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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秦]我爹叫白起-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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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叫?好歹是去见姑娘,你等我先擦个粉,补个妆嘛!”白仲看着床上的一堆衣服,一件一件拿在身上比划着。
  当上百人将别的好处没有,至少食宿的待遇高了,不但顿顿有精米和肉吃,居所也从五人住所换成了大单间,而且还能在城里租房放衣服和随身的一些物品。这样一来,白仲被战友发现真实性别的可能性,一下子就减少了。
  “还擦粉……补妆……你真当自己是个女人嘛……”王贲觉得自己的内心都是崩溃的。
  #我的战友是娘炮,肿么办?#
  #粑粑说,他粑粑当然和粑粑是好朋友,所以儿砸你要好好照顾阿仲,阿仲比你年纪小。#
  #所以粑粑要是知道,我把阿仲照顾成娘炮肿么办?#
  #还有大王那里,我要怎么跟大王说,你的伴读是个大娘炮,最近爱上了涂脂抹粉?#
  娘炮——这是五官越来越女性化、气质越来越妩媚的白仲,对自己未来的最新定位。
  当然,娘炮这种不中听用词,自然只是王贲这种粗人才能说出口的。
  一般文人管这样叫“貌好若妇人”,少女管这样叫“花样美男子”。
  白仲将脸上的面膜洗干净,看着镜中自己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净无瑕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己有权有势有地位还有美貌,那又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美貌呢?与其遮遮掩掩让人怀疑,不如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美了打扮,这样大家最多以为自己是个爱美的娘炮而已。
  说起来,白仲这一招还是网上看帖学来的,虽然吧,帖子的内容是说“如何分辨身边直男和gay”,里面就有提到,同性之间有亲密接触很正常,敢和人亲亲、抱抱、同床共枕、同浴同撸,其实都是直得不能再直得直男,因为他们性取向正常,所以无所畏惧;而一般会和你保持安全距离的人,反而有可能是gay男,因为他们害怕暴露自己的性取向。
  白仲想想n版电视剧的花木兰,再想想n版电视剧的祝英台,最后又想了想自己……若是自己当年像电视剧里的花木兰、祝英台一样,一被嬴政拉着洗澡、睡觉就惊慌失措、脸红耳赤的话,大约早就被人发现真实性别了。
  于是,美少女白仲就在这样的心态下,进化成了美娘炮白仲。
  梳洗打毕完毕,白仲出门,冲着正蹲在自己门口cos看门口狗的王贲,挥了挥手开口说道:“嗨,小贲贲,我们走吧。”
  王贲闻声抬起头看向白仲,只看了一眼,顿时有种闪瞎狗眼的感觉。
  只见白仲一袭红衣明艳张扬,越发衬得她肤白如雪、墨发如瀑,精致的五官绮丽得不像话,偏偏如此美艳绝伦的脸上,却有一种凌厉的杀气,让人越发不敢直视她的美丽。
  “你是准备将那些女孩子的风头全抢光吗?”王贲表情呆呆的说道。
  白仲眼波流转,白了王贲一眼,心中暗道眼前这只怎么看怎么死蠢的大型犬科生物,最后到底是走了什么门路,成为天下名将的?
  “错!我是准备将所有的女孩子都抢光!”白仲看了一眼系统显得的“尽收七国佳丽——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粉丝在后宫”后面的任务完成度,心中有些淡淡的忧伤。
  系统君这个家伙就是经不起表扬,刚夸它终于像个“战神系统”了,没几天画风又变回来了,不但要尽收七国佳丽,甚至还真是七国佳丽……齐楚燕韩赵魏秦的妹子数都有规定。
  你说说,就“白”这么一个拉仇恨的氏、白起这么一个拉仇恨的爹,自己要怎么去集齐除秦国之外的六国妹子啊?
  最重要的是,让哥一个妹子去“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粉丝在后宫”,这特么人干事啊?
  '对呀对呀!我本来就不是人呀!'
  你走开!
  '哎呀呀!别生气,其实这个任务有简洁的完全方法的,但是……'
  但是你不说对吧?不说你扯jb犊子!
  '骂人是不对的,少年!'
