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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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的眼眸淡然的在这黑色锦布上看了许久,袖长白皙的手指轻柔的抚摸了许久,这才忍痛割爱般的将黑色锦布包裹的书籍交到了面前右护法孤光的手中。
薄唇轻启,上官青玄这才说道:“这是本尊师傅留给本尊修习内功的心法,这些年,本尊一直将这内功心法贴身携带着,从不轻易示人。此番大战在即,你于辉刹国和那望月王朝之间奔波,难免会遇到什么危险,加深一下内力,提高一下武功造诣,于你,于本尊皆是有好处的。这本内功心法你就拿去修炼吧,能够领悟到何种层次,那就要看你的造诣了。”
红衣已是不可十二分的信任,妄月胆小怕事、仿若那墙头草一般,更是不能将其视为心腹之人。
这些年,上官青玄在这山洞竹林深处训练的手下也是颇多,他们众人对上官青玄的忠心也是无可挑剔的,奈何那些手下的武功却是不堪一击。大战在即,上官青玄只能坐镇智曜国内,和外界的联系肯定要有一个人去做的。想来想去,这右护法孤光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人选。
提升孤光的武功修为,于上官青玄本身也是极为有好处的。
“多谢尊上,属下一定不辜负尊上的期望!”
双手兴奋中有些颤抖的将上官青玄递过来的书籍接到了手中,而后,对着上官青玄恭恭敬敬的跪拜了一下,这才仍难掩兴奋的说道。
“恩!”
银色面具随着上官青玄轻点脸颊而发出淡淡的银色光泽,暗色锦袍微动,掌心间徐徐散发出的内力带着一股柔力将地面上的右护法孤光搀扶了起来。
沉吟片刻,上官青玄方才接着说道:“去那辉刹国之前,你再到望月王朝去一趟,告诉那夙沙焕,等了这些年,也是该动手了,本是智曜国的子民,难道想要在那望月王朝当上一辈子的丞相不成吗?呵呵呵呵,那夜临冥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也是难为他这般金贵的身份竟还会御驾亲征,为了表示本尊的诚意,也是要给那夜临冥一些甜头尝尝才对啊!”
语落,上官青玄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柔的玩弄着暗色金丝团绣的衣袖,一丝邪魅的笑容不由在那银色面就下微微荡漾开来。
听闻上官青玄话语,孤光不由微微一愣,心间的疑惑更甚了些许。
“是!”
强压心间疑虑,孤光对着上官青玄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回应道。
这些时日,孤光也曾多次传信给那望月王朝丞相夙沙焕,让其配合三皇子的行动,一直以来,孤光都想不明白,为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望月王朝丞相为何会听从三皇子的任意摆布,更是对上官青玄的命令绝对的服从。
现下,在听了上官青玄此番话之后,孤光才算是想明白,原那夙沙焕根本就不是望月王朝的人,而是这智曜国的子民。
对于孤光心间所想,上官青玄却是不知晓的。
语落,暗色锦袍微动,黑色金丝绣龙的靴子迈动间对着黄金铸就的宝座上走了过去,猛然转身,带动镶金边的锦袍一阵翻飞,再次带着些许慵懒的斜倚在了上位宝座上,白皙修长的手指微抬,上官青玄这才对着垂首站立在山洞一侧的孤光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去吧,万事小心!”
“多谢尊上关心,属下告退!”
黑色锦衣游动间,孤光躬身对着上官青玄拱了拱手,这才恭恭敬敬的说道。
语落,黑色身影却仍是未曾有何动作,仍是保持着适才的姿势站立在山洞间。当见到上官青玄淡然的挥了挥手之后,孤光这才转身对着洞外急步走了过去。
夏末,阳光依然燥热刺眼,草儿仍是青翠动人,高高的茅草边,稀稀落落的野花仍是明艳动人。
外界,一切皆是如此美好,这般值得人留恋。
洞内,简短的时间,孤光却仿若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一般,已是有些冰寒的汗水有些粘粘的贴敷着后背上的衣衫,洞内的冰寒如若寒气般侵染入体,黑色锦衣下,手脚有些僵硬的活动了一下。
直至温暖的阳光丝丝缕缕的洒满了周身,孤光方才感觉到了这个世间的生机!
