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东风--梦瑶-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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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是他们硬塞的。你们的命生死由天,跟我没关系。”
“是吗?我是通过考验的那个,所以可以荣幸的被您看上了?”
尖刻的语气让我有些后悔,他看看我说道:“差不多吧!”
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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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以前我就说过,你未必能活下来。所以你配不配得上我,用你的话说,就是‘你’,”我特地加强了语气,“你能不能活下来娶我都是个问题。你还没有证明给我看。”
“可是你说完就被人劫走了,能逃出来是你的侥幸。没有我,你们母子根本活不下来。”
“你现在孤军深入,身后全是算计出卖你的人,你又怎么证明你能活下来?”
“绝地求生,你们女人不会懂的。”
“我不答应你。”我断然拒绝,“你清楚,就算答应你,我也会反悔。如果……”我顿了一下,“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女人,我……”
“你以为我是洛玉箫?”他冷笑,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丽春院的姑娘比你年轻漂亮的有的是。这一路上部落族长的女儿也有比你水灵的,你说我缺吗?”
“所以,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剥去客气,我实事求是的说。
杨不愁皱紧了眉头,嘴巴张了又闭,最后才说:“我也想知道。”
伸手一推把我推在床上,“你慢慢考虑,我有的是时间。”接下来,他的动作和墨墨一样,扯开我的衣襟……
我一把摁住,完全是反射性的。他一手支着床面,一手被我摁着,动作受到阻拦。眉头一皱“嗯”了一声,以目光示意我给个解释。即使这个时刻,他也要摆出将军的臭架子。我是不介意,但是——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抽出手捏捏我的脸颊,说道:“你这人口是心非惯了,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我又不是什么笨蛋,说了就信!”
他暗指洛玉箫,却不肯点名,我自然也要避讳。目前看来,他更像我的老板。就像师太说过的“同老板并肩做战,无论亲密到什么地步,且莫管他少了你,抑或是你少了他行不行……人前人后总要分个尊卑。”亦舒说是公开场合,对杨不愁这种人,尊卑意识已经是他的骨他的血。不过,这是大原则,原则之下总有可操作的地方。比如现在——
“那你要什么?”
杨不愁已经俯下身来啃咬我的耳垂,而我也只能勉强在他耳边咕哝着。在洛玉箫那里是我要他的保护,那是具体而明晰的,杨不愁这里似乎我是要——逃跑?
“都要!”他乱七八糟的回复一句,我一愣,正要琢磨话中的含义,不提防屁股被拍了一下,脖子上亦被狠狠的咬了一口:“专心些!”
好吧,看在生理要求的份上,但愿你的技巧能让我满意。我抛开顾及,让自己沉浸在情欲里。
杨不愁是个很奇怪的人。
我躲避他,他生气;我配合他,他还是生气;欲拒还迎的挑逗他,他更生气!动作总是在粗鲁和温柔两级之间徘徊,温柔一会儿便要突然来一下子,让我吃痛不住几乎将他推开。
即使什么也不说,那些细微之处的变化仍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烦意乱直接影响到我。不耐烦到极致时,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将他推开,大声喝着:“你到底要干什么!大不了强Jian算了,你究竟什么意思!”
他赤裸着,我也赤裸着。帐子里点着热腾腾的火炉,一角留着一点小小的烛光。我们在半明半暗的床上对坐着,我可以看见他胸前颗颗滑落的汗珠。
他大口的喘着气,什么也不说。没有解释,没有怒喝,只是红着眼瞪着我,好像看的不是我似的?
他不会是虐待狂吧?
我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杨不愁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扑过来,好像狮子扑到猎物一般把我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的挺身上前,把早就昂扬的欲望深深的送入我的身体。
疼痛从一点如核爆一样扩散全身,黑暗袭来,我直接飞离了现场。低头看去,杨不愁抿紧了嘴唇,抓着我的腿在那里发泄似的进进出出。晕眩的感觉一阵阵的,闭上眼,再睁开,杨不愁消失了。
眼前是三十多岁的周子难和那个现代的我。
周子难和杨不愁除了一样漂亮的丹凤眼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陈薄云却和洛玉箫长的一摸一样,难道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另外一个古代周子难吗?
