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佞-第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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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马焱将人置于绣墩之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撩起她湿了一半的宽袖,露出白玉藕臂之上撞出的一滩青紫痕迹道:“疼吗?”
“不……啊……疼……”撞得青紫的地方突然被马焱使劲按了一把,苏梅立刻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别动。”一把按住苏梅那哆哆嗦嗦使劲想抽回去的手,马焱声音沉哑道:“要揉开了才好。”说罢话,马焱按着苏梅的胳膊,一点一点的按压着那块青紫。
湿漉水眸之中蕴着一层薄雾,苏梅的另一只手使劲的抓着马焱的宽袖,声音细糯道:“你轻一点,好疼。”
“不疼的话揉不开。”慢吞吞的说着话,马焱随手拿过绣桌之上的一块玫瑰酥塞进苏梅嘴里道:“吃吧。”
咬着嘴里细糯软绵的玫瑰酥,苏梅暗自噘着小嘴,一张白细小脸因为疼痛狠狠皱起。
“行了。”将攒在一处的宽袖重新覆在苏梅的胳膊上,马焱伸手抹去苏梅眼角处的泪渍道:“待会让洋槐收拾一下东西,午时出发。”
“午时出发?不是说明日才走的吗?”睁着一双微红眼眸奇怪的看向面前的马焱,苏梅声音细软道:“那些将士们都醒酒了吗?”
“我们先走。”一边说着话,马焱一边将身上的软猬甲褪下,然后踩着脚上的战靴走到了屏风后头。
汲着脚上的木屐,苏梅下意识的便跟在了马焱身后往屏风处走去。
“呀,你,你怎么不穿衣裳!”一眼看到屏风后头那全裸的人,苏梅涨红着一张白细小脸,赶紧将双眸闭了起来,然后靠在屏风前使劲的喘着粗气。
“难不成娥娥妹妹换衣的时候还要穿着衣裳?”听到苏梅那细糯的怨气小声音,马焱抿唇轻笑一声,低哑暗沉的声音透过微薄的屏风,礠哑的传入苏梅耳中。
“那,那你也不用都,都……”都脱了吧……
白细小手捂着脸,苏梅低垂着小脑袋站在那处,连耳尖处都红的厉害。
微凉指尖轻触上苏梅那泛红的耳骨,换好了宽绸的马焱从屏风后走出,突然俯身咬住了她的左耳道:“又不是没见过,娥娥妹妹羞什么?”
“谁,谁见过了!”一把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马焱,苏梅瞪着一双羞赧眼眸,赶紧一脑袋的从马焱的腋下钻了出去,然后着急忙慌的开始胡乱翻着东西。
双手环胸的靠在屏风上,马焱看着苏梅那副忙碌的小模样,漆黑眸中显出一抹明显的戏谑之意道:“娥娥妹妹这是在做什么?”
装模作样的翻着绣床之上的被褥,苏梅眨着一双眼,装腔作势道:“你没看出来吗?我在收拾东西,不是说午时就要走了吗?”
说罢话,苏梅偷偷的虚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马焱,却是冷不丁对上一双暗欲眼眸,当下便又绯红了一张面颊,努力的岔开话题道:“昨日里我的信被你给烧了,我今日要重新写一封给彭表哥。”
说罢话,苏梅撸着宽袖,目不斜视的直接便绕过马焱往书案处走去。
“我已然替你写过了。”伸手拉住苏梅的小手,马焱一把将人按在怀中,然后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下颚抵在苏梅的肩膀处道:“而且也已经让信差替你送出去了。”
感觉到马焱断断续续喷洒在自己脖颈处的温热吞吐,苏梅睁着一双湿漉水眸,下意识的便往一侧偏了偏头,白细小脸之上显出一抹难掩的羞赧涩意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娥娥妹妹?”轻咬住苏梅的指尖,马焱唇角笑意更甚。
“那,那姑且相信你好了。”转着一双湿漉水眸,苏梅声音细糯道:“我要吃早食了。”
“呵……”低笑一声,马焱放开自己箍在苏梅腰肢处的手,然后俯身在她绯红的凝白面容之上轻啄一口道:“去吧。”
一脱了马焱的手,苏梅立刻便汲着脚上的木屐坐到绣墩上头开始食起了早膳。
“我要食温奶,你给我去端盅过来。”捏着手里的玫瑰酥,苏梅仰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马焱,歪着小脑袋一副无辜的小模样道:“要烫烫的。”
“不是有杏仁茶?”缓步走到苏梅面前,马焱伸手点了点那蕴着奶香热气的杏仁茶道。
“我不欢喜吃这杏仁茶,你快些去。”伸手推了一把马焱,苏梅噘着小嘴催促道:“还要放玫瑰粉。”
听到苏梅那细软糯气的撒娇声,马焱双眸轻暗,片刻之后拢着宽袖出了屋子。
看着马焱那道彻底消失在小院门口的颀长身影,苏梅一把将手里的玫瑰酥往嘴里猛塞了进去,然后赶紧提着裙裾坐到了书案后头开始写信。
哼,鬼才信那厮说的话呢。
囫囵的写完一封信,苏梅将其细细封好,然后探头探脑的从房门口钻出半个小脑袋,在没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之后,赶紧汲着脚上的木屐匆匆出了房门。
大院里头昨夜的残羹剩菜还未收拾,浓厚的酒气伴随着一股刺鼻的脂粉香气弥散,一个个将士喝的烂醉如泥的横躺在地上,被渐渐升上来的日头照的浑身滚烫。
小心翼翼的绕过那一堆抱在一处的将士,苏梅捏着手里的信纸,随手拦住一个穿着官服的人道:“你这驿站里头有信差吗?”
