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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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你就是我的财神姑奶奶啊。我们先把让你美和晒不黑做成畅销品牌,再一带二,二拖三,这样慢慢的造势……我的天,好像很快就要走上人生巅峰了呢!”
如果光靠想想,肯定天天上人生巅峰,林小满不得不给他浇盆冷水降下温,免得脑子太烫,烧坏了脑回路。
“我这厂子还没弄好呢,原本以为找宁墨弄弄应该很容易,因为我这晒不黑,让你美,从出样品之后,原材料采购,生产出货品质监控一直都是宁墨在把关,他说他反正闲着没事,无聊得慌,先帮我弄着。
可是宁墨最近好像不在城里,我去找了几回,都没见着人。这指标的事……又跟军队完全不搭轧,你有没有商业部的门路?总得把指标先拿下来啊,我这工资可都给人开出去了。”
“商业部,那可是楚家和苏家的地盘。你男人姓徐啊,你们刚把苏家树起来的标杆给斩了,还把人苏老头弄死了……”
“只要你有门道,弄个皮包公司。法人不写我不就成了!”
第四百六十六章 别苗头上眼药
燕十一犹豫了。
发财归发财,可这楚家和苏家可是京城的地头龙,是盘踞几代的硬茬子。
徐天来有军功在身,为建国解放都做出了贡献,那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在京城这个地方,讲究的是盘子谁更扎得牢,就呆得更长!
如果林小满是万事俱备,只欠个营销的东风,燕十一立马二话不说,说干就干。
可林小满这只是起了个头,万事都在筹备之中,连指标都没能弄到手。
要建厂子的指标,可不比之前那个小作坊式的,弄个秘密的窝点走专用的渠道打开口碑就成得了事的。
别这钱没挣着,反倒惹了一身骚,倒丢了旧业,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燕十一犹豫地道:“容我想想!”
林小满也不介意不生气,这种进一步金玉满堂,退一步万劫不复的抉择,慎重考虑一下,倒更让她看重燕十一。
她需要的是一个敢闯敢为,却又收得住手,知道度的营销搭档。
两人在工作间呆的时间有些长了,难免会打眼。徐卫国已经偷偷摸摸的来晃了两圈了。工作间是全封闭式的,燕十一把上半部墙拆了围的玻璃幕墙,这也是一个营销的手段,喝着咖啡,瞧着帅哥咖啡师,也能招徕来更多的生意。
1901咖啡厅时的侍者都是精心挑选过的,都是帅哥,包括给林小满端香菜的那个,也不差。
正因为徐卫国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在做什么,而且林小满一直坐在角落里,离着燕十一还有段距离,两人看起来好像是在商议正经事,徐卫国就没去打人。
只是看到林小满微微皱眉的样子,徐卫国有些无奈。这个不安份一遇事又喜欢自己拿主意,不愿意给他添麻烦的小女人,他有时候倒希望她和她的个子一样,小鸟依人一些,凡事都懂得靠靠他。
她啥事都自己解决了,他好没有成就感,总觉得这个男人当得不称职,有时候,都不好意思索要了。
林小满和燕十一的谈话终于结束了,提了两壶咖啡走了出来,徐卫国连忙提前拐着脚跑回了座位上坐着。
白涟余已经趁空当间隙,替他们描述了特调咖啡是怎样特调的,王丰收都听得眉毛抖了三下。
徐卫国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建树,就是难喝死,也得把这壶加料的咖啡喝光,哄林小满开心。
王丰收见着徐卫国喝,他也只能端起壶来,就那样灌。
咦……好像也不是很难喝嘛!
“别用壶,牛嚼牡丹,还是给你们倒杯子里,加点方糖进去,再给你们拉个花,弄点巧克力,保准比这店里最好的咖啡师调出来的还要好喝。”林小满就把壶夺了下来,按量加了些东西,又自己亲手拉了花。
给王丰收拉的是一片叶子,给徐卫国拉的是心心相印。
这花拉得十分有水平,精致形美,不晃不摇还经久不散,就像是开在杯子里似的。
冯绿水和马碧云等人刚开始瞧着热闹,以为是在玩花架子,等到有人故意去方便走了个来回亲眼见了之后,就不由得有些心惊。
一个乡下农家女,如何会弄这样小资的东西?并且看那工夫,倒像是精于此道的。
就是她们这些京城名媛,也都是最近半年才知道有1901这种咖啡厅的。
林小满的眼完全看不到其他的,她专注地盯着徐卫国,邀请他品尝一下,“尝尝!”
