男人成了一辈儿的,然后又要让这个跟她娘一辈儿的,同她娘的女儿结亲?
坑爹啊!
叔伯的话有点直白得叫人尴尬,又将夏雨荷对于同本家结亲这种龌龊事的膈应心里,偏说成是未亲眼见识男方的人品才貌而担心,所以迟迟未应下这门亲事!
五英再抬眼瞄了一下那所谓优秀的大侄儿——卧槽,瞎了她的狗眼!就算她不是拿现代社会看明星的架势来挑剔这个男人,可是前不久逛了几回古代的集市,她还是有看到过正常长相的男人口牙——这位所谓的本家叔伯,您至于给我介绍个车祸现场堪堪抢救回来的重症残废吗?您真的不是故意找了这么个歪瓜裂枣来吓我的吗?
要说不是故意的,要说古代人审美都这么彪悍,五英打死不信!
卧槽,真尼玛拿她现在的亲娘雨荷桑,和她紫薇花当圣母圣子看了是吧?以为她们心肠真的温顺得跟小猫似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拿自己当救济收容所回收带改造的是吧?
这位叔伯,非常感谢乃,乃很荣幸的激起了我的愤怒——五英在心里默默,不准备再听那位叔伯磨磨唧唧,扭头走掉。
临走,五英拿眼角瞥了一下那个笑得见牙不见眼,说着明显事实不符的蠢话的本家叔伯,心里默默盘算着——
就他那二百来斤的一身肥肉,应该有足够气力和精神头,陪她小小折腾玩玩吧?
不多时,在夏雨荷沉默寡言的冷场下,本家叔伯大大咧咧笑道“改天叫你家紫薇同XXX出门逛逛”,很是看不懂人脸色的与那猥琐相亲男离了夏宅。
五英敏感发现,夏雨荷虽是端坐着,然而袍袖下连手臂带攥成拳头的手都在颤抖——气的!
五英寻了个由头,悄悄溜走。
“他大侄儿——”本家胖纸大叔伯笑眯了眼,无比亲切地拍着相亲男的肩膀,“放心放心!你大叔伯出马,一个不得顶仨?那小娘俩好说话的哩,你且宽心等着娶个漂亮新娘子吧!”
相亲男笑歪了一张猥琐脸,“若能成就此番良辰喜事,那大叔伯的恩情,小侄是没齿也难忘啊!”
状似温厚和蔼的大叔伯,与状似老实良善的他大侄儿,心照不宣地彼此微笑——啊,这就叫谈笑间利益分配完毕啊~
从距离本家较远的夏宅到本家大宅路上,途经一条小巷,忽地从天而降一只巨大而臭烘烘得麻布口袋!
夏家大叔伯和猥琐相亲男大惊失色,慌乱挣扎,然而随着麻布口袋降落在二人头顶、并顺势将他们踩塌在地、连带一左一右各一脚报废二男数根肋骨……的人影,丝毫不放过任何践踏他们、痛K他们的机会,脚尖一旋,脚跟那么微妙的一使劲——
且听“吧唧”、“咔嚓嚓”几声……哇塞,这个世界好美妙,眼睛里到处都是闪亮亮的金星……
“救……救命!救命……啊!”
呼救声顿时被袭来一脚压抑成痛苦尖叫。
夏家大叔伯肥肉敦实,肋骨还舒坦些,躺地上脸被麻布口袋盖着还能喘气叫唤。那猥琐男就差远了,估计平日里不太热爱运动健身,一身骨头连着肉都软塌塌的,几脚下去顿时成了shi猥琐男一名。更何况……在二人被踩塌的一瞬间,夏家大叔伯状似无意却很是给力地恰恰好仰倒在猥琐男身上,将将拿后者做了个现成的人肉垫子。
麻布袋子不掀,穿着绣鞋的小脚含着令人惊奇的劲道“施暴”过后,那偷袭者的双拳也不肯让二男好过,提拳上阵,颇有鲁提辖打死镇关西之势。夏家大叔伯在麻布袋子底下喘着一口细细的粗气儿,白眼一翻,模模糊糊地叫喊:“十……十八年后,老爷子我,又……又是一条……条……好……好汉!”
“扑哧——”
偷袭者没忍住,笑了。
夏家大叔伯有气无力地嘎巴着嘴,俩眼直发黑,迷迷糊糊地说了句:
我,我记住,你,你了……
1010
作者有话要说:
【能不能…………弱弱滴………………伸手要个留言?表霸王我啊啊啊,我不是虞姬…………】
【重申:这是篇喷文,而某闲不是学经济或是金融出身的,对于这种查账的事情咱不懂……咱只是给女主一个不当扬州瘦马的机会╮(╯▽╰)╭就酱~】
据传说,济南城那个名望夏家,那位平日里看似和善实则伪善的大叔伯辈人物,被……那个,给揍狠哟喂!
据传说……据传说中的“那个”,是哪个?
矮油,你咋这么不转筋呐?“那个”,就是七月里让你不能出门子的那个呗!
……哇塞,大白天的,你讲什么鬼!
吼吼,谁知道那位夏家的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被人发现揍倒在距离夏家不远不近的巷子里,当时居然……没穿衣服哟……还有个年、轻、男、的,跟他抱、在、一、起、哟……
哇……哇!
哇你妹啊!噤声,安静!此等大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的,明白?
五英躲在墙角,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一头跑开,找到个无人的僻静角落里,叽叽嘎嘎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她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笑完,一抹眼泪儿,一撩衣襟儿,打道——回府也!
