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我爹叫白起-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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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把开始我们打闹之前……那句话再说一次……”嬴政喘着粗气,看着俏脸绯红的白仲,提示道:“就是我们讨论你能不能怀孕的时候……你让我脱掉衣服的时候……”
白仲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快脱掉衣服,让我看看’这个?”
“不是这个……前面那句……”
“所以……你也怀孕了……”
“你在故意逗我吗?还是前面那句……”
“嗯……你和我一样……是个妹子?”
“对!就是这句!”嬴政用力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的说道。
“这句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白仲坐起身,反手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解的问道。
自己不但是妹子,而且……嗯……应该算是一个很漂亮的妹子吧?单论颜值而言,反正她还没有见过,比她颜值更高的妹子。
虽然身材差点,女人味少了点,但的的确确是个妹子没有错啊!
“这……这不可能……”嬴政从地上跳起来,然后飞快在白仲身上一按,让她靠在车厢璧上,然后手上用劲,没两下就已经将白仲的上衣扒开。
白色的裹胸布象流水一般,从白仲雪白无瑕的身上滑过,肤光闪动之间,嬴政只见一对如腕状,小巧晶莹的嫩乳跳了出来,精致可爱、坚挺圆润,更有一种让人不舍的淡淡幽香。
“这……这不可能吧……什么时候长出来?”嬴政一脸不敢置信的,用手指在白仲的胸部上碰了碰,又立刻缩回手,仿佛那不是白仲的胸部,而是什么吃人的妖怪一般。
热的,有弹性,会动……竟然是真得!
虽然吧,小了点!
“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你这个问题就让我……我发育比较晚,大约是十四还是十五岁左右吧……”白仲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然后她看见嬴政看见自己胸部时那见鬼的表情,心里顿时十分不爽起来。
白仲胸部往前一挺,手伸出,抓住嬴政的手往自己左胸口上一按,表情特别豪气的说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感觉……感觉……阿仲,这样不好……”嬴政的脸“蹭”的一下红了,羞涩的低下头,似乎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只是他演技有点不好,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的白仲胸部上揉搓起来。
揉着搓着,接下来的事,就很顺理成章。
嬴政将白仲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看着白仲干干净净,啥奇怪东西也没有长的下身,嬴政表示我头有点晕,让我先静静一下好吗?
白仲表示,不怕,先来一发,你就不晕了,所以……静什么静?滚着嗨啦!
待白仲躺平之时,嬴政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就没觉察出白仲有胸,真是一个一平如洗、一马平川的地方。
“混说什么瞎话呢?女人躺下来胸都散好嘛!”白仲很生气的辩解道。
听见白仲这么说,嬴政立刻叫起了撞天屈,“可我也没见过几个女人的胸啊,所以……我哪懂这种事?”
白仲歪着头想了想,点点头娇笑道:“也是!”
嬴政看着身下的白仲,红唇像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美目晶莹波光涟涟,玉颜娇美,似嗔非嗔望着自己的白仲,只觉她的模样娇俏可爱得不得了,尤其是在床笫之间那种媚态,自己怎么会将她错认成一个男人?还错认了这么多年呢?
