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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穿越杂事儿 (2)-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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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我听。所以……
  “所以,情儿,当那一天我自己突然站在了迅当年面临的选择面前时,我深切地体会到了他当时痛苦难为的心情。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疼惜的弟弟,究竟当如何取舍?我是否也该像迅那样不管自己而成全手足?我并不知道当年的千树在离开他们兄弟两个之后是否又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但我知道情儿你不同于千树,你比她更坚强,没有了我,你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你一样会努力寻求幸福。
  “幸好我及时改正了自己这个错误的念头,没有造成迅那样的遗憾——我不能放弃你,这世上能爱的人有很多,但钟情只有一个,绝不能错过,错过了是三个人的痛苦,就如迅他们三人的下场,而我若把握住你,至少我就有了余力去挽救凤箫,去帮他找到只属于他的幸福。情儿,谢谢你从来不曾放弃过我,也谢谢你肯为了我而放下对凤箫的怨恨,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能做到你这般的程度,所以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妄自菲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的身边,永远有我。”
  我胡乱揩了把脸上泪水,狠狠扎进他的怀里,泣笑着道:“你几时也开始说这么酸掉牙的话了!听得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罪过罪过,来来,小的帮您老把疙瘩抚平……”楚龙吟坏笑着将一只大手从我的背上滑到了臀上,压低了声音在我耳畔轻轻吹气道,“情儿,天色……当真不早了呢……”
  心头一阵乱跳,将他推开了些,低声赧道:“我忘了……我住的那绣楼里到处都是下人,你……你不便过去,还是改日罢。”
  “无妨,我睡的那间客房地处幽静,只有四名下人,待我去将他们支开了便可……”楚龙吟不理会我的推脱之词,耍无赖地重新缠了过来。
  “我……我想回去沐浴……”在充满热情的无赖面前我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在我那房里一样可以沐浴,”他笑得暧昧又蛊惑,“咱们来个‘鸳鸯共浴夜双飞’,让小的来好生……伺候伺候……郡主殿下……嗯……”
  被这个无赖大流氓撩拨得脸上都冒出火来,我用力将他向后一推,转身拔腿就跑,却被他几步追上来从身后抱住,低笑不已地道:“小娘子往哪里跑?还是乖乖儿地等着爷来伺候罢!”说着将我扛上肩去,挑着黑暗蔽人的路往客房的方向走。
  我欲挣扎又不敢弄出声响,只好用手掐他的腰畔,他只是不理,一径扛着我穿庭过院地来到了客房所在之处,而后在一处小假山后将我放下地来,压低声音笑道:“在这里等我,我去把人支走,若敢偷偷溜掉,我就从你那绣楼的后窗爬上去,照样能收拾你!”
  “你……混蛋!”我滚烫着脸狠狠瞪他一眼,知道这家伙说到便能做到,与其被他缠去绣楼在下人环绕的房内……还不如就在……咳咳。
  又羞窘又紧张地在原地僵了一阵,见他很快去而复返,冲着我暧昧一笑:“场子已清,您老可放心使用了。”
  “……呸!”我转过身不敢再看他的脸,紧紧抠住假山石头以给自己紧张混乱的心情找个依托,他低笑着上前来抱我,硬是把我从石头上抠下来一路往客房走过去。
  推门进屋,正要把我抱进里间去,我连忙拽了拽他前襟,红着脸道:“把门插上!”
