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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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卖的货可靠不可靠,会不会出事,哪一天出现什么问题,都是要由我和你承担主要责任!
小墨!你这孩子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傻?”
“爸爸,你问我一千次,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只要能帮到她,我心甘情愿帮她。”宁墨的表情有些幽然,星火般的眸子里盛满了痴,“我相信她弄出来的东西是好东西,是可靠的。就算不可靠,我也愿意担责任。”
宁省长凝噎无语,默默地看着宁墨,过了好一会儿才痛心地道:“父子一场,我拗不过你。你又背时,就死盯上林小满了,你说前生后世欠了林小满的,连这种神道道的说法都搬出来了,怕也是真不知道原因。随你,随你,反正……”
宁墨见宁省长松口了,也是松了口气,心头大定,扯着嘴笑道:“谢谢爸爸。”
宁省长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正色道:“指标审批最起码要一个月,你跟林小满说说,让她先把样品做出来,送过来之后就等信儿。我先让人试试效果,确定无误了再上柜。”
林小满又去胖嫂家打了一圈,把自己改班的事跟王红梅说了说,睡了个午觉,又喝了点绿豆汤,回九里屯的时候,胖嫂又捡了一包糖糕,二十来斤干藕粉给她装上,让她拿回去给徐卫国尝尝鲜。
林小满就背着大包小包的,蹬着她的自行车风一样的跑了。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从刚开始的骑个单边都要肿屁股,腿脚酸痛四五天,到现在的蹬车如飞,骑个来回只消休息几小时就能缓过劲来,林小满的体质也日渐强壮,比起之前那风吹就倒的样子,已经好上许多了。
因为带了二十多斤东西,骑到一半的时候就有些累,速度要比来的时候慢,离着九里屯还有四五里地时,那天就擦黑了。
林小满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个人,看起来很像是徐卫国,快蹬了几下窜过去,定睛一看,果然是他。
徐卫国看到林小满,绷得紧紧的身体也瞬间舒展开来,静静地看着她。
“徐卫国,你咋跑这儿来了?”
“散步。”
林小满无语,散步散到这儿来了?
“那好吧,你散步就继续散嘛,我自己先回去了。”
林小满顺水推舟的就越过他,骑着自行车跑了。
徐卫国怔了怔,突然转过身,快步跑了起来,然后靠近自行车之后,突然蹬地一跃跳了起来,直接落到了后头的座位上。
林小满啊地叫了一声,努力稳住车子,七扭八扭地拐了十几米才终于又把车子掌控住了。
徐卫国上车之后,原本就是撒手坐着的,过几秒,那手就抓住了座垫下的铁条子,抓了两秒,手又慢慢梭了上来,环住了她的腰,先是一只手,然后又是一只手,两只手在林小满腰前扣住了,又紧紧地箍了一下,这才消停了。
从文工团门口经过时,林小满又遇着一个熟人,他好像刚刚从文工团出来的样子,指间有一团明明灭灭的红光。
一见林小满,他就挥了挥手,“嘿,等你半天了。”
徐卫国倏地从后座上跳下来,戒备地看着罗宗问:“找我有事?”
罗宗摇头,看向林小满,“我找她,不找你。”
徐卫国的脸瞬间就黑了,语气不善地捏了捏手,手指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有什么事冲我来!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剁碎了你喂狗。”
罗宗摆了摆手:“我不跟你打,打反正也打不过,谁没事来找揍啊?”
徐卫国认真地看着罗宗,发现他确实没有攻击意图之后,才缓缓收起了手,疑惑地问:“那你来干什么?”
“哈哈,罗宗,昨天就没找着你,你也知道过时不候这个词吧?我说的是昨天请你吃饭。你是不是记错日子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哦。”林小满推着自行车,理直气壮地说。
罗宗愣了一下,“你打算赖账?一顿饭都要赖?那你下次来罗家公社,我也不叫你去我家吃饭了。”
“走啦走啦,跟你开玩笑的。我这会儿就回去做饭。”
徐卫国看看罗宗,又看看林小满,“你们认识?还很熟?你还去罗宗家里吃过饭?我怎么不知道?”
