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双飞+番外2则(父子)--nuonuo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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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英俊的脸上泛着温柔的笑容。
吃力地抬起手,将瓷瓶递向那个英俊的少年:“吃了它。”
燕不归看着那夕阳中绝美的人儿,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会觉得今天的独舞散发着一种蚀人心魂的妖媚?接过瓷瓶,看也不看地倒出里面的药丸,仰首吞下。
手指轻轻地触到了不归的指尖,一抹强烈的酥麻感从指尖传遍全身,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逸出喉间,身体变得好敏感,是因为那里涂了秘药的关系吗?绷紧全身,看着燕不归服下药丸,喜悦的笑容从心底泛到脸上:“你不问这是什么吗?不怕我毒死你?”
燕不归笑了,他慢慢地靠近那个纤细的身影,痴痴地注视着那绝美的容颜:“你不会毒死我,就算是毒药,我死了,你也不会独活。”
脸颊也变得热辣起来,他掩饰似地转过身,哑声道:“你……谁理你了……你死了,我就是要活得好好的……”
隐约可以看见那如霞的颊,那一双颤动着的眼睫,还有那娇羞的神情……独舞,他的独舞为什么今天看起来特别的美,特别的媚呢?腹下涌起一腔热流,让他禁不住热血翻腾,一个箭步,他上前拥住了那纤瘦的身子,紧紧的,紧紧的……
全身一震,燕独舞仰起头,望着天空被火一样的夕阳烧红了的云彩,感受着不归狂野的热吻,落在他的耳边,颈上……双腿支撑不住身子,倒在了不归的怀中,这是他们这么长久以来,第一个真正的接触,好满足,好满足……不归,就是这样,紧紧的,抱住我,别让我寂寞,别让我孤独,别让我伤心……
不归……
听着从独舞嘴唇里飘逸出来的柔媚呻吟,燕不归只觉得全身都涌起一种躁热,颤抖着的手,禁不住地伸向了独舞的腰带,轻轻一抽,腰带便落在了他们的脚边。
燕独舞轻垂着眼睑,看着敞开的衣袍下泛着些许粉红色的肌肤,看着不归颤抖着的手,缓缓地贴上了他只觉得火辣辣的灼烫着的肌肤,心,狂跳着。当不归的手,终于贴在他的胸前的时候,燕独舞的尖叫声再也忍不住地从口中狂泄而出,不是害怕的尖叫,而是幸福的叫声,他等了很久了……
或许他很贱吧,一个男人,一个父亲,却宁愿在年少的儿子身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只要不归,只要他的不归……
猛地将怀中的人儿扭转过来,燕不归狂热的唇,激烈地掠夺着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侵略,占有……狂野的蹂躏着独舞娇艳的双唇,强悍的舌,毫不费力的撬开了那双并不紧闭着的唇,滑过那细细的齿,卷起那颤抖着的灵舌,吸吮着那独属于他心爱人儿的密汁,燕不归急切地将燕独舞压倒在野菊上……
“嗯……”野菊茎干上细微的刺,刺进了他背部柔嫩的肌肤,纵然背部的肌肤有一层衣物隔着,他的背上还是泛起了一阵阵的痛楚,可是痛着的同时却带来一种异样的感受。
急切的手,焦急地掠夺着那绝美的身体的一切,那早已挺立坚硬不已的淡粉色茱萸,在他的揉捏下变成了深紫色,每一下的挤压,都可以听到那绝美的人儿甜腻的呻吟声。那呻吟声,更加煽动着他身体里那股急切地想要发泄的火流在全身奔涌。
双眼迷离,他已经看不清压在他身上的少年的脸,那张脸上泛着怎么样的表情呢?他好想看……燕独舞努力地抬起眼,他想看清少年的表情……可是,那个少年的举动,却让他全身战栗,少年,强有力的双手,强硬的分开了他的双腿,强壮的身体挤进了他的腿间,在迷离中他感受着那个少年的下身隔着柔软的布料磨蹭着他脆弱的后庭。
“呀……”那种秘药好厉害,燕独舞心中想着,他只是涂了一点点而已,可是那里却热得像是被火烧一样,而且还不是泛起一阵让他难以抒发的麻痒。想要,那里想要……
