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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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国扒了葱又剥了蒜,剁了肉末,又去和面。反正需要使上用劲儿的杂活,全归他干了。
林小满就在那边调做狮子头的酱汁,调好了又自己跑到车上去把买的红曲粉和零食全都提进来了。
徐卫国一边按她的要求和面揉面揪面团,林小满就把揪好的面团分成一头尖的枣核形生坯。
一边举着看,一边调整着,等她弄完了之后,生坯表面就变得十分细滑,光整。
做好一个之后,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揉好的生坯小心的轻轻托在左手掌心,右手拿刀用刀背在生坯上铬出一道从尖到底的浅槽。
一个寿桃生坯就成型了。
她得意地举着寿桃拿给徐卫国看,“瞧瞧!你说婆婆会觉得我是个心灵手巧的儿媳妇不?会不会夸我能干?”
她仰面望着他,一副求表扬的神情,那樱桃般红润的唇就在眼前,徐卫国想都没想,闪电般的亲了上去。
亲完了之后,他才意犹未尽地道:“我手上有面粉,先奖励你一个,等晚上回房了,再给你一大波。”
“色胚!”林小满嗔道,脸上绯红嫣然,如同三月盛放的桃花。
艳若桃李,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徐卫国本想再凑过来,偷一个香。
结果林小满早有防备,闪到另一边去了,“快点揪面团啦!一会儿蒸都要蒸大半个小时呢。这都六点了,你想让公公饿着肚子等多久啊?”
两人齐心合力的,又做了八个差不多大小的寿桃生胚出来,上锅蒸了快半小时之后,林小满就要去揭那锅盖,徐卫国眼疾手快的把她轰开,自己掀开锅盖,趁热取出寿桃,快速地用刀背在原来的槽印上重复再按一遍。
“你皮儿嫩,烫的活我来干。你调那红曲粉是上色的?上色你来。”
林小满就把这可以食用的红色均匀的弹射到寿桃表面,由浅至深,刷得漂漂亮亮的。
徐卫国已经拿了个盘子,把寿桃夹了出来,一个一个摆好,往她手里一放。
“去……给你老公公的看看,他一定会羡慕我找了个心灵手巧的,我也会夸你能干的。”
徐天来看到寿桃的时候,眼里就起了雾,一口气吃了七个,又吃了两个狮子头,说了一个好字,就默默地上楼休息去了。
林小满淅淅沥沥轩收拾完之后,又在一楼消卫会儿食才和徐卫国上了楼。
房门一关,徐卫国就开始疯了。
到最后,林小满才明白他那句夸人的话里暗藏的玄机。心灵手巧……能干的…
凶残的一夜又开始了。林小满很想说,不要能干这两个字的表扬可以不可以?
第五百一十六章 空坟头
林小满睡了一天一夜,感觉自己像被重炮打了好多轮似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直接把徐卫国赶出了房间,让他回三楼睡去。
徐卫国一不小心吃太猛了,一朝回到解放前,又成了要上床,先要打报告等批准的落后日子。
他抱着枕头被子在三楼打了一圈儿,徐天来瞅着他那熊样子,直接一伸脚,把门蹬上了。
哼,活该!
你老子我还独守空房呢,叫你得意,叫你猖狂!
好吧,媳妇儿把他赶出房,爸爸也不待见他,他只能把枕头被子扔回自己那间房的床上,一阵风似的下了楼,去董家大院向董和平讨藏宝图去了。
董和平这时候还没起呢。
从怀孕到乔宝出世,他一直憋着,这乔宝出生之后,他又忙了起来,刘雀屏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说是喂奶期间不能同房,坚持让他睡客房去了。
刘雀屏那天回来之后,就说要去医院找医生,他一听说要看医生,直接就着手去安排了,到了车上,才想起来问是看什么,随口问了一下,才知道是要去找医生看那里。
这怎么行呢,这是他的东西啊,绝不能让别人摸。
刘雀屏无奈,只得下了车,让王妈把乔宝先抱着玩一会儿,领着董和平进了屋,掩了房门。
“不去找医生,你就帮我吸出来。”
吸?
这种好康的事,傻子才不做!
董和平喜笑颜开地抱着刘雀屏就开吸,吸了这边吸那边,结果把乔宝的口粮给吸没了。这一沾了媳妇温软的身子,禁欲长达一年半的董和平,如何不借机上手?
