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守则+番外 作者:圆不破(起点封推vip2013.7.03完结)-第9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赶车的仍是林渊的小厮青哥,他见了白瑞宁便跳下车来,招呼白瑞宁上车。
白瑞宁正想推辞之际,青哥笑道:“孙少爷也在车里。”
按林家排的辈份,林渊是少爷,莫如意自然就是“孙少爷”。
白瑞宁心中讶异,走上前一看,果然见车里坐着林渊、白瑞怡,还有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莫如意。
白瑞宁也不敢问莫如意怎么还没走,可能是想蹭人家的车,但人家不愿意走,这才跟着留了下来。
白瑞宁乱想一通上了马车,秋雨与缘儿还有白瑞怡的几个随侍上了白瑞宁来时乘的那辆马车,无须用人吩咐,青哥轻甩鞭绳,马车驶离凌府之前。
难道就是在等她?白瑞宁看向林渊,林渊干笑两声,“湖心亭的事别问我,我知道也不敢说。”说着一瞥旁边的人,意思已然十分明显。
林渊这是误会了,他可不知道莫如意说过不等白瑞宁要先走的话,若是知道,此时必然已揭了莫如意的老底。
林渊说的指的都是湖边的事,本来他今天是来坐陪的,不管莫如意是找借口要来接白瑞宁还是真要和凌子皓谈什么柳先生的事,反正他只旁听就好,却不想看了一场精彩好戏。
那时他与莫如意正跟着凌子皓走在回廊之上,凌子皓对昔日恩师一事打探不停,莫如意间或回答几句,快到湖心亭的时候突然问了句:“你还想着瑞宁?”
凌子皓抖了一下。
就是这要命的一抖,莫如意没有片刻迟疑地把他踢进了湖里。
“要是不心虚,他抖什么?”莫如意当时如是说。
第一百二十六章心虚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夫妻
第一百二十七章夫妻
自家夫人被人惦记,这样的事,莫如意当然不会想和白瑞宁或者任何人说,不用他开口嘱咐,林渊看他一个眼神就明白了。
只是白瑞宁仍然很好奇,看她那副想追问又不太敢问的纠结样子就知道了,欲言又止地看得林渊直着急,最后莫如意问了一句:“不问你母亲的事?”
白瑞宁立刻露出一个愧疚的表情,再充满期待地看向莫如意。
哪儿好?林渊不断地问自己,对着她想了半天,林渊也没找到答案。
论容貌,她不及白瑞怡;论稳重,她不及顾月皎;论体贴,她可能还没有莫如意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至于心机,她则连他身边最普通的一个丫头都不如。
这样一个女人,莫如意竟然交待到了她的手里。
林渊突然很泄气。
有一段时间,他觉得他和莫如意其实很像,他是片叶不沾身,莫如意则是连花丛都不屑进,不同的性格追根究底的原因其实是一样的,他们的不信任。
莫如意的眼睛很毒,一个人有罪无罪,他打眼睛一瞄就能说个十之八九,再辅以重刑,果然让他声名雀起。所以在莫如意面前,他也不必隐藏自己的心思,否则以莫如意不愿给人留余地的性子,什么时候当面拆穿岂不无趣?
所以林渊愿意和他相交,和聪明的人来往,总是省心省力无负担,轻松愉快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莫如意这样一个话说三分便知全意的人,竟然找了白瑞宁这样的人做夫人,什么事、任何话,不说到透亮就不会明白,林渊觉得,这可能就是报应。
倚在软垫间长叹一声,林渊无视白瑞怡递过来的疑惑目光,仰身栽倒。
车里宽敞,自是随他伸展,可当着旁人这样,还是太过失礼了。白瑞怡心里有点不舒服,无论是白瑞宁还是莫如意,她都不喜欢林渊对他们这样随兴,像是真是不将他们当做外人一样。
一手轻护着隆起的肚子,白瑞怡细细打量对面的白瑞宁,越看,越觉得心情憋闷。
倒也是五官周全,眉目尚算清秀,却没有一点自信的样子,什么聪明沉稳细致,这些词汇统统与她无缘,衣裳永远是规规矩矩,平庸得不会出任何差错,也不会让人想多看一眼,腰里挂着一只看着眼熟的香囊,似乎曾经林老夫人也送过自己一个,是五蝠团抱的花样,里面装着石榴子,这就是一个喻意,谁会将它真的挂在身上?怕别人不知道她想生孩子么?打量许久,一点优点也没找到,如果硬要夸她,白瑞怡可是连“贤惠”这样的字眼都说不出来的,要不然……天真无邪?
