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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古代升官日常-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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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设计实在是惊艳巧妙。”
  黄修均越分析越觉得惊艳,他竟然直接转身,朝着张彦瑾躬身拱手道:“敢请教张录事,究竟是怎么设计出如此惊艳绝伦的东西的?这东西的名字又叫什么?”
  他这动作和话语一出,又引起了朝堂一阵窃窃私语。黄修均乃是最精通百工之术的人,平日里只忙于钻研建筑上的事情,其他事一概不理,更不要说人情交际之类的事情了。
  可现在他居然对张彦瑾做出如此恭敬的请教之态,可想而知,这设计有多么厉害。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了张彦瑾身上,有惊艳,有困惑,也有怀疑。不过这些人都是能人中的能者,他们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开口,都静静地等着张彦瑾接下来的话语。
  “实在是不敢当。”张彦瑾上前一步,扶住司有郎黄修均道:“司有郎严重了,这设计其实是我和兄弟们出门玩耍之时,偶然想出来的。”
  见黄修均不问到底誓不罢休,再加上朝堂上的人都看着自己,张彦瑾苦笑一声道:“有一日我们在湖上划船游乐之时,日头太烈,可我们又贪于玩耍,就在舟上安放了一个大的芭蕉扇,来遮住日头,原本只是想要有一片阴凉之地,却不想一阵风吹过,船行驶得更快了,无心插柳柳成荫,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发现在船上安装这样的东西,可以让船行驶得更快,我就给这种东西起了一个名字叫船帆。”这原本要在十五世纪才出现,只是现在没有,那他只能随口说了。
  “原来如此,受教了。”司有郎黄修均由衷地佩服。
  他本就是一个认死理,只喜欢钻研修建技术的人,但凡是遇到比他厉害之人,便会上前请教,不耻下问。此时张彦瑾如此详细解说,让他茅塞顿开,一想到自己也经常坐船,居然都没有发现船帆的妙用,便觉得自愧不如。
  “启禀皇上,此船上的船桨众多,在划行之时,可以让众人轮流划船,有众人合力划行,此船定然能破水向前,无惧暴雨。船型像鸭子或者天鹅等水鸟在水上划行,我想张录事定然是看了水鸟的划行姿态得出的灵感,此种设计,让船在水力和风力相作用之下,依然可以稳定快速前行,此种设计实在是天工鬼斧。”黄修均再次向皇上解说。
  说罢,他话锋一转,指着船尾的船舵道:“只是微臣也有不明白之处,比如此处,还请皇上让张录事为大家解说。”
  “张彦瑾,你来给大家讲讲看。”皇上此时可谓是龙心大悦。中州不断上涨的洪水可谓是他的心头大患,犹如一把利剑悬在他的头顶,却没有想到,今天上午,就被张彦瑾这么迎刃而解了。
  “启禀皇上,此乃船舵,可以控制船的行驶方向。”
  张彦瑾接过图纸,指着船尾的船舵给皇上和黄修均看:“普通的船只由划桨来控制船的行驶方向,可此船的水浆众多,划行的人也众多,再用划桨来控制船的方向显然不可能,故而臣在船尾设计了船舵,我们都知道,若是在船尾划船之时,只要变动桨叶,就很容易改变船的方向,船舵利用的正是这一点。”
  他的手指微微下移,指着船下面的舵叶和连着船舵轮的杠杆道:“此三种东西连接在一起,船舵转动,舵叶会跟着转动,这样,就会在船尾形成水流,进而形成一定的水压,这种压力虽然小,可是船舵在船尾,和船的重心,也就是船中部距离很远,如此一来,小小的压力,因为距离远的关系,便会对船中部形成巨大的压力,导致船改变方向。”
  说到这里,他害怕自己讲解的不明白,便举例子道:“这就像是我们提着两桶水很重,可是用扁担挑着两桶水便会很轻松。”
  黄修均沉默了一番后,激动道:“张男爵果真是智慧过人,本官佩服!”
  激动之下,他又拱手对皇上道:“还请皇上让张男爵来臣工部任职,为皇上效力!”