徐卫国都不太敢下嘴了,“这心心相印,就这样喝下肚子不好吧?”
林小满就笑了,“你要喜欢,我买套工具,在家都可以给你做的。前提得是你喜欢喝。”
徐卫国这才慢慢地端起杯,尝了一口,然后就一口气把那杯咖啡全喝下去了,摇了摇空杯子,“再来一杯!”
“那可不行,这东西喝多了会睡不着觉的。每天一杯就成了。这可是熬夜神器,是不得不提精神的时候多喝才有用。”
徐卫国想想也是,林小满若真的怀上了,他没得弄,再喝多了容易兴奋的东西,那可是自讨苦吃。
王丰收一听只能喝一杯,这刚喝到味儿了,怕什么睡不着觉?他最怕晚上睡觉了。一闭眼,就会想起那个狠心绝情,薄情寡性,可恶至极的女人。
林小满就说了句话的工夫,王丰收就把他那壶直接干光了。喝完之后,他直接说了句:“你女人真好,王丰收喝你一壶黑水,欠你个人情,改天一定奉还。”
说完之后,就那样带着一身的彩,狂放无比地走了。
林小满坐了一小会儿,眼角有意无意地瞟着三楼和二楼木梯交接处。
楚箫约了她来,绝对不止是闹个丑羞羞她那么简单,她的最终目的,不过就是想踩着最丑的林小满,像个女神那样和光雯月的登场,把林小满生生比成一堆狗shi,凸显她的绝世姿丽罢了。
说穿了,就是别苗头。
现在林小满没出丑,她再不出来,下一次再找人来,林小满就不会再赴约了,她可能就错失了一次见徐卫国的好机会。
楚箫绝对会下来的。
林小满十分笃定这一点。
果然,坐了大约十来分钟,楚箫就风姿绰约翩翩而来。脸上的脂粉是重施过的,唇上了润了色,甚至一头清水长直发,都又重新梳得油光水亮,一丝毛躁也见不着。
美人倩兮,顾盼生姿。
可这顾盼之间,全表演给了瞎子看。徐卫国在她下来的时候,就说眼睛疼,闭目靠在座位上,说要休息一会儿。
林小满就坐出来了些,把藤椅大半都让给他歪着,让他靠得更舒坦些。
楚箫是个人精,找的理由也很好,徐卫国受了伤,肯定是不能开车的,白涟余是个没摸过方向盘的,林小满……谁都不知道她是会开车的。
那楚箫自己要当司机,车他们三人回徐宅,那就不用白不用呗。
大不了管她一餐饭呗。
徐卫国看到她那辆车还停在新华书店对街,就微微皱眉道:“你这车还没空修?占着道了,影响交通,还是叫个人来拖走的好。”
楚箫就微微偏了偏头,露出一个绝美的侧颜,笑道:“说到这个,还没多谢卫国那天送我回家呢。”
林小满心里就嘁了一声,要道谢,非上赶着我在场的时候道谢?
这是给我上眼药呢。
第四百六十七章 东风吹战鼓擂;怕个毛
林小满打了个呵欠,就说困,闭了眼哈呼哈的就要睡。
“嗯,你看李爱红有身子后天天就爱睡,你要是犯困就靠过来一点点,一会路上颠簸滚过去撞到车门就不好了。”徐卫国往这边靠了一下,把肩膀伸了过来。
林小满睁了下眼,瞟着徐卫国包着厚厚绷带的肩膀,“血腥味儿太冲,我不要靠。算了,我还是不睡了。”
车往前开了一截,林小满一会儿喊停,一会儿喊停,停了之后就眼巴巴的看着豆汁,羊霜肠,爆肚,焦糖圈圈各种吃食不说话。
徐卫国就只得自发自的掏钱给白涟余,“去,买一份小的,都给尝下味。”
车里不一会儿就充满了各种食物的气味,林小满吃得不亦乐乎,楚箫的眉头却轻轻地拧了一下,鼻子也抽了抽。
她每往后视镜里瞟一眼,都能看到林小满那不雅观的吃相。
林小满心头冷哼着,楚箫故意绕路,一副欲言又止,要怀念逝去青春的模样,她看着就不舒坦。
不舒服的时候,吃点东西,才能平平这郁闷。
左右到了京城之后,徐卫国答应买给她吃的东西,就只吃着了个驴打滚儿,这下子,可吃了好几样。
车子里空间小,有人呼呼拉拉的吃东西,不饿的人都闻到那味儿,听着那嘛嘛香的声音,总会受些影响。
但是她要保持那一份矜持,自然不好开口要吃的,也不会在车里这种地方吃东西。
徐卫国感觉楚箫绕得有些远了,心头就略微有些不喜,沉着一张脸道:“怎么走到西安门这边来了?”