  我骂人了吗?我骂人了吗?你刚才还说你不是人呢,怎么这会我骂骂你,就成骂人了?
  大约是白仲说的太有道理,系统竟然好一会儿没有吐糟,任由白仲打扮风骚的,骑着大马和王贲出了城,向城外的桑林奔去。
  春社——汉族最为古老的汉族传统民俗节日之一,主要是祭祀土地神,以求丰年、祈福什么的。
  但以上功能,实际上都是儒家当道,中国封建礼仪越发严苛之后才开发的,春社在先秦时代只有一个功能,就是给男女幽会狂欢,提供一个合法的名义。
  在上古时代以及夏商周三代中早期,春社就是一场狂欢,实行内部婚姻制度的氏族男女可以自由地进行杂乱的群、交,而实行外部婚姻制度的氏族男女则与相近氏族的男女也同样进行群体杂交,随意交、媾,而不必负责。
  当了先秦时代,虽然有了礼教规定,但原始习俗仍然有部分延续下来。在春社日当天,人们会在桑林举办欢庆大会,成年男女聚集在一起,唱歌跳舞,互相嬉戏,甚至可以自由地发生不和谐关系。
  而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聚众群p的场景,不但不会被热心的居民举报,然后被平安北京抓获后,发微博通报全国;相反的,为了促进人口的发展,官府不但强制令成年男女参加在仲春举行的桑林大会,甚至你要私奔的话,官府还可以提供法律保护。
  想当年,孔子他娘就是在春社时和他爹野合,然后有了孔丘;丘者就是指孔子他娘为了纪念和他爹野合的地点,而取得名字。
  白仲骑在马上,打马在前,王贲随后,看着前方的白仲。
  春风吹过,吹起了白仲的衣袂翩翩,长发飘飘,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已然是天人之姿,让人无限遐想。
  王贲看了一眼左右道路,尽是呆望着看着白仲,驻足张望的青年男女,甚至还有少女惊呼“神仙哥哥。”
  愚蠢的凡人们,你们要是知道“神仙哥哥”杀人跟杀鸡一样,你还敢这么爱慕吗?
  白仲来得有点晚,到了桑林社宫之中,祭祀的三牲已经摆放好,负责祭祀的巫师已经准备登台。
  周围不但有不少和自己一样骑着马来的少年,还有许多或坐在车中,或只能步行而来的少女。
  白仲一到场,场中就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之声。
  函谷关不比咸阳,虽然是重要的军事驻地,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城,周围驻扎的也大多是武夫,贵族……基本上没有,更不用说白仲这样,从小被人按照最标准贵族礼仪教导出来的,堪比教科书的人物。
  好不容易等到祭祀完毕,巫师站在祭坛上宣布,无论男女,皆可以自由的邀请心中人入林幽会之后,王贲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全场少女眼中跳动的小火苗,以及年轻男子们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王贲一勒马绳,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带着白仲在一群疯狂的少女中夺路而逃的准备,但出乎意料之中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邀请白仲。
  而且场面还有些寂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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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贲回过头,刚想问白仲这到底是怎么了,就听见旁边传来白仲“桀桀桀”的笑声,接着是一句透露着深深中二气息的台词,“愚蠢的凡人们,拜倒在哥的美貌之下,自惭形秽吧!”
  粑粑对不起,你基友……战友的儿子变成自大狂了。
  王贲泪流满面,觉得心情糟糕无比。
  但更糟糕的是,王贲发现自己觉得白仲说的,真特么太有道理了,简直是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不已,反驳无能。
  “既然敌人不来,那么我就主动出手。全场……最漂亮的姑娘……”王贲看着白仲骑在马上,向一辆四周笼着白纱,看不清楚车中女子容貌的牛车走去。
  喂!小白!阿仲!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从哪得出,这车里的女子是全场最漂亮的姑娘?你长天眼了吗?