他做着和杨不愁一样的事情,而他的上官红锦还不如我,手被倒绑着,隐约可见青色的淤痕。
“怎么样,是不是比那个警察更爽!”周子难揪着那个红锦的头发,几近变态的高吼,眼睛是同样充血的红色。我看见自己被迫抬高脑袋,脖子上的静脉血管几乎要爆裂。脸上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嘴里也在疯狂的哭喊着:“周子难,你放开我!我宁愿不认识你,从不认识你!”
“现在后悔,晚了!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周子难低下头,用极低的声音在那个红锦的耳边得意的说,“你就算是狗,也是我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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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妈的……狗屁!”那个红锦眉头在紧皱和舒开间急剧的运动,唇边已经渗出血丝,“我发誓,若是有机会,一定不爱……不爱你,永远不爱!”哭声和发誓的声音合在一起,我心里跟着搅和着。
“是吗?”周子难突然停下动作,“这么说你还是爱我的?我就知道你只能爱我!”
红锦趁着他松手,费力的扭过头去,我看见自己变形的脸:“我瞎了眼!”
周子难的笑容僵在脸上,伸手一捞,几乎要拧断红锦的脖子似的把头扭向自己,低下头吻住她,狠狠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吻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已经征服了那个正在受虐的女人。
我扭过头,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薄情。所遇非人,由爱生恨,想必是逼得走投无路了,生无可恋之际,有了一次选择,便不管不顾的来了。可是……
我看着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二人,一声“红锦”仿佛是从谁心里叫出来的,那么的撕心裂肺,是周子难吗?
每次都会有眼泪,每次都会心痛,即使回神依然在沉浸在心痛中,难以自拔。
身体已经起了些微的变化,回神后,杨不愁几次和周子难的脸重合在一起,又顽强的分开。我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廓住他的脸庞,试图看清楚,这个人绝对不是周子难!
这个世上不能再有第二个周子难了!
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杨不愁突然停下来,俯身拉我起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没有继续动下去,而是静静的贴着。就着我的耳边喘息着问:“洛玉箫也是这般么?”
这场景似曾相识,然而我已经不想再讨好谁了:“上官飞花也是这般么?”
身子一晃,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他的头发乱蓬蓬的汗嗒嗒的贴在鬓边,怒视着我。我懒得理他,身体里叫嚣着更进一步的结合。双肩在他的桎梏下依然向后打开着,双|乳显得愈发高耸。微微上倾了前身,用|乳尖轻轻点着他的胸膛。
看那些密布的汗珠下面,细小的疙瘩一粒粒冒出来,他的身子已经微微发抖。我用力向他贴近,低声的说:“你想对我既往不咎,可是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放开你的过去!既然如此,你不觉得现在开心最重要吗?将军,我现在是你的!”
杨不愁手一松,我整个人贴在他的胸前。借着力量向里一坐,便又深入一层。我们都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了,他的心结昭然若揭,伸手压住他的臀部,向自己的方向给力。他微微动了一下,伸手托住我的,抵着我的额头咬牙切齿的说:“你究竟是谁?”
随着问话,他猛地向前一冲,顶入花心最深处,好像有千万烟花在我的眼前绽放,漫天的星星共灿烂的花火把黑暗的世界点缀成最美的圣诞树,而我就是圣诞树顶端的仙女,轻盈的飞了起来……
我们几乎同时倒下,喘息着靠在一起,谁也没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彼此。脚尖艰难的挑动一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杨不愁慢慢合上眼睛。我想他这回是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有些东西,比如信任,比如誓言,比如……心,我永远不会给。
那些是我失去的,还不曾找回来。
但是我不会告诉他,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找回来。
丢了也许更好吧?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享受当下不是很好吗?何必要我的未来?何必管自己的过去?