刘雀屏招架不住,就给推倒了,董和平放开手脚那么一来,就忘记了外面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宝贝儿子。
等到他心满意足的从刘雀屏身上下来,一看手表,叫了一声坏了,儿子要被饿死了,立马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去把已经哭得满脸通红的儿子抱进来,左吸吸,右吸吸,乔宝吸不到奶闹腾得就更厉害了。
刘雀屏全身无力地横躺在床上,白了董和平一眼,“乔宝这时候,应该可以吃点稀糊糊了,姨从南方带了藕粉回来,你给调来喂乔宝吃点。”
刘雀屏说完就累得睡过去了,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勉强下得了床。一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又胀成了铁块。
董和平再吸,已经吸不出来了。
刘雀屏比划了大半天,董和平揉弄了快二十分钟都没起到效果,只能用热帕子给敷上跑徐家去求助。
有了详细的手势图,再配上一步一步的文字说明,董和平就渐渐的上手了,找到了窍门,替刘雀屏疏通了,再配合吃了些清补凉的汤水,这才解决了大问题。
乔宝吃上了奶,一吃饱就跟个小猪猪一样睡着了,脸蛋红朴朴的,嘴唇一嘟一嘟的吹着口水泡泡,时不时的把白嫩嫩的手伸到嘴里啃一啃。
董和平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放下,把刘雀屏拉了起来,直接就往小花几上抱。
这听人说做了会回奶,结果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刘雀屏也明白了这话不可信,董和平只要不折腾得太狠,她就随他了。
徐卫国来的时候,董和平也还在睡。昨天侍候完媳妇儿,又抱着儿子摇了大半宿,他到早上五点才合上了眼。
原本听王妈说有客来访,他直接说让改天来。后头听说是徐卫国,这才一拍脑门记了起来,要去埋的宝藏这事儿,他给忘记了。
他只得又穿好衣服起来,找了个挎包,睡眼惺忪地把那些翠啊绿啊的,不管是镯子坠子戒子耳环链子什么的装了一包,提着出去递给了徐卫国,抱歉地道:“兄弟,哥哥对不住你,这事儿真给忙忘记了。你看着自己去掏个坑埋了,成不?”
徐卫国接过了掂了掂,心里十分满意,“嗯,董二哥上道,这礼我替我媳妇儿接了。就不打扰了。”
徐卫国提着满满当当地头面首饰回到车上,仔细想了想,这宝藏,应该都得用老旧一点的合子啊匣子什么的装才行啊,于是就开车去了东门市场上淘。
东门市场上有好些人淘换旧货,还有些不识货的,会把家里的老旧东西一古脑儿的东西拿来换钱,有些东西,是有几百年上千年历史的老物件了,如果品相完好的,好多都是价值连城的。
可是现在这年月,来钱不容易,饿了总不能啃这些老物件充饥吧?淘换点现钱,买点米面下锅,好歹能热乎热乎几餐。
徐卫国逛了十几个小摊儿,都没能找到合适的珠宝匣子。倒是遇上了一伙把新东西做旧,拿去泥里滚一滚,就放到集市上来坑人的家伙。
被他们拉扯住的,是一个还喜欢穿长袍,戴波士帽的中年男人,男人约莫三十四五岁,脸色蜡黄,颧骨突出,两颊内陷,一脸的病容。
长袍下的身体也干巴巴的,像一把柴似的。
他被这一伙人拉拉扯扯的,就给掼到了地上,咚的一声摔了,半天都爬不起来。
一个人踩住他,另一个人蹲下来,用力猛拍他的脸,奚落道:“哎哎,醒醒!给钱啊,你说要找顾恺之的章,我们价钱都谈好了,你拿了我们的章子,转脸就不认账了,这能走得脱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齐家三兄弟,是干啥买卖的?就敢来爷爷们面前耍横?
掏钱……一千块,一分不少,掏不出来,把你带去七七宝山,找座空坟头把你活埋,你信是不信?”
那个中年人的脸被踩得贴向地面,处子被鞋底蹬住了,无法喘气,撑了一分多钟就直接翻了个白眼闭过气去了。
那原本还在逞威风的人立马吓白了脸儿,伸脚踢了踢中年男人,发现真的没动静气儿之后,立马想扯呼了。
徐卫国一手摞倒一个,再一蹬腿,把要跑的那个后腰一踹,直接一脚把他蹬趴下了。
三个人无一例外的被错了手脚,躺地上哀号求饶。
“爷爷,饶了我们吧。”
“爷爷,爷爷,我们有眼不识秦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吧!”
