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从头开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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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包起来。”
话音刚落，鼬转身去收银台付帐，掩饰住脸上可疑的红润。
“谢谢你啦！”
鸣人对着鼬的背影大大的做了个鬼脸，刚刚的柔情早已不见。
“为什麽你只穿白色呢？”
看着手上提着的鸣人一个上午买来的几大包各种款式的白色衣装，鼬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微微一楞，鸣人低下头缓缓开口。
“因为……”
停顿一下，鸣人快走几步。
“干净……”
鸣人的声音响起，明显的不同於以往的张扬。
鼬微楞，走在身後始终无法知道鸣人此刻的表情。
“好啦，我们快回去吧，小九还在原地看管行李一定等的不耐烦了吧。”
鸣人再度开口，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柔和，语调平稳的好似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
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情，一路的沈默。
“真慢。”
看着迟迟归来的两人，九尾不满的开口。
他可是已经抓了两只山鸡吃掉了，这两个人才回来说。
“抱歉啦，小九，因为要买的东西很多啊。”
满不在乎的回答，鸣人已经开始整理起买来的衣物。
望着鸣人眼前堆积如山的物品，九尾满头黑线。
是太多了吧！！！
“晓真是个有钱的组织啊，啊，这件好漂亮哦~~”
拿起一件裙摆飘啊飘的改良和服，九尾口水流出嘴角，眼睛扭曲成心型，完全没有了最强尾兽的形象。
“恩，组织的经费很多。”
鼬漫不经心回答，视线完全没有离开鸣人的身上。
“啊，对了……”
不舍的从衣服上收回视线，鸣人回过头望向鼬。
“谢谢你啦！”
天蓝色的眼眸比以往睁的更大，鸣人的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
鼬有一瞬间为鸣人的笑容楞住，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
不解鼬的反应，鸣人的脸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必了。”
许久，鼬开口，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
“？”
疑惑的回过头，鸣人还是不解鼬的反应，但下一秒便再度被漂亮的衣衫抓住了眼。
‘奇怪的家夥’那时侯，鸣人这样觉得。
往後的几天，三人依然走走歇歇的向‘晓’前进，谁也没有着急的意思，住所也从野外改到了客栈，日子过的轻松暇意。
“鼬，距离你们家还有多远了？”
坐在高高的二层茶楼上喝着牛奶，鸣人一边听着茶楼小姐弹奏的古筝一边开口。
“以我们现在的脚程大概还有一个月就到了，还有，不是‘家’是组织。”
将茶杯端到嘴边，轻饮一口，鼬俯视车水马龙的街道，风轻云淡的开口。
“还早的很嘛。”
把玩着精美的茶具，倚靠木质的护栏，九尾的声音臃懒妩媚。
↑以上，就是他们多日以来的生活方式。
十分锺後……
“你们以为这样装傻就可以躲过组织的追杀吗！旋涡鸣人，九尾还有叛徒宇智波鼬！”
狂妄的声音响起，茶楼的护栏被劈成两截，鬼鲛出现在几人面前，狂妄的扛着鲛肌，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具巨大的傀儡。
“哎呀，像我这样的人没想到会劳驾两名‘晓’的成员来迎接呢，真荣幸啊。”
鸣人起身，依然是波澜不惊的语调。
“我应该说过……鬼鲛……不要打断我的兴趣，当然，也包括品茶在内。”
看着手中被鬼鲛刚刚发出的剑起冲击到而逐渐裂开的茶杯，鼬的声音冰冷。
一瞬间，在场的众人有种寒气刺骨的错觉。
十一
“鼬，我们没必要和他们动手吧。”
依然喝着手中的牛奶，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杯子没被打破，显然，鸣人的心情还算不坏。
“是啊，你们只要看着就好了……”
九尾的声音异常诡异的响起，鸣人转过头，显得疑惑。
当看见被砍掉的木质护栏後随即变的了然。
“你们两个……竟然敢差点害我跌倒！！！”