临睡前,放纵的思维跳跃到心灵的深处,我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层层假象遮住了欲望。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些东西不是丢了,不是放弃了,而是被藏起来了?
汗,好难转啊……
睡觉了,忘了删了,害死人啊!晚安,晚安!
红锦的贞洁观没那么强,从第一章就有,她比较注意个人感官的享受。
第 45 章
第二天天气晴朗,撩开帐篷的帘子,黄绿相间的草原和远处微微起伏的山丘组成一幅壮美的图画。杨不愁毫不顾忌的从后面抱住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下巴放在我的脸侧,笑着说:“好看吗?”
有鬼!这里面一定有鬼!
握住他交握在我腹部的大手,我也笑着回答:“你打什么鬼主意,最好明说。若是我不知道演砸了,你可别怪我。”
他在我耳边啄了一下,说道:“不用演戏!好好享受就是了。我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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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女人嘛,我当然知道。”
我心里冷笑,看来以前他也是这么哄上官飞花的?
“我不喜欢这个调调。”分开他的手,慢慢走在草原里。这里的草大概有半人高。我突然想起自己在草甸里奔逃的夜晚,头上的北极星,脚下的草地,耳边的风声和呼吸声,若是我碰见狼群,若是我掉进沼泽,若是我刚巧走进草原的腹地,没有碰见牧人,没有碰见军队,现在的我已经躺在地上永久的闭上眼了吧?就像上官飞花,变成冰凉的尸体,不知道她爱的人正在和别的女人调笑!
我可不可以像那个年轻的喇嘛,在时间的夹缝里等人?这样我就不必面对一个又一个选择,一次又一次的割舍。
腰上多了一道有力的胳膊,耳边有人威胁:“别闹别扭,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自会有你的好处!”
我靠进他的怀里,温暖的气息让我有些软弱:“你觉得我会不听话吗?我怎么敢呢?”软软的话语却让自己的心更加坚硬起来,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二万五千里长征之后就是全面的胜利。我愈发相信,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
“生气了?”他今天似乎很开心,早有亲兵把方圆百米之内扫荡无人。远处有些士兵探头探脑的向这边看过来,他似乎很喜欢让大家以为他是个色迷心窍的将军?
色迷心窍?难道又是一个掩人耳目的计策?
“不是,就是有点不太适应。一直以来,我们……我们似乎相处的不好。”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且看下文吧。收起那些风花雪月的念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眼前的情况。
“你知不知道你有走神的毛病?”他点着我的鼻尖,“想什么?还是怎么逃跑吗?”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么明显:“是啊,想我以前怎么逃出这个草原的。想我如果逃不出来,也许就是另一种见面方式。”
“什么方式?”他的眼神暗淡下来。
我学着前哨口气说:“报告将军,前方发现一具女尸!”我的声音太尖了,不像前哨像太监。与这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环境格格不入,忍不住捂着嘴巴呵呵的笑起来。
杨不愁没有笑,我发现的时候有些讪讪的。收了笑声,尴尬的问:“不……不好笑吗?”
“不好笑。”他很严肃的说,随即问我:“你怨我?”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不是答案而是分寸,我拿捏着说:“怨?谈不上吧?毕竟是纪青月的打算,谁也防不来的。”
他已经答应保护我,却还让纪青月得逞,这样说真是便宜了他。
“说实话!”他简短有力,像是逼供。
我想躲开:“都过去了,我也好好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们聊别的吧?……嗯,看,今天天气多好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蓝的天。家里的天都是灰的……”
“家里?”他重复了一句,“你想起什么了吗?”
“一点点。”
“是什么?”
“天气,很阴的天气。”
“……”呆了一会儿,他说,“你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