白瑞怡觉得好笑,像白瑞宁这样的人,就该配那不识礼数的无知莽夫,夫妻两个一起犯傻那才好笑,想到那样的情景,白瑞怡忍不住笑了一下,却正对上莫如意皓若辰星般的眼睛。
白瑞怡缩了一下。
那双眼睛干净清澈得像上好的山溪,却又蓄含了太多的睿智与光华,仿若能洞察人心一般,被他看上一眼,顿觉自己的那些心思无所遁形。
莫如意无心理会面前这对明显心思不统一的夫妻两个,林渊感慨的神色太过直白,白瑞怡的眼神则令他厌恶,总像是在时刻掂量别人一样,此时也是,一看就知道她没在想白瑞宁的好,可在白瑞宁心里,连想她不好的位置都吝于奉上,可笑她还丝毫不知,觉得自己把别人看得透彻、玩弄于股掌之上,殊不知她视为敌人的人根本不曾将她放在心上,不在乎,所以才会忽略。
这样尖酸蠢钝的妇人,林渊竟也看得上眼。
从凌家到林府路程不近,车里人心思各异,却没人说话,白瑞宁还在巴巴地等着莫如意告诉她夏芷娟的下落,可莫如意像忘了这事一样闭口不语。
算了算了,当着外人的面,给他面子吧,白瑞宁想,她要是再三询问,莫如意肯定会被林渊笑话,还是回家后再问。
车里的沉默一直持续到马车停下,其他人在想什么白瑞宁不知道,反正她一直在想该怎么去见夏芷娟。夏芷娟会不会不见她?会不会一见她又走了,让她再度失去消息?
“你母亲现在与你乳母在一处。”莫如意回了采薇园,主动开口说了一个地址,“我建议你最好先别去找她,过阵子她撑不住,自然会来寻你的。”
白瑞宁有点急,“什么撑不住?是不是缺钱了?”
莫如意想了想,觉得还是别在这个时候说夏芷娟的坏话,以免白瑞宁以为他在挑拨她们母女间的关系,可他真的怀疑,白瑞宁竟然一点也不明白夏芷娟离去并隐匿行踪的用意?
不过,不明白也好。夏芷娟的许多打算自然就会落空。
“以后不许再去凌家。”莫如意稍带严肃,这次是明明白白的警告。
白瑞宁随便地点点头,心思显然没在这件事上。
莫如意磨了磨牙,揪着她又说了一次。
白瑞宁奇怪地看着他,“我知道了啊,你刚刚说得那么大声……况且你把人家踢进水里,我也不好意思再去了。”
这是故意的吧?莫如意分析了一下,觉得白瑞宁应该没长这“故意”的心思来气他。好吧好吧,反正结果是一样的,原因不提也罢。
“不问我最近做什么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如意觉得白瑞宁最近的好奇心少了许多,不再像以前一样缠着他东问西问了。
白瑞宁正在面盆前洗手,闻言抬头一笑,“我记起有人说过,不应该给丈夫太多的束缚,不应该每件事都询问,否则你没了自由,就会向往自由,就不愿意在家里待了。”说完拎着一块沾湿的布巾回到他身前,小心地问:“怎么样?你有没有感觉到自由的空气?”
莫如意抿了抿唇,没接她递过来的手巾,就势把手伸了出去。
白瑞宁会意地笑笑,握着他的手仔细替他擦拭。
她的手嫩嫩软软的,也很灵活,就是没有做正事的能耐,厨艺女工从没在他面前露过,倒是那不正经的能耐……
莫如意看退了屋里伺候的秋雨和缘儿,伸手拉她入怀。
感觉着他紧绷的身体,白瑞宁面上红云满布,却挣扎了一下。
“我小日子到了……”
莫如意有点抑郁。
“是这几天么?”好像和他记忆中有出入。
白瑞宁红着脸讪讪起身,“早几天晚几天都是正常的。”
“是么?”莫如意有点怀疑,不过这事他没经验,也不敢随便反驳什么。
“其实我是怕你不方便说,才没问你最近去做了什么。”白瑞宁坐到他身边去,一边摆弄薄瓷茶杯一边开口,“能说吗?”她看他刚刚好像有点想说的样子。
这是典型的没话找话,莫如意正抑郁着,不想回答。
“我想了想,还是暂时不去找我娘了。”白瑞宁微拧了眉头,有点苦恼,“你说我让秋雨去送点银子给她怎么样?”