林小满白了徐卫国一眼,“你又不真叫管得宽,我也不是你的兵,需要事事都向你报告。车子给你,还有这些东西,全都归你拿上楼哦。我累了。”
林小满上楼之后,徐卫国一手提起自行车,一手提着大包包,把罗宗丢到后面,不让他和林小满走到一处说话。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最好收敛一点。以后少来九里屯晃。”
罗宗哼了一声,把刚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吃完饭之后,罗宗居然对林小满说,要在外屋歇一晚,徐卫国立即炸毛了,吼道:“不行!”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第二百四十九章 求放过(寒潭葬花魂和氏璧加更)
林小满也觉得不方便,直接拒绝了。
“你这会儿走回去,最多走两三个钟头就到家了。睡你自己的屋去。不想走路,就骑我的自行车回去也可以。”
罗宗不声不响地掀起了裤管,露出血肉模糊的脚踝来。
“你觉得,我这样还能走回罗家公社?”
那处血肉翻卷着,伤口好似极深,是锯齿形状的,有点像是山中猎户安放来对付猛兽的捕兽夹弄出来的伤。
林小满震惊地问徐卫国:“山中什么时候放了捕兽夹了?我上山那么多回也没被夹过啊?”
徐卫国摇头,据他所知,九里屯的山中并没有什么大型走兽,也没有什么猎户,他也没见过捕兽夹。
“没有人放过。他应该不是在这里被夹的。”
林小满就更疑惑了,盯着罗宗问:“罗宗,你这是在哪踩到的夹子啊?夹成这个样子,脚踝都差点被夹断了!”
罗宗的眼中闪一丝自嘲之色,表情痛苦,身体上的痛,及不上心里的痛。
“在吴月的房间里踩到的。门外一个,窗台一个都被我拆了,我没想到,她那屋子里面也有三个这样的夹子。”
“她好端端的在屋里屋外放这么多捕兽夹干嘛?”
罗宗看了徐卫国一眼,“我问过她了,她说是怕有人放东西进去,还怕连长爆她的头。”
“那她那么怕,之前又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厚颜无耻的来纠缠徐卫国呢?罗宗……你该不会是来替她求情,让我们放过她的吧?”
“算是吧,她已经付出代价了,就不能放她一马吗?”罗宗有些言不由衷地说。
林小满摇头,十分坚决地道:“不能。我知道,站在你的立场上,她是你真心喜欢过的女人,你想保护她,你觉得她做的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她喜欢徐卫国本是一件风月事,但她太疯狂了,为了得到徐卫国,她暗地里做了不少无法被原谅的事。
至于她怕被爆头这事,大可不必,徐卫国要杀她不用等到今天。至于求情放过她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再提了。
任何人做任何事,该付出的代价就得付出,如果人人做事都只图一时爽快,不计后果,也千方百计的规避去承担责任,那还要制度法规干什么?”
“我知道你的态度了。我也亲身经历了一些事,明白了她一直都在利用我。我是个男人,也不想跟她计较,没什么意思。我来找你说这番话,也就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尽份心而已。
我和她之间,也已经划上了句号,从此后再无瓜葛。只是我这脚,确实走不回去了,我也不想在文工团借住。”
“嗯,那我先前是不知道你有伤在身,现在知道了,自然不能赶你啊。你就睡外屋,一会儿帮你找张席子擦擦,给你打个地铺,你就将就睡一晚上,明天天亮了,我让徐卫国拿偏三送你回公社。”
林小满自顾自的安排着,罗宗见徐卫国一直默默的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同意不同意,就又问道:“你这样安排我没意见,连长他同意么?”
林小满就拿眼看着徐卫国,“问你呢,吱个声,同不同意?”
徐卫国闷闷地道:“那我睡哪儿?家里就两床席子,两床单子。”
林小满没好气地道:“你是男主人,你说你睡哪儿?你不睡床,你是要跟罗宗一起睡?”
睡床?