“是泰山,不是秦山,爷爷,我们三兄弟还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辅的孩儿要养,我们也就是讨个生活,你高抬贵脚,把您那脚从我脸上移开行不行?
我们就是屁啊,你就把我们当屁放了嘛!求您了,求您了。”
“你们弄死了人!我亲眼所见,抵赖是抵赖不了的。你们刚刚说……七宝山空坟头的事儿,你们经常干这事儿?”
第五百一十七章 爷爷爷爷饶命啊
“是是是,我们就是三个小毛贼,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发现死人钱更好赚,就打起了死人的主意。人家盗宝我们盗尸……”
“那你们十一年前也在那片儿混?认识秦长斑不?”
“斑竹?就是他们带我们入行的,刚开始是盗了张元宝家的闺女,后头不知道谁又塞了更漂亮的尸体进去……我们,我们就趁秦长斑不注意,私自下手了。”
沈如心的尸体被盗一事,查了好久都没眉目,秦长斑是专干这一块儿的,七宝山那一片就归他管,手下有好几十号盗尸人,徐卫国顺藤摸瓜,一个一个的逮来审过了,最后发现,沈如心的尸体,可能是被外来的串子下了手。
这事儿就这么掐断了,查不下去了。
没想到来淘个珠宝盒子,竟然撞上了正主。
这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或许他爸说得对,沾了林小满的事,就是带个福气,他这媳妇儿,就是福星姑奶奶掉下来落他床上的啊。
徐卫国心里有了数,就把三个人踢到一处,背对着这边。
然后他把中年人扶了起来,掐着人中那么一使劲儿,那人颤了一下,悠悠醒转过来,刚要张嘴道谢,徐卫国就伸手点住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用力地吸了几口气,又软趴趴地倒下了。
先前齐家三兄弟讹人,现在论到徐卫国这个高级黑讹人。
把人又踢转了个向,徐卫国指着躺地上一动不动的中年男人冲那三个喊着爷爷饶命的家伙说:“人死了!走,上公安局!”
说着,就要一手拎一个往公安局拖。
三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叫爷爷叫到不停嘴。
“爷爷爷爷饶命啊,求您求您放过啊……”
“爷爷爷爷饶命啊,求您求您放过啊……”
“爷爷爷爷饶命啊,求您求您放过啊……”
徐卫国端了他们摆摊子的凳子来坐着,冷眼旁观着,等他们喊到喉咙都冒烟儿了,才开口说话。
“你们十一年前干的那些买卖,听着倒很新鲜,上回听秦长斑还没说过瘾。他人老了,记性不好了,好多有趣的事都记不住了,你们三人瞧着还年富力强的,就说来听听,听高兴了,你虎爷爷就酌情考虑一下,饶还是不饶你们。”
三个人又争先恐后的说起这段旧事来。
徐卫国听得脑门子突突直跳,直接让一个一个来。
“互相佐证,互相补充,如果到最后我发现你们任何一个人耍心机,你们三个都要去填墓,三个填一个墓道,你们信不信?”
“信信信,爷爷这么厉害,一看就是一遇风云就化龙的厉害角色,我们不敢乱说,不敢不敢。我,我就先来说。
十一年前,我们租住在秦长斑家隔壁,总见他好吃好喝的,又不出去做工,仔细一打听,祖上又无产无业的,是个破落户,就起心观察了他几天。
他那手上戴着梅花表,脖上拴着狗头金锁,脚腕子上还系了个咸丰年间的铜钱,我们觉得这是头肥羊,可以宰。
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老三放风,我和老二趁他出去会姘头的时候进屋,干一票大的,把他家给弄个底朝天,把值钱的东西全弄走。
谁知道他家里黑咕隆咚的,还有一股难闻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地上还粘粘的,像是尸水。
我们又怕又不甘心,就顺着那些痕迹,找到了一个地下的酒窖,发现了架子上摆着的十几具尸体。
这些尸体,全是女人的尸体。
我和老二吓坏了,以为这秦长斑是个专盯着女人下手,先弄财再害命,害了命之后还喜欢留着尸体欣赏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