送银子过去,是间接告诉夏芷娟在外头安心地住,别来找她的意思吗?
莫如意寻思着,夏芷娟这些年没被她这闺女气死也是个奇迹。
“你给瑞珍拿银子了吧?”说起这事白瑞宁有点高兴,“她还和我道谢来着,你拿的银子肯定不少。”
莫如意的唇角轻翘,“真没见识。”这么点小事就喜形于色的。
“她一定会还的。”白瑞宁替娘家妹妹保证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肯定?”莫如意单手托腮,随意地靠在桌上,“要是她不还呢?”
白瑞宁一时语塞,眉头又拧成了麻花。
最后,白瑞宁以实际行动解答了莫如意的疑问。
帐子里弥漫着浓重的栗花味道,白瑞宁随便在床单上擦了手,躺在他身边用手一寸一寸量他的腰身。
“好像瘦了……”
莫如意拥着她,闻着她身上暖暖香香的味道,十几天来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或许是之前的反击生效,接下来的日子白瑞宁过得十分消停,莫如意仍是时不时的消失一阵子,对外一律说是去见和尚好友,林老太太对她照拂有加,院子里添的人都是竹姑姑精挑细选不会传闲话的,至于其他人,林庞氏几次旁观后大概觉得她不足为惧,除了日常的招呼外很少与她见面,白瑞怡也不理她,顾月皎倒常常过来,只是与她闲聊或者下下棋,偶尔跟着林家女眷出席一些聚会和活动,白瑞宁的生活平实而和乐。
“前段时间我不是让秋雨送了点银子给我娘么?秋雨回来说她收了银子好像有点不高兴。”白瑞宁枕在莫如意的肩头,微微带汗的身子有些黏腻。
莫如意呛了一下,咳了好几声才顺过气,没想到她竟然真这么做了!
好在白瑞宁不是执著的人,刚刚又消耗了过多体力,纠结了一会就迷糊地睡过去。莫如意无奈地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进了八月,天气已明显凉了。
搂着她睡了一会,等她睡熟了,莫如意悄然起身。
一个晚上了,他始终觉得枕头太硬,硌得他后脑勺发疼。摸了摸枕头,感觉枕头里装的好像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个蚕砂混决明子的内囊,不仅摸起来手感不同,重量也好像重了十倍,拎着都费劲。
难道是豆子?莫如意俯过身子又摸了摸白瑞宁的枕头,确信里面也是相同的东西。
怪不得她这两天都把头发盘在后脑勺上睡觉……莫如意揉揉后脑勺,重新躺回去,再次将夫人拉进怀里搂好。
第一百二十七章夫妻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补药
第一百二十八章补药
莫如意这几天明显有点精神不济,都是枕头闹的,心里想问问自己原来那个睡了两年的枕头哪去了,又寻思着安置内宅都是女人的事,因为一个枕头大呼小叫的岂不是太有损形象?于是硬挺了几天,到最后一见到那枕头就犯怵,连“爱做的事”这几天都没什么心情了,令人相当郁卒。
白瑞宁倒没觉得太多,不过有一天给莫如意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他颈子头后有点点瘀紫,看着十分可疑啊!就像每天晚上她在他身上种的差不多。
白瑞宁向来坦诚,不像莫如意那样抹不开面子,当下就变了脸色,万分委屈地问:“怎么来的?”
莫如意摸摸后脑勺,无比幽怨地看向床上的那对枕头。
问明白了情况,白瑞宁急忙送走了莫如意,回头让秋雨把枕头抱了出去。
“还是换回原来的枕头吧。”白瑞宁有点讪讪的。
秋雨忍着笑,“要不给原来的枕头里也加一把石榴籽?取个寓意就好。”
白瑞宁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点了头。
原来是怕石榴籽太少,效果不够,不过现在看来,用石榴籽做枕头内囊这个主意实在有点烂。
换好了枕头,秋雨又回房去拿了双鞋垫,上面绣着几颗金灿灿的花生,“已经照夫人的意思绣好了。”
白瑞宁一见就笑弯了眼睛,马上找了背人的地方换好。
秋雨颇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