  在众人寂静无声的注视之中,浑若无人骑在马上的白仲,嘴角含笑,眼泛桃花,美得那么妖孽。
  白仲骑着马,走到牛车之旁,略弯下腰,看着被白纱笼罩的人影,笑着开口问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过了一会儿,车里传来一个女子如环佩叮当的声音,“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接着一只素手掀起白纱面如桃花,一张宜喜宜嗔,带着几分少女含春之意的娇颜,出现在白仲面前。
  白仲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少女的手腕,不顾对方的惊呼之声,用力将其往自己身上一拽。
  原来坐在牛车上的少女,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侧坐于白仲正前方,纤纤细腰被白仲环臂抱住,淡淡清香传出鼻中。
  “坐好了……”白仲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热气传入少女耳中。
  少女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虽不曾说话,但也没有挣扎。
  白仲嘴角勾起,微微一笑,一扬手中的马鞭,双腿在马腹上一挟,胯下白马立刻洒开大步,冲入桑林之中。
  “这样也可以啊……”王贲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半天才收回下巴说道:“节操呢?”
  节操是什么?可以吃吗?
  环抱着少女坐在一片草地之上,白仲一只手抱住少女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脚,粉色的红唇贴在少女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柔声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说着,白仲的手从少女的裙底,顺着光滑如丝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
  古人多穿开裆裤,而现代又深受亚热带气候的影响,纵然是春天,也炎热如夏季一般。
  因此,少女裙底一片清凉,白仲的手就已经摸到了某个不和谐的地方。
  手指轻轻在其中挑逗着,时而轻轻抚过,时而用力一捏,少女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抱住白仲的脖子,喘着粗气说道:“君子勿要戏弄于妾,妾名唤萍,采萍之萍。”
  “于以采萍,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真是个好名字……以后会有个美人和你同名喔……”
  白仲轻笑着,将萍放在地上,看着对方因为亢奋而嫣红一片的双颊,忍不住弯下腰一亲芳泽,同时用空着的手,轻轻将萍的腰带解开。
  早已因为白仲在自己身下游走的手,而娇喘不息、眼神迷离的萍,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问道:“君子何名?”
  “白仲!”
  白仲用如情人呢喃的温柔声音,吐出自己的名字,但一双纤尘不染的玉手,却是格外的暴力,几乎是用撕得,将萍身上的衣物狠狠脱去。
  不多一会儿,原本包得像个粽子的萍,已经被白仲剥得精光光。
  被春日的暖风一吹,赤着身体的萍感受到一股凉,本能的挟紧双腿,捂住胸口的丰盈。
  “别动,让我看看……”白仲笑了一声,双腿张开,跪坐在萍的身体,伸手将萍的双手抓住,用手按在她的头顶,方才低下头看着身下的萍。
  丰腴动人的肉体配上纯真清秀的容颜,两相比较之下,散发着一种充满诱惑而又甜美的气息。
  春风拂面,将萍娇躯上甜美的少女之香,送到白仲的嗅觉里。
  “萍还是第一次来桑林,请君子怜惜。”
  萍轻唤一声,少女天真清纯的眼中,浮上一层蒙蒙水雾。
  言罢,萍半紧张半羞涩的闭上双目,任由一双温柔且带着暖意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静静的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如此佳人,谁不愿意怜惜?
  时轻时重明缓时急的动作,让萍只觉得身体火热不已,身下却已然是一片汪洋泽国。
  “君子……”萍忍不住娇喘一声,娇嫩的声音带着些许祈求之意。
  “好好好,我就来……”白仲轻轻的笑声传入萍的耳中。
  萍只觉得身上一轻,白仲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同时离开的还有那股淡淡的温暖。
  不待萍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拉开。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萍紧张的更加厉害,眼睛死死的闭着,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两滴清泪从她眼角中落了下来。
  “啊!”萍痛唤的声音在桑林中响起。
  当王贲顺着萍的声音赶来时,他看见白仲正手持着长剑站在一具赤裸的女尸身边,鲜血顺着剑尖,一滴一滴落在女尸雪白的肌肤上。
  听见马蹄声,白仲回过头,虽面无表情,但玉颜如昔,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王贲跳下马,抓住白仲的双臂,紧张的将她上下打量好几次,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爹留下来的仇人而已……”白仲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忧伤和疲惫之情。
  王贲看着白仲,一脸了然。
  也难怪白仲会有这样的情绪,任凭谁有事没事走在路上,就会遇上自家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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