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佞-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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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也不指望着魏二能说出些什么话来,只想将这话告诉她,让她自个儿思量着如何办,毕竟这终身大事,最好还是自个儿做主。
“四姐儿,辅国公回来了。”妙凝疾步迈进内室之中,声音欣喜道。
“回来便回来了,每日里不都回来吗?”看到妙凝这副兴奋模样,苏梅好笑的开口道:“有什么好高兴的。”
“辅国公大事缠身,每日里却都还回来陪着四姐儿,恨不得放在心尖上捧着,可见对四姐儿是关心备至,四姐儿您可也要上些心哪,毕竟您这身边成亲的成亲,有喜的有喜,就连五姑娘都去扛着侯爷回营帐了。”
“噗……”妙凝一番话罢,魏玉婷那梗在喉咙里头的一口温奶直接便呛住了。
“哎呀,你……”苏梅伸手拍着魏玉婷的后背,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清晰的嚎叫声道:“马焱!快把老子的女子还给老子,不然老子拆了你这汉陵城!”
听着外头那撕心裂肺的熟悉嚎叫声,苏梅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旁的魏玉婷已然被吓得连咳嗽都给咽进了喉咙里头,然后涨红着一张小脸,下意识的便钻进了绣桌底下,缩在那处瑟瑟发抖。
确实,这魏玉婷私自出逃,看外头那尤涛奎的火气,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随着马焱踏入内室,那尤涛奎也是狰狞着一张脸,青筋暴起的跟进内室,俊朗面容之上双眸赤红,神情难看,看来今日那劫亲劫错人一事,真是压死这平西王的的最后一根稻草。
苦寻多月无果,濒临崩溃的尤涛奎恶狠狠的瞪向苏梅,声音嘶哑道:“苏四!”
“我,我可没说那成亲的人是魏二,是你自个儿想偏了。”看到这副模样的尤涛奎,苏梅赶紧猫着身子躲到了马焱身后。
第246章
粗喘着气死死盯在苏梅与马焱身上;尤涛奎用力的咬着牙齿,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咯吱咯吱”的咬牙切齿声。
看着这副模样的尤涛奎,苏梅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道:“你若是饿了,小厨房在外头;你自可寻去。”
“苏四……”“砰”的一声;尤涛奎伸手使劲的拍着身旁的绣桌,整个人怒气勃发,好似气得连头发梢子都要立起来了。
顺着那尤涛奎的手看了一眼绣桌;苏梅只见那上好的雕花绣桌上头被拍出了一个浅坑;浅坑四周满满都是被震的翘起的刺木,上头放置着的小碟茶盏也都被溅出了许多茶渍,正沿着上头的雕花暗纹细细流淌滴落。
看着一张好好的雕花绣桌就这样被尤涛奎给毁了,苏梅难掩面上的心疼神色道:“这可是千金难寻的好木。”
“这种破东西;你要多少,本王便能给你多少。”咬牙又吐出一句话;尤涛奎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再拍绣桌;却是被马焱突然按住了手腕道:“你是真想知晓那魏二在何处?”
“那你当我从云南千里赶来是来瞧你的吗?”抽开自己被马焱按在绣桌之上的手;尤涛奎双眸赤红道。
“好,既如此;那你与我磕一个响头,我便告诉你那魏二在何处。”慢条斯理的拢着自己的宽袖;马焱唇角轻勾道。
听到马焱的话,尤涛奎怒瞪眼眸道:“你当真?”
