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第3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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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已经不是生气的事,是到了任何一个丈夫都不听,不能想的程度。
恶心到了极点了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这魂淡就得搞死他。
不,这么搞死了还便宜了他。
得让他身败名裂死不超生才好。
穆克登觉得也是有道理,连夜带人奔袭,去活捉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
。。。。。。
老十回到家里,一家子都睡着了。
原文瑟这天太累了,没等老十,就歪在床上睡着了。
老十心里其实很想把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大福晋一起干掉的,原文瑟没跟他说大福晋也有病,而且估计是最严重的。
所以在老十的眼中,这么个当额娘的比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更可恶。
可是,杀母这事,在他的世界里不被允许的,所以很遗憾的,不得不放过那个女人。
而且投鼠忌器,甚至于连大福晋的名声都不敢有染,因为做额娘的名声不好了,对女儿们有任何好处吗?
至于花朵,老十在这点上跟原文瑟想法一样,这货都活在地狱里了,没有报复的必要。
☆、1541。第1541章 地洞里捉鳖
夜色无边,马蹄包裹着棉布,几乎听不到蹄声,马车由黑暗中行驶而来,停在一处民宅院内。
一个斗篷遮面的高大男子跳下马车。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最近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身体的一再恶化,让他没有办法继续享受生活给予他的种种乐趣,现在敦亲王福晋是他唯一的救赎。
“人呢?”
“已经到了,就等着您大驾光临,宠幸于她了。”
“带路!”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道。
他跟着喇嘛使者走进一个房间,在床头一扳,床板就翻转,露出了一个洞口。
两个男人顺着洞口走进去,下面的台阶阴暗狭窄,从地道里走,光线非常的暗,但是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显然很适应这样的生活。
从普通的牧羊人家的小儿子到尊贵的活佛,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人生仿佛永远都沐浴在阳光雨露之中,可事实上,他的人生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这阴暗的地洞中度过。
屋子里有一张梨花木所制的罗汉床,帷幕低垂,内有一个小人儿卧于被中甜睡。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微微上前,挑个帷幕一看,女人乌发盈枕,露一侧玉白小脸,粉嫩的唇色在灯光下显出别一番魅力。
“这位,就是敦亲王福晋了吗?”
“是。”
“你们下去吧。”
“是。”几个高大的喇嘛推门出去了,守护在门外。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将斗篷往后一推,露出他的那一张脸来。
他曾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中年男人,可此时,他英俊的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脓包,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此时,天仙般的人放在他的眼前,都不及一瓶治疗药更吸引人。
如果不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大福晋和他推荐什么尊贵的人儿双修治病,他真心不会将主意打到小圆脸和花朵小格格身上。
可现在……
就算这床上睡的是大清皇后,他也敢睡。
什么东西到了自己的命根前,就一文不值了。
何况这样耻辱的死去,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他解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丑陋不堪的身体,上床,掀开被子,被子下女人的身体带着一股甜蜜桃的香气,缠缠绵绵。
他没对女人上衣做什么动作,只是直接将对方的睡裙一掀,单手将裤子随手扒了下来。
那速度太快了,让人一看,就知道这货是个脱裤子的熟练工,促不及防,美人儿的裤子被扒下来……露出一只又黑又大又骄傲的鸟儿来。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
上了床了裤子都脱了才发现女朋友的那只鸟比你还大,肿么破?求,急!
可他没来得及多想,背后一股劲风疾来,他脖子一阵剧痛,就晕了过去。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向前一扒,那个装美人的侍卫吓一跳,低声骂道:“你特么的能不能小点劲,这是要染上我了,还让我活不活啊。这特么的也太恶心人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1542。第1542章 满清十大酷刑
美人儿年纪不大,顶天十八岁,细肩窄腰大长腿,爬起来的时候漂亮的小脸都气歪了,将身上那被狗爪子摸过的地方擦了又擦。
瞪着别人的眼光自以为凶恨,可因为顶着张美人脸,看起来更多几分妩媚动人。
别的侍卫看着好笑的很,却也不敢笑出声来。
这货的脾气可不太好,当初说他长得太帅让他不要来吧,他非不听呢。
好吧,一到这里,发现想要不打草惊蛇,就得舍得下诱惑,穆克登直接让他上演反串,答应回头给他升个小旗,为了荣耀,他牺牲好大!
妈蛋这些人还在笑,回头老子不打暴你们的头!
几个人不敢叽歪,赶紧将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抬好了,很快就从屋子的另一边走了出去,他们关闭好了门,门后放下压龙石,保证这门再也不可能从里面打开了,这才走出去。
地洞的那一边得到了消息,直接就在地洞里投入了一桶一桶的油,点了的灯光下,穆克登的目光坚定,手一松,轰的一声,大火剧烈的燃烧起来。
他们在外面守了半天,确定里面的喇嘛们都烧死了,这才抓着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离开。
。。。。。。
“人活捉回来了!”老十道。
“是。”
“不错,记你一功。”
“现在要怎么办?”
“给先生送过去吧,他喜欢收集情报,问完口供就弄死吧。”老十道。
“渣。”
在直接无比的敦亲王面前,报仇有时候真是一件很简单不过的事。
。。。。。。
邬思道接到老十的命令,又兴奋又激动,敦亲王可真够相信他的。
他一定不能辜负敦亲王的这份信任的。
岳钟琪知道了,求邬思道给予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就充当一回刑训人员。
他让人将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给全身性绑束住,带到自己的帐篷里。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们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醒来,立刻就暴出一串愤怒的话。
“怦!”