嬴政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大约……真是认识的实在太久了,久到自己已经将阿仲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因为是男是女,也已经所谓了。
嬴政不愿意想去这些东西,也不愿意去分析这些东西,心爱之人都已经身无片缕了,若他还能理性分析、认真思考,那他……他……他算是人吗?正确来说,算是一个真正身心健康的男人吗?完全就是禽兽不如!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禽兽不如的人,嬴政抱着白仲在车厢里狠狠的滚了两小时。
不但滚,而且还要以各种以前白仲害怕暴露身份,而不允许的姿势滚;滚完了还要看,翻出暗格里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就这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坚决不再让这个淘气的女人,借口“我害羞不好意思”,然后衣物和手,挡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看完了再滚,当嬴政再一次深深进入白仲体内的时候,就听见身下的白仲忽然叫了一声,“咝……这么大力干什么?小心点孩子……”
孩……孩子……
嬴政再度听到这个字眼之时,心情怎么样不好说,但下半身立刻跟吃了药一样……萎了。
没办法,事关自己的孩子……重点是,那还是阿仲给他生的孩子。
嬴政从白仲身上抽身而起,双手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真得是女的?”嬴政再一次用不确定的声音问道。
白仲点了点头,顺势往嘴里喂了一颗青梅,酸儿辣女,这一胎果然是个男的。
“不过你可千万别问我,为什么我会是个女的?这个问题,你要去问我娘,我也不知道……”白仲毫不犹豫的将锅甩给了公主娘,开始装纯洁可爱的小无知。
什么“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因为也没人告诉我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又什么“是阿政你告诉了我,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什么“你不要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那个”;还有什么“你说哪个啊?我是说有一次和你玩的时候,你跑去撒尿,然后我发现你下身有小丁丁”;最后是什么“看到了你,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男孩子。”
白仲羞答答的将自己包装成了一团白莲花,“二十一世纪先进的科学教育”什么的,那是什么鬼东西?本侯绝对没有接受过!
“是这样啊……那你真得……”嬴政视线下移,看着白仲白皙光嫩的小腹,健康有弹性,毫无一丝赘肉,却也没有一丝起伏,“怀孕了?这里有孩子?”
嬴政将手贴在白仲的小腹上,指尖微微有些发颤。
做为一个男人,延续后代是他的雄性本能,尤其他还是秦王,更是子嗣传承、血脉延续就更是重中之重,否则当年他也不会想过要放弃阿仲。
他可以为了阿仲放弃孩子,但不代表他有了孩子会不开心!
发自内心的,嬴政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自己和阿仲的孩子。
白仲害羞的点了点头,正考虑自己是继续装鹌鹑,还是撒个小娇先,就看见身前的嬴政忽然猛得一下站了起来。
一言不发的开始穿衣服;又一言不发的命人停下马车;最后一言不发的骑着马跑了。
这是几个意思啊?
白仲将头从车窗里探出来,看着一骑绝尘的嬴政,心里微微有些抓狂。
这算什么?这叫吃了不认帐?还是叫提起裤子不认人?就算不乐意女方怀孕,你好歹把打胎费付了吧?
'你想得太多了吧?陛下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落荒而逃?我是女人这个事吓着他了?
白仲怒吼一句,不要和孕妇讲道理,天大地大孕妇最大,我是blx心孕妇我自豪。
'不是……据英明神武的本系统检测……加猜测……陛下他大约……'
大约什么?
'大约是害羞了!'
系统根据嬴政当时体内的腺上激素分泌,得出以上结论。
其实,嬴政并不单纯是害羞了,他实在是太激动了,满腔喜悦想要发泄出来——比如抱着阿仲转两圈,又或者就地打两个滚什么的,但是嬴政既不好意思也害怕伤着白仲,只能从马车里跑出来,先骑马跑两圈再说。
“大……大王,咱们这是上哪去啊?”一路跟在嬴政身后的赵高,看着嬴政脸上出现的,过去从未有过的狂喜之色,心中好奇之心大起。
这种时候;这种因为处置了太后赵姬,而被群臣当面喷“不孝”的时候,大王您笑得这么灿烂,真得好吗?
“寡人要当爹了!哈哈哈!寡人要当爹了!”嬴政答非所问的应了一句,然后一扬马鞭,再次让马狂奔而去,只留下风中一句,“寡人要当爹了!哈哈哈哈……”
☆、1246。1营养液八百瓶加更
身为嬴政的贴心贴身小秘书,赵高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不是“恭喜大王、贺喜大王”,而是看着嬴政那浑身是力,无处发泄,恨不得跳下来,扛着马撒丫子狂奔的背影,赵高似乎听见了系统提示音,“您的上司秦王政,已经开启了傻爹模式。”
但是赵高心里更想说的是——大王,你在外面乱搞,长平侯知道吗?
