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传说同人)生子风波 作者:南律-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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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对我跟学长则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晚安吻,早上起床也有早安吻,不过夏碎学长跟千冬岁他们就没有了,这样说起来好像有荣幸被吻的除了我跟学长外只有女性?这麼早就会分辨性别,还真不亏是我跟学长的女儿啊!
咦?不对,好像赛塔跟安因偶尔聊天分开的时候也会被若莲赖著要KISS GOOD…BYE?这样说起来到底若莲选择吻别的对象差别是在哪裡啊?而且今天上课那个……其实是有人偷偷教她什麼奇怪的东西吧?回来要不要叫学长跟她问一下啊……
「最好是这样。」冥玥大魔王瞪著我冷哼了一声,转向若莲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刚刚的危险,反而是带点温柔的笑容。
「若莲给姨抱抱好不好?」她对著若莲伸出手,说真的表情还真有点母亲的味道说,这种以前完全没看过的状态看得我头皮发麻。
「好??姨抱抱??」我怀中的小女儿没两下就对敌人弃械投降,是说我是妳妈咪耶,妳这麼快就投奔敌阵怀抱,等等我受质问的时候还有谁可以依靠啊?
不过,我也没那胆反抗魔王,只能偷偷在心裡落泪的把女儿交给莫名其妙手势就好像练过很多次很熟练的样子的冥玥,跟在她身后走进咖啡店。
夏碎学长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四个椅子都是沙发,附近也没什麼人,感觉很不错,我跟冥玥很快的走过去,我在夏碎学长身边坐下,冥玥则在我们对面坐下,把若莲放在靠窗的位子上。
走过来的服务生询问我们需不需要给婴儿用的椅子,在我回答前冥玥已经很乾脆的拒绝。
「要吃什麼自己点。」老姐很主人很气派的这样说,自己则是MENU也不翻的就直接点了咖啡。
我则是先把翻开的MENU传到若莲那边。
「若莲想吃什麼就点喔,看得懂字吗?」是说虽然沙发椅这边的桌子比一般的桌子还矮一点,但还是遮去了若莲的半张脸,我实在很哀怨的想要跟大魔王换位子,比较好照顾我女儿。
我看到那双红眼睛好无辜的眨啊眨,然后――
「褚,若莲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坐在我旁边的夏碎学长很小声的在我耳边提醒。
我才想到,确实,根据千冬岁的资讯,还有这几日来的观察,若莲虽然要睡觉,但其实并不用吃东西来维持生命――
也就是说,刚刚若莲说肚子饿,全是为了我吗?
我感动的泪眼看向我对面正抱著兔娃娃玩著女儿,再次感嘆,果然生女儿就是比较好,体贴啊!小小年纪就懂得给妈咪找台阶下,生女如此,夫復何求啊??
「叫你快点餐听到没有,你还要发呆到什麼时候!」我感动还没感动完,一放下若莲又变回魔王的冥玥毫不客气的把MENU打到我头上,等我回过神来,看到站在一旁拿著单子在写的服务生脸色有点发白,显然是被空有美貌却很暴力的冥玥给吓到了。
我看向旁边的夏碎学长,他好像已经点完餐,我赶紧随便点了几种点心,来一杯很普通的果汁,就这样让服务生逃难去了。
好,準备结束,正戏要开场了――
才怪。
本来鼓足勇气準备好要被冥玥叮得满头包了,没想到她却无视於我,开始跟坐在我旁边夏碎学长聊起了公会的这个那个,反正都是我听不懂的话题,害我当场僵在那里,感觉好像头上有乌鸦飞过。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不要把针头指向我,请把我当路人甲,不要在意我不要在意我,不知道妖师的力量对妖师有没有用,不过我祈祷冥玥最好到我们分手后都当我不存在――
***
地点:黑馆 我房间 时间:晚上七点三十七分
后来,冥玥也没在对若莲的事情多说什麼,不过在分开前,她还是特别叫住我,叫我在小孩没定型之前不要带回家,省得在家裡忽然长大的话会吓死爸妈。
虽然她是恶声恶气的跟我说的,但是在那一瞬间我的确感觉到来自她的关心。
想当初,学长跟我的关係在家裡公佈的时候,她虽然摆出一副跟我无关的态度,但其实还是在暗地裡帮我的,否则就算学长再诚恳的低下身段,我觉得一般爸妈也不会在说让他们考虑一下,然后十分鐘后就很开放的接受了这个状况。
不过,嘴坏这点似乎是她的天性,改不来,当我跟夏碎学长準备啟动传送阵回学校的时候,她居然拉住我在我耳边说女儿要养死了就等著回家被她剥皮生吃……
这到底是诅咒还是威胁啊!!而且谁会养死女儿啊!!我可宝贝若莲了好不好!!不要太小看我!我好歹也是个妖师耶!!而且女儿的爸比是学长耶,谁有胆对女儿出手啊!!不先被学长砍死才怪!
