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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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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知道大将军剑法过人,没想大将军还能歌善舞呢!”
  “托了皇上的福,我等有眼福了!”
  “听闻大将军休了府中的妻妾,大将军该不会冲着谁家千金来的吧?”
  ……
  顺着皇上的杆子,群臣纷纷附和。
  殷朗旭附首在单云湾的耳朵。“这是封将军,封将军和为夫情同手足,为夫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为娘子介绍呢?记得不?在我们成亲的第二日为夫赶回延城就是为了他,他不仅是个传奇,而且还是众人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
  单云湾好奇地问:“众人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
  封将军这三个字对单云湾来说并不陌生。
  因为殷朗旭初次离开渔村的时候确实在她面前提起来。
  “正是!”殷朗旭把封渊重伤失忆等等,又一夜之间休了一妻六妾的事告知了单云湾。
  “我见过他,在晨曦茶楼的时候,妮儿摔倒了就是他抱起来的,他干吗要休了他的妻妾啊?”原来他也姓封,他的残疾是在五个前在战场上留下的。
  他重伤失亿了?
  殷朗旭摇头。“为夫近日被娘子闹的焦头烂额,那有心思过问他的事,为夫也是听高畅说的,兴许是身子不行,不想连累妻妾吧!”
  封渊重伤记忆之后性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更不喜与人亲近,加上近几个月殷朗旭常在樟安县,所以来往就少了,自然对封渊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哦……”单云湾当然听得懂,身子不行所指何事。
  “谢过皇上!”封渊撑着拐杖走到台上,他的随从世允帮他拿着长琴,他心潮澎湃,目光不受控制地朝单云湾望去,身躯还禁不住地微颤。
  “在下并不懂琴曲,嗓音也像是破锣似的,在下只是随心一曲,若是哪位姑娘能接上,那就请姑娘帮着封某接唱。”
  “嗓音像破锣?没想你们的人也会这么形容自己的声音。”单云湾忍俊不禁。“喂,殷朗旭,封将军该不会有龙阳之癖?他怎么老看着你啊?”
  “大将军谦虚了!”
  “我等洗耳恭听!”
  ……
  殷朗旭轻轻地推了单云湾一下。“胡说八道!”
  “他就是在看你嘛!”见封渊的目光如狼似虎的,单云湾掩嘴偷笑。
  她和他虽是有过一面之缘,可她是殷朗旭的妻子,他总不可能是看她吧?
  看到她和殷朗旭眉目传情,封渊心如刀割。
  湾宝,你说过此生除了我封渊,你谁也不嫁的。
  可你却变心了!
  殷朗旭眉头一皱。
  因为他发觉封渊的目光不是落在他的脸上。
  而是肆意地落在她的脸颊。
  别说现在,就是从前,封渊和单云湾也是不认识的。
  而且封渊失去从前的记忆了不是吗?
  “《这条街》,有姑娘会唱的吗?”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封渊此刻却是热泪盈眶。湾宝,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么?
  “《这条街》?”随着他拨动的琴弦,熟悉的旋律又在单云湾的耳朵响起。
  这不正是冷漠和云菲菲红遍全国的歌曲吗?
  他是谁?
  他怎么会懂21世纪的歌曲的?
  他姓封?
  他会不会是她的竹马封渊?
  也就是和她同时失足在悬崖的封渊?
  殷朗旭刚刚说他受伤之后就失忆了。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的封渊还魂到封将军的身上?
  封子……封子……
  是你么?
  真是你么?
  “啊……”蓦然,殷朗旭的心口钻心的痛。
  他一手捂向自己的胸口,一手按在案几上,他痛得快要晕厥过去了。
  痛!
  是催命般的痛!
  是万箭穿心般的痛!
  是没有麻沸散活活被剜心的痛!
  见她一下就站了起来,封渊的唇角大弧度地扬起。
  “湾儿……湾儿……”
  殷朗旭痛的咬紧牙关,又一脸煞白地望向她,想在她身上寻求安慰。
  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封渊借用歌词倾诉自己的心声。
  好久没有走过这条街,因为我不敢触摸思念,对你我有太多的亏欠,只是没有机会说抱歉,不曾想到就在这一天,你我重逢还在这条街,不敢看你忧郁的双眼,再多的感慨都化成了无言……
  “娘子……娘子……”喊了单云湾几声都没有等到她的回应,见她热泪盈眶地望着封渊,殷朗旭又扯了扯她的衣袖。“娘子……为夫胸口痛……”
  单云湾一甩衣袖,跨步的同时也在他的歌声落下时接唱起来。
  有多少花开花谢阴晴圆缺,依然想你当初的笑脸,你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缠绵,珍藏在我心间,如今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你已不是当初的少年,我永远怀念你,陪我走过的每一天……
  这歌曲虽是悦耳,可这旋律对于众人来说是陌生的。
  尚子晋疑惑不解。单云湾从前可是不认识封渊的,她和他又是几时结下的交情,是单云湾在渔村的时候,可那阵子封渊在延城养伤,并没有离开过啊?