世界繁华美妙,但也是需要有命来享受这一切才可以的。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黑色锦袍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片刻,空地上留下一道残影,黑色身影已是渐渐消散在原地。
此刻,命运的齿轮慢慢旋转开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突兀的城池
玉石关城池内。
短短时日,大军已是从边关小城镇内驻扎进了城内。
虽说是城池,那名字更是带着些许的富贵气息,玉石!当夜临冥带领大军进驻城池中之后,入目却是残垣断壁,宽阔的街道上,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红色千里汗血宝马上,白色战袍的边关大力的风中猎猎作响,一路行至早已搭建好的军帐前,夜临冥几乎就没有看到百姓的身影,即便路上碰到几个,也是只剩下半口的气息。
皇都内,夜临冥看到边关递上来的奏章,差不多已是知晓玉石关内的境况,蛊毒过后,可以说是了无生机。但当夜临冥真的带领大军到了这远离皇都的玉石关内之后,才更是亲身体会到了满目疮痍带来的深切震撼。
举目望去,夜临冥方才更能明白,为何十五会希望天下升平,世间再无战争。
此番亲自来到边关,他定是要将那智曜国收了,让那为了权势而不顾老百姓死活的智曜国权贵们彻彻底底消散在这人世间。
夕阳西下,西侧的天际仿若被这骄阳燃烧到一般,极尽所有的散发着那红色的光辉。在这有些荒芜的边关,遥遥望去,没有任何房屋或者是村庄,入目皆是高高的茅草,还有偶尔穿行而过的小野兽。
或许,曾经在这里也曾经人来人往,在一片宽阔的草原上,也曾经是盖满了各色的房屋,每间房间里,都是其乐融融,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战乱,夺去了他们的幸福生活,夺取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夺取了他们亲人的生命,空余这满目疮痍在这空旷的大草原上。
如若天下太平,人们相亲相爱,这般景象便再也不会上演了吧?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抬,夜临冥慢慢揉动额头,试图通过这般来减少头部的不适!
“皇上!喝碗茶吧!”
灰色棉布衣衫一阵翻飞,普公公急步从军帐外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青花瓷茶盏,未至夜临冥桌案前,普公公先是温和的对夜临冥说道。
语落,灰色衣衫身影已是来到了夜临冥的身侧,轻轻的将手中青花瓷茶盏放在了桌案上。
“恩!”
白色战袍加身,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桌案上的地图,只是简简单单的应答了一声,却是未曾有所动作。
“皇上,您这地图都看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了,先休息一下吧,您要保重龙体啊!”
眼见夜临冥未曾有何动作,仍是一双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桌案上的地图,普公公不由躬身超前走了几步,对夜临冥劝谏的说道。
在普公公的眼中,战争的胜利或是失败,皆没有夜临冥身体的健康对他来的重要。
漆黑眼眸未动,修长白皙的手腾出一个空隙,摸索着将普公公放在桌案上的青花瓷茶盏拿在了手中,揭开茶盖,轻抿了一口醇香甘烈的茶水,薄唇这才轻启,淡淡的回应道:“恩,朕知道了。”
心间虽担心圣上龙体,奈何,夜临冥对于普公公的劝谏却是不采纳,眼见夜临冥又是继续看着手中的地图,普公公只得带着些许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灰色棉布衣衫微动,苍老中有些佝偻的身子测过对着军帐外走了过去。
脚下步伐未曾迈出去几步,这时,身后的夜临冥却是猛然之间将青花瓷茶盏大力的放到了身前的桌案上。
青花瓷茶盏和桌案想撞间发出的清脆响声将军帐内的沉静彻底划破开来。
“皇上,您这是……?”
听闻响声,灰色衣衫一阵翻飞,普公公猛然之间转身,一脸惶恐的看向了夜临冥的方向,言语中带着些许迟疑的问夜临冥说道。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啊!’,虽说这普公公在夜临冥身侧伺候了这么些年了,又是将这夜临冥从小看到大,但普公公却一直未曾将这夜临冥彻彻底底看透过。漆黑眼眸间的睿智总是让人不敢直视,温和下的狠厉更是让人不敢对其有任何的探视!