不过面对恐怖大魔王,我没胆抗议,只能摸摸鼻子含泪的抱著我的安慰在夏碎学长的传送阵下回到学校。
虽然我们的关係已经是公开的,但是学长不在的时候我还是不喜欢跑到他房间去,莫名就是有种寂寞感。我想可能是因为当时鬼族大战学长沉睡一年醒来的后遗症吧,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当学长不在的时候开他房门,於是抱著若莲回到我房间。幸亏若莲是个聪明的孩子,并没有对我们路过「原房间」而不入有任何疑问,只是乖巧的跟著我进到我房间,下午买的东西在我的要求下都是传送入我房内,再加上我有一段时间成天睡在学长房间,其实房间是有点乱的。
真真幸好若莲不但聪明,而且体贴,在我整理东西的时候一直乖乖的抱著她怀裡的兔子娃娃玩,才没有给我添麻烦。
因为东西太多,我先把玩具组放一边,抽出几件衣服準备等等一起洗一洗好穿,找到婴儿沐浴乳之类的东西放到浴室裡,就开始準备组装她的婴儿床。
显然就算我是个妖师我的手工还是很不好,弄了半天那个婴儿床还是架不起来,我实在有点后悔当初没有买架设好的,不过因为学长很龟毛,他肯定不会喜欢被当作展品的东西给女儿用,我只好拿著说明书又埋头苦干。
「妈~~咪~~妈~~咪~~妈~~咪~~」
真的弄到我汗流浹背还是不行,我都想举手放弃等学长回来,反正学长还没回来的时候让若莲睡我床上也不是不行,才我跟若莲而已,应该也没什麼关係,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背后就传来一直被我冷落在一边的女儿的撒娇声。
我赶紧抹掉脸上的汗水转头。
「若莲怎麼了?想睡觉觉了吗?」
其实看到她抱著有一个半她大的兔娃娃我就想到学长,之前在幸运同学的协助下我曾经送给学长一个超大的红眼兔娃娃,现在还藏在学长的房间裡,我记得若莲还蛮喜欢趴在比她还大的兔娃娃怀裡,然后笑著说好像爸比在抱她,然后让学长脸色很难看。
大概是因为那个兔娃娃的关係,若莲好像对兔子外形的东西比较有兴趣,像我刚刚翻了下买回来的衣服,十有九件上头都有兔宝宝的图案,也幸好若莲是个女孩子,要是个男孩子有这样的兴趣我这个当妈咪的可就烦恼了啊……
「洗香香~~睡觉前要洗香香~~」若莲用她甜美的童音诱惑我。
「洗香香吗?好,妈咪準备一下,等等喔。」也不知道是若莲天性跟学长一样有洁癖,还是学长教得好,若莲虽然年纪小但非常的爱洗澡,跟一般小孩都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生养过其他小孩,其实也不知道其他小孩爱不爱乾净,只是听老妈说小时候要帮我洗澡的时候都很困难,因为小孩子好动又怕水吧……
「耶~~跟兔宝宝一起~~跟妈咪~~跟爸比~~洗香香~~」
啊?跟兔宝宝一起?!我回过头,发现若莲闪亮亮的眼光在我跟抱著的兔娃娃身上移动,瞬间满头黑线。
若莲,不是妈咪要吐槽妳,可是妳要是让学长知道妳把那个就连我看起来都笑得很白痴的兔子(尤其那是什麼兔子啊,脸上还有那种古老殭尸片上幼年殭尸的一圈一圈成螺旋状的诡异腮红)当成学长,虽然妳不会被巴,但是那隻兔子大概就没有活路了喔……
***
地点:黑馆 餐厅 时间:晚上六点三十二分
由於学长出任务去,若莲改由我全权照顾,除了有时有实战课或演练我会另外拜託赛塔或是安因帮忙照顾外,一般而言,若莲都是跟著我上下课。
由於有辅长开具的证明,在加上若莲本身非常乖巧,上课时绝对不会吵闹干扰,一般教师除了会奇怪的多看两眼,有的还会跑过来逗逗她外,大部分倒没有对我带著女儿上课一事有所介意(至少表面没有)。
而我那个奇怪的光头班导,在我刚开始带著若莲上课的时候很爱故意挑我问话,有事没事还拿我消遣,不过在班长的制止下倒是很快就安分的不找我麻烦了(说到这个我就对於班导跟班长的关係感到很奇妙,说真的我现在都怀疑起班导常常讲话那麼欠揍有一半是因为想要挑起班长的注意,不过因为这个猜想要是被班长知道后果会很可怕,尤其现在学长不在,所以我不敢问)。
反倒是对此有意见的学生好像很多。