同时,小秘书同志还开始暗暗在心里琢磨“大王被长平侯暴打”这个可能性。
其实都不用琢磨,应该直接的说说,暴打是绝对有的,就是不知道大王会被长平侯打成几级伤……残应该不会有吧?长平侯打人挺有分寸的,就是一般来说伤得都不重,就是非常疼而已,所以残应该不会有的。
至于他们俩人分手的可能……不会!绝对不会!长平侯这么喜欢大王,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和大王分手的,宁可守寡也不会和大王分手的。
不过就目前来说,赵高最想干的事却是另一件——在嬴政的马屁股上贴个纸条,纸条上写着“新爹上路,保持马距,挡我者死,避我者生。”
赵高紧紧跟随在嬴政,并且决定回到咸阳,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找夏无且。
找夏无且干什么?大夫,救命!要出人命了!
雍城到咸阳说近不是太近,说远也不是太远,换成二十一世纪,撑死也就两小时而已。
骑马的速度比较慢,嬴政等人跑回咸阳之时,已经是四个时辰后;而坐安车回来的白仲速度会更慢,如果她不打算急着追人的话,怎么着也要到半夜才会到咸阳了,而那个时候城门已经关了。
出乎赵高意料之外的,嬴政并没有回咸阳宫,而是先命人去收拾上林苑里的宜春宫。
宜春宫是以前的秦王在上林苑修得一处离宫,以繁华似锦,池沼秀丽闻名咸阳,是历代秦王在上林苑游玩时休息的场所。
不过因为白仲的关系,嬴政虽然经常去上林苑,但却很少在宜春宫休息,而是死赖在军营里,然后每天半夜都偷偷去爬美少年的床。
宜春宫,就暂时这么荒废了下来。
赵高没有问嬴政为什么要收拾宜春宫,而是问出了另一件事,“大王,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去找夏无且。”嬴政说出了一个和赵高的想法,一拍即合的想法。
夏无且觉得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明明今天轮到他沐休;明明大王要见自己,完全可以召自己进宫,但是一大中午的,被大王带着一大堆官兵和侍卫堵住门口。
知道的,是大王亲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抄家的来了。
“臣见过大王。”夏无且跪在地上,向嬴政行礼道。
嬴政头略低了低,发现夏无且两只脚上竟然连鞋都没有穿,不由暗怪自己来得有些鲁莽,遂缓和了一下口气,开口说道:“起来吧。”
“多谢大王。”夏无且起身,跟在嬴政身后,向正堂走去。
夏无且家不大,不过片刻,就已经从院门口走到正堂里,但直到夏无且落座,他都没想明白嬴政找自己来,到底是为什么?
大王,现在不是应该很忙吗?
说嬴政很忙,那真不是猜测的。
嬴政现在才刚亲政,又经历了那么大一场乱子,咸阳城里每天都忙着抓捕和审问逃犯,这几天才对嫪毐以及其死党做出判决——嫪毐以及其三族斩罪,死党卫尉竭、内史肆、佐戈竭、中大夫令齐等二十人枭首,追随嫪毐的宾客舍人罪轻者为供役宗庙的取薪者——鬼薪;罪重者四千余人夺爵迁蜀,徙役三年。
太后赵姬逐出咸阳,迁住城外的贡阳宫,断绝母子关系,永不再见,并明令朝臣敢有为太后事进谏者,“戮而杀之,蒺藜其背”。
结果,现在每天都有人去为太后求请,咸阳宫宫墙上尸体都挂了二十七具了。
夏无且算是看明白了,嬴政现在是……你们说的我都懂,可是我不听我不听我就blx不听怎么了。
但是这都跟他没有关系啊,他又不打算去为太后进谏。
夏无且心似小鹿乱撞撞的为嬴政介绍了自己的家人,看着嬴政将自己的家人全都打发走,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卷空白竹简和一只笔,最后将笔在赵高的舌头上划了划,将笔上的墨汁化开,最后用小孩子看着布置家庭作业的老师的眼神看着自己,口气异常严肃问道:“夏医官,妇人怀孕有什么注意事宜?”
“妇……妇人……怀孕……”
万万没想到,嬴政竟然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夏无且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没被憋死。
不就是个妇人怀孕吗?值得大中午的堵门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干什么事……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