被苏梅喊住的驿将定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梅,双眸圆睁,片刻之后才低缓开口道:“有,姑娘是要送信?”
“嗯,在哪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苏梅扭头往一侧看了看。
“本官带姑娘去。”那驿将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苏梅,暗暗搓了搓手道:“就在那处。”
“哦。”苏梅点了点小脑袋,不疑有他的径直便跟着这驿将去了。
穿过幽长房廊,苏梅汲着脚上的木屐四下看了看,片刻之后声音疑惑道:“这信差为何住在这处?”
“昨日里吃醉了酒,便随意住在了这处。”一边说着话,那驿将一边带着苏梅往一处偏僻地走去。
看着面前愈发安静了几分,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人烟的小后院,苏梅慢吞吞的停了自己的步子,然后突然拔腿就跑。
听到身后那木屐的动静,这驿将身子一凛,赶紧追在苏梅身后道:“站住!”
使出了吃奶劲的苏梅被那驿将一把拽住了头发,直接便摔倒在地,脚上的木屐滑落,露出一对被素白罗袜裹覆着的纤细小脚。
“再给我跑!”一把拽住苏梅的胳膊,那驿将使劲的将苏梅从地上拽起道:“真是百年难遇的好货色……”听到那靖江郡王不吝钱财,却尤爱美人,若是将这小美人献给那油盐不进的靖江郡王……
“大胆!你知道我的谁……唔唔……”苏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这驿将直接捂了嘴。
作为这一方的土财主,王富花了些银钱,捐了个驿将的名头好趁机攀附过路的权贵,平日里便是财色这两样东西接触的最多,而这女人尤其是少不了讨好别人的物件,但像苏梅这般姿色的,他从出生至今,倒还真是未见过这般艳绝的。
一边想着,这驿将一边忍不住的伸手抚了抚苏梅那张细滑小脸。
感觉到那触在自己脸上的黏腻触感,苏梅嫌恶的瞪了一眼那驿将,然后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别怕,呆会就会让你舒服的……”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这驿将使劲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正欲拖着苏梅往一侧走去时,却是冷不丁的听到一声“哐当”重响。
“老头,酒呢?”一个身穿将士服的醉汉跌跌撞撞的举着手里的酒壶扑倒在驿将的身上,满嘴酒气的朝着他嘶喊道:“你这老头,说好的酒呢?老子都喝完了!”
被这将士压的浑身一痛,驿将赶紧开口安抚道:“将军莫急,将军莫急,这酒马上便来了。”
“唔……我去你妈的!”那将士涨红着一张醉脸,直接便挥拳将那驿将给按在地上猛揍了几拳,然后迷迷瞪瞪的抬头却是突然看到了那一旁跌撞着从地上起身的苏梅。
穿着藕荷色袖衫的女子身形纤细,肌肤凝白如玉,一头漆黑墨发缠绕在素紧的盈盈腰间,幽香阵阵,姿容艳绝。
“啊……”苏梅踩着脚上的罗袜,还未跑出几步,就感觉自己脚踝一紧,整个人又不由自主的被人给拽倒了。
“啊……放开,放开……”使劲的踢踹着那紧抓住自己脚踝的将士,苏梅声音尖利的急喊道。
吃醉了酒的将士看着面前苏梅那张恍若惑媚妖姬的面容,更加使劲的拽住了苏梅的脚踝。
素白罗袜被剥落,露出一只纤细玉足,苏梅使劲的踹着那将士的脸,却是被那人拉着脚猛拽了一把。
细薄罗裾轻漾,身子不受控制的被那将士拉着往身下按去,苏梅粗喘着气,用力的攥紧了自己宽袖之中的匕首,然后猛地一下就往那将士的脸上戳了上去。
“啊……”尖利的匕首削铁如泥,直接便将那将士的左眼戳破,灼热的血迹喷洒开来,浸了苏梅满身的袖衫。
看着那捂着自己的左眼躺在地上打滚的将士,苏梅用力的踢开自己被那将士箍在脚踝处的手,然后慢吞吞的撑着身子从地上起身。
一旁被那将士揍得满脸是血的驿将看到手持匕首,双眸微红的朝着自己走来的苏梅,整个人一惊,赶紧连滚带爬的往一旁跑去,但还未跑出几步,就被不知何时站在那处的颀长身影一脚踹倒在地。
用力的捻着那驿将的脸,马焱慢条斯理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朝着苏梅抬手道:“过来。”
捏着手里满是脏污血迹的匕首,苏梅哽咽着喉咙,慢吞吞的朝着马焱的方向走了过去。
握住苏梅那只颤抖的小手,马焱从宽袖之中掏出巾帕,一点一点的替她将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声音暗沉道:“看,都弄脏了。”
伸手抱住马焱劲瘦的腰肢,苏梅红着一双眼,仰头看向面前的人道:“那是你的兵吗?”