学长不在,所有恶意的、善意的、好奇的、凑热闹的、找碴的……各种各样的人一堆,别说下课时老是移动到一半有人跑来说要摸摸若莲、想问问问题,或是乾脆说什麼学生不好好当(是说我也不认为那些来叫嚣的人看起来是好学生,而且说到一半还喜欢说啥妖师了不起,害我都要怀疑他们跑来半途拦截到底是因为要找妖师的碴还是因为我跟学长生了个女儿啊),要替老师教训我OOXX的之类一堆,就连上课时同班同学都有不少喜欢半途跑来问话,或是乾脆莫名其妙凑上来要摸若莲,好像她是什麼奇珍异兽一样。
弄到后来若莲很不喜欢我用走的,出门前老是爱撒娇要我用传送阵去上课,可是使用传送阵我又很怕我抱著若莲卡在墙上,是说我一个人卡在墙上就算了,就算被学长知道了顶多被K两下然后要我重新写N张传送阵作练习,要是抱著若莲卡在墙上,我怕回头会被学长种在黑馆三天三夜还不准有人救我。
所幸这些问题在跟千冬岁他们商谈后也有了解决。
一般而言只要我们在同班上,只要我被找碴千冬岁他们一定会出面,有的时候还弄到好像是我们才是欺负人的一方(不过这时候如果是上班导的课班导还会在那边摇旗吶喊,实在看得让人很无言)。
要是走在路上有人要来找碴,有的时候弱一点的喵喵会负责帮我抱著若莲,让若莲看妈咪大展雄威,有的时候强一点的就一样是他们帮忙解决,甚至有时还可以看到莉莉亚一边说我们来决斗一边帮我打人(不过每次只要若莲眨动她水汪汪的魔性之眼说「莉莉亚姊姊……」她马上就屈服了,还会用某种若有似无的眼光看莱恩,害我觉得好心虚,有种对不起莱恩的感觉)。
因为学长不在,似乎喵喵很爱从若莲身上寻找学长的痕跡,每次吃饭或是下课的时候,老是跟我抢著抱若莲,然后东摸一下西摸一下,还很喜欢跟她磨蹭脸颊,幸好若莲似乎当喵喵在跟她玩,每次都笑得很开心,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
而接受学长委託的夏碎学长,似乎也因此推掉了几次任务,天天都来陪我们吃午餐,好像让千冬岁很开心,这几天都红光满面的,而且还会忍不住每天早上都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做得好(是说第一天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发生什麼事,因为千冬岁这忽然的动作呆了半节课有)。
学长出任务的第七天,日子过得很丰富,包括同学的找碴、老师们不知道是不是不能明著挑我毛病所以暗著给我出好多功课当报復的作业、下课后安因的符咒课、晚餐后照顾若莲直到她上床睡觉,生活像是没有空隙,没有品味孤独的时间。
但是,却常常感觉像少了一块。
并不是像学长沉睡的那年那种令人想逃避的黑暗沉重。
我知道学长醒著,也知道他去做什麼,只是不知道他在哪裡、他的现况。
想打电话给他,可是又不敢,怕他要是正在与人对峙,若是因此分神出了差错就不好了。
想传简讯给他,却又觉得如果他还在忙,怕是连看简讯的时间都没有,到时候我又会因为等不到简讯而生气发怒,反而无故气死自己。
这是一种诡异的感觉。
明明学长活著、呼吸著,以前也不是没有为了任务拋下我的时候,可是当夜深人静看著若莲的睡脸,就有一种怨气上升。
我怀疑自己都要成为深闺怨妇了。
託此之福,这两天我打架打得特别多,做事做得特别快,就连安因都显得很讶异,然后用一种让我很不想形容的表情说今天还是先下课吧。
好几次我都想说等学长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的跟他闹,管他会不会生气,总之一定要他答应以后要是出这麼长时间的任务其中就算是传简讯也要传个一两封告诉我他的状况。
可是,光想有什麼用?那个应该要听的人又不在。
於是,怨气加深。
我极度怀疑我快变成鬼族了吧,要不就是怨气跟鬼族有得比,否则今天下来的时候不会连那张老是喜欢跟我对叫的画都不敢碰我,只敢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