回答他的只有一鞭子,鞭子带动了烂肉和血水,四处飞溅。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痛的闷哼一声。
邬思道对岳钟琪道:“你小心点,这玩意儿过人的很,过上身你就麻烦大了。”
岳钟琪道:“真麻烦,连抽一鞭子都不好使。”
邬思道笑道:“那你就在一边看着吧,用文雅一些的方式来招待我们的客人吧。”
有人拿了托盘过来,有各种精致的小型具,比如剥指甲的,比如刺手指穴的,比如小型片肉刀,各种只要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满清十大酷刑是在整个历史上都极为有名的,他们将暴力与医学混为一体,加上残忍的美学,刑罚之多样,更近乎艺术。
在这种艺术的熏陶之下,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很快就感觉到了生不如死。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是个硬汉,并不会因为一点疼能就哭天喊地的,让用刑的人很没有成就感。
☆、1543。第1543章 菊花暴满山
邬思道觉得这也很有可能是因为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得的这个病让他比常人更有忍耐力吧。
不过在伟大的暴力美学的招待下,他不相信会有人抵得住。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一向觉得自己坚强而伟大,发现自己被捉,只是慌张了一下,就觉得靠自已智力完全能忽悠这群人弃暗投明。
结果发现这群人不是个东西,上来啥也不问,啥也不说,哐哐就是一顿暴削。
而且打人的方法太特么的可怕了。
往他那里塞棍子,真、塞、啊。
虽然他阅人无数,但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还是个孩子,天真无邪的小处,第一次就给上这么粗的,太疼了,血流满地菊花残。
就这么疼了,这两个人还很遗憾呢,说在这里因陋就简的没什么好刑具,回去之后,给他上木驴,那个家伙能动,一定会让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很爽很满意的。
还说一定要好好对待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不能让他死了,死了就没得玩了。
不过他要不肯说什么新鲜有趣的话,那他们就不如把他的舌头给绞了,因为绞了舌头之后,他就没有任何办法再世人证明自己是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
而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花柳病人了。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终于在某个点上,崩溃了。
他交待的话远比邬思道想象中的还要吓人。
比如,他这个转世童子完全是假的。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一生就是一个庶子翻身记。
因为他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母亲是在一次为前任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干活的时候被酒醉的王爷拉进了帐篷里。
他生下来之后,因为极度聪明,讨得了阿玛的欢心,所以在家里地位很超然。
不过前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没几年就死了,没能给他做依靠。
新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继位之后,因为他的性格软弱偏听偏信,懒惰而放纵,所以族中人对他很不满。
后来听说有转世童子这么一回事,他的额娘就跑去找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告诉他这是你弟弟,他要做了转世童子必然会一辈子效忠于你,你现在虽然接了你阿玛的爵位,但族中不服气你的人太多了,有一个未来的大活佛弟弟,还有谁敢和你争这份基业。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同意了。
几年后,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成百倍的回报了他。
在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帮助下,不被人看好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直稳稳的将他的爵位守住了。
可渐渐的,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开始不满意了。
他觉得自己的享受完全够不上他的付出。
大福晋这时候出现了,她主动献身给了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而不是别人想象中被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逼迫。
因为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支持,大福晋即使无宠也牢牢的守住了自己的地位,将又有爱又有宠的侧福晋压在自己脚下十几年。
☆、1544。第1544章 凤凰的身世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甚至有一度认为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世子是自己的种。
可后来发现,世子爷不仅是在长相还是性格,各方面和自己没有任何相同之处,反而更酷似奥云达来家族的人。
不管他一直很喜欢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世子爷,他知道世子爷看起来不错,其实身子骨不是很好,所以他没有可能会想去对那个孩子动手的。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大概也是猜到了自己这次倒霉跟敦亲王福晋有关了,所以禀持着自己不好过,也要让对方不痛快的念头,他开始不要邬思道的提问就开始大暴原文瑟的身世之迷。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有无数的女奴暖床,而大福晋也远远不止是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一个情人。
居说奥云达来大人也是大福晋的入幕之宾,大福晋生这个病比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还早,所以她生下的孩子都有些残疾。
第二个女儿生下来的时候就是石女,可当时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还年青,知道这事非常的愤怒,又加上侧福晋的步步紧逼,所以大福晋不得不将深渊跟女奴之女调了包。
所以现在人人崇拜尊重的敦亲王福晋其实就是个女奴之女,甚至她的父亲有可能都不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而是随便草原上的一个过客,只是嫖了那个女奴一晚上而已。
不过现在那个女奴死了,敦亲王福晋的身世大概是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当然,大福晋是唯一有可能知道原文瑟的阿玛是谁的人。
邬思道跟岳钟琪听到这话,都知道被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摆了一道,两个人不必说话,互相看一眼,就知道这事不能说出去,甚至不能告诉老十。
否则,这事影响太大了,后果不堪设想。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交待断断续续的,他有今天这样的下场是他活该。
但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大福晋在这里面也是作戏不少,很多事情事事非非难有定论。
不过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也交待了他们这些年来敛财的数字,那是一个让邬思道也有些吃惊的数目。
蒙古这里的百姓穷的都吃不饱饭,可他们可以坐拥如此多的财富。
这还不错,他们还是这一片土地实质上的领袖,不管是精神方面的还是其它方面的。
他们在某些时候都凌驾于皇权之上。
这让邬思道很感兴趣。
不过岳钟琪在折腾完了之后,就没劲了。
他不是虐待狂,他更关心的就是拉金西珠丹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