想要不归巨大的分身进入那里,狠狠地,折磨那里……颤抖的伸出手,解开了在他腿间满头大汗的厮磨着的少年的裤子,他给不归吃的药的药性也非常强大,不归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呢……
那早已经奔腾昂扬的巨蛇,在空气中吐着丝丝的红信,嘴角溢着银白色的汁液,看起来煞是可怕……
挣脱了束缚的灵蛇,在那雪白的臀间急切的寻找着可以栖息的地方,可是,好像是太过着急了,那灵蛇怎么也无法进入那就在咫尺间急剧的开放收合的美丽菊花中。
燕不归急躁地伏下身,在那香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燕独舞眼泪直往下掉。有些慌乱地看着那抬起头的不归,那双清澄的眼睛,已经被强烈的药性折磨的失去了人性,狂虐的眼光,看起来像是要吞掉柔弱的小羊羔的野狼一般,好可怕……
剧痛让燕独舞迷离的神智稍稍回来了些许,他眨着眼睛,努力地让他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然后,颤抖着的手,拾起了那在空中呼啸着狂怒着的灵蛇,稍一调整身体,背部就感受到野菊细小的刺进入身体的微痛,咬着牙,微微抬起臀,让那灵蛇对准了他早已经准备开放的花|穴……
那灵蛇三角形的头刚一接触到那火烫的花|穴,便凶狠地钻了进去,开缰辟土,准备在这里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
“啊……”那粗野的灵蛇,凶悍的突进,让燕独舞几乎承受不住晕死过去,如果不是在花|穴四周涂上了秘药,第一次承受这种强悍事物的地方,一定会受伤,破裂开来……可是,不适过去之后,燕独舞感觉着那被撕开的地方,一种异样的感受涌遍全身,身体深处的空虚好像消失了一样,被填的满满的,吃力地呼着气,“不归,求…求…你,动…动起来……”
燕不归轻叹一声,修长的双手撑住了强壮的身体,那紧窒的花|穴,夹得他的身体好痛,这种疼痛让他的神智暂时恢复了清明,他嘶哑着声音,俊眸逼近那双泛着水光美得有些迷离的眸子,声音里带着痛楚:“独…舞,你,给我吃…吃的是什么!”
燕独舞不答理,一双藕白的玉臂,揽着燕不归的脖子,一双红艳的嘴唇迫切地在不归的脸上游动,他无法回答不归,因为,他的身体深处急切地渴求着这个少年对他凶狠的占有,掠夺,不归,求你,求求你,快点……快点占有我……让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也让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不归,求求你……
“呜……”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某一部分的地方,在饥渴地蠕动着,慢慢地蠕动间,将他的那一部分身体更紧密地拉进花心深处,好像要吞噬掉那一部分一样,急切的让人感到害怕。
颤抖着的手,试探性的滑到了那紧紧地含住了他的身体的那块小小的地方,柔滑的肌肤泛着热烈的气息,似乎可以听到那皮肤下急切流动着的血液,在激昂地唱着歌。而他的分身,也完美的嵌在了那小小的地方,好像他的那一部分,天生就该在那里一样。
没有受伤……
不归放下了心,一双眼睛看着身下扭动着身体的身体,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情潮而泛起诡异的红色,泉涌的汗滴,滑过了那突起的锁骨,挺立的|乳尖,还有那深陷的脐眼,好美丽的身体,这具身体正饥渴地在他的身体下扭动着,他疯狂地想要占有的身体,属于他了……
独舞,你太让我吃惊了……
呢喃着,他的身体缓缓地动了起来……
灵蛇急切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游走着,那肉色的岩壁被它扩张到了极致,前方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而它的身体却还没有完全进入到这个狭小的洞|穴里,岩壁紧紧地贴在一起,让它的头部受到了制约,本性凶悍的它,吐着口中的红信,喘着气向那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岩壁发起了攻击,轰的一声强有力的撞击,那岩壁抖动着,却没有为它让开路,它的身体慢慢的后退了。