  封渊的手脚都在打颤。湾宝,你终于都反应过来了!
  “娘子……”殷朗旭想去拉她,可由于胸口的疼痛,他跌在地上。
  “爷,爷怎么啦?”高畅发现了殷朗旭的异常。
  看到殷朗旭一脸煞白,还捂着胸口,高畅大惊失色。
  “皇上,宛妃,三爷身子不适,快传御医啊!快传御医啊……”
  这个症状,他曾在单云湾的身上见过。
  “旭儿……旭儿怎么了?”宛如急如星火。
  “传御医!”看到单云湾对殷朗旭身子不适没有丝毫反应,皇上怒火中烧。
  尚逸辰惊慌失措。糟了!殷朗旭的情蛊被诱发了。
  柴进康同样又惊又慌,瞒不下去了,事情要败露了。
  佟玲珑花容失色。“篱儿……篱儿……”
  “篱儿,三爷身子不适,你快去瞧瞧!”月昔急的都快要哭了。
  看到殷朗旭被葫蔓狼毒反噬,柴均鹏惊愕不已。
  单云湾心里没有自己,他是知道的,可他从不知道她心里装着人,更不知道她心里的人就是封渊,可怎么可能呢?他们之前明明不认识。
  而且封将军的年龄和她相差了十一岁,别告诉他封渊休了一妻六妾就是为了她?
  葫蔓狼毒的事,范均程闻知一二。
  可单云湾和封渊还有为人不知的事,这就出乎他的意料。
  惊讶过来,他又在心里冷笑。
  他殷朗旭在夺去她清白后第二日就让她饱受情蛊反噬的痛苦。
  他终于得到报应了!
  “旭儿……旭儿……皇上,皇上快救救旭儿啊!御医……御医在哪儿?”紧紧抱着殷朗旭,宛如泪雨滂沱。
  “湾儿……湾儿……”殷朗旭将宛妃一推,又朝着单云湾的方向爬去。
  单云湾满心满脑都是确认封渊的身份,所以身后的唤叫一个字都没入她的耳朵,她脸颊的泪水如同倾盆大雨,她颤抖着嗓音。“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高大身躯一站。“在下封渊,你可以喊我封子,或是喊我冤家。”
  “封子?冤家?”在另一个时空,她不正是这么称呼她的竹马未婚夫的吗?确认是他,单云湾脚步一漫,朝着前面的男人奔跑而去。“封子……封子……”
  “娘子……娘子……”看着单云湾往封渊的怀里一扑就圈上他的颈部,殷朗旭怒怒滔-天,又像身陷醋海,酸痛的快要窒息。
  封渊也紧紧地搂抱着怀中人。“湾宝……湾宝……”
  看到单云湾弃丈夫于不顾,反正和封渊在众目睽睽之下紧紧地相拥,众人目瞪口呆。
  “作孽啊?三爷为她休妻弃妾,竟然落得戴绿帽子的下场。”
  “不是听说尚大小姐和小侯爷有婚约的么?她和封渊怎么就暗渡陈仓了?”
  “这样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该五马分尸。”
  “按我说是尚大将军教女无方,罪责难逃!”
  ……
  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的相拥,皇上龙颜大怒。“来人!”
  “皇上息怒!”
  尚柴两家魂飞魄散地一跪。
  众臣同样惊恐万状地匍匐于地,齐声呼着皇上息怒!
  “湾儿,你不想要命了吗?”范均程厉声一喝。
  尚子晋吼叫:“封渊,除非你想舍妹死,否则请你离她远一点。”
  “将军!”世允也吓破胆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这一切都是微臣的错,微臣愿意一个承担下所以的责任,请皇上饶恕了云湾。”突然惊醒的封渊将单云湾一推,又扑通地一跪。
  看到齐刷刷地跪在地上的人,单云湾心一惊,也跪了下来。
  跪爬到单云湾的脚下,殷朗旭一把将她搂抱入怀,他的大手抚摸向她精致的脸颊,又顺着她的鼻翼落在她的柔软的嘴唇上。“娘子,娘子不要生气可好?为夫再也不会见蜜儿了,为夫会对一辈子对娘子好的,娘子别离开为夫可好?”