  “哦!对对!看我这毛病!险些又忘了!”他笑着放我下地,回身去插外间房门,我借机飞快地跑进了侧室,就着冷水洗了几把脸好让自己恢复冷静。
  可……这又不是破案子,哪里能冷静得下来呢?!越想保持镇定就越是紧张,紧张到连双腿都软得动弹不得。是,这不是我的第一次,甚至不是第十次,我早已熟悉了那过程、熟知了那滋味,什么羞涩、紧张,看上去充满了讽刺意味,但那第一次、第十次、第数次对我来说根本就是痛苦、是折磨,是纯机械的物理接触,它从来不曾让我有过心动的感觉,从来没有引起过我的共鸣,从来未像此刻这样同对方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
  只有情愿才会羞涩,只有心动才会紧张,我不会再妄自菲薄,我只放任自己真实的感受。
  楚龙吟在外面轻敲侧室门,笑道:“你这是打算一整晚就躲在里面不出来了么?这可难不住我的,在里面‘来’也不是不行……”
  “你你,闭嘴!”我的声音都有些暧昧地哑了,一时间还是没有勇气直面门口这只流氓。
  然而流氓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开了门进来捉我,一把挟在腋下掳进里间去。房内没有着灯,月光透过窗纸洒进屋来,映入他深深望着我的情潮涌动的眸底。一个字也没有说,他吻住我,唇舌纠缠,顿时间烈火燎原。
  绶带轻盈落地,衣襟大敞,他的吻引着火势一路从我的脖颈烧向肩头,用唇拨开衣衫,烧向锁骨,烧向胸口,烧向心头。
  外面的长裙第二个滑落在地上,泛起涟漪般的波浪。他探手入衣抚上我的脊背,灼热的温度激起我一阵颤栗,双腿一软就想往地上瘫,被他另一只手及时地托住臀部。背上的手并未停下,修长手指沿着肚兜的带子来回摩梭勾勒,似在犹豫着要不要解开它,犹豫着,犹豫着,反而让我急切起来,忍不住扭动身体,也不知是想阻止他还是在催促他。
  这混蛋坏得让人牙痒心痒全身痒,欲进无法,欲罢不能,不由着恼,伸手去扯他腰间绶带,几把解了扔在地上,外衫顿时敞开,直接伸手探入中衣内,立时被里面滚烫紧绷的身躯吓得向后一缩。
  他却得了便宜卖起乖来,双手将我的腰一握,硬是牢牢箍住不许我后退。被他激起了性子,索性在他身上一阵乱挠乱捏,他摇了摇头,惩罚性地攥住我的上衣衣摆忽地向上一拉,像脱套头衫一般把整个上衣剥了去,只剩下贴身的一条肚兜在负隅顽抗。
  岂有此理!老娘又不是大蒜!我有样学样地一扯他的上衣欲往上拉,奈何个头不够,他倒是识趣儿地弯下腰来,任我以牙还牙以蒜还蒜地剥光了他的上身。……接下来呢?

  旖旎缠绵

  接下来火势便失去了控制,楚龙吟抱起我放上床去,抹掉鞋袜,却不放开我的脚,只管沿着脚背一路往上吻,突地张口咬住了我的裤脚,而后便卖力地往下扯,直令我又羞又好笑。
  最后一件被抛落地上的便是这条裤脚沾了某人口水的裤子,我胡乱抻着身上仅剩的肚兜儿想要最大范围的遮住自己,某人却大手一伸掀开了肚兜儿下摆,将口水又蹭到了我的肚皮上。浑身不由一阵麻痒,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就似点燃了一枚巨大的炮仗,炮仗同志的唇向下一滑,我的世界便被他轰得一片空白,流光乱闪。
  “嗯?……哦……”他埋首在深处因为什么而自问自答着,并且充分地展示了他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精神,从外而内,由浅入深,野蛮温柔,调皮认真。
  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腰肢,曲起双腿缠上他的脖颈:啊……混蛋……竟敢如此折磨我,扼死你算了……混……蛋……
  混蛋终于抬起了头,极端恶劣地用手指怎么弄了一下子,一道电流直冲大脑中枢,造成我片刻的失神与一声轻吟,耳内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紧接着架在他肩上的双腿被勾入强有力的臂弯,一大一小的混蛋流氓小团伙齐齐压了下来,瞬间进入工作状态,各就各位各司其职。
  “轰”地一下子城门失守,我在天地大冲撞中颤栗不已。大的小的一样地霸道,长驱直入后便开始攻城掠地,四处冲撞四处放火,大的明修栈道,小的暗渡陈仓,这熊熊烈火彻底烧着了我,烧得我骨血筋肉意志灵魂无一不酥麻熨帖,无一不在死去活来中呻吟辗转。
  我从不由自主眯起的眼缝里看他,见他一脸地兢兢业业卖力施法,一时间身下的老床迫于他这法术的威力开始吱吱呀呀地呜咽,没有来得及放下的床帐子在这呜咽声中抖得销魂妖娆。他发现了我在偷看,挑起半边唇角勾出个邪意森然的坏笑,腾了一只手出来从激战正酣处用食指点着我的肌肤向上滑,然后轻轻钩住肚兜下摆继续往上掀,一直将食指点上了我微张的唇畔,并且把肚兜的下摆扯过来,低笑着念咒:“咬住。”
  中了咒语的我不受控制地任他操纵,张口咬住了肚兜一角,于是方才本有些渐大的轻吟声一下子被阻在了口中,他坏笑着突然发狠,一阵八八拍的腰部运动中老床被撼得几乎要散了架,我死死咬着肚兜更不敢松口,生怕这一松口就会尖叫出濒死般的旋律。