那有灵性的岩壁急切地圈住了它游动着的身体,不想让它退开。可是,岩壁的力量敌不过它的力量,它顺利地将整个身体退出了这狭小的空间,然而它的头部还是被变得紧绷的出口给卡住了,它嘶吼着,跳动着,无法挣脱,于是它就奋力地再次往里面冲击。三角形的头部,强有力地撞击在了那柔软的岩壁上,使得那岩壁不停地颤动着。
似乎感觉到岩壁有些承受不住,于是,它开始变得兴奋起来,身体再次往后退开,而岩壁这次没有圈紧它,而是任由它来去自如。一下,二下,三下……
撞击一次比一次有力,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行进中的灵蛇,越战越勇,以着势不可拦的强悍力量,开辟着道路。不知道有多少下了,那紧闭的岩壁开始松动起来,颤颤悠久悠地缓缓地裂开了一丝的缝隙,而灵蛇看准了时机,猛地一个激进,沿着那狭小的缝隙,突破了道关口,那岩壁颤动着,一阵僵硬。
扬着头,看清楚了四周,岩壁后面的世界并不宽阔,依旧如进来时的通道一般那样的紧窒,但是,这个世界里的岩壁却是非常的柔软,温暧,十分舒适。灵蛇的整个身体激烈的抽动起来,在这个温暧舒适的地方,疯狂地冲撞着,撕咬着,磨蹭着……
那柔软的岩壁,在灵蛇的攻击下,变得瘫软起来,不时的分泌出无色的液体来,而灵蛇沾着这液体,滑动得更加顺溜了。滑动之中,灵蛇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定下身子,灵蛇好奇地看着那岩壁某处一处小小的突起,看起来像是什么好玩的东西,顽性大发的灵蛇便专注地朝着那小小的突起撞去,整个岩壁一阵颤动,已经被它打开的通道,猛地紧闭起来,夹得灵蛇吃痛,凶性大发的它,更加凶狠地咬着那处突起,执着的冲撞着……
几下之后,那岩壁便大开大合起来,灵蛇退后之时,它也往后移动,当灵蛇前进时,岩壁便迎着灵蛇的头撞了过去,灵蛇觉得有趣,也玩得更加尽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灵蛇终于玩得有些累了,张嘴狂喷着它的毒液,那岩壁在毒液中瘫软着……
“啊,啊……”燕独舞除了呻吟,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迷离的双眼望着天空,娇翘的臀紧紧地含着依旧坚硬的那根巨物,一双修长的双腿紧紧地攀在了不归的腰上,那种从身体里面被充满的感觉,让他陶醉,他不是女人,做这种事情原本是非常痛苦的,或许是他事先涂了秘药的缘故,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完全地为不归放开,所以,在整个过程里,除了刚开始的不适之外,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中,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不归完全的侵占,而他心底的不安,也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从这一刻,他爱上了这种行为,他不再是男人了,不再是了……
当他的后庭接受了同样身为男人的巨大玉柱时,他就不再是男人了,就算在被侵占的同时,属于男人象征的前方,也颤抖着解放了数次,但是,他却感觉到,他在这一刻,不一样了。娇羞地感觉着那还在抽动着的巨大东西,燕独舞羞答答的想要起身……
“别动!”燕不归喑哑的声音和强有力的手臂阻止着燕独舞的动作,不知道独舞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春药,药性如此强烈,只是解放一次,还不足以让他感到满足,他要让他的独舞完全的瘫软在地上,没有动弹的力气……
只是,独舞的身体吃得消吗?担心地伸出手指,抚触着被那他的分身撑得失去原本模样的小|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才稍稍地放了下心,然后伸出手,一把揽住那纤细的腰肢,将那含着他的身体某处的身体揽进了怀中,使得原本躺在野菊上的人儿,现在坐在了他的身上。
在那坚硬的手指碰到他脆弱的地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