  皇上正有此意,这船是张彦瑾设计的,修建的时候有他在自然是再好不过。
  这些日子张彦瑾折腾出来的事情,发现张彦瑾放在工部着实是个人才,既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自然是要留为己用,当然最重要的是,今天张彦瑾这一站出来,他瞧着顺眼,想给他升官。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64章 
  盛元帝扫视下方; 将一众人看得不由低下头; 瑞国公周勤跟随盛元帝已久; 这时心里一沉,他倒是想站出来说; 可是最了解皇上的他; 这时候他还真不敢站出来了。
  只见盛元帝大手一挥道:“准了,张彦瑾,你去工部; 员外郎不是还空着?”
  工部管理修缮之事总共是两人,一个是司有郎; 另外一个便就是员外郎了。
  这员外郎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从五品; 月俸十四石,但是比之之前的参军录事,要升了三级。
  大魏朝官制分为九个等级,从正一品到从九品,共计十八级。正品比从品官阶稍大。张彦瑾这个官职 ; 比司有郎黄修均稍低; 能管他的; 就只有工部尚书和两侍郎了,但是这这种官,更多不会去管具体的工部技术生产,管的是人; 他算来乃是工部管理修缮之事中的二把手。
  张彦瑾闻言,哑了声,彻底没有了刚刚指点江山时候的意气风发。
  他不过就是想要帮帮他伯父张仲谦按时出征,辎重管够而已,怎么就变成皇上给他按一个官职了?这下子他可怎么回他在西州的翠屏别墅享乐去啊?
  早知道在黄修均问他的时候,他就说他是做梦梦到的好了。
  皇上岂能看不出张彦瑾的想法,从张彦瑾在西州大同告诉他别墅是梦到的时候,他就知道张彦瑾这家伙只想享乐。
  作为皇帝,人才自然是要笼络在自己跟前,为他自己所用。他知道,他刚刚那么一说,有张仲谦在,张彦瑾这个孝顺的侄子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还得答应。
  感觉到张仲谦怒瞪自己的目光,张彦瑾只得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他跪在地上道:“臣谢皇上赏识之恩。”
  说罢,张彦瑾就懒得再说什么,只等着皇上让他起来了。
  他就不信皇上不知道他不想当官!分明知道他只想享乐,还要赶鸭子上架,现在还要自己谢谢他,真是想都不用想!
  可周围的大臣却不这么想,都等着张彦瑾继续说,这一句话之后就没了,弄得他们分外不自在,还以为张彦瑾这里是出了什么茬子。
  皇上却是领教过张彦瑾词穷嘴笨的人,龙心大悦的他也不在意,一抬手道:“起来罢。”
  众大臣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只当做张彦瑾这个纨绔子弟是词穷了,或者当他是不懂礼节,心中难免吐槽几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张彦瑾也不在意,他起身之后,就回队伍中去站着了。
  下朝之后,张仲谦望着走在自己身侧的张彦瑾,心中感慨颇多。
  他越发觉得张彦瑾长大了,以往他最担心、最挂念的也就是他这个侄子张彦瑾,虽说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依旧是他,可他今天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侃侃而谈的飞扬姿态,却让他觉得赞赏不已。
  “今天表现不错,只是以后不要如此针对朝中官员,你啊……还小呢,要出头,也是我们这些老人去。”走到没有人处,张仲谦才开口道。
  张彦瑾愁眉苦脸地点了点头,他现在还在出风头的懊悔当中。他昨天就不应该想着亲自收拾这帮子人,而是应该直接把建造船只的图纸交给张仲谦或者张博文张修武两兄弟,让他们说是他们折腾的,而他则继续在翠屏山别墅享清福去。
  这下可好,想要为朝廷效命,建功立业的人没能当上官,他倒是误打误撞被皇上给绑定了。
  张仲谦见张彦瑾半天都没有吱声,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宝贝侄子正愁眉苦脸,他一看就知道张彦瑾这是不想当官,便哭笑不得道:“你这孩子,一天不想着做正事,怎么就想着贪玩呢?”
