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喜欢我为止-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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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也说两句。
令蔓回过神来。
站在舞台中央,她的惊慌必须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得体的笑容。
令蔓接过话筒,落落大方道:“首先非常感谢过去的一年里,各位同事对我的关照。我们都是天一的一份子,所以没有什么不同!在新的一年里,我也会再接再厉,与大家共同为天一未来的辉煌献一份力!”
话毕,她浅浅地朝台下鞠一个躬。
掌声如潮水一般袭来。
令蔓看见坐在台下的李倬云,毫不吝啬地再次朝她竖起大拇指。
他们相视一笑。
第49章
这应该是公司本年度最爆炸的一条新闻了吧。
一直被全体女员工们视为小三出身的令蔓,居然是李俨时暗藏不漏的大女儿?!天一集团的大小姐?!
台下顿时几家欢喜几家愁。
多嘴的女人们恨不得暗暗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
这下好了吧!让你在背后嚼大小姐的舌根!还被她听见了!
完了完了!这下升职加薪全泡汤了!
领完奖后; 令蔓随小组成员回到台下; 依旧低调地跟广告部的同事们坐在一起。
一桌人各怀心事; 小心翼翼地交换着眼神。
坐在令蔓身旁的陈洁更是脸色铁青。
一个优秀的人容易招到周围人的嫉妒。
但如果一个人优秀的程度跟周围的人拉开了不可跨越的差距; 这种嫉妒自然而然会转变为羡慕。
令蔓一下从平起平坐的竞争对手站到了一个自己可望不可即的位置,陈洁的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偏偏以后她还不能得罪令蔓了; 甚至要凡事都阿谀奉承着她; 谁叫她是天一的大小姐呢。
陈洁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也很快成为了现实。
在门卫室值班的那名远房亲戚因为玩忽职守被革职,公司付了他三个月的工资作为弥补,但对没钱没房的老百姓来说; 失业的打击还是相当大。
这些都是后话了。
年会结束当晚,令蔓跟李倬云在房间里说悄悄话。
这一天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缓冲过来。
令蔓问:“你今天为什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到我办公室来?吓死人了。”
李倬云坏笑; 说:“我去看看自己的女人还不行?”
自己的女人……
这个称呼令令蔓脸一红,不自主地捶了李倬云一下。
李倬云开完玩笑; 恢复正经道:“本来我没打算去打扰你; 不过听李俨时说准备在年会上公开你的身份; 我就想先去探探你的班。”
令蔓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爸的意思?”
“当然是李俨时决定的。”李倬云说; “他说你已经在公司上了一年班; 总不能一直当无名小卒,是时候让大家知道了。”
原来是李俨时的意思啊……
令蔓点点头,“好吧。”
李倬云钻起牛角尖; “怎么?我爸的意见你才听,我的意见你就不听了?”
“没有。”令蔓两手捏起他的嫩脸,左右开弓地揉,“你的意见我也听听听听听呀。”
“切。”李倬云口嫌体正直地哼了一声。
突然,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喷嚏。
令蔓关怀道:“怎么啦,感冒了?”
“没事,衣服穿少了而已。”李倬云吸吸鼻子,又将衣领竖起来,“感觉脖子凉飕飕的,老有风灌进来。”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问令蔓:“你会织围巾吧?”
令蔓点头:“会啊。”
李倬云顺势提要求:“那你有空亲手给我织一条。”
小事一桩,令蔓爽快答应:“行。”
不久后,X大迎来久违的寒假。
学生们开始收拾行李,往家寄。
这几天快递员们十分忙碌,干脆把网点搬到了学生宿舍楼下,现场称斤寄件。
还有一种处理衣服的方法。
每逢长假,学校都会开展衣物回收的活动,学生们有不穿的衣服可以捐到回收站,也省了一笔运费。
李倬云收拾衣柜时发现了几条很久没戴过的围巾,心想他马上就要拥有令蔓亲手给他织的围巾了,还留着这些占空间干什么?