徐卫国立马进屋去把席子和单子找了出来,往罗宗面前一扔,“自己铺自己擦,外屋借你睡,你这伤三两天好不了,可以多呆几天。我管你饭。”
然后,徐卫国就自顾自的跑去打水回来洗了脸和手,又把水倒进洗脚的那只桶子里,三两下洗完了脚,用帕子擦了擦,趿了凉拖鞋啪嗒啪嗒地进了内屋,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扬唇无声地笑了笑。
林小满自己去洗了个澡,又把脏衣服泡了几分钟,搓洗干净,晾到楼顶上后,才进屋睡了。
徐卫国穿得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看到林小满进来,就往床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了大半个空位。
林小满打了个呵欠,从他身上爬过去,往里一滚,躺到了自己的枕头上。
她刚洗完澡,用的是茉莉香的皂,从她上床后,那茉莉花的清香就一直在他鼻端萦绕。
茉莉称为人间第一香。本就是一种引人遐想的神秘花朵。
茉莉外形雪白,细致娇小,林小满跟这茉莉也没两样,她的体形娇小,皮白皙而细嫩,吹弹可破,手感极好。
她睡在旁边,身上传来阵阵温暖而诱人的幽香,扰得他无法平静,身体里,心里都有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
徐卫国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冲去,凝聚到一处,坚硬如铁,有些发疼。
偏偏她好像睡得极好,沾枕就闭眼睡了。
睡着了之后,那姿势就开始变得不规矩。
背心肩带滑开,露出一截雪白,她又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蹬开了单子,慢慢的一挪一挪地爬到了被单上来侧趴着睡。
不管看哪里,都是满眼的白嫩。
徐卫国忍得十分难受。
理智与情/欲勾缠,互相拉扯,游走在崩溃的边缘线上。
他倏地坐了起来,穿上鞋直接跑了出去,提了一桶冷水冲了三次,才又湿淋淋的走回来,进了里屋,连床也不敢挨了。
他有预感,一挨过去,他就要爆了。
林小满好不容易才答应他睡床,他要是一时没忍住,惹毛她,又不知道要计划多久才把她哄得回来。
可实在是撑得难受极了。
再不释放,他也得爆。
看了看睡得深沉而安静的林小满,徐卫国又悄悄的伸手,把她身上的被单一点一点的扯开。
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背心下摆往上掀,掀到那片莹白上。
手指指腹轻轻地擦过去,熟悉的触感让他颤了一下。
见她似无所觉,他俯身低头叨了一口,将嫣红小樱桃含进了口中。
就着洒进屋的月色,就着这春光,他慢慢的抽开了皮带。
月儿也羞得躲进了云层之中,只悄悄露出一丝月牙儿,把清辉洒向大地,照着那偷偷动作的某个偷,香,窃玉的贼。
第二百五十章 变脸
国庆就快到了,原本准备八一汇演的节目,因为预演习突发的灾情搁浅了。所有的节目,就留到了国庆军演时一并演出。
文工团这几天也十分忙,团长苏玉兰也回来了,接手了一应事务。
吴月因为手伤的原因,休养了几日,苏玉兰回来,她正好可以腾出时间来练舞蹈。
跳舞靠的不只是一只手,她辛辛苦苦想出来的节目,是要露脸的节目,她坚持一定要领舞。
手上的伤口用一朵花遮了就是,照样不影响她曼妙的舞姿。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徐卫国和林小满都不会容她多久了,她倒霉就是顷刻间的事。继父的最后通谍也下来了,直接勒令她退伍,就国庆后会动手。
她无论如何要趁军演获得贵人赏识,风光调离九里屯,既不是退伍,也不是被徐卫国铲了,这样,就是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
苏玉兰见吴月如此坚持,也就随她去折腾了。
“国庆的时候,估计考察组的人也会来观赏,有点新花样,能搏个满堂彩,也是好事。吴月,你别太逞强就行。我这次也带了几名擅舞的团员回来,你也可以让她们练习练习,鼓舞很难跳,不仅需要技巧,更重要的是需要足够的体力,如果你觉得撑不下来,也可以跟副舞成员换位置。”
吴月看了看苏玉兰带回来那几名团员,个个花枝招展,青春逼人,心头就有些不喜欢。
哪能让这样的人来抢了她的风头!
她不仅婉拒了苏玉兰的提议,甚至练舞的时候也避着人,不允许别人靠近。
后来,苏玉兰也听说此次的考察小组中,有一名本省调往中央任职的官员,这名官员十分喜欢看变脸。
她就又来找吴月商量