再度咽下一口牛奶，鸣人无奈。
没办法啦，救不了你们了呢，对小九来说形象最重要了……
“混蛋，就算你是九尾，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打的过我们两个吗！”
鬼鲛开口，沈不住气的打算再度挥动鲛肌。
鼬再度低头，拿过九尾手中的茶杯，缓缓倒茶。
配合几年，他比谁都清楚鬼鲛的能力，他还不是个值得自己动手的人……
之所以不想换搭档只不过是因为他比较听话不会碍事而已。
倒是蝎……
“还真的是这样啊。”
始终没有说话的蝎开口，环顾几人，笨重的傀儡没有丝毫表情。
“我，还不想和你作对，鼬……”
“你说什……”
“住嘴！”
冰冷的声音打断了鬼鲛打算发出的疑惑，蝎看向鼬再度开口。
“而我的任务也只是来看看你是否真的没有和九尾合作，和……”
停顿一下，傀儡转向九尾。
“九尾的封印是否真的已经打开。”
“然後呢？”
杯子中的牛奶已经喝完，鸣人亦由未尽的开口，声音危险。
“不，既然已经确认，而我也相信鼬不会背叛组织，那麽我们‘晓’欢迎你的到来，旋涡鸣人。”
没有再浪费时间，傀儡直接将不满的鬼鲛敲晕带走。
“喂，我说……”
鸣人的神情若有所思，停顿一下再度开口。
“那两个家夥是来干什麽的啊。”
空旷的茶楼中只剩三人，鬼鲛和蝎干脆连气息都没有了。
“……”
依然悠闲的喝着茶，鼬丝毫没有旧事重提的打算。
“大概是来喝茶的吧。”
拿起别桌的茶杯，抛起後接住，九尾说的漫不经心。
“啊，对了，我还稍微有一点事要办，我们在‘晓’回合吧……”
随着声音的终止，九尾的身影逐渐模糊，而鸣人和鼬也没有阻拦的打算。
“不怕他就这麽离开。”
鼬兴味的看向鸣人，不知为何，他时时刻刻都想知道这个小家夥脑袋里在想些什麽，虽然……他的想法并不难猜……
“呵呵，没关系的，因为，对我来说小九是……”
拿起九尾的茶杯倒上茶水，轻饮一口，微微皱眉。
“好苦。”
抱怨出口，鸣人丝毫没有回到原来话题的打算。
“是吗，这样啊……”
直直的望向鸣人，鼬的眼中有洞悉一切的神情，鸣人笑而不答。
‘对我来说小九是……可以信赖的朋友……’
“鼬，你真的很厉害呢，是有读心术吗？”
鸣人眼中写着满满的尊敬，搭配上真假不明的语气却显得滑稽。
“呵呵，是你很好猜。”
丝毫不介意鸣人的语气，鼬虚心的接受赞美。
“鼬……”
鸣人轻唤，低下头喝了一口他讨厌的茶水，深深的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你还要冷眼旁观到几时……对这个世界……对所有人……”
“……”
“那个啊，是我的小小兴趣。”
许久，鼬开口，嘴角带着深不见底的笑意。
“不过目前来说比起那些，我对你还更感兴趣些。”
十二
两人的生活和三人并没有太大的改变，鼬和鸣人依然过的悠闲。
“鼬，我们还有多久会到达你家？”
吃着盘中的甜点，鸣人不经意的开口。
“不是我家，是‘晓’。”
不厌其烦的提醒，鼬切开一小块蛋糕，吃的优雅。
“大概还有一个月。”
将盘中的甜点全部吃完後，用丝帕擦掉嘴上的残渣，鼬风轻云淡的开口。
啪！
小银勺不受控制的掉在桌上，鸣人诧异的抬起头。
“一个月前你就这麽说了……”
虽然知道他们走的很满，但是也不会这麽夸张吧！
“……”
鼬不语，开始喝起了餐後的红茶。
他可不打算告诉鸣人他故意在这边绕了两圈。
要问他为什麽？答案只有一个……有。趣！
见鼬不说话，鸣人也不以为意。
鼬的话原本就不多，话多的时候就一定是整人……
“要不要去附近逛逛！”
鸣人再度开口，两眼闪着晶莹的光芒，透露着他的企图。
“……”
鼬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反正他最後一定会妥协，所以他不想做这种无用功。
“没想到你是想来这种地方。”
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和岸边绿意盎然的草地，鼬微微诧异。
他还因为鸣人想去的又是市集。
“呵呵，偶尔我也想看看自然风光嘛。”
开心的玩着清澈的河水，鸣人回答的潦浅。
“你真的……”
望着笑的灿烂的鸣人，鼬有一瞬间的失神。
“有很多让我意外的地方。”
总是无心的展露出各种生动的表情，让他怎麽看都不厌倦。
“鼬，你说……”
鸣人开口，收起了刚刚的笑容，换上了略显黯然的表情。
“……”
鼬不语，等待他下面的话。
“我做的……是‘坏’事吗？那……什麽又算好呢……”
被鸣人泼动的水面轻轻荡漾，鸣人低着头，让人无法看清表情。
忍者原本就无比肮脏，他只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染红自己的手……
“……”