这几条围巾八成新,丢了太浪费,李倬云便交由大彬一起送到回收站去了。
学生们积极参与,衣物回收站一天就装满了。
当天下午,载着旧衣服的货车缓缓停在一家服装厂前。
纪心瑜在整理回收回来的旧衣服时,翻找出一条面料上好的围巾。
是个牌子货,灰色条纹的款式,摸着还很新。
也不知道主人是谁,这么好的围巾居然丢掉不要了。
纪心瑜趁人不注意,悄悄藏了起来。
纪长淮正在发育期,这两年个子长了不少,以前的衣服他今年都穿不上了,露出一大截胳膊和腿在外面。
正好最近天气冷了,纪心瑜想着可以给他买一批新的冬装。
令蔓答应离校当天来接李倬云,两人在外面玩一晚,第二天再回A市。
李倬云为此特地订了一家氛围情调很好的酒店,大床房。
总觉得还是缺少了点什么。
他又提前几天买了一瓶2011年产的DBR拉菲,口感绝对芳香醇正。
到时候他跟令蔓惬意地躺在床上,一边喝酒一边……
咳咳,后面的事还是先别提前演习了。
女孩子都喜欢浪漫的事物,令蔓见到精心布置过的房间时,非常满意。
她又注意到桌上摆着的红酒,拿起来“哇”了一声,不由睨李倬云一眼,“你又乱花钱了。”
李倬云不以为然地笑。
令蔓眼珠子一转,说:“正好,今晚拿去饭局上喝。”
李倬云一愣,“什么饭局?”
令蔓解释:“今晚约了张教授和校长一起吃饭,答谢他们,你也去。”
李倬云本能地皱起眉头,“带你现任去见你前任?”
“……”这个评论让令蔓汗颜,“又不是一回事,别人帮了你的忙,你请别人吃顿饭,这是人情世故。”
李少爷才不管什么人情世故,“那我也不去。”
令蔓问:“为什么?”
李倬云的原因很简单且直白,“不想跟我女朋友的前男友一起吃饭。”
令蔓有点无奈,故意激他:“你干什么这么小心眼?人家张教授当初都没计较我悔婚的事,还那么热心地帮你找关系。”
“那是他不知道我们在交往。”不管令蔓怎么说都撼动不了李倬云。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板着的脸上写满醋意与固执,“反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令蔓索性也不跟他争了,“行,那你自己待着吧。”
李倬云只是说气话,令蔓却真的走了。
还带走了他那瓶六千块买的拉菲……
带去跟别人喝了。
靠!
李倬云不甘寂寞一个人留在宾馆。
当然他也绝对不会改变主意跟令蔓一起去参加饭局。
那种无聊的场合还不如跟社团的人出去聚餐呢。
所以最后,李倬云跟大彬一起去参加社团的聚餐了。
大彬见到他很稀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倬云从来不会主动参加社团活动!
李倬云堵住他即将冒出许多问题的嘴,说:“你就当我是来蹭饭的。”
林娜被学校开除的内因许多人都所有耳闻,曾经质疑过李倬云的人也都纷纷明白了事情真相。
鲁语冰看见李倬云走进包间,主动上前找他说话。
鲁语冰冲他微笑一下,“李倬云,作为你的朋友,我之前对你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我向你道歉。”
李倬云看向她,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鲁语冰将纪长淮拉过来,又说:“我实在难以想象安娜老师会做出那样的事,不过至少证明你之前对纪长淮的猜测是误解他了。”
她将两杯酒递到两人面前,“我觉得你们俩可以敬对方一杯酒,化解过去。”
李倬云和纪长淮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动。
两人不动声色地对峙,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最后纪长淮先接过酒杯,冲李倬云抬了一下,举杯饮尽。
几秒钟后。
李倬云也面无表情地拿过酒杯,干净利落地一口喝完。
鲁语冰脸上显露出笑意,又问李倬云:“我爸推荐的那个机会,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李倬云说:“还在考虑。”
鲁语冰抿了抿唇,说:“同辈之中只有你最有资格,尽快给他答复吧。”
李倬云:“嗯。”
他们之中很多人要赶今晚的末班车回家,因此这次聚餐十点之前就早早散了。
从商城出来,感觉到外面气温骤降了好几度,一群人立即穿上外套、戴好围巾。
大彬突然发现什么,指着纪长淮高声说:“咦?小纪,你这条围巾跟李倬云的一条一模一样。”
他转过身向李倬云求证:“对吧?”