“对,听说还是一员猛将。”单手将苏梅那纤细的身子抱进怀里,马焱踩着脚下面色涨紫的驿将,慢条斯理的将苏梅手里的匕首接了过来道:“明日里那平西王便会听到暗报消息说,我靖江郡王的军队连汉陵城的地界都没出,便在驿站里头醉死过去了。我甚至还因为一个女人杀死了自己账下的一员猛将……”
一边说着话,马焱手上匕首一动,那尖利的匕首直接便戳进了一旁将士的咽喉处,那将士瞪着一双眼,挣扎片刻之后便没了声息。
微凉的指尖轻抚过苏梅那张沾着血迹的白细小脸,马焱唇角轻勾道:“像我这种从温柔乡里头泡出来,贪恋美色的软骨头,有什么好怕的呢?娥娥妹妹你说,是与不是?”
第229章
七月大暑;平西王不战而败,马焱未费一兵一卒,便平整了叛乱,而苏梅终于也明白了马焱那日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一个酒囊饭袋;美人窝里头钻出来的靖江郡王,平西王自然不会防范,所以突然被夜袭砍了脑袋;估计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
置着几盆冰块的主将营帐之中;苏梅歪着小脑袋坐在软榻之上,听着外头那尤涛奎与马焱在一众将士面前装腔作势的谈判,忍不住暗暗撇了撇小嘴。
平西王一死,这尤涛奎作为唯一顺位继承爵位之人;自然当仁不让的变成了新一任的平西王,只不过这两人昨夜已然商谈了大半个时辰;今日还要在营帐里头做戏;简直让人无趣。
不过最让人无语的还属那尤涛奎;死了老子还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那老子的死他也给掺和了一脚。
伸手捻起面前的一颗马乳葡萄放入口中;苏梅汲着脚上的木屐,仰头躺在软榻之上晃着一对小细腿发呆。
“四姑娘;魏二姑娘来了。”一侧,洋槐引着魏玉婷从旁门走入。
听到洋槐的话,苏梅赶紧一蹬脚从软榻之上起身;然后抬眸看向那低垂着脑袋跟在洋槐身后的魏玉婷。
魏玉婷穿着一身细薄齐胸襦裙,高髻花颜,姿容娟丽,但细看之下整个人却是一副蔫拢模样,身上完全没有一点精神气。
“怎么?又被抓住啦?”看着面前这副颓丧模样的魏玉婷,苏梅忍不住的压低了几分声音道:“你这是第几次啦?”
“……第六次。”垂着小脑袋坐在苏梅身侧,魏玉婷伸手抚了抚自己头上沉坠坠的高髻,神情颓废道:“我看我是逃不出去了。”
“这……有志者事竟成嘛,来,吃个马乳葡萄,今日里刚刚到的,可好吃了。”一边说着话,苏梅一边将银盘里头的马乳葡萄递给魏玉婷道:“喏,你看新鲜着呢。”
听到苏梅的话,魏玉婷垂首看了一眼苏梅捏在手里的一颗马乳葡萄,状若马乳,白绿如翡翠,湿润的汁水带着爽脆的肉质被挤压出来,清甜扑鼻。
下意识的伸手捻了一颗银盘里头的马乳葡萄放入口中,魏玉婷含着嘴里的葡萄,正欲与苏梅说话之际,一抬首却是突然看到了那撩开内账帘子缓步走进内账之中的尤涛奎
“咳咳咳……”受到惊吓的魏玉婷直接便将嘴里那颗小巧的马奶葡萄咽进了喉咙里,连嚼都没嚼,粗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