  “殷朗旭,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你哪儿不适?”看到他脸色煞白如雪,奄奄一息的模样,单云湾只觉得胸口闷痛的呼吸不过来似的,汗水接着汹涌而至。
  “篱儿,快点三爷的睡穴!”月昔心急如焚。
  如果放任三爷痛下去,他的五脏六腑受损不说,她也会被殃及的。
  高畅身子一俯,眼明手快地点了殷朗旭的睡穴。
  宛妃暴跳如雷地煸了一个狠耳光过去。“滚,本宫没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儿媳!”

☆、109取她的血解蛊

  高畅身子一俯,眼明手快地点了殷朗旭的穴。
  宛妃暴跳如雷地煸了一个狠耳光过去。“滚,本宫没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儿媳!”
  “湾宝!”
  “湾儿!”
  “篱儿!恁”
  看到单云湾被煸耳光,范均程等人既心痛又气愤。
  望着那个软着身子倒下去的人,单云湾委屈又着急,她一手捂着疼痛的胸口,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刚刚戛然而止的泪水再次袭来。“尚将军求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殷朗旭胸口痛与我有关是不是?”
  “篱儿……”尚逸辰冲着她直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带。
  宛妃攥住单云湾的披风。“旭儿怎么了?你对旭儿做什么了?”
  被宛妃一摇晃,单云湾头晕目眩,回答她的只有她的热泪。
  直觉得知道他的疼痛与她有关,至于内情她并不清楚,她也有满腹的疑惑等着尚逸辰解答呢!
  “皇上,微臣来迟,请皇上恕罪!”周御医和潘御医急如星火地赶来。
  “快去瞧瞧,快去瞧瞧,老三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眉头紧蹙。
  “是!”周御医身子一俯就按上殷朗旭的脉博。“皇上,三爷是中毒的征兆!”
  他的脉搏偏缓慢,疾痛损伤了他的五脏六腑。
  所幸及时地点了他的睡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从他的脉象来判断,他中的应该是葫蔓狼毒。
  宛妃怒火中烧地扯着单云湾的头发,对着她又抓又打。“是你这个小***-蹄子给旭儿下毒的是不是?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本宫让你范尚两家死无葬身之地。”
  和胸口的疼痛相比,单云湾被宛妃的抓打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佟玲珑火冒三丈。“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宛妃就出手打人,宛妃是不是太过分了?”
  尚逸辰讽刺道:“宛妃身为长辈,又贵为皇妃却当众辱骂和殴打自己的儿媳,宛妃果真是好修养啊!”
  “你放开她,有什么你冲我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看到单云湾被是木偶似的任着宛妃抓打,封渊怒发冲冠。
  看到宛妃在大庭广众之下像泼妇似的出手打人,皇上龙颜大怒。
  “够了!来人啊,快把宛妃拉开。”
  “皇上息怒!”众人肉跳心惊。
  宛妃脸色一变,手一松就立即一跪,哭着喊:“皇上,臣妾、臣妾只是爱子心切啊皇上,皇上为旭儿作主啊!皇上为旭儿作主啊……”
  皇上紧蹙眉头,又冲着众人挥手。“散了!散了!”
  群臣像是捡了一条命似的,带着家眷离开了南朝殿。
  柴尚两家和封渊却跪着不肯离去。
  周御医请求道:“皇上,宛妃,请容微臣先把三爷送回明都阁!”
  “准了!都起来吧!尚爱卿先把令爱带回去吧!”皇上又示意尚逸辰等人起身。
  “谢主隆恩!”柴尚两家喜上眉梢地跪拜。
  顾不上胸口和脸颊的疼痛,单云湾一把抓住周御医的衣袖。“请你告诉我,殷朗旭中的是什么毒?还有,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三夫人,想必这事尚将军和尚夫人更清楚!”周御医一躬身就退着下去。
  单云湾毒发假死,并失忆的事周御医略知一二。
  这蛊毒的事算是个人隐私,想必三爷不愿弄的众所周知。
  高畅身子一俯就背起了殷朗旭,单云湾也追着上去。
  “篱儿,皇上恩准我们回去了,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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