李倬云淡淡地瞥了一眼,“嗯。”
纪长淮站在原地,低头望着自己的围巾,缄默不语。
那是两天前纪心瑜拿回家的,说给他买的新年礼物。
可现在,他也不太确定了。
大彬又问李倬云:“不过我记得你不是丢到回收站了吗?”
所有人都看着李倬云,包括纪长淮。
李倬云漠然地移开视线,往前走,“没有,你记错了。”
“是吗?还是我帮你丢的呢。”大彬纳闷地挠挠脑门,跟上李倬云的步伐,“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见此景,众人都没当回事,很快忘了。
一道道视线从自己身上撤离,纪长淮几不可查地舒了一口气。
回程路上,李倬云有意磨蹭。
希望回到宾馆时的状态是令蔓在等他,而不是他等令蔓。
他
车停在酒店楼下,李倬云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点半。
够晚了吧?
然而当李倬云满怀期待地推开房间的门时,四周黑漆漆,空无一人。
他的脸色当即也融入了乌黑的环境里。
都十点半了,令蔓还不回来。
一个电话都没有。
呵呵。
看来这餐饭跟前男友吃得很尽兴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早八点准时开车车车车车车。
来晚了可能会被锁……
虽然我觉得自己写得挺保守的。
第50章
李倬云强压下内心的烦闷,既然令蔓一直不联系他; 他也不主动给她电话。
他就在这等着; 反正她晚上总要回来睡觉的。
想通这点; 李倬云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看电视、吃零食; 然后洗澡、脱光光躺下。
本来想开瓶红酒自己喝,才想起来红酒被令蔓带走了。
到这里; 他再也忍不住了; 拿起手机给令蔓打电话。
很快接通。
“喂?”那边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李倬云语气不善:“你谁啊?”
男人说:“小蔓喝醉了; 我开车送她回酒店。”
李倬云听出来了,是张英泽的声音。
他蹙起眉头,“你们现在在哪?”
张英泽说:“在路上; 大概还有十分钟到酒店。”
“嘟。”
李倬云仓促挂了电话,迅速穿衣服下楼接人。
李倬云裹着羽绒服在路灯下等了一会儿,一辆银灰色轿车缓缓靠边停下。
李倬云走上前; 看见张英泽和令蔓坐在前排。
令蔓闭着眼睛; 脸上微醺。
他拉开门,不由分说撑起令蔓的手臂; 将她扛下车。
然后脱下自己的羽绒服和围巾; 披在她身上。
张英泽探出头解释道:“小云; 她喝得比较多; 你回去给她……”
张英泽话没说完; 李倬云“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他冷着脸送客:“你可以走了。”
驮着令蔓回到房间,李倬云动作粗鲁地将她丢到沙发上。
她陷进沙发里,顺势仰头一靠; 继续闭目养神。
李倬云有气却撒不出来。
他看令蔓根本不像喝醉酒的样子,没几分钟后她就缓过来了,拿上换洗的衣物径直走进浴室。
李倬云不悦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周围低气压笼罩。
令蔓关上浴室的门,开始放水洗漱。
淅淅沥沥的水声源源不断地传来。
李倬云听得莫名烦躁。
等了半小时令蔓还不出来,李倬云彻底失去耐心,走到浴室前,猛地推门而入。
“啊!”
令蔓吓得尖叫出声,躲在屏风后面。
“洗快点啊。”李倬云冲着屏风后那道曼妙的黑影喊道。
他莫名其妙吼完一通,又重重甩上门,出去了。
十分钟后,令蔓换上睡衣,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
李倬云坐在床那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样,拉菲好喝吗?”
那个笑容看在令蔓眼里非常诡谲。
她知道他在怄气。
她之所以回来的这么晚,是因为半路遇到了汾酒的客户,理应陪他们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