然而回府后,五英惊见一向笑脸迎人的湘罗,此时居然也肃穆得仿佛晚玉附身一般,正焦急地守在大门边。
湘罗见五英回来,急忙迎上,“小小姐,你可回来了!”
五英下意识地拍拍身上的灰尘,扬起天真无邪的笑脸问:“湘姨,怎么啦?”
湘罗欲言又止,叹了一声,挑了次要一些的事儿说了,“小小姐许是不曾知道,这府里上下生计来源吧?”
五英一听这茬儿,知道重点来了,而且关于府里营生以及经历利益这些事情,穷惯了的五英向来很是感兴趣,于是忙谦让道:“湘姨你说。”
湘罗微福一下,对着小小姐谦忍的语气表达了一下诚惶诚恐,然后便抓紧时间解释起来:“是这样的——老爷子生前带着小姐另立门户,在临终时将自个儿名下所有产业全冠以小姐和小小姐您的名下,皆是为了日后小姐母女俩的生活着想。可惜小姐是才女人物,对这黄白之物厌恶而又不通,所幸老爷子生前培养了一批心腹来管理这些产业。”
“姥爷留下的产业,都有哪些方面?”五英抽空插了一句。
湘罗细细数来,“夏家本就以黑陶起家,老爷子另立门户之后,心知这祖产是没法同本家那边争抢,于是折成现银,当做其余产业的本钱。过往老爷子的雅士之名,官府都要礼让三分,于是到现今有米店、丝绸、干货等几个铺子,而在这些产业中,惟丝绸这门有些亏损……”
五英听出些许异样,抬头看向湘罗,“于是……现下的问题,是有铺子的主管闹将起来了吧?”
湘罗微垂了头,“回小小姐,正是丝绸铺子。”
五英觉得有点头大,二人正快要走到小厅,五英忙问:“我娘呢?别让她为这些繁琐俗事扰了心!”
湘罗有些感慨地笑笑,“小小姐有这份孝心,小姐已经很开心了……只是,小姐已然知晓。丝绸铺子的主管今早来闹过一回,捏着老爷子生前立下的字据,说要带着铺子脱离夏家……”
正说着,厅里传来一道柔婉却难掩疲惫的女音:“是紫薇回来了?”
五英忙上前请安,“娘亲。”
近前,五英才惊觉,夏雨荷竟是流过泪了——她的双眼还带着红肿,泪光盈盈,虽眉眼间仍保有坚强之色,却难掩内里的疲惫乏力。
五英心里一阵抽痛。或许其中有原主的,或许更多来自是她五英内心的愧疚——她内疚,本家的逼婚,因她而起,与这铺子的事交织在一起,让雨荷桑这么难受。
夏雨荷不是她的亲娘,对她也太过严厉,可是慈爱的时候,拿她当做真正夏紫薇的时候……五英很想,很想拿她当做真的娘亲。
湘罗不知何时已经悄悄退下,厅里只有夏家母女二人。
五英半跪于地,慢慢将脸枕在夏雨荷摊着帕子的手心里。那种暖暖的温度,代表着慈爱与真诚关怀的触感,轻易便让五英的眼泪绝了堤。
“娘……”她有些哽咽,“对不起……”
半晌,温暖的手掌抽出,轻轻覆盖在五英头顶,一下一下,顺着五英披散下来的长发抚摸。
“说什么傻话呢?”夏雨荷低笑一声,“紫薇,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日后保有一切,为了你日后幸福的,光明正大的,活在众人眼前……无论娘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五英的眼泪流得更凶,“可是……娘,我不要这样。”
“哦?紫薇啊……”
五英打断她的话,“娘,我不要这种,用起来,会让自己觉得愧疚与痛苦的幸福。——那绝不是幸福,而幸福,并不需要拿自己最亲的人来交换。”
“紫薇长大了呢……”温暖的手心贴着五英的长发,一下又一下,轻轻梳理。
五英在心里摇头。不不不,我只是自私。我说过,我不要这种沉重的所谓幸福,真的幸福,作为娘亲的你,怎么可以被排除在外?
之后,夏雨荷坚持让五英回房。而五英回了房间,默不作声哭了一晚,连平日里她素爱调戏一下的小金锁都被她远远撵开,不得靠近她房门一步。
“那家丝绸铺子必然会亏——济南本就不是盛产丝绸的地方,货源需要从苏杭进,无论是水路或陆路必然开销甚大,船只费用要么从庞大资金上获得,要么就一次性大批量进货,以赚足卖出货品的进项。”
“姥爷从资金上落了下乘,而当初本家分出这间铺子,抱定的便是这铺子必然支持不了太久。——你看这些账本进项,在在显示,每年其他铺子的盈余总和,部分要分出去以填补丝绸铺子的漏儿——哼,想要使其不拖后腿,偏偏已经成了尾大不掉!”
书房里,湘罗和晚玉一个拨算盘对账簿,一个手拿账簿在一侧同五英讨论、五英这些日子稍稍学了些成语,倒是用得流畅,让湘罗每每听到她用对成语都不免要笑一笑。
五英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所幸在前一世,被那个人生生逼出了经济意识,再加上苦逼的电视教导,她对数字和金钱有一种天生的敏锐力,虽然不会算盘,账簿怎么看都是现学,可这不妨碍她做收益分析结算——口头的。
湘罗道:“现下最重要的,当为是否要承认那丝绸铺主管手中的老爷子手书?”
所谓的老爷子手书,是丝绸铺主管闹事时所握有的抢铺子证据。老爷子的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