  房内骤然间热闹起来,吱呀声,粗喘声,沉吟声,摩擦声,风声,水声,拍打声,闹哄哄一团乱,我有些难以集中精神,总觉得一松弦整个人就会被他带着跌落、崩溃、融化、沉沦,我不甘心,不舍得,所以拼命保持清醒,再度睁开眼睛去看他。
  他入魔了,满脸食之正甘的沉迷,似笑非笑,似醉非醉,眼尾勾着诱惑,唇角抿着残忍,细汗沿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慢慢滑下,使得他体内力量的释放更加彻底更加炽烈。
  火势熊熊,我突然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炉子上的一片烤肉,下面在不停地加火加柴,我在火上翻滚抽搐:客官,九成熟了,您要再加把火啊,烧起来,烧起来……
  各种声音更加响了,眼缝里只剩下了楚龙吟光裸的肩头在起伏进退,像黄河岸上的纤夫,意乱神迷间思路也开始诡异交错,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频率和幅度开始在心里头碎碎念,边念边哼唱:妹妹你坐船头哦吼,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床帐荡悠悠……风声……水声……拍打声……风在吼……马在叫……粗喘……喘息……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这特么的无厘头曲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我现在只想哭,根本不想笑场。
  一层层巨浪翻涌着撞过来,我颠簸摇曳神智涣散,他在下面兴风作浪大行肆虐,直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浪又一浪地推着我越升越高,如腾云驾雾般渐往极乐。他察觉出我已升到了临界点,不由倾尽全力将我推得更快更高,太过强烈的助力让我灵魂疯狂震颤,嘴里一连串地呻吟着什么已经根本无从分辨,全身紧绷,弓满弦直。
  轰然一道滔天巨浪袭来,在岩石上炸开磅礴的水花,我的神经、筋脉被炸得碎成了千万段,我没能抵抗得住,我等不及他了,我先撒手而去,一口真气泄掉,丢盔弃甲,土崩瓦解,灵魂在这一瞬间汹涌奔腾着闯出了我的躯壳,我升入高空盘旋徜徉,一时忘了身在人间。
  然而作孽的家伙却还在兴致勃勃地冲锋陷阵,完全不理会我已瘫软如泥,他卷起一波又一波的狂澜,更猛烈,更激荡,更无止境。我听见他沉沉重重的喘息声,像压抑着的火山,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膨胀,他快爆发了,这小子快到头了,缴枪不杀,哥们儿,走你。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瞬间把我从天上打回了人间,松软的身体立时僵硬如石——谁?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有人捉奸?
  我慌得去推身上的楚龙吟,他却不肯停下,一手一只的地把我的双手捉住摁在枕上,低下头来哑声道:“嘘……宝贝儿……不能停……这个时候……不能停……我会死……”
  屋外敲门声愈发急促了,隐隐传来逸王爷的声音:“龙吟!龙吟!你在么?开门!”
  老天,是出了什么急事么?我心下难安却又不敢乱动,看着楚龙吟奋力……拼搏的样子,真是让人又着急又好笑。
  屋外人在一迭声地急催,屋内人在一鼓气地进退,再没有比眼下情形更诡异更混乱的了,我认命又无奈地重新松软了身体,望住身上这男人微启着的性感双唇,把一只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食指轻轻摁在他饱满润泽的下唇上。
  他喉中溢出一声销魂呻吟,一张嘴把我的手指含入口中,温热湿润包围住敏感指尖,我忍不住浑身又是一阵颤抖,这颤抖引起了他的连锁反应,倾尽全力地最后一搏之后,热浪汹涌而来,瞬间将我和他席卷淹没,什么东西在深处被淋漓尽致地释放,奔腾咆哮着庆祝大赦天下。
  良久后他才慢慢由魔成人,随身凶器意犹未尽地在里面撒了几下子欢儿,最终不甚情愿地退出了城池,带着吃饱喝足的叹息覆在了我的身上。
  “你……快起来……外面……怎么办?”我已没有半点力气去推开他,只好急声提醒道。
  “不理他,叫一会儿没人应自然就走了。”他坏笑着挪开身子躺到了我的旁边,顺手拽过被子替我盖上,“打扰人家春宵一刻的人最讨厌了。”
  “别闹……万一有急事呢!”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他,突听得“砰”地一声响,床对面的窗户居然被人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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