  “伯父,侄儿大老粗一个,根本就没有当官的才能,你能不能帮我劝劝皇上,等到船只建造好了之后,允许我辞官啊,我以后再也不惹事了成吗?我就好好待在西州大同。”张彦瑾琢磨半天也没有琢磨出来办法,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张仲谦。
  早知道没有脱身之计,他那个时候就不应该顾着自己伯父和皇上的面子,直接推掉皇上的要求。现在倒好,大家都高兴了,他成了被赶上架的鸭子了。
  “说什么混账话呢?”张仲谦气得瞪了张彦瑾一眼。张彦瑾所说和他的价值观可谓是完全相反,他才反应如此之大。
  在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便软声安慰道:“你这孩子,别人不知道又多么羡慕你,你这个员外郎的官职虽然只是从五品,可你知道的,长安城的官职到底和地方的官职不一样,你只要好好努力,以后再往上升还是很有可能的,你为朝廷做出一番贡献,不光是你奶奶和伯父高兴,你已经死去的父亲和母亲若黄泉之下有知,定然也会觉得分外荣光啊。”
  气氛骤然转得沉重,张仲谦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深了几分,张彦瑾怕张仲谦伤心,不敢再多说,只能点点头道:“伯父,侄儿知道了。”
  晚上,月光明亮,满天繁星。张彦瑾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坐了下来,眺望这一片干净晴朗的天空,徒然觉得心境也开阔了许多。
  即使他和张家本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其中的亲情却不是假的。
  他享受着他们带给他的温情和物质、资源上的优渥,自然也要顾忌他们的感受,这是无可避免的。
  他身体往后撑,仰望着头顶这片宁静美丽的天空。他来到这里也快一年了吧?
  他回首从来到现在这段时间中发生的事情,这才发现,他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他作为张家二郎的身份。
  最后,张彦瑾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自己在这里瞎犯愁。不就是在工部任职员外郎吗?大不了等到船只建造好之后,他装作江郎才尽的样子在工部吃一段时间白饭,他还就不信了,按照黄修均那热衷于研究建筑的人能容忍他在那里吃白饭!
  等到黄修均受不了他的时候,自然会给皇上说,他那个时候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第二天一早,五更鼓刚刚响起,张彦瑾就被还迷迷糊糊的张伍二给叫了起来。
  无更便是现当代时间的凌晨五点,突然要这么早起来,张彦瑾小院里的仆人们也都是百般不适应。可眉眼间却都是为张彦瑾当官上朝的自信和喜悦。
  张彦瑾如同虫子一般,弓着身子一点一点从床上拱起来,直到小兰端来洗脸水他还没有彻底醒来。
  不想从睡眠中醒来的痛苦让他禁不住苦恼地抓了抓脑袋,他来到这里之后,虽说也是早睡早起,可他从来都没有凌晨五点起来的习惯啊,最早也都在六点半天光大亮之后了。
  这时候才五点,外面的天都还黑着好么?这上朝时间的设计实在是太违反人性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人反对!
  在张彦瑾被身边小厮们七手八脚收拾之后,他才彻底醒了过来。
  等到他走出小院的时候,才发现张仲谦已经在大门处等着他了。
  张仲谦看了看他的官服,见他官服穿戴整齐,这才点了点头,往外走去,外面的家仆已经准备好马车和照明的灯笼了。
  在大魏朝上朝官员品级也是有规定的,诸在京文武官员职事九品以上,朔望日朝;其文武官五品以上及监察御史、员外郎、太常博士,每日朝参。
  也就是说,只有五品以上包括五品的官员才能每日上朝。其他官员则要等到朔望之日,也就是每个月初七或者初八和二十三或者二十二那些日子上朝,将事情汇报给皇上。
  张彦瑾刚好就是那个处在边缘的不幸儿,比六品高一些的从五品让他不得不跟着张仲谦去上朝。
  马车上,张仲谦原本想要嘱咐张彦瑾一些事端,却发现张彦瑾早都靠在车上睡了过去,下巴向下一点一点的。
  他无奈地收回手中的目光,拿出笏板开始看今天上朝的时候所要汇报的事情,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借着每天早上这段时间,再看一下昨晚准备好的事项,以免出错。
  等到张彦瑾醒来,马车已经到了沟桥边。他揉揉眼睛跟着张彦瑾下了马车,往里面走去,此时天光已经微微亮了起来,不过还是十分晦暗。
  大魏朝有规定,官员们上朝,除过一品大员和二品大员,以及年高者可以骑马或者坐椅轿上朝之外,其他官员必须步行入宫,也不能有其他人跟随。
  故而随着马车停下,举灯照明的小厮们也就止步了,只剩下张彦瑾和张仲谦一起往里面走去。也就是月名立傍御沟桥,半启拱门未放朝。
  不过走到这里,也早就有路灯在旁边驻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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