此番见夜临冥突然发怒,普公公方才如此这般的惊慌!
漆黑眼眸微抬,将普公公脸颊上的惶恐收拢眼底,夜临冥这才轻抬白皙修长的手指,对着普公公摆了摆手,薄唇轻启,言道:“无事,朕只是突然之间发现这地图上竟然是有一个大的漏洞啊!你去,把所有的将领给朕找来,就说朕有要事和他们商议!”
语落,漆黑眼眸微转,夜临冥又是将视线放到了身前不远处的地图之上,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渐渐涌上夜临冥脸颊。
短短时日,夕阳已是彻彻底底坠沉到了地平线下面,西方天际的火烧云也是由方才的鲜红渐渐的变淡,直至现在这般悄悄地消失在天际。
没有了夕阳,没有了明亮的云彩,整个天幕瞬间阴暗下来,渐渐模糊了人们的视线。
不知何时,普公公已是在夜临冥桌案前点燃了一支蜡烛,随着军帐门帘被打开来,烛光随之摇摇曳曳的晃动开来,带动着军帐上投射的黑色人影摇摆着。
“参见皇上!”
最后一名将军走进军帐内,单膝跪倒在地,对着夜临冥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叫道。
漆黑眼眸从桌案地图上缓缓收起,继而看向地面上跪拜着的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挥了挥,说道:“平身吧!”
军帐内站满了人,整个大帐内却是静悄悄的,甚至连大声的喘息声都听不到。
沉吟片刻,夜临冥这才轻启薄唇,一脸严肃的说道:“朕把你们都找来是有事想要和你们商议,你们都过来看看这张地图,看看这座城池是怎么回事?”
白色锦袖微动,夜临冥修长的手指指着地图上标着红色印记的城池,给众将领明示。
听闻圣上夜临冥的话,众将领皆是凑近了桌案,朝着地图上看了过去。
当看清地图上那枚新红的印记时,众人眼神间皆是涌出了一丝丝的疑惑。
修长的手指微微把玩着身后白色镶金边的披风,漆黑眼眸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桌案前围拢的众将领神色变化。
“可有何发现?”
良久,夜临冥方才声音带着些许淡然的问众将领道。
常年在外领兵,征战沙场数年,他已是将这么明显的标记指给了众人,应是发现些许端倪了吧?
听闻上位者问话,众人皆是轻转脸颊,和身侧的人对视了一眼,稍稍沉吟,众人方才走回到军帐内站定,对着夜临冥拱了拱手,恭敬地说道:“此城池有异样。”
白色盔甲一阵翻飞,夜临冥猛然转身,几步来到桌案前的红木椅上,坐定,方才问道:“众位皆是说说,这城池有异样,那是何种异样?你们对这个城池又是有着何种看法啊?”
沙场之上,再好的谋略者也是不可托大。
所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便是你的计策在如何的完美,那也是有马失前蹄的可能性,每个决议,最好广泛的来听取一下众人的意见。
夜临冥心间虽已是打定主意,却并未轻举妄动,更是未曾立马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给军帐内的众将领知晓。
夜临冥担心他的想法会影响了众人思维,现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这……”
语落,军帐内却是一阵迟疑之声。
征战沙场的经验他们是有不少,但和当今圣上一同军帐内议事,今生还真是第一次。
以往难得一见的圣颜,现下就这般近距离的展现在众人的眼前,一时之间,将领们还是未曾从这惶恐、兴奋、拘束中回神过来。
心中有话,却是不敢再如以前那般畅快言谈。
身子未动,修长的手指颇有节奏的敲击着身前的桌案,每一声都仿若是敲击在房内众人的心坎上一般。
“众人皆可畅所欲言,朕恕你们无罪!”
漆黑眼眸微动,夜临冥也是从下面站立众将领的神色将察觉出了些许端倪,不由如此说道。
上位人已是如此言道,下面,众将领心中疑虑也是打消了些许。
沉吟片刻,便是有一人对着右侧跨出一步,让自己的身子从整个队列中凸显了出来。
“末将以为,这城池应是智曜国设立下的一个诱饵,这座城池存在的时日已是不短,却久攻不下,想那智曜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