许久的沈默过後，鼬脸上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表情，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我只是‘旁观者’。”
对他来说还没有什麽事情让他感兴趣到想去参与。
“鼬，你为什麽要杀死你的家人呢？”
没有对鼬的回答评价出是与否，鸣人问起了另外的话题。
他不了解，不了解鼬的冷静和淡然，而如果这个真的真正的鼬的话，鸣人想不出任何他必须要消灭宇智波一族的理由。
“……”
没有回答鸣人的问题，正确来说，鼬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他并没有杀光宇智波一族，但是家族会灭亡他的责任也很大，说起来太麻烦了……这也是他往往沈默寡言的其中一个原因。
“唉……算了……”
知道什麽也问不出，鸣人轻叹一声，不再勉强。
“你这一点，我也很喜欢。”
回过头，鸣人对鼬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在阳光的折射下更显灿烂。
错误的是谁？是不喜欢清楚的将喜欢和欣赏分化出的鸣人，还是那一瞬间被媚惑的鼬，已经没有人清楚。
但是有一点鼬很了解，他对鸣人的感觉已经比感兴趣更近一步。
“回‘晓’去吧。”
鼬开口，清冷的声音代表着他的认真。
“好。”
鸣人微笑起身，代表着赞同。
猎人不能爱上猎物，那是很危险的事情。
这一点，他们都知道……
十三
木叶距离‘晓’的路程并不像鼬说的那麽夸张，反而很近。
在开始认真赶路的第二天，两人就已经走完了一半的路程。
“我想吃点东西了。”
路过面香四溢的城镇，鸣人受不了诱惑的开口。
“……”
鼬没有开口，看在鸣人眼中算是默许。
“终於……来了吗……”
从小笼包中抬起头，鸣人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到。
显然的，鼬感受到了客人的接近，暇整以待的观察着鸣人要如何应付。
没有丝毫的紧张，鸣人和鼬一同起身，待鼬付完帐後两人径直走向人烟稀少的小巷。
“我听说我可爱的徒弟被木叶的叛忍宇智波鼬抓走，看起来好象不是这样呢。”
巨大的蛤蟆勉强的蹲在小巷之中，自来也站在高处审视的望着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鸣人。
“好久不见了！好色仙人！”
鸣人大声的打着招呼，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般自然。
“不要装傻，把眼前的情况给我说清楚。”
没有像往常般嬉戏，自来也神情严肃。
看着双手环胸倚靠在墙上看好戏的鼬，和一身高档衣料的鸣人，傻瓜也能看出是鸣人自愿跟着对方走，而对方也没有加害他的打算。
“呐，就像你看到的一样啊，我要和鼬去‘晓’。”
鸣人无比自然的开口，仿如闲话家常。
听到鸣人的话，不止自来也惊讶，鼬的脸上也染上了丝丝兴味。
“为什麽！”
望着和自己心爱相似到异常的鸣人，自来也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样的话是从鸣人口中说出。
“因为我累了，想说让他们把小九拉出去也好啊……那样……我就不会再被村里的人讨厌了吧……”
鸣人低下头，声音暗淡。
“鸣人……”
听到鸣人这麽说，自来也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是不了解鸣人的想法，因为他也知道鸣人过的有多苦。
“自来也师傅，这一次，请尊重我的选择。”
鸣人抬起头直视自来也，他知道，他事在必得。
“我会回去对纲手说明的。”
自来也没有再说什麽，发动忍术，巨大的蛤蟆也逐渐消失。
那一瞬间，潜意识的，他将鸣人和连绳重叠。
算了，看那个宇智波鼬也不会伤害他的样子，就暂时先观察一下再决定吧……如果鸣人有危险再……
想到这里，自来也向木叶移去，毕竟，关系到九尾，他要先跟纲手商量一下。
“不错的演技。”
感受到自来也的气息完全消失，鼬满脸认真的赞美。
没想到他会用这一手，可是如果这样……
“你想要回到木叶也不容易了吧。”
“杀光‘晓’的人不就可以了。”
转身望向鼬，鸣人有一瞬间杀气四溢，下一秒，立刻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开玩笑的啦。”
“那样也不错呢。”
鼬开口，说着出乎鸣人意料之外的後，随後又补一句。
“会很有趣。”
对他来说这才是重点。
“你的计划中，木叶是一部分吗？”
黑眸中透露出犀利的光芒，只有这一点，他始终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