楚箫就笑着回答道:“这些年,京城的变化很大,车越来越多了,老城区的路容易堵,走这边宽敞些。”
过了西安门,又从宣武门拐进复兴门那条街,沿阜城门向北行驶,一路开到了什刹海公园。
楚箫微微抿了一下唇,喟叹道:“小时候,经常走这条道,鼓楼西接着后湖湾,银锭桥横亘在夕阳下,湖面上微波粼粼,细细的浪拍着湖边的石头,我和你就沿着这含烟笼翠的岸边走,一个人数花树,一个人数杨柳枝。
一晃数年过去了,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连这里那个小诊所都改成了烟酒铺子,真是让人触景伤情。”
不得不说,楚箫真是一个极能切入主题的女子。
生着一副魅惑众生的面孔,用着怀旧伤感的语气叹着景依旧人已非的时候,车里就陡然多出一丝伤感来。
可林小满想了想,从她那诗与远方的描述之中,听出些门道来了。
小诊所……
少男少女,去小诊所能干什么呢?
林小满装作半个字都没听懂的样子,继续低头嚼着嘴里的食物。实际上,她的嘴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咀嚼只是咬牙切齿的掩饰。
这一路上,就再没有说话了,白涟余一上车就是闭紧了嘴当哑巴的。
徐卫国也不想接楚箫的话茬子。
林小满觉得人家没表现出明显的攻击意图,就是在埋软钉子,装听不懂,让她埋半天钉子一点成就感也得不到,还疑心着猜测着心里不安定其实就是最好的回应。
楚箫心里越发没底了。
她把车开到军区大院之后,见几人都没有邀请她进门的意思,也不好厚着脸皮自己跟进去,就直接告辞了。
“我家离这儿就一条街,走着去也不远。”
哼,有谁问你家在哪儿?远不远吗?谁想知道这个啊。
林小满径直进了屋,自己爬上了楼,钻进房间就往床上一趴,跟只青蛙似的扑在被子上不说话了。
徐卫国打了场狠架,王丰收下手又不留情,皮肉伤好歹也是流了血的啊,痛肯定没有挨子弹挨刀子的时候痛,可是也影响行走速度,特别是爬楼的时候,就直接被林小满甩下了。
徐卫国回到房间看到林小满趴着,立马就伸手把她翻了个来,仰躺着。
“你压着肚子了。会把小娃闷着的。”
“要真是有了,它还是个小豆丁的芽子呢,比黄豆还小的胚胎,等到他长出鼻子嘴巴,懂得闷和不闷的时候,那肚子就跟充了气的皮球一样,起码得有西瓜那么大了。你也看过那些医书,还说出这种话来,你书看到狗屁嘎嘎上去了?
上学的时候就知道不务正业,走山望湖,穿花拂枊的……也不知道你说得头头是道的那些知识,是不是也是像我一样,道听途说来的。”
林小满又翻了个身,继续趴着。
徐卫国默默地坐在床沿上,又伸手把她翻过来。
林小满不服气,连一个伤病员都干不过?她就是硬要趴着,看谁杠过谁?
徐卫国无奈地道:“你趴也可以,别翘着屁股,打开两腿啊。我看不得这个。”
“色胚!你闭上眼睛不要看不就可以了?你可还带着一身的伤呢,就尽想这个!仰着难道就没想法了?”林小满说归说,想了想还是翻了个身,仰躺着瞪着徐卫国。
这一夜,林小满就在床上拉了根绳,说那是楚河汉界,让徐卫国老实呆一边养伤,敢越界,就弄死他。
结果睡着睡着,自己从绳下面拱过来了,往徐卫国怀里钻,到早上又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就偷地从徐卫国怀里钻出来,悄悄地下了床。
徐卫国怕她恼,就闭着眼睛装睡,等她走后才敢偷笑。
不一会儿,白涟余跑来敲门问:“一会吃啥?我们那村怀孕的女人,不是喜吃酸就是喜吃辣,姑奶奶,你吃酸还是吃辣?”
徐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