“自然当真。”牵着苏梅的小手,马焱眼中笑意更甚。
暗暗握紧了自己宽袖之中的手掌;尤涛奎咬牙,然后突然直接便“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看着跪在马焱面前的尤涛奎,苏梅下意识的便往后猛退了一步,却是被马焱给紧紧的按在了怀里。
“磕头吧。”绕着苏梅垂在自己指尖处的细软漆发,马焱微眯着一双眼眸,将自己颀长的身子靠在了身侧的绣桌之上。
缓慢的低垂下脑袋,尤涛奎双手伏地,额角狠狠的磕在白玉瓷砖之上,那沉闷的敲击声清晰的浸在内室之中,听得人心颤。
十指紧紧的抓着地面,几欲出血,尤涛奎缓慢抬首道:“可以……”
话说到一半,他却是突然熄了声。
挂着流苏细坠的绣桌下头,隐隐晃晃的显出一个纤瘦的女子身影,那女子紧紧的蜷缩在一处,睁着一双眼,惊惶的看着他。
低缓的吐出一口气,尤涛奎只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他使劲的攥着自己的拳头,说话时只感觉那股子血腥气都要从喉咙里头溢出来了。
“魏二,出来。”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但尤涛奎却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魏玉婷靠在绣桌角上,湿润着一双眼看向跪在地上,衣冠狼狈,面容惨白的尤涛奎,只感觉自己揪心的厉害。
这般骄傲的一个人,从来衣冠整洁,情绪暗敛,却为了她变成这副模样……
“魏二,出来。”没有看到魏玉婷的动作,尤涛奎咽着嘴里那干涩的口水,又嘶哑的说了一遍,俊朗面容之上神情温柔,眉目柔和,仿若面前的魏玉婷是一朵稍轻触碰便会随风飞走的细绒花。
看着尤涛奎伸在自己面前的手,魏玉婷犹豫良久,才在尤涛奎耐心濒临崩溃之际,轻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一搭上魏玉婷的手,尤涛奎立刻便将人从绣桌底下拉了出来,然后那张原本温柔的面容瞬时就变的难看异常,圆睁的怒眸好似要将那被自己紧紧按在自己的魏玉婷烧成灰烬一样。
“我,我……”看到迅速就变了面色的尤涛奎,魏玉婷胆颤的抖了抖身子,刚刚哆哆嗦嗦的说出两个字,就被尤涛奎给咬牙截断了道:“魏玉婷,日后你若是再敢离我半步,就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话,尤涛奎径直便扛着魏玉婷往主屋外走去。
“哎!”看着尤涛奎消失在主屋门口的身影,苏梅这才惊惶回神,赶紧想要追出去,却是被马焱给拽住了胳膊道:“人家小夫妻的事儿,你跟着瞎凑合什么?”
“什么小夫妻?魏二与那尤涛奎哪里成婚了?明明连婚约都没有。”听到马焱的话,苏梅瞪大了一双眼,声音惊疑道。
“刚刚有了。”扯着苏梅的后衣领子,马焱压着人走到纱橱边。
“有了……什么?”被马焱按着小脑袋,苏梅声音艰难的道。
“婚约。”慢吞吞的吐出这两个字,马焱单手打开面前的那扇纱橱,然后伸手掐住苏梅的下颚道:“抬头。”
顺着马焱的手指方向看去,苏梅一眼便看到了那挂在纱橱里头的一件正红色喜服,但奇怪的是,这喜服上头没有任何的花纹绣案,只有一眼刺目的朱色正红。
没有明白马焱的意思,苏梅伸手指着那喜服道:“你是准备让魏二和尤涛奎成亲了吗?”
“我答应了那尤涛奎的事,自然会做到,不过这喜服不是给魏二的,而是给你的。”一边说着话,马焱一边伸手将那喜服从纱橱里头取下置于一旁木施之上,然后慢条斯理的解了苏梅外头的罩衫。
“做什么?”被一色正红包裹着的苏梅仰着小脑袋看向面前的马焱,神色懵懂道:“这喜服……难不成是给我的?”
没有回答苏梅的话,马焱只细细的将那喜服的腰肢处扣在了苏梅的素腰之上道:“是不是宽了一寸?”
“有吗?”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肢,苏梅伸手勾了勾那喜服道:“好似是松了一些。”
“近日里瘦了?”伸手掐了掐苏梅的腰,马焱眼角微挑道。
“自然是瘦了。”听到马焱的话,苏梅仰着小脑袋,面上喜滋滋的道:“我一向身轻如燕。”
“呵。”马焱嗤笑一声,然后从宽袖之中掏出一根细针戳在那喜服的腰部道:“别动。”
看着马焱的动作,苏梅心惊肉跳的僵着身子道:“你,你别戳到我了。”
“你若是不乱动,怎么会戳到你。”斜睨了一眼苏梅,马焱将那垂在自己眼前的碎发拨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银针收线道:“好了。”
看着那终于离开了自己的银针,苏梅轻缓的吐出一口气道:“你还会做喜服?”
“嗯。”冷淡的应了一声,马焱薄唇轻启道:“闲着无趣罢了。”
听到马焱的话,苏梅暗自噘了噘嘴。
哼,明明每日里都忙的恨不得把自己掰扯成两个人的人,哪里还会闲着无趣!
心下暗自吐槽着马焱的嘴不对心,但苏梅那张白细小脸之上的喜气却是怎么掩都掩不住。
小心翼翼的提着身上的喜服走到花棱镜前,然后状似不经意的抬眸往里头望了一眼,苏梅只见那模糊棱镜之中显出一个身穿正红,体态风流,姿色绝艳的纤瘦女子。
“我,我好看吗?”扭扭捏捏的绞着自己的手指,苏梅绯红着一张小脸转头看向马焱。
踩着脚上的官靴缓步走到苏梅面前,马焱随手拿过那梳妆台上的一点口脂,然后细细的抹在苏梅粉嫩的唇瓣之上道:“娥娥妹妹自然是世间难寻的姬魅,便是仙娥下凡,也不及你半分。”
明明生了一身勾人的冰肌玉骨,却该死的懵懂纯稚,犹如妖媚的空谷幽兰一般,远不敢啄,近不敢亵。
对上马焱那双暗沉眼眸,苏梅小心翼翼的抚了抚自己的身上的喜服宽袖,然后声音细软的开口道:“这上头的绣纹……”
“自然是由娥娥妹妹来绣。”打断苏梅的话,马焱执起苏梅软腻的小手道:“什么时候绣好了,我们便什么时候成亲。”
“哎?”可是她,她不会刺绣啊!
瞪着一双圆眼,苏梅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马焱,片刻之后才微哑着声音开口道:“你明知晓我不会刺绣。”
“不会便去学。”伸手抚了抚苏梅的小脑袋,马焱微眯着眼眸道:“娥娥妹妹如此聪慧,定然会绣出最好的喜服。”
“你,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愿意娶我?”扯着马焱的宽袖,苏梅红着一双眼,说话时的声音突兀便带上了几分哽咽。
“你若是不愿娶,我也不是偏要嫁你的……”
“娥娥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哪里会不想娶呢。”
“那你做什么还拿这劳什子的喜服出来要我绣?你若非要我绣,我便就穿着这身光秃秃的喜服嫁给你,看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好啊,正巧三日之后日子不错,便定在那日吧。”
“我……”气呼呼的与马焱打完嘴仗,苏梅这才发现自己被这厮给坑了。
她原本还想着这厮若是想要求娶自个儿,那自个儿定是要给他难为个九九八十一难的,就像那孙猴子走了十万八千里,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到西天娶唐僧一样。
“怎么,娥娥妹妹反悔了?”伸手勾着苏梅的下颚,马焱俯身贴在苏梅的面颊处细细磨蹭着道:“娥娥妹妹自个儿说出去的话,可吃不回去。”
“……我,我又没有说反悔……”嗫嚅着吐出这句话,苏梅哭丧着一张白腻小脸,只感觉自己真是蠢得可以了,难不成这厮真要她穿着这件光秃秃的喜服拜堂成亲吗?
但事实证明,没有过分,只有更过分。
苏梅原本以为那厮只是在逗着自己玩乐,却是不想当她第三日从绣床之上起身之后,便未在鹿鸣苑里头看到任何一人,甚至可以说连只活物都没有。
喊了半天的妙凝与茗赏无果,苏梅开始踩着绣花鞋在内室里头乱转,然后正欲出门之际,却是突然看到那端着洗漱用具从庭院门口走进的马焱。
端着手里的洗漱用具,马焱伸手推开主屋大门,然后缓步走进内室之中道:“过来洗漱。”
转着一双乌黑眼眸,苏梅慢吞吞的挪到马焱身侧,白细小脸之上显出一抹怪异神色道:“妙凝和茗赏呢?”
“今日我给鹿鸣苑里头的人休了沐。”一边绞着巾帕,马焱一边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娥娥妹妹难不成忘了,今日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这闲杂人等自然是要回避的。”
“什么大喜之日,你的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呢?”掐腰站在马焱面前,苏梅仰着小脑袋声音细糯道:“你这厮,怎的总是办些不靠谱儿的事。”
“呵。”听到苏梅的话,马焱低笑一声,然后伸手将绞干的巾帕覆在苏梅脸上替她细细擦了擦道:“没有三书六聘,也没有八抬大轿,更是没有十里红妆,如此,娥娥妹妹可还愿意嫁我?”
“我……我又不是贪这些玩意……”嗫嚅着说罢话,苏梅一把夺过马焱手里的巾帕替自己擦了脸,然后又慢吞吞的开始漱口净手。
收拾完了自个儿,苏梅仰头看向一副似笑非笑模样站在自己身旁的马焱,蹙着细眉道:“你今日不去朝堂?”
“今日休沐,不上朝。”伸手拨开苏梅那缕粘在面颊处的碎发,马焱唇角轻勾道。
“休沐?往常朝堂,可没这项规矩。”推开马焱覆在自己脸上的手,苏梅歪了歪小脑袋道。
“现下有了。”一边说着话,马焱一边搂住苏梅的小身子,然后带着人往梳妆台前走去。
就着马焱的手坐在梳妆台前,苏梅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花棱镜,只见那厮站在自己身后,正手持牛角梳替自己梳着漆发。
柔顺的漆发垂直向下,细细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清雅淡香,马焱慢条斯理的替苏梅梳着头发,然后手法熟练的给她挽了一个